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顶流组cp后我被迫爆红 第14章

挂了电话林妄都没去微博看看,第一时间给池渊打了过去。

池渊接的很快,语气平淡地喊他:“哥。”

“没睡啊,”林妄无奈地坐起来,也不知道自己说话有没有用,一字不落地复述,“余琦给我打电话,让我告诉你别玩微博了,最好卸载了。”

池渊那边安静了一会儿,低声问:“什么时候回来。”

林妄本来想说后天,他再陪爸妈待一天,话到嘴边转了个弯儿,变成了:“最晚明天晚上,早上吃完饭就走。”

池渊忽然不说话了,沉默的呼吸声轻轻地从听筒传出来。林妄多敏感透彻的人,一下就意识到了池渊的情绪变化。

按实际算池渊小了他足足六岁,抛开合同这层关系不谈,林妄打心底里觉得他这个当哥的应该让着池渊点,多照顾他点儿。

林妄声音放轻了,小声说:“我回去给你带礼物,先睡觉,几点了都,明天早上我尽量早点出发,行吗?”

又过了一会儿,池渊才低应了声,也听不出开心还是不开心。林妄趁热打铁让他别玩手机了,明天上车告诉他,池渊都答应了。

挂了电话林妄又联系了余琦,余琦感动得想给他叫爹,林妄哭笑不得赶紧让他冷静。

这一晚上林妄实实在在没睡好。

睡前一个又一个电话打的,睡着了心里也始终记挂着另一个城市另一座房子里的人,乱七八糟做了一堆梦,早上醒过来脑袋都是木的。

出门的时候郎芝给林妄拿了一个大书包,又拿了个拎着的纸袋,都装得满满的,里面都是些吃喝。

“不全是给你的,你和池渊分着吃。”郎芝理了理林妄的领口,眼睛里有母亲的不舍,皱着眉说:“回去路上让司机慢点开,高速这几天车多着呢。到地方了给我跟你爸来个电话,书包里的吃的到家放冰箱,袋子里的你和池渊今天就吃了,放不住……”

林汉川克制地站在母子身后,沉声补充:“天冷了,出去的时候多穿衣服。”

“知道了,放心吧,我都多大了,能照顾好自己,”林妄伸手抱了抱他们,笑着说:“下个假期我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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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计划提前一天回去,林妄又没抢到票,拼车回到别墅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拎着东西进去,屋里比外面还黑,林妄差点让门口的台阶绊倒,扶了一下才稳住。

沙发那边传来隐隐约约的动静,视野太暗什么都看不清,林妄试探地喊了声:“池渊?灯怎么坏了?”

池渊的脚步声真的很轻,林妄失去视觉的情况下也只能隐约感受到池渊在往自己这边走,林妄怕他摔了:“你别过来了,我开一下手电,别摔了。”

池渊没听他的,靠近到能感受呼吸的距离才停下,林妄闻到他身上湿漉漉的水汽,柔软湿润的发梢蹭过林妄的脸,留下一条细细的水痕。

池渊刚洗过澡,身上带着潮湿的气息。

太近了,这个距离什么关系都显得太暧|昧了,像是某种让人心尖直颤的信号。林妄呼吸节奏慢了下来。不是记吃不记打的傻子,有过两次经验,他猜也能猜到,池渊不高兴了。

不高兴的时候不爱搭理人,不叫林妄哥,气息都冷了。

林妄问:“吃饭了么?我带了挺多吃的回来,一起吃?”

池渊抬起胳膊的时候林妄有感觉,脑海里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了郎芝说的那个传闻,太血腥的联想让他控制不住地闭上了眼睛。但池渊只是越过他肩膀,拍在了墙上隐藏的开关上。

“啪——”

门口的感应灯歘地亮了,林妄的心跟着一松。透过模糊的光线,先看见了池渊漆黑的瞳仁。垂着头,神色平淡,过于沉静地看着林妄。

林妄嘴唇干涩得想舔,避开池渊的视线,不动声色地弯腰换鞋:“怎么没吹头发,湿乎乎的。”

