贺疏舟无奈道,“钱相,朕已经成年了,是一国皇帝,有什么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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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此话,几位大臣在围住贺疏舟的同时又不得不让开点,以免挡着贺疏舟的视线。
唉,带孩子真难啊。
贺疏舟虽然被刺杀,但一点也不担心,因为光是方吾宁就有高达90的武力值,对付几个刺客还不是手到擒来,更不要说还有武力值高达99的陆兰锖。
这刺客来就跟送菜一样。
果不其然,陆兰锖和方吾宁还有上百个侍卫,很快就将这些刺客拿下,可惜的是,还没来得及问出什么,这些刺客就服毒自杀了。
而收手的陆兰锖,漫不经心望了一眼丞相霍松。
而此时的霍松,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些刺客,心中大惊,顿时汗流浃背,他们怎么敢?
如果真的是他们,他霍松如今怕是身不由己,离死不远了。不过也怪不得他们,是他自己先生出狼子野心。
遇到刺客,为了皇上的安全,只能迅速回宫,这接风的宴席当然是办不成了。
戌时,禁军首领方吾宁,刑部尚书董归,还有大理寺少卿等人跪在贺疏舟面前。
贺疏舟:“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少卿,你们务必查清楚,谁是幕后之人,是谁要杀朕。”
而已经隐隐知道是谁的二人此时却不敢说。
“方吾宁,你从今起加强警戒,不仅要保护朕,更要保护太后,若是在宫中发生刺杀事件,惊扰了太后,朕拿你是问。”
“陛下,遵命。”三人齐声回答。
贺疏舟:“行了,出去吧。”三人都退出去,面色严肃。
“王福,这事千万不要传入太后的耳中,知道吗?”贺疏舟道。
王福面露难色:“陛下,这么大的事,太后怕是早前就知道了。”话刚说完。
“太后驾到。”
夏韫匆匆进来,屏退左右,神色忧虑,将贺疏舟从头到尾打量了一圈,才开口道:“我儿,底下的人说你遭遇了刺客,虽说了你无事,可我听了也是担惊受怕,怕是底下的人不敢说实话。”
“如今过来亲眼看到我儿无事,才算是放心。”
贺疏舟:“母亲,有方吾宁和安宁王在,区区几个刺客,还是在这京城之中,怎么会有什么事呢?”
夏韫:“发生了这等事,以后陛下可尽量不要出宫门,这安宁王回京也不是什么大事,何必让陛下去亲自迎接,陛下可不要再吓哀家了。”
贺疏舟无奈:“母亲,朕一个大男人,怎么愿意龟缩在宫里不出去呢,那怕不是要憋死了。”
夏韫道:“你倒是与……性情大不相同,大的儿子吧,懒怠哀家担心他把祖宗留下的家业给毁了,你这小的儿子吧,勤奋哀家又担心你挡了别人的路,遇到危险。”
夏韫:“那边的世界危险吗?有刺客吗?”
贺疏舟:“母亲,不危险,没有刺客,他在最安全的国家,还有花不完的钱。”
夏韫无声地哭泣,“他倒是有好日子过,只委屈了你。”
贺疏舟靠在夏韫的肩头,“母亲,不委屈。我喜欢当皇帝,很有意思。”
“大臣们都很好,忠心耿耿,又有能力。”
“不过,今天来的那个安宁王陆兰锖我不太喜欢,老是扣……,反正我一看他就烦。过阵子我就把他打发回边疆去。”
夏韫看着贺疏舟的笑眼,“我看倒是正好相反,你那些大臣都是老头子了,你天天见的都是老头子,哪有话说,我记得那孩子长得不错,看来你跟你那大哥一样,就喜欢长得好的。”
“这安宁王没有不忠心的,你还是要几个同龄的友人,这安宁王你就跟他多处处,除了你父王,每任安宁王跟历任皇帝都是挚友。”
“还有几个月就要科举了,到时候你选几个年轻的顺眼的进士,看着跟你有话聊的,免得天天上朝面对几十个老头子。”
贺疏舟:“母亲,这都是朕的股肱之臣,越老越有经验,若这些话传到大臣们耳中,他们怕是要伤心了。”
夏韫:“好了,母亲不说了,不过陛下也不小了,倒是可以纳几位妃子,若是你这些股肱之臣的女儿孙女有合适的,母亲倒是可以给我们陛下选上几个可心的。”
贺疏舟:“母亲,我原来那里可是要二十二岁才能成婚的,我还小呢。而且,我们那里都是一夫一妻的,我以后要一世一双人,哪里能选上几个,那不是毁了那些好好的小姐吗?”
