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但老婆是鬼王 第43章

当然,他特地叮嘱要的清淡菜色, 不过肉类没少吃,毕竟三日不出门, 不代表他没有体力活动,他这几日的消耗比往常还要高了数倍, 就连秦槐,都吃的比往常更多一些。

不过这次江云霄就和秦槐吃的不完全一样了,他要了大量的灵食, 秦槐吃的是普通食物,不过后者吃不完的, 江云霄还会负责清空盘子。

当然,喂食这种小情趣, 他们这几日也没少做。以前他们虽然是形影不离, 可成婚之后,江云霄和秦槐简直是黏黏糊糊, 两个人好成一个人。

等到第四天的时候,灵虚子终于问起自己徒弟的消息,听说对方都没出过院门,柔顺垂在下巴的胡子都气得翘了起来:“不像话,实在是不像话!”

他以为江云霄放婚假,只是稍微减少训练,但是每日的晨练也不会耽搁,江云霄这状态,完全是溺死在温柔乡。

那秦槐虽然容貌出众,但并不是那种不正经的狐狸精长相,怎么好好一个男子,勾得江云霄昏了头。

他们修道之人,确实要顺心而为,但不代表要一直沉溺其中,太虚宫又不是什么合欢宗、欢喜佛,靠双修提升修为。

就算能靠这事情进步,那秦槐一个绝灵之体,也不适合充当炉鼎。

但是到底两个人成了婚,是经过自己见证,天地认可的道侣,哪怕现在灵虚子再后悔,他也不能做出什么强势把两个人拆了的事情。

他背着手在自己的住处转了一圈,只让纸鹤带自己的命令飞到小院,把那个沉溺温柔乡的徒弟喊出来:“江云霄,你当初是怎么和我允诺的?说什么就算是成婚也不会耽搁自己的修行,你这都几日不曾修炼,过来,为师要验证你的功课!”

作为师父的灵虚子决心好好敲打敲打这个徒弟,别以为自己天赋好,就这般荒废。

仙鹤飞进了院子里,顶开窗户,然后传递灵虚子留在上面的声音。

江云霄睁开眼睛,把自己的手从秦槐脖颈下抽出来,他一动作,身边人便睁开眼睛,两条瓷白胳膊,搂住自己的夫君,像小猫似的习惯性往对方怀里蹭了蹭。

江云霄并没有裸/睡的习惯,身上是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色寝衣,但是这种衣服不会很严实,他比较怕热,就是用的那种偏凉的蚕丝绸缎做的。

寝衣宽松,又没有扣子,随便被秦槐一通乱蹭,就露出大片白皙胸膛。

秦槐非常贪恋少年郎精壮结实且火热的躯体,偏高的体温捂的他偏凉的躯体都暖和了许多,他用脸颊在那弹性十足手感极佳的肌肉上蹭了蹭,嫣红唇瓣有意无意的蹭过一点茱萸:“怎么了?”

明明已经厮混了几日,什么该看的都看了,该做的也都做了,可江云霄还是骤然升腾起一股羞意,脸色绯红:“婚假结束了,师父唤我过去,要是我中午超过了时间不回来,你就先别等我,自己去食堂吃。”

灵虚子考验自己,他不一定能够及时的传递消息回来通知秦槐,又不想让对方傻傻等着,所以得提前说好,免得秦槐傻乎乎饿着,他身体又不好。

江云霄亲了亲秦槐,以视作对自家道侣的安抚:“好了阿槐,我得起了赶快过去,你要是还觉得困,就接着再睡一会儿。”

秦槐不想要看到江云霄吃苦受伤,但是实战演练,本身就没有那么容易,他再怎么心疼,也不能拦着自家夫君上进。

他扬起头来:“那你快去快回,我在这里等你回来。”

他并不担心江云霄通过不了灵虚子的测验,他们这几日日日夜夜厮混,自己可不是白白吸取的阳气和精元。

秦槐披散着头发,青丝如瀑,更有一种特殊的凌乱美。

江云霄对上他无比信任的眼神,喉结滚动,声音低哑:“我会努力的。”

或许是因为他们已经成了婚,建立了道侣契约,发生了更加深入的关系,江云霄总觉得自己看秦槐如今好像也额外加了一层滤镜似的,总感觉对方明明五官没什么变化,但气质就是更佳艳丽勾人,可能比起擅长魅惑之术的狐狸精也差不了什么。

他很快换好弟子服,在纸鹤的指引下去了灵虚子居住的地方。

刚进院门,一道剑光就迎面而来,很显然,师父的测试并没有给他准备的时间,在江云霄一踏进这处地方的时候,测试就开始了。

灵虚子以为荒废了几日的江云霄会有些狼狈,毕竟他是按照三日前江云霄的进度,还是稍微加大了一些难度来测试这个徒弟,就是要告诉他,这才学了多少日的修行,哪怕江云霄是个天才,可现在还差得远呢。

