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想要?”
周嘉善闭上眼睛,不敢要。
“我冷了你这么多天,你现在也就只敢跟我要个亲亲,那你说我要冷你多久你才会更大胆些呢?三个月?半年?还是一年?”
周嘉善不吭声,脸皱巴到一块,一副要死过去的模样。
蓝秀风又用力坐了一下,“我明白了,让你尝一次就知道要了。”
布料摩擦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抓裤子成了周嘉善最后的挣扎。
“秀,秀风,别,别......”周嘉善紧张到结巴,混乱间他睁开了眼,眼前的一幕差点没让他晕过去。
蓝秀风嘴里叼着包东西,撕拉一声用嘴撕开,他勾起嘴角,“你最喜欢的橙子味。”
“不,不要......”周嘉善要跑,手一松,下面就失守。……
沙发陷下去一大块,周嘉善双眼紧闭,眼角泪痕明显。
迷迷糊糊被蓝秀风灌了半口酒,听见蓝秀风在耳边说:“你不是想看我穿裙子吗?怎么不看我?”
周嘉善睁开眼,现在的蓝秀风和平时很不一样,那双清冷的眸子里此刻布满了青欲。
周嘉善吸吸鼻子,问:“疼不疼?”
蓝秀风愣了下,旋即动的更剧烈,“不疼。”
“秀风,停,停一下,不要了......”
“叫哥。”
“哥,唔……”
【作者有话说】
前面还有一章
第76章 萝卜宝贝
凌晨两点半,周嘉善被楼下的汽车鸣笛声吵醒,从他睡着到醒也才只过去了一个多小时,睡眠不足导致头痛,他缓了半天才慢慢睁开眼。
蓝秀风还坐在他身上,丝毫没有受到楼下鸣笛声的影响,伏在周嘉善的肩头沉沉睡着。
周嘉善抱着蓝秀风小心翼翼地挪动了一下身体,熟睡的人发出不满的哼声,但依旧没有睁开眼。
周嘉善喉结滚了滚,把蓝秀风身上繁复凌乱的裙子 脱下来,他只偷偷看了一眼怀里的人就不敢再看。
他抱着蓝秀风进了浴室做简单的清洗,等从浴室出来时已经三点多了,他把蓝秀风放进舒适的被窝里,自己也掀开被角钻了进去。
周嘉善很困,但他却睡不着,闭上眼就是刚才的场景。他又坐了起来,刚才蓝秀风坐那么狠,又是第一次,后面会不会受伤?刚才在浴室他没好意思看,这会儿点开床头台灯,他掀开被子,把蓝秀风翻了个身。
周嘉善眼睛眯成一条缝,一副要看又不敢看的样子,拨开那两瓣,迅速看一眼,脸红的都能滴血,刚才没看清,又飞快瞥了一眼,如此往复好几次,终于看了个清楚。
又红又 肿,也不知道疼不疼,周嘉善心疼的紧,在原地急的直转圈。
最后大半夜的叫了个跑腿,让人帮忙送了药膏来,轻手轻脚地帮蓝秀风上完了药,周嘉善的一颗心才松宽了点。
但他还是睡不着,周嘉善是个小古板,他想着就这么没名没分睡 在了一起对蓝秀风不好,现在岁数不到结不了婚,那就过两天带蓝秀风去见见他爸妈,领不了结婚证,那就先订婚,戒指也是一定要买的。
周嘉善认认真真想了一晚上,一直挨到天亮才堪堪睡着。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在了蓝秀风的脸上,他半睁开眼,用手遮刺眼的阳光,稍稍动一下,浑身就跟骨头散架了一样疼,尤其是腰,昨天似乎动的太用力,现在直起来都费劲。
等眼睛适应了光线,蓝秀风侧过身看身旁熟睡的人。
周嘉善的眼皮有点肿,蓝秀风兀自回忆,好像昨天他刚坐下去周嘉善就掉眼泪了,还对他说不要,但那个时候周嘉善说不要,对蓝秀风来说和助兴没什么区别。
