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证学渣和学神在一起的可能性 第55章

【作者有话说】

私设:火焰杯选拔与赛制有改动,同原著不同。

在第二轮考验结束之后,霍格沃茨会举行欢迎舞会,再开始第三轮。

第65章 三强争霸(中)

此时,大家都在有条不紊地按照计划安排,分头落实、确认各个步骤的进展情况。

雷诺€€加西亚作为水性优秀的第二候选人,很顺利地偷偷摸下了水,并且借助忽略咒和隐形衣的帮助下,小心翼翼地避开了那些正在检测场地设置的教职工们。

在所有人焦急地等候当中,过了不到20分钟,雷诺便通过公会勋章兴奋地开口:“我找到了!是水母!他们谁出得馊主意!这也太奇葩了吧,竟然在水母的身上粘贴了一小幅格兰芬多旗帜!这也太不容易发现了!……而且这一片水域非常的浑浊黑暗,我不确定待会儿比赛的时候会不会有人捣乱,用魔法设置一些暗流故意扰乱。所以詹姆找的时候一定要顺着逆流的方向前进,到时候水母不一定在这个位置了,但是大致的方向应该是在这里,坐标是在(16,58)左右。”

“收到。”詹姆低声点了点白色棋子,表示自己听到了。

“现在的时间还有一小时二十四分钟。”宋问说:“西里斯和彼得,你们两个是我们当中阿尼玛格斯运用得最为熟练的人。我需要你们化身成为阿尼玛格斯,尽可能去接近布斯巴顿和德姆斯特朗的校长,监听他们所有的言语和行动,如有异常请及时进行汇报。”

“这没问题!”西里斯很痛快地答应了下来,两人飞快地化为一狗一鼠,转瞬间便奔向了各自的战场。

“好的,既然都没有问题。那么接下来就看詹姆的了。”宋问沉声说,他有些疲倦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不知怎的,即便所有程序和步骤他都小心翼翼地再次确认过了,但他仍然觉得心里隐隐地有些不踏实。

而此刻在黑湖周边的空地上,三个学校的观赛巫师们和教授们、裁判们都已经就位。三位勇士也服下了各自准备的药剂,正在做着热身运动。

“请注意,在当前的比赛过程中你们可以使用任何与魔法有关的道具,但不能接受任何形式的他人援手或协助。最先抵达陆地并且取得所属学院珍宝的人获得30积分,第二名则可以获得15积分,第三名没有积分。”

四名公会管理者都非常紧张地在岸边看着詹姆。当裁判一声令下之后。他们眼睁睁地看着三名勇士纷纷扑通一声跳入水中,詹姆游得速度非常之快,一眨眼便将其余两名参赛选手甩在了后面。而随着他们越游越远,黑湖在经过一圈一圈涟漪之后,又转眼恢复了平静。

宋问掐着时间,一边低声问雷诺:“雷诺,你之前下去测试的时候一共是花了多少分钟找到的水母,我需要尽量精确的时间范围。”

雷诺想了想,马上回答:“我当时花费的时间一共是25€€28分钟。如果是詹姆的话,即便有干扰,最多也不会超过半小时。”

“我知道了,”宋问又切换到了其他几人的公会频道:“西里斯、彼得,你们那边的情况如何?”

但是他们那边迟迟没有收到回应。宋问皱了皱眉, 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没关系,我去联系他们。”埃琳娜在勋章里说:“恰巧我在布斯巴顿和德姆斯特朗都有一些朋友,可以作为借口先去找一找他们。”

“好的,务必小心,速去速回。”宋问说道。

但宋问没想到只隔了不到五分钟,埃琳娜就直接把西里斯拎了出来,哭笑不得地对着宋问指着耷拉着耳朵的西里斯说:“他是被那个女巨人校长当成了宠物狗,对方强行将他抱在怀里不肯松手,他也不敢动弹,生怕对方一生气一巴掌捏死他。”

“唉,不是!你去试试闻闻看那个女人身上涂的香水,简直是快把我熏死了!”西里斯变回了人之后便崩溃地抓扯着自己的头发说:“不过我呆在她的这一段时间,发现这个女校长并不像是有和食死徒相勾结的样子。他们讨论和谈论的都是一些和比赛无关的事情……”

西里斯面色古怪地说:“对方好像把海格看上了……还说他……呃,她觉得他长得还算不错?”

宋问抽了抽嘴角,继续问埃琳娜:“那彼得呢?”