起身的瞬间,小腹突然按上了一只手,力道不重地往前推了一下。

林妄腰腹敏|感最碰不得,不用池渊用力自己就后退了几步,背后的书包闷声撞到门上,腹肌一下绷紧了。

池渊悄无声息地逼近一步,掌心严丝合缝地贴着,弯腰靠近林妄的脸,林妄呼吸一急,上半身向后挺着紧紧贴在了门上。

鼻尖抵住林妄的唇角,用轻的可以忽略不计的力道擦过林妄的脸颊,而后缓慢地蹭弄到下巴,脖颈……

林妄紧张地仰着头,不敢用力喘|息,池渊的呼吸细密地打在皮肤上,温热的触感在最脆弱的地方流连忘返,被碰到的地方渐渐发热,紧跟着被烧灼似的颤起来。

手背过于用力地抵着门,林妄恍惚间觉得,池渊就像在闻他。

压在小腹的手缓缓分离,顺着衣服的褶皱一路上滑,在林妄下意识想侧过身体躲开的时候,指关节很重地擦过喉结,紧紧攥住了他的下巴。

林妄疼得嘴唇一抖,被迫抬起头,在黑暗里急切地捕捉着池渊的表情。

冰凉的手指重重碾过林妄的嘴唇,让它充.血、发热、颜色越来越红,直到开始受伤似的灼烫。林妄无意识地抿了下嘴唇,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池渊的指尖,心跳震得胸口疼。

池渊意味不明地开口:“你回来晚了。”

林妄有心解释,说话的声音是自己都没注意到的干哑:“没买到今天的票,我——”

修长的手指撬开嘴唇,抵着舌头强行制止了他的话,池渊眼眸微微眯起来,任谁都能感受到平静语气里的不悦:“身上的味道是谁的。”

林妄舌头很酸,脸颊开始烫,努力回忆才想起什么,忍着被压制的羞燥,含糊不清地说:“司机,车里喷了很多香水……”

说话时舌头缠着碰着,简直和另一种行为没什么区别,林妄逃避似地闭了闭眼睛。

池渊问:“喜欢?”

林妄让牙齿小心地避开,舌尖用力到鼻尖酸涩,沙哑地说:“不喜欢,难闻。”

池渊抽出手指,指关节随手擦过林妄的眼尾,在他用力咽下口水后,整个人靠在林妄身上,低头在他耳边说:“我饿了。”

“饿了?”林妄神经还绷着,闻言愣了两秒,终于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无声地笑了笑,抬起手里的纸袋,伸手在池渊后背摸了摸,“我妈早上做了吃的,吃这个还是吃周姨的?”

池渊鼻子在林妄颈侧蹭了蹭,香水味浓烈,眉头不愉快地蹙起,低声说:“吃这个。”

没去餐厅,两个人并排坐在沙发上吃郎芝做的小蛋糕。

茶几边缘有一个很小的灯,开关藏在下面,按下去就会一直亮着,林妄以前从来没注意过。

林妄吃了一个就放下了,池渊抬眼看他,眼尾挑着。

林妄喝了口水往下压了压:“太甜了,我吃不惯,你先吃,我去厨房收拾一下。”说完去厨房把包里的东西都放冰箱里,又给池渊倒了杯水才回来。

池渊吃东西的速度不着痕迹地加快,一纸袋的蛋糕全吃完后,偏头,神情懒倦地看林妄:“礼物。”

林妄差点忘了,从包里拿出一个木盒递过去:“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池渊接过去,仔细看着盒子的外包装,指腹抚着边缘,骨骼清晰的手指被深色衬得无故有了点涩情的意味。过了好一会,才打开。

里面是一支深蓝色的钢笔,很贵的牌子。

社交场上免不了你来我往,林妄送礼很有一套,他这个人最会将心比心,每次都能精准地打在人心坎儿里,谈合作的时候能省很多事。

一个月的时间里林妄观察过,池渊虽然经常用圆珠笔水性笔在稿纸上写东西,但是那些被留下的稿纸上全是用钢笔写的。

林妄猜他更喜欢钢笔。

池渊神色淡淡地拿出钢笔在手背试了一下,红色墨水在细腻的肌肤上氲出一小片痕迹,收起来的时候眉眼倦怠,看不出喜欢还是不喜欢。

林妄第一次觉得自己可能猜错了。

人生中为数不多的滑铁卢可能都要留在池渊身上,不知道哪里欠缺了思考,林妄觉得他很难猜透池渊的想法。

方方面面周全惯了,林妄笑着说:“要是不喜欢,我明天再去买。”

池渊没回他,合上盖子站起来,单手拿着,回头看林妄:“走吧。”

林妄以为他要睡了,也站起来,跟着一起上了楼。

走到卧室的时候林妄想进去,池渊掌心从后面抵住了他的腰,用力往前一推,在他耳边压低声音说:“回来。”

