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成了小王爷的白月光 第23章

“兄长你这样说我要伤心了。”谢翊控诉:“怎么我就做错事了?”

谢大哥将他手拨到一边,虚起眼:“那为什么只有你在这,幼枝呢。”

他道:“怎么你要说你将他丢去庄子,自己跑回来?”

谢翊当然不敢这么说!

“还是兄长敏锐。”

他摸了摸鼻子,无奈道:“这不是幼枝与我闹脾气,暂时不想见我吗,我正琢磨拿什么东西去哄他,兄长知道就好,可别告诉旁人,不然三妹要笑话我的。”

谢大哥不知信没信,瞥他一眼:“拿这?”

他指桌子上那花里胡哨的风筝,说风筝都是抬举,更像是杂乱无章的小儿涂鸦。

“他哪里喜欢这种东西,这是送给小妹的。”

谢翊面不改色地胡吹:“那小子挑剔得很。”

谢大哥起身,准备去庄子瞧瞧,谢翊跟在后面说:“兄长饶了我吧,若是你将他接回来,那他岂不是更不会理我了!”

虽然这话有些道理,但谢大哥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得是怎样的矛盾要生这么多天气,幼枝也不是那般小心肠的人。

“大哥!”

谢小妹过来正见到二哥一副期期艾艾的模样,怕大哥敏锐,察觉到对方于阿又姑娘的一片心思,忙进了门:“大哥你好久没有陪我练刀了。”

谢大哥一想确实,当即丢下二弟,去陪小妹练刀。

谢翊松了口气,将那鬼画符的风筝拿来,觉得差不多了,先让知砚收起来。

知砚小声问:“三小姐不是不爱放风筝?”

谢翊微笑:“很快她就喜欢了。”

临王府。

盛延辞回来的时候已经夜色黑沉,听属下禀报了阿又一天行程,他迟疑:“阿又是不是不太开心?”

杨一没什么感觉,道:“可能是想念殿下了。”

这话可真中听。

惦念了一天的盛延辞迫不及待地赶去后院,得知阿又已经歇下,虽看不到人扎心挠肝的想念,还是不想吵醒她,轻手轻脚地去离她最近的地方躺下。

王府侍卫习以为常,软垫都是提早备着的。

才躺下没多久,喻呈凛风风火火赶了过来。

大半夜的,盛延辞便知不是小事,问他。

喻呈凛表情凝重,挥退左右,与他道:“那边出了点事。”

盛延辞皱眉,沉吟片刻,点头道:“我亲自去。”

事情急,连夜就要走,杨一去做准备,盛延辞看着昏暗的屋子,心中不舍甚多。

他推开门,无声进去,站在床边看着那道熟睡的身影许久,才小心靠近,亲了亲她额头。

随后落下一封信,转身离开。

却还没出府门,已经开始挂念。

宿幼枝等他走后睁开眼,什么睡意都没了。

盛延辞搞什么?

大晚上的有点吓人。

见外面没有动静,宿幼枝过去桌边取了信,就着夜色看起来。

盛延辞只言要出门一段时间,与他交代了许多事,过滤无用的内容,重点是遇到麻烦不用委屈,他大可任性,临王府没有怕的。

所以小王爷终于有了点正经样子,开始做事了?

出门一段时间那可太好了。

宿幼枝不忧心了,也不愤怒了,继续躺下睡觉,房顶上没有人守着,一觉到天亮。

盛延辞昨晚便出了城。

没有他在的临王府,空气都清新了许多。

这不就是机会?

他问雪巧:“殿下以往也常出门?”

“没有呀。”雪巧道:“殿下出门不多的,不过年前倒是离开过些许时日。”

宿幼枝也不知道小王爷去做了什么事,盛延辞没有入朝为官,平时也不会去上朝,一副游散子弟的姿态。

说他是为了正事忙碌好像不太可能。

盛延辞不在,赵希和也突然不再登门,只时不时地送些东西过来。

宿幼枝没太在意。

他想盛延辞离开这么大的事谢翊总能有耳闻,结果等了半天无事发生。

出门一打听,才发现外界对盛延辞的行踪全无了解,都以为他还在府中。

而小郡王也只是因为被旁的事绊住才消失。

什么情况?

宿幼枝惊疑。

盛延辞离城是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吗,捂得这么严实。

如果涉及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让他知道真的好么!

宿幼枝心里嘀咕。

却也有了顾忌,不敢将这种消息贸然传给谢翊,否则被人抓住小辫子都无从解释。

看来还是得他自己努力。

宿幼枝没有在外多逗留,回了临王府。

却刚拐入正门所在的那条街,便看到府门前纠纠缠缠的几个人。

周二派人去询问情况,没让阿又姑娘牵扯。

但马车行到近前,宿幼枝还是听到了些许动静,那白面的柔弱公子急声辩解:“我娘亲真是临王殿下的乳娘,我有信物!”

看到马车,他想上前,被侍卫拦住。

“殿下?殿下!”对方不死心,还突然动了怒:“是殿下允我三年后来寻,怎今儿又不肯认了?”

第18章

盛延辞应了什么东西,宿幼枝是不知道,但小王爷现今不在府,这事不好处理。

周二没让他停留,留下王府管家去应对。

马车越过人群进了门。

那柔弱公子咬着唇始终看着,直到马车消失在门后,才垂下眼,默不作声地离开,却走出不远突然剧烈地咳,硬生生咳出一口血,将身边小厮吓得面无人色:“少爷!”

“没事。”

擦掉唇边血痕,他回头又看了眼威严凌厉的“临王府”三个字,那是圣上亲手所书。

跨过一道门。

宿幼枝没再听见外面的动静,却有那么点好奇,小王爷的乳娘曾经该是在宫里伺候的。

圣上与临王的生母、如今的太后娘娘,得先帝荣宠,独享后宫,所以盛延辞幼时应当过得还不错,不然也不会养成那副张扬的性格。

虽然在得知对方会隐瞒行踪后,这种张扬打了折扣。

但以太后的能力,找来的乳娘也会是极忠诚的。不过宿幼枝确实没有在王府见过这个人,也未听人提及。

如果对方真有这层关系,王府的态度是不是太冷漠了,还是说他们一向是这种行事风格?

宿幼枝自己都在想尽办法离开临王府,明白最好不要去了解太多,总算忍住了心里的那点蠢蠢欲动。

算了。

反正他只是个过客。

然后宿幼枝很快得知喻呈凛喻世子也不在皇城。

呦呵。

这不就巧了吗。

喻世子不比临王名声那么差,有神童之名,入学国子监期间成绩也是拔尖,与谢翊针锋对麦芒,各方面都爱比斗一番。

离开国子监后,他也领了差事做,虽不是什么重职要职,还时常很闲,但胜在年少,入仕便是青云路。

当年喻世子被点为临王伴读,可很是被人诟病一番,想他英才,要追随主子也该是留在素有贤名的太子身边。

可他却选了盛延辞。

以致神童蹉跎,到如今也未崭露头角。

但喻呈凛是有点能力在的,他离城不奇怪,奇怪的是跟盛延辞一起消失。

以他俩的关系,若说其中没点问题,宿幼枝反正是不信。

“喻世子去做什么?”

宿幼枝随口一问,本也没想得到答案,不想雪巧居然很清楚:“回姑娘,世子是去南方采茶了。”

什么?

采茶……

现在去采茶会不会有点早,而且他怎么好端端的要去做这种事,可不像什么正经差事。

瞧出宿幼枝疑惑,雪巧道:“是太后娘娘喜欢,喻世子每年都会去些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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