这一道剑光,江云霄相当轻松的避开了:“徒儿见过师父。”

灵虚子冷哼一声,一道剑光又化作两道,一生二,二生四。

剑光的数量不仅越来越多,而且速度还越来越快,角度越来越刁钻,但是江云霄刚开始的时候避让的很轻松。

因为在他看来这些剑光的速度很慢,但是随着剑的数量越来越多,他就算是想要避让也没有地方可避。

不能只是一味躲避,否则这些剑光就会化作囚笼,如果被笼子关到的话,自己的试炼应该就是失败了。

江云霄拿出了自己的剑,一边躲,尝试着劈向那些剑光。

本来看他之前躲避的动作,灵虚子已经消气的差不多:自己这个徒弟的身形速度灵活了不少,看起来这几日应该还是没少下苦功夫。

又看江云霄劈自己的剑光,他摇摇头: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自己这个小徒弟还有的学呢。

结果接下来的画面,却让灵虚子瞪大了眼睛:江云霄竟然劈散了他的剑光,破了他的剑法!

这怎么可能?江云霄就算再有天赋也不该有这样的本事!

他第一时间就冲了过去,然后抓住江云霄的手腕。

人没错,没有被什么妖邪附身,至少摸到的骨龄,和之前一模一样。

但是,灵虚子不可置信的询问:“你之前在黑山,到底都干了些什么,你体内怎么突然多了三百年的修为?!”

江云霄是纯阳之体,天资好,悟性高,按照凡人的修炼速度,再配上他们亲传弟子的秘法加上自己这个师尊提供的修炼资源,一个月抵人家十年。

这很正常,前期的修为本来就很好攒。但这才多久,江云霄体内就多了足足有三百年的修为。

难怪他之前能劈散自己的剑光,虽然看江云霄的剑法,还是和之前一样稀烂,但是他修为在这里,力量自然非比寻常。

江云霄一头雾水:“我在黑山上的事情,之前就和师父你们交代了啊?也没发生什么?”

灵虚子说:“不对劲,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奇遇?有碰到什么特殊的传承?”

修士的修为,是可以从一个人传向另外一个人的,只不过这种传送有很多限制,接收修为的人,如果资质不够,贸然接收太多修为就会被硬生生撑爆炸。

而且修为传送中会有很多损耗,至少损失一半,多则损失九成,五成是两者的修为相互匹配的情况,大部分时候都在七成。所以一般情况下,不会有人干这种亏本的买卖。

江云霄白白得了三百年修为,若是有人馈赠,送他修为的人至少也白送了六百年,有六百年修为拿来白送,就算是妖物,那都是一方大妖。

更重要的,江云霄的修为,感觉像是他自己修炼出来的,很精纯。如果不是大妖送的,黑山哪有这么善良大方的修士。

灵虚子情绪激动,倒不是说觊觎江云霄这点修为,他主要是想知道对方身上到底发生了奇遇。

是有人相送,还是说遇到了什么可以快速提升修为的宝物或者是特殊的秘境。

看着自家师父的眼神,江云霄一脸迷茫,他努力思索,很确定自己并没有得到什么好东西。

想到自己成婚之后的变化,他犹豫了一下,试探回答:“要说有什么特别的事,我是说,有没有可能,就是我同阿槐结为道侣,成了一个婚?”

第49章 049

双修, 在某些特殊的情况下,的确会存在修为大涨的情况,那就是与江云霄双修的另一方是绝世的炉鼎资质。

可就算是绝世炉鼎, 不过三日,怎么可能提升三百年修为,这种大幅度修为提升,只存在另外一方是道行数千年大能的情况下。

灵虚子很确定,那看起来温润平和,实际上总是给他一种阴郁孤冷之感的年轻人绝对不是什么大能。

绝灵之体, 哪怕是纯阴的命格, 也给江云霄提供不了多少助力。

但是灵虚子实在想不通, 到底是什么东西让自己的小弟子提升这么多修为,也许最不可能的设想就是真相。

“让你道侣过来, 为师看看是怎么个情况。”

他心下实在好奇,甚至懒得等待:“算了, 为师到时候同你一道回去。”

灵虚子唤出他自己的本命法剑,又丢出另外一柄银白色的剑。

“你现在体内有三百年的修为, 但这多出来的修为,为师看你根本就没用上,这剑是为师以前用过的剑, 你学着我的动作,今日就御剑回去。”

他丢了一本小册子给江云霄, 教了他御剑的口诀。

江云霄看灵虚子动作,自己一念口诀, 心中立马感应到自己和那柄纯白色的灵剑之间建立了一道桥梁。

他尝试着控制灵剑, 它立马在空中扭来扭曲的飞行,等到自己感觉方向控制得差不多了, 江云霄才小心翼翼的踩在灵剑上。

他没有莽撞,操控灵剑慢吞吞起飞,灵虚子在上空居高临下的看着徒弟动作,十分满意的捋了捋自己的长胡子:小徒弟的悟性实打实不错,修为够的情况下,这才一时半会就学的有模有样。

不过学御剑学的快的弟子也不止是江云霄一个,怕自己的小徒弟太年轻,多夸几句就飘得不知道东西南北,他只语气平平的说了一句:“还行,不过这个姿势还是不够自然大方,你多向你观山月师兄学学。”

江云霄点点头,努力调整姿势,控制速度,虽然是第一天才学剑,但是他脑海里已经在想自己带着秦槐飞的场景了。

等到快到自己院子的时候,在灵虚子后面的江云霄加快速度,在前面拦了一下自己师父:“等一下,秦槐他可能还在休息,师父你在院子里的石凳上休息,我先进去喊他!”