“彼得还没有找到。他的阿尼玛格斯是老鼠,不太容易被发现,我们还是再等等吧,现在还没有过20分钟,不着急。”埃琳娜说道。

然而没想到埃琳娜的话音刚落,宋问便听到了彼得恐惧又尖锐的声音在公会勋章里响了起来。

“宋问!莉莉!你们能听得到吗!”彼得压抑着情绪颤声问道。

“能听到,发生了什么!”宋问连忙回应对方。

“德姆斯特朗这边的人全部、全部都是食死徒!”彼得浑身都在发抖,他躲在一个狭小黑暗的角落里,瞧着四下无人才继续压低声音说:“他们打定主意想是要杀死詹姆的!我听到他们说,由于各个学院的‘珍宝’都不一样,既然詹姆的珍宝贴在水母身上里,于是他们偷偷在黑湖的水里放置了一些剧毒的水母混杂在了一起,里面还有一些即为相似的格兰芬多旗帜!一旦詹姆选择错误,伸手去抓被蛰上了一口,如果他没有及时摆脱水母、所中毒素剂量足够的话,他一定会因为中毒而死的!”

莉莉和娜塔齐齐倒抽了一口冷气,而宋问也跟着双手攥紧,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继续接着询问:“是什么水母?你有没有听清楚?”

彼得哆嗦了一下,低声继续说:“那水母的名字好像是……对,那个水母的名字叫做伊鲁坎吉!我确定是这个!卡卡洛夫嘴里叫它‘伊鲁坎吉’小宝贝儿!说是从南方带来的异种,世界上还没有针对它的解毒剂!”

莉莉的身体晃了晃,娜塔将她扶住了,莉莉努力平息着自己的呼吸,脸色苍白地对着公会勋章说:“伊鲁坎吉水母,的确是剧毒的水母,并且它的这种毒素……至今都没有人能够破译。一旦中毒的剂量过大,人便会在顷刻之间毙命。”

“可怎么办?我们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詹姆斯死吧,他已经在水下了,趁着还没有中招之前……要不然还是先把这件事情汇报给邓布利多校长,他们也太阴险了!”艾莉丝急迫地说。

“不行、不能。”詹姆的声音自从入水之后,第一次出现在了公会频道里。

他似乎是踏上了一块浅礁,周围的环境有些空洞,令他足矣观测出他的身边没有任何生物接近,才容许他有些许的空档说话。

詹姆语气平稳而快速地说:“请大家相信我,我一定能够顺利完成任务。现在我已经找到了正确的‘珍宝’,已经在返回的过程当中,请再给我一点时间,不用再汇报。”

“你确定吗?詹姆?”宋问问道。

詹姆顿了顿,他的目光有些暗沉地盯着自己刚刚在水中刺到的腿部,但他还不确定那是什么。

“我确定。”詹姆最后却选择这样说。

宋问敏锐地察觉到了詹姆的停顿,但他朝着公会勋章里迅速地说:“我知道了,请大家一切以我们的勇士为基准进行行动。西里斯和莱姆斯,请你们迅速赶往岸边准备接应,彼得撤回来,艾莉丝即刻出发去地窖!”

“收到。”

宋问再一次单独连接上了西弗勒斯的频道:“西弗勒斯,你对伊鲁坎吉这类水母的毒素有接触过吗?”

“没有,我至今没有碰到过真正的伊鲁坎吉。这类水母分布于大洋洲岛屿暗礁。毒性的确非常剧烈,一只水母的毒素不亚于一条眼镜蛇。我母亲曾经在笔记本上有提到过,想要隔绝这个东西的毒性,必须是先使用绝对纯度的婆娑石粉,但如此也只能是隔绝毒性与皮肤之间的接触,现在即便马上研制,我们也根本不可能再让波特去涂上这种东西。”西弗勒斯迅速地说。

“假设他已经中毒了呢,”宋问低声说:“怎么办?”

“看剂量了,如果剂量足够,那么他等死是最好的选择。”西弗勒斯皱起眉头:“但是如果剂量较少,是不至于死亡的,可如果他仍然处于高强度的运动当中,那么所中的毒性会蔓延至他的整个内脏以及神经网络,他会渐渐全身红疹,并且周身犹如针刺、痛苦不已。如果不能及时解毒……至多不会超过五个小时,他便会死。”

“西弗勒斯,你…你有办法吗?”宋问的手心开始冒出冷汗,一旦詹姆死亡,站在岸边、以及不知道躲在何处的食死徒大军极有可能即刻反扑。

“宋问,你别害怕。我会尽全力,但是我希望你能马上让艾莉丝来取婆娑石粉,让雷洛下水取回一个活体的伊鲁坎吉。我需要马上进行解剖实验,尝试破译毒素、或者稀释毒性。”西弗勒斯说完沉默了一下,他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间接地为了救波特的小命,而尽自己的全力。