贺疏舟撒娇:“再说了,母亲,你跟父皇不也是只有对方吗,怎么要给我就要纳几个妃子?”
夏韫似有怀念:“是啊,你父皇就算是在外再不好,但他对我来说,却是天下最好的人。你要一世一双人,母亲支持你。”
而此刻的霍府,霍松看着底下跪着的人,“本相不是说过了吗,那个计划,已经作废,陛下会是个好君主,跟着他大巍会越来越好的,我们根本用不着造反。”
底下的人跪着向霍松爬过去,“可是,霍相,纸包不住火啊,陛下早晚会知道的,等那天到来,等着我们这些人的只有死路一条。”
霍松:“你以为陛下不知道吗,陛下神通广大,什么都知道,之所以留着我们的性命,是因为此时岭南在发大水,交邕干旱三年,而当地的府官都是我们的人,赈灾还干得不错,不好战前换将,等到灾情缓解,便是我们这群人的死期。”
底下的人接着说:“但是,丞相您不是已经新笼络了不少大臣吗,钱相,刑部尚书乃至禁军首领,都已经是我们的人了。此时造反易如反掌,若是等这陛下坐稳了屁股底下的位置,我们可就被动了。”
霍松大怒:“谁告诉你他们是我们的人,他们都是陛下的人,包括我,也是陛下的人。”
话音刚落,一群官兵就冲了进来,将霍松和他的属下全部拿下。
刑部尚书段立德和大理寺少卿也跟着进来:“左丞相霍松,连同荆州,余州,兖州三州知府,意图造反,今日还意图刺杀陛下,罪该万死,你可知罪?”
霍松毫无反抗:“罪臣知罪。”
“将霍松及其奸党收入监牢,等候发落。”
而此刻的皇宫:“恭喜陛下,有好消息。”
贺疏舟:“什么好消息?”
王福:“陛下,岭南和交邕二州同时传来好消息,这岭南的大雨已经停了,这交邕也迎来了甘霖,灾情都缓解了。”
贺疏舟:“这倒是天大的好消息,这二州的百姓终于不用再受苦了,传令下去,岭南免税一年,交邕免税三年,朕带头节衣缩食,让这二州好好休养生息。”
王福哽咽道:“陛下终于不用再被霍松那乱臣贼子拿捏了,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少卿已经将那霍松及其奸党拿下,等候发落。那霍松意图谋反,还敢派刺客谋杀陛下,真是罪该万死。”
贺疏舟:“什么拿捏?今日的刺客是霍相派的。”
贺疏舟打开霍松的人物面板,
霍松。
年龄:50
职业:左丞相
文学:90(文豪水平)
武艺:8(偶尔练练太极拳)
谋略:85(算偶有遗策)
人际:90(没有不能交好的人)
道德:95(为国为民的青天老爷)
忠诚:80(大忠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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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高达80的忠诚度,再看着霍松除了武力值以外奇高的其他数值,霍松确实是文官里综合素质最好的,担得起左丞相之名。
贺疏舟:“就算是霍相曾经想要造反,他不是还没造吗?”