他们这三日实在是在厮混,根据江云霄对秦槐的了解,他估摸对方还躺在床上没起来。

毕竟这三天的时间里,秦槐整个人就和被抽掉了骨头一样,天天挂在他身上,几乎是江云霄走哪儿,就把秦槐抗哪,他就是对方的骨头,对方的支架。

可要说秦槐本人体力不行,在床上的时候江云霄可不这么觉得。

秦槐这几日衣服总是不好好穿,虽然院子里设了结界,防止其他人进入,但是他并不确定结界能够拦得住自己的师父灵虚子。

毕竟对方好歹也是太虚宫的掌门,算是这片区域的最高战力。哪怕知道灵虚子不会对自己徒弟的道侣有什么非分之想,江云霄也不想他看到秦槐衣衫不整的样子。

在和秦槐成婚之后,江云霄对后者的占有欲显然也强烈了许多。他这个人心里有自己一套划分的逻辑。从前他看秦槐,挚友情谊更多一些,但是如今看秦槐,他就很自然的把对方当成了自己的男人。

可能是男人都有处男情节,至少江云霄这种骨子里其实很保守的人有。

秦槐不在院子里,屋内的光线昏暗,他进了还是很喜庆的正房,果然在床帘内看到熟悉的一团。

对方身上搭着的薄薄的鹅绒被,也就一斤的薄被,被套是用绸缎做的,和秦槐的肌肤一般细腻光滑。

明明说自己是穷书生,可他看秦槐娇气得很,一身雪白皮子更是敏感得不行,稍微一掐,都没有敢用力,都青青紫紫的,看着像是经过了什么可怕折磨似的。

“夫君。”

帘子被人拉开,露出里面衣衫不整的秦槐,他肆无忌惮的在他面前袒身露体,虽然裤子好好穿着,可上半身松松垮垮,就这么一起身,衣服就从肩头滑落,露出那些特别暧昧夸张的於痕。

江云霄看到了锁骨上的残留的牙印,胸口处红彤彤的指痕,他想到那些场景,脸颊不由发烫,三步并作两步向前,连忙把大红色的床帘拉上:“你晚起来就算了,怎么衣服都不好好穿!”

秦槐立马像只软骨头的猫,直接挂在了江云霄的身上,他面露嫌弃:“夫君带回来糟老头子的气味,不好闻。”

江云霄没好气道:“什么糟老头子,那是师尊。”

他压低声音:“师尊来了,说要看你,他就在院子外等着呢。”

虽然已经把声音压得很低了,但江云霄还是有些忧心忡忡:修士耳聪目明,他师父那种程度,肯定能轻而易举听到他们两个的话。

他们也就隔了一道院墙,这种程度,对灵虚子而言,无意义对普通人贴着耳朵说话,希望自家师父不要计较秦槐的冒犯,不然他就要替秦槐领罚了。

秦槐哦了一声:“也不能怪我嘛,我就是不喜欢这种熏香味道。再说了……”

他神色委屈:“你师尊总觉得我别有用心,想贪图你什么,他不喜欢我,也不喜欢他。”

江云霄顺了顺他一头墨发,哄道:“我知道,以后我尽量让他少和你见面,这次是因为我体内突然多了数百年修为,他才来问问,你放心,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护着你。”

虽说灵虚子是他师父,可秦槐是他生死相依的道侣,从前的挚友情也要比灵虚子的师徒情更加浓厚一些,人都偏心,江云霄也不例外。

不过他还是讲道理的:“他毕竟是我师父,所以看在我的面子上,到时候你出去的时候,对他稍微尊敬一些,好吗?”

秦槐直起身:“夫君放心,我有分寸,只要他不故意刁难,想要拆散我们,他说什么我都会忍的。”

看在江云霄的份上,秦槐还是愿意装一装的。

在江云霄的帮助下,秦槐很快穿好了衣服,他锁骨上的痕迹,又不好吃丹药,江云霄于是掏出了脂粉:“稍微遮掩一下,这样差不多。”

看来下次他还是要稍微克制一下,不能在这么明显的地方留这种痕迹,毕竟大家在外面都是要面子的人,他也不想别人看到这种痕迹脑补他和秦槐的房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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