“我知道了,西弗勒斯,我刚刚已经安排了艾莉丝,她已经在来的路上了。我会让雷诺这边准备好的。”宋问说完便闭上眼,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此刻时间就是生命。

雷诺飞快地抹上婆娑石粉、抓起隐形衣便下水了,他毕竟下过一次水,对水域的境况也都更为熟悉。他渐渐靠近了之前同詹姆汇报过的坐标方位,于黑暗的水域之中,他很快发现了一些在水里游荡个头非常细小的、闪动着细微光亮的水母。

就是它了!

雷诺飞快地抓起了两只,而后马不停蹄地将水母送到了西弗勒斯的跟前,而整个人跟脱力了一般瘫软在地,张着嘴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太吵了,出去!”

西弗勒斯脸色阴沉、毫不容情地将疲惫不已、大口喘气的雷诺从地窖内轰走,此刻他的注意力需要高度集中,容不得一丁点的打扰。

在抹上了婆娑石粉之后,他飞快地操纵起了专用刀具进行解剖。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室内除了些许的刀具切割声,几乎听不到其他任何响动了。

西弗勒斯的脸色非常凝重,对于水母解毒剂,并不算是他最为擅长的领域……能否破译,而波特又能否等待这么长的时间尚未可知。

所以他更加倾向于先通过水母本身的细枝末节制造出专用的缓和剂。再来考虑解毒剂的问题。

西弗勒斯飞快下了他认为的最佳判断之后,立即联通了比尔森的公会勋章:“诺曼,我需要你现在即可赶往斯普劳特教授的办公室一趟。帮我询问一下€€€€伊鲁坎吉所在的水域,最为常见和最为稀少的植物是什么,以及伊鲁坎吉水母的饮食偏好是什么,这些是当前的书本以及我所积累的经验当中仍未可知的。”

西弗勒斯脸色阴沉地想,他突然间觉得自己过于渺小和肤浅了,卡卡洛夫轻易地从南半球带来一种剧毒之物便能打得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如果自己的阅历再丰富一些,走过得地方更宽广一些,眼下怎会受制于此:“我现在已经完成解剖,在它的胆囊当中只有些许物质能转换这种毒素,尚且不能完全起到缓和、中和毒素的效用。还需要别的药物……但我现在无法解析,请求教授帮忙协助解答。”

“好的,我马上到位。”比尔森飞快地应答道。

万幸的是,波莫娜€€斯普劳特的阅历果然比如今的西弗勒斯要丰富很多,不知道是否是邓布利多提前已经同她通过气的缘故,她沉吟了半晌,快速用飞来咒掀开自己记录过的厚厚典籍,然后快速地报给了比尔森答案:“我的建议是,让西弗勒斯尝试一下使用解毒剂配合提炼温丝草、长茎厥藻的精华,这是最优方案;但恐怕他没有那个时间去遥远的大洋洲找到药材……至少霍格沃茨是没有这样的药材储备的。

“那还有没有其他办法?”比尔森问道。

“或者……”斯普劳特顿了顿:“既然伊鲁坎吉能在霍格沃茨的黑湖水域适应下来,或者他可以尝试采用黑湖里的底栖有毒藻类以毒攻毒。但提炼的时候需要慎之又慎、千万当心……现在偏偏霍拉斯那个老家伙被他们拖去当了裁判,比尔森,你要西弗勒斯千万千万小心谨慎,不要让自己中毒了。”

比尔森将斯普劳特的话转达给了西弗勒斯,同时非常快捷迅速地安排了理查德下水采集。一并将好几份底栖有毒藻类打包好、飞快地送往了地窖。

可就在所有人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各种各样风险预案的时候,宋问他们惊悚地发现……詹姆€€波特似乎失联了!

第66章 三强争霸(下)

首先出现在众人视野之内的是克莱尔€€雷菲斯尔德。她的身手非常矫捷,在水中宛如一条破浪而行的游鱼一样,她距离靠岸距离仅仅四五百米左右。

而此时距离成绩有效的时间只剩下了最后15分钟!

“仍然没有找到吗?”宋问抓着手心里的公会勋章问道。

“是的,我们尝试了各种距离,各种方法都始终联系不上詹姆。”娜塔说:“雷诺和理查德已经第二次下水了。但是仍然一无所获。宋问,现在该怎么办?”

