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斯：“……”
沉默了一会儿她说：“总之我没有那种癖好。”
路颜清将信将疑，直播开始的声音传出，她看看屏幕说：“改天再说吧，你先吃饭。”
付斯咽咽喉咙，改天是要怎么说啊？
第94章 酒
梦想学院的终面进行得如火如荼, 每天都有新的爆点，林筠作为总面试官也吸了一大批小粉丝。
昨晚林筠夸赞某位选手的话成了金句，付斯边吃西瓜边看对着电脑一言不发的人, 她勾了勾唇调笑道：“火的感觉怎么样？”
林筠没好气地瞥了一眼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小崽子, “也不知道原本该火的是谁。”
付斯笑嘻嘻地趴到她肩上, “你可是灵动的董事长，这规格不是一下就上去了吗。”
她全身重量都压上来弄得林筠腰更酸了，她扒拉开肩上的人说：“少贫。”
付斯挑挑眉, “火了连女儿都不给靠了, 人心不古。”
“你不知道自己那么高个儿压身上很重吗。”林筠伸手去揪她被躲过。
“有吗, 阿清说我不重。”付斯继续悠哉悠哉吃西瓜, “她连公主抱都可以。”
林筠翻了个白眼, “羞不羞啊你。”
付斯心里偷乐, 关心道：“怎么不开心啊，妈咪吃醋了？”
还不是托你的福。林筠腹诽一句说：“节目效果而已有什么好吃醋的。你们买房子的事商量得怎么样了？”
付斯收敛起吊儿郎当, 放下叉子坐正身子，“已经决定采纳妈咪的方案了, 等她挑好工作室地址再确定住哪儿。”
“能周转过来吗？”林筠瞅瞅她。
付斯眉梢一挑, “你和妈咪合伙给阿清挖坑？”
林筠倚到靠背上否认：“我可没有，你妈咪也只是想教你们点东西。”
“那我们应该学得挺好的。”付斯想了想说：“我们现在取消试婚了，回归到单纯的恋爱关系。”
这回轮到林筠吃瓜了, 她笑道：“你还会退步？”
“她好像是觉得试婚协议束缚住我了，想给我更多的自由。不过这样也挺好的, 不用非得等6个月了。”
林筠点点头, “挺好的, 她很懂你。”
“嗯哼，你忙吧, 我回办公室了。”付斯又吃了块西瓜才离开。
“付总。”突然被叫到办公室李冬然有些摸不着头脑。
付斯敲敲指节，上下打量一眼她说：“我要跳槽了，你想跟我过去吗？”
李冬然愣住，干得好好的怎么就忽然要跳槽了？
“目前没有比灵动更好的娱乐公司了。”
“不是娱乐公司，金融行业。”
李冬然张张口，“我很荣幸能在您手底下工作，但是林总对我有知遇之恩，我的合同还没到期。”
付斯笑笑说：“她是我妈妈。”
“啊？”李冬然怔住。
付斯没有多解释，补充道：“待遇会比现在高，相应的工作量也会提，你还是做我的助理。”
李冬然消化完听到的消息说：“可以问下是哪家吗？”
“猜不到吗？”付斯问。
李冬然犹豫一下不确定道：“耀方？”
“嗯，去不去随你，我走之后灵动会调整架构，你的待遇不会变。”付斯捏捏脖子说：“下去想吧，不着急。”
“我去。”李冬然斩钉截铁。
“很好。”付斯对她表示赞许，“你的工伤补偿下午会打你卡上。”
李冬然反应了一下才说：“不用的付总，我是和宋西学的网络语。”
“那是我的私事，算我个人给你支付的报酬。”付斯从抽屉里拿出一摞资料，“这些先抽空熟悉一下，耀方的工作节奏很快。”
“好。”李冬然迅速调整好心态。
搞定一桩事付斯打开她和路颜清共享的行程表，看着空缺的部分眨了眨眼。
凑吧凑吧能有5天？
看看时间她弯弯唇拨通了视频电话。
“这。”陡然响起的微信铃声打断了路颜清的话，她看了眼来电人抿抿唇接起。
“阿清~要下班了吗？”