指尖戳着脊椎那截儿,酥酥麻麻的,林妄腿差点一软,勉强撑着走了两步才缓过来。

池渊卧室里的浴室更大,有一个很大的浴缸。

林妄被推着进去,池渊靠在门口,没有关门,双手抱胸地垂眼看他。

“洗干净。”

第17章

洗干净,很好理解的三个字,林妄自己也觉得满身的香水味儿太难受,早就想洗掉了。

但是池渊就站在门口,那张林妄常常看到失神的脸足够好看和勾人。

现在微抬着下巴、视线向下,没什么情绪的眼底滋生出的轻慢不快,顺着浴室潮湿的水汽一股脑砸在林妄身上,砸得林妄喘不上气儿。

林妄膝弯就抵着浴缸,危险得再退一步就要一屁|股坐进去。再开口时,声音已经哑了:“池渊,你先——”

池渊没给他机会说完,在他刚开了个头的时候就放下抱在胸口的手,走过来,抬手掐着林妄的脖子按着他撞到浴室墙上,瞳仁盯着他的眼睛,睫毛遮着,看不清眼底的情绪:“不愿意洗?”

低哑磁性的嗓音在这么近的距离说出口,镣铐似的一圈圈缠住林妄的耳朵和神经。

勾着他,吊着他,让他紧张得摸不着底。

上挑的丹凤眼一瞬不瞬地看着林妄的时候,和大型猫科动物盯着猎物没两样,刺得林妄后颈发凉。他不习惯让人这么盯着,两只放在身侧的手强行控制着才没挡住池渊的眼睛,指甲扣紧墙壁的瓷砖,用力得指关节都泛白了。

“没不愿意,我想洗,”林妄受不住池渊这么盯着,眼神向下挪,看着池渊锁骨上的银钉,胸口起伏了一下,“池渊,我自己洗。”

池渊低头,虽然表情没什么变化,但林妄能明显感受到他的不高兴,柔软的拇指指腹按着林妄的喉结,池渊声音很低:“我没让你选。”

林妄呼吸一滞。不让选,就是必须现在就洗的意思。

都是男人,让人盯着洗澡顶多难堪点儿,林妄觉得他还能忍受。

临近十月,早晚温差已经变得很大了,林妄除了短袖还穿了一件运动外套。

扯动拉链的声音刺激着耳朵,林妄没什么声息地吸了口气,感觉后背和脖子发紧,整个人都不对劲。

池渊靠得太近,林妄脱衣服的手难免碰到他的身体,池渊没什么反应,反倒是林妄自己多亏心似的,欲盖弥彰地立刻挪开了手。

动作还算洒脱地扯下外套,林妄直接扔在了地上,拉链砸出声响,白色T恤早已经被汗水浸得潮湿。

池渊低着头很认真地看着他,眼底越是没有情绪,林妄就越觉得臊。

心里想的东西不正当了,动作紧跟着变得拖拉,不利索。

林妄习惯扯着下面一气儿脱了短袖,手拽住下摆的瞬间手腕忽然被攥住,林妄下意识挣了下,没挣开。

池渊的手修长有力,皮肤白但不病态,指关节处泛着淡粉,用力时青色的筋络凸显,不用林妄多挣动就能感受到力量上的悬殊。

池渊不紧不慢地说:“别动。”

装钢笔的礼盒被随手扔到一边的洗手台上,拇指推开笔帽,沾染了红色墨水的金属笔尖在林妄茫然的眼神里,擦过衣摆,目标明确地落在他手腕上。

衣服是郎芝新给买的,干干净净的一件短袖,还和林妄说喜欢的话下次还给他买。

漫长难熬的几分钟内,林妄再次确定了一件事——池渊写字很好看。笔锋走势饱满锐利,无论是汉字还是字母,甚至是一幅画,一笔一划遒劲有力。

确认的代价是从手腕到小臂,一截儿胳膊的长度,被冰凉的笔尖触碰着,写下了很多东西。

体温升高,金属笔尖是凉的,写在手上说不出的又冷又痒,过了会儿字迹接触的皮肤又会变烫。林妄的眼睛时而颤动着闭上,时而难忍地睁开,终于再也受不住地主动喊了池渊的名字。

“池渊!我下次早点回来,”林妄用尽全力地握住了池渊的手腕,咬着牙,声儿都颤悠了:“我答应你,下次肯定不会这么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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