“朕绝不相信霍相会派人来刺杀朕,大理寺好好查查,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王福赶紧跪下:“陛下,您可不要被霍松那等歹人蒙蔽啊,就算是他没造反,就是想想,那也是杀头的大罪,何况他的确调动了三州的府兵。
“就算是您想轻拿轻放,别的大臣也是万万不能同意的。若是对意图造反的人都轻拿轻放,难保以后不会有更多的乱臣贼子想造反。”
贺疏舟摸摸下巴:“你说得对,这事不是那么简单的。就算后面他不想了,这个局面也是他一手促成的。”
贺疏舟看着霍松的面板,又想起与霍松这一月来的相处,长叹了一口气。
三日以后,左丞相幕僚杭五刺杀皇上,判处斩监候,其同犯也一同判处斩监候。左丞相监管下属不力,判处斩监候。但左丞相霍松已于狱中畏罪自杀。念及霍松为官三十载,未有疏漏,陛下宽厚,未罪其家人。
而一月以后,岭南来了一位都水监丞司,主管岭南的河堤修建事宜,五十来岁,能力出众,不似一般人。
第11章
致明三年六月八日卯时。
御史大夫方正齐站出来。
“启禀陛下,臣有本启奏。”
“这霍松虽以伏法,但霍党并未铲除。”
贺疏舟扶了一下额头,“可霍党京官一百一十二人,地方文官二百三十六人,地方武官十八人,不都全都问罪,这核心的霍党已经判处斩监候,其他的官员也全都撤职。”
御史大夫接着说:“可据臣所知说查,这六部尚书侍郎,乃至枢密使,禁军首领都与这霍松交情匪浅,就在最近,他们就常常在一起嘀嘀咕咕啊。”
这朝堂上瞬间跪下大半,“陛下,我们与这霍松绝无一丝勾结啊。”“陛下,臣冤枉啊。”
贺疏舟长叹了一口气,“方爱卿,这都是同僚,在一起交流公务也很正常嘛。”
此时方正齐与贺疏舟的也连接成功。
【难怪这古往今来,很多皇帝都不待见御史,这方正齐一个谏言,就想就将我朝堂上大半的人都拉下马,那大巍这么多的国事,是他来做,还是我来做,就算是把他分成一百份,也是不够用的吧。】
御史大夫听着脑内的立体声,再看跪下之人给他使的眼色,好像在说,
“哈哈,想不到吧,就在刚刚,你也是我们一党了。”
【这跪下的大半忠诚度都超过90分了,人家霍松都有80分,你这个御史大夫才73分,还好意思说别人不忠诚。】
跪下的人看着御史大夫,一眼蔑视,七十三分,连霍松都不如,竟敢挑拨我们与陛下之间的君臣情谊,我们的君臣情谊多么深厚,陛下想查就查得到,岂是你个七十三分的小小御史能挑拨的。
【要不把这个御史贬到边疆去,牺牲他一个,挽救几十个。】
御史大夫听到此话,连忙跪下,“陛下说的对,这同僚之间哪能不交流公务的,是臣着了相了,臣甘愿领罚。”
十来位还没有与贺疏舟连接的朝官,看着御史大夫,不是说好一起参这写霍党吗?
怎么仗打到一半了,你小子叛变了,呸,你这种人也好意思当御史,当哈巴狗吧。
御史大夫看着这些人看叛徒的眼神,十分无奈,对不起啊,就在刚刚,我也是他们的党羽了。
看到这御史大夫也是顺着台阶下了,贺疏舟放松了:“御史大夫也是尽了本分。”
【别说这些大臣忠诚度高得很 ,就是真有问题,也不敢换这么多人啊,老实说,就算是霍松,都是有点可惜,那可是真五边形战士啊。】
【以后这种御史这种言官,还在先在六部都历练一遍,接接地气,然后再当御史,不然这御史一跪下就想将朕大半个朝堂给清理了,不是要把朕给累死吗?真听了他的莫不是脑袋有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