他喜欢看周嘉善哭,还恶趣味地告诉周嘉善不要停,接着哭。
蓝秀风轻轻碰了碰周嘉善肿着的眼皮,在心里小声嘀咕,看来他昨天还真把人欺负的有点狠了。
蓝秀风想坐起来去够床头的水杯,从昨晚到现在他连滴水都没喝过,眼下口干舌燥,只想喝口水。
然而他一直起身体,立马就有明显不舒服的感觉,他又一下子栽了回去,当时有多痛快,现在他就有多狼狈。
手伸到后面摸了摸,周嘉善好像帮他上了药,蓝秀风眼眸一转看向还在熟睡的周嘉善,那岂不是昨晚周嘉善帮他换下裙子,还帮他洗了个澡,最后又帮他上了药。
这样想着,蓝秀风的脸有些发烫起来,但他想到周嘉善昨晚是怎样红着脸做这些事,他又有些想笑,想也知道周嘉善肯定羞的不行,但又不得不忍着羞去做这些事。
蓝秀风笑着笑着就咳嗽起来,嗓子冒烟,急需喝水,这一咳把周嘉善吵醒了,他迷茫的睁开眼,看见头顶又一只细长的胳膊伸过来,费力地要去拿放在桌子上的水杯。
周嘉善清醒过来,抬手帮蓝秀风拿水杯。
原还自食其力的蓝秀风在看见周嘉善坐起来帮他拿杯子后,立马又像软体动物一样赖回了床上。他说:“屁股疼,起不来。”
本来周嘉善睡了一觉后脸就有点红,听完这句话后直接红成了猴屁股,他扶着蓝秀风让他借力靠在自己肩上,动作温柔地喂他喝水。
蓝秀风一口气灌下去大半杯,解了渴,他又好似活了过来,也有精神调戏周嘉善了。
他戳戳周嘉善的脸颊,“小猴屁股。”
周嘉善垂下眼,长睫毛扫过眼底,嘴一抿,脸颊两边的酒窝就若隐若现。
“昨晚喜欢吗?”蓝秀风问。
尽管他说的不是很明确,但周嘉善知道他在问什么,周嘉善不说话装死,蓝秀风哼了一声,自顾自地继续说:“又大又 硬,跟大萝卜似的,差点没把我坐穿。”
被子一掀,周嘉善跟鸵鸟似的缩了进去,他害臊的不行,生怕再从蓝秀风嘴里听见些什么不该听的。
蓝秀风扯周嘉善身上的被子,不依不饶地继续说:“我一动你就哭,一个劲的说哥哥不要了不要了。”
他坏嘛,学周嘉善当时的样子,还拽周嘉善挡脸的被子不让他遮羞。
“秀风,别说了。”周嘉善小声反抗。
“那好吧,不说了。”
听到这,周嘉善小小松了一口气,然而下一秒蓝秀风又说:“我后面又疼了,你来帮我上药。”
周嘉善差点没昏死过去,“还,还是不……”
“我自己看不见,难道你想疼死我吗?”
这话说完周嘉善就不反抗了,他拿了棉签和药膏,扭扭捏捏地帮蓝秀风擦药。
“嘶,擦到边上了。”蓝秀风说。
周嘉善飞快瞥了眼位置,又转过脸跟盲人摸象似的上药。
“你往里面擦一擦,又不是只有外面肿了。”
周嘉善嘴唇抖了抖,闭着眼按着蓝秀风的要求涂药。
等上完药,蓝秀风翻了个身,他用被子垫在身下,让自己的腰能舒服一些。
“我点了外卖,一会儿应该就能送到了。”周嘉善想着蓝秀风现下肯定下不来床,于是早早就订了外卖。
“好啊。”蓝秀风心不在焉地回道,他抬起脚搭在周嘉善腿上,沿着内 侧一路向上滑,最后搭在了某一处。
“别……”
蓝秀风施了点力往下按了按,他勾起嘴角刚想说话,忽然就被人握住脚腕拽了过去。
刚上完药,蓦地一坐,回想起昨夜,蓝秀风难得打了个哆嗦。
“别乱动了。”周嘉善的话语里饱含无奈。
话音刚落,屋外门铃响了,周嘉善把蓝秀风重新放回床上,转身出门拿外卖。
蓝秀风怔了怔,回想起刚才的事情,难得有些脸热。
周嘉善拎着外卖进屋,想着刚才蓝秀风说他疼,那想必是不方便坐在椅子上的,他在床上支了个小桌子,把饭菜摆上去,怕蓝秀风坐不稳,便让他靠着自己吃饭。
吃饭时,蓝秀风问道:“你想好去哪旅游了吗?”