而比尔森在通话中突然插了一句:“如果找不到詹姆,我建议让他们先去找德姆斯特朗的亚瑟€€莫雷。”

“好的。”雷诺屏住呼吸,继续潜水下去搜寻。而此次在前方的不远处,他细微地听到了有水流正在划动的声音,雷诺反应极快,他快速上浮,猛然拉过一旁的理查德,将隐形衣裹在他们两人的身上,仔细的查看声音的方向。

“是…是詹姆是詹姆!他来了!”理查德压低了声音,将脸匍匐在水面低声对着勋章说道。

他身后还跟着亚瑟€€莫雷。他们两个正在比拼速度,詹姆游得要快一些,但是他的动作有点不太对劲。

“詹姆状态不对。”雷诺皱起眉头说。

雷诺和理查德在不远不近的距离,游在他们后面。

“怎么回事?你们说清楚。”莉莉非常着急,旁边的娜塔和西比妮则在一旁安抚她。

理查德擦了擦自己的眼镜,而后倒抽了一口冷气:“天……在水下还没发觉,詹姆现在露出的身体上起了好多的红疹,很有可能是被食死徒所放出的那些该死的剧毒水母给咬到了!”

莉莉咬住嘴唇,吸了吸鼻子:“他的公会勋章是怎么回事?是被屏蔽了、还是坏掉了?为什么他迟迟都不回应我们呢?”

雷诺有些迟疑地看着詹姆越来越僵硬的动作,凝重地说:“可能不是勋章的问题。而是他需要保存体力才能游得到对岸,莉莉,他的确是中毒了。我现在能很确定的告诉你。”

而同一时间,西弗勒斯将能够中和伊鲁坎吉毒性的药剂制作完毕。他迅速将药剂递给了一直在门外守候的艾莉丝,艾莉丝握住药剂的一瞬间便扬起了飞天扫帚,飞快地朝着黑湖的方向飞了过去。

“西里斯!快!你去接应一下艾莉丝!詹姆斯必须第一时间服下伊鲁坎吉的毒性中和剂。”

“收到!”

西里斯马上化为了阿尼玛格斯,一只大黑狗快得如同一道闪电一般,风驰电掣地朝着地窖的方向迎接艾莉丝。刚跑到了一半,便顺利地从有些疲惫的艾莉丝的手中接过了药剂瓶,大黑狗汪呜一声朝着黑湖狂奔而去,速度快得几乎无法用肉眼捕捉到他的身影!

时间就是詹姆的生命,也是霍格沃茨的生命。

他们必须争分夺秒!

“莉莉,你要持续不断的同詹姆沟通,绝对不能让他的意识模糊下去了。”莱姆斯说:“他现在最想听到的,只有你的声音!”

“詹姆你能听到吗?请你再坚持一下!”

莉莉死死地咬住嘴唇,她的眼眶里噙着热泪,目光死死地盯着黑湖当中的三道距离不一、不断在朝着岸边游动的身影。她忍住哽咽,声音微微发着抖:“加油詹姆,还有最后的两百米了,加油,你绝对不能在这个地方倒下,哪怕没有任何积分的第三名,你也绝对不能在这里倒下去,再坚持一下我们就赢了。求你、求求你了……”

在最后的200米。亚瑟€€莫雷一个摆臂动作超越了詹姆一个身位,他开始正式的加速,并且十分恶劣地将腿部摆动得更加剧烈,激起很大的水花故意溅在了詹姆的脸上。

而詹姆的脸色越来越红,他每向前摆臂摆腿划动一米,就会觉得周身不断地开始迸发出灼烧一般的热度,那滚烫的热度很快蔓延开来,遍布了他的全身,不但灼热,而且开始变得刺痛难忍,犹如一根根细小的针刺,在穿刺着他的五脏六腑和皮下的每一寸肌肉骨骼之间的间隙。

詹姆痛到想要尖叫,可他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再说话了。

他从小便是天之骄子,被格兰芬多的狮子们公认的小太阳和王子殿下,虽然他自己觉得有些吹捧过大了,可他总是理所应当地认为自己就是格兰芬多、甚至是霍格沃茨的第一勇士。理所应当的站在所有人的身前。

但从没有人告诉过他,站得越高,责任越大,肩膀会更加沉重、所受到得痛苦也会更加剧烈。

在那一瞬间,他有些迷茫,伸出的双臂随着剧痛不断地抽搐着,似乎快要划不下去了。

太痛了,他想,自己可从来没有这么痛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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