付斯眉眼弯弯的模样出现在眼前，路颜清不自觉柔下声：“在开会，半小时后打给你。”
付斯眨巴眨巴眼睛，“好。”
屏息凝神望着她的众人见她放下了手机急忙挪开眼，一本正经的模样像是要把手里的材料看出个窟窿。
路颜清扫了一眼装模作样的员工们，清清嗓子继续讲起工作室未来的规划。
结束通话付斯喝了口水把玩起手机。
半小时，她一下就有期待了。
“路总，要等你一起吗？”宋西收拾好资料瞧瞧拨通视频的人。
路颜清摆摆手，“不用，你们先去吃吧。”
“这么快就结束了？”路颜清提前两分钟打来，付斯很是惊喜。
路颜清笑笑，“说好的半小时。”
付斯唇角咧开，把手机放到支架上问：“中午打算吃什么？”
“在周晚那儿定的餐，你呢？”
“准备和妈妈去吃寿喜烧。”
“挺好的。”路颜清想了想问：“是有什么事要和我说吗？”平常付斯不会选择直接打电话过来。
“看看你啊，想你了。”付斯弯弯眼，“以后我们中午也可以一起吃饭。”
“嗯，我也想你。”路颜清回应着，“工作室扩张的事情进行得很顺利，大家都挺支持的，打算就定到你说的那里。”
“好啊，恭喜阿清。”付斯欢快地鼓起掌。
刚刚面对满堂喝彩路颜清仍旧云淡风轻，听着付斯不算大声的拍手声她反倒不好意思起来。
“也没有扩张到哪里去。”
付斯失笑，“你走的高端路线啊，又不是比量。我是想问问你端午假期前后能不能匀两天出来，我想去度假。”
“可以。”路颜清点开行程表问：“你想去哪里？”
“就去你们那一带吧，去看看你的家乡，再去周边玩玩水。”
“好，还有吗？”路颜清记下。
“还有。”付斯眨眨眼说：“你要带缪缪一起吗？”
路颜清看看她的神色，弯弯唇说：“可以托哥哥照顾。”
付斯想开心又不敢太过，压下唇角的笑意说：“我是怕到时候照顾不到它，放在酒店不太放心。”
“嗯，没关系，带它出远门本来就不太方便。”
没聊一会儿时间就过去了一大截，付斯抓紧时间说出最后一件事：“我晚上要去参加一个酒会，和妈咪一起。”
路颜清点点头，“我看见了，你去就好。”
付斯扬扬眉说：“然后呢？”
然后？路颜清想了想说：“我去接你？”
付斯本只想讨几句关心，听她这么说唇角的笑意再也抑制不住。
“好啊，我等你。”
路颜清被她的笑容感染，笑着说：“嗯，快去吃饭吧。”
去吃饭的路上付斯一直挂着笑，林筠打趣道：“什么事这么开心？”
她这么问付斯顺着话说：“我和阿清计划端午去度假。”
林筠瞅瞅每次假期都会出去野的人，“缪缪呢？”
“打算拜托她的哥哥路时奕照顾。”付斯看看她说：“你想和缪缪玩吗？”
林筠摇摇头，“一两天还行，你妈咪受不了到处是毛。”
付斯愣了愣说：“这是你一直不养的原因吗？”
“嗯，她需要操心的事已经够多了，我在外面撸撸就可以了。”林筠瞧着付斯的长发揶揄道：“还好你不掉毛。”
付斯眉梢轻挑，“要是掉的话你们是打算让我变成光头吗。”
林筠忍不住笑，“那你这个臭屁小鬼不得哭出一片海啊。”
酒会上站在付归音身边的付斯受到了一波又一波的目光洗礼，她抿了一口香槟说：“妈咪，你每天被那么多人盯着是不是腰都挺酸了。”
付归音偏头看看她，“总要有人挺着。”
又有人迎上来寒暄，付斯挂着礼貌的微笑和他打起太极。这种场合无非是利益交换和人情往来，以往她总是完成任务就溜，今天却好像多了一丝乐趣。
因为，路颜清会来接她。
付斯游刃有余的在会场里同揣着各样心思的人周旋，付归音瞥见她又喝下一杯上前寻问：“喝这么多做什么？会给以后添麻烦。”
付斯冲她笑笑，眼底清明依旧，“阿清会来接我。”
付归音的思虑散去，抿了抿唇说：“注意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