周嘉善之前没事的时候有研究过,南城有海,夏天也没有很热,景点多,当地美食也很多,很适合旅游。
蓝秀风听后点头,“行,那就去南城,是不是得提前订票啊?”
周嘉善:“我一会儿看看机票。”
“出去玩的话我得多备几件衣服,还得买个墨镜。”蓝秀风说着用手在眼前比划了下,而后他蹙起眉头哎哟起来。
“怎么了?”周嘉善紧张地问道。
蓝秀风把筷子撂下,身子一歪靠在墙上,一副撑不住的模样,“屁股疼。”
他此刻倒是有些后悔当时怎么就那么心急,都没完全准备好就坐下去。
“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周嘉善两只手举在身前,想碰又不敢碰,就好像蓝秀风是朵脆弱的娇花,生怕把他碰坏了。
“你不就是医生么,还用去医院嘛。”蓝秀风说道,再说,去医院见到医生怎么说,说他昨晚坐大萝卜上把自己给坐坏了?未免太丢人了,他可不要。
周嘉善手足无措,他想说他没怎么学过这个,但说出来又觉得怪怪的,他看蓝秀风似乎坐着很难受,于是把蓝秀风打横抱了起来。
骤然被人抱起,蓝秀风还有点小鹿乱撞,然而下一秒他就被周嘉善放到了床上,又被翻了个身,像乌龟一样背面朝上。
“哈?”蓝秀风莫名其妙。
周嘉善一本正经,“别压到后面了,先这样趴一会儿吧。”
蓝秀风在床上躺了大半天,后来周嘉善收拾屋子,他不想一个人待在卧室,又嚷着让周嘉善把他抱到沙发上。
客厅的电视开着,蓝秀风趴在沙发上边听着电视机里的声音边刷手机,他又看了一遍当时在保安室拍的塞纸条的那个人的监控视频,之前只是觉得眼熟,现在愈发觉得他的走路姿势很熟悉。
“到底是谁啊?”蓝秀风皱眉嘀咕了句。
周嘉善正用拖把拖地,他拖到沙发边上,弯腰把蓝秀风的拖鞋捡起来放到一边,继续用拖布拖地。
蓝秀风从身下翻出了一个发箍,是他昨晚戴的和女仆装配套的发箍。他朝周嘉善招手,示意他凑近些,周嘉善不明所以蹲下身,脑袋上就多了一个发箍。
“小女仆。”蓝秀风满意地捧着周嘉善的脸左看右看,觉得周嘉善和这发箍还挺搭的,“你能不能也穿女仆装给我看看?”
蓝秀风说这叫礼尚往来。
周嘉善说不要,“你还没过生日呢。”
“啧,不过生日就不能许愿啦。”蓝秀风不满地说道,“给我穿穿呗,宝贝。”
蓝秀风的声音很好听,那一声“宝贝”尾音上扬,听的人心里酥酥麻麻的,周嘉善听晕乎了,迷迷糊糊就答应了蓝秀风的要求。
蓝秀风当时买裙子没买到太合身的,网上的尺码大多都有点小,好不容易找到一家尺寸合适的,发过来一穿还有点大,当时时间快来不及他就没有退,不成想这裙子大些还能给两个人穿。
虽然裙子对蓝秀风来说有些大,但对周嘉善来说就有些小了,拉链拉到一半就拉不上了,裙子被撑的紧绷绷,当周嘉善从卧室出来时,蓝秀风直接看傻眼,差点没从沙发上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