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明渊在居家方面一窍不通,只能给江雨浓打下手。
“我们要在这儿住起码半个月。”收拾的时候,江雨浓给曲明渊讲解着。
“这个是睡前保湿的,这个是洗澡后抹在身上的……”
“这些我还是知道的。”曲明渊感觉自己被轻看了。
她再是不沾阳春水的家主,该做的护理、保养,也不会少。
“教你一下嘛。毕竟你看起来懵懵的。”
江雨浓已经从即将火葬场的恐惧里缓解过来了。
是她的错,她也不会不认。
等白兰醒了,想怎么对她,她都会接受的。
完了……
想通全部的关键点,江雨浓头脑宕机,噔的一声,倒在了靠背上。
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曲明渊还在这边恨得牙痒。
她怎么可能生江雨浓的气?
那个狗人格分明是想让自己在江雨浓那儿留下不好的印象!
还好江雨浓心怀宽广,对爱人尤其,没和自己计较。
曲明渊也想给白兰一下,让她也试试一个星期出不来的滋味。
“姐姐啊……”半晌,曲明渊还没恨完,江雨浓幽幽的开了口。
看起来,人已经走了一会儿了。
“你不要吓我,还好吗?”曲明渊瞧着她又紫又绿的脸色,心都紧绷了起来。
江雨浓点头又摇头。
她是不该瞒着白兰。最开始只是因为曲明渊说告知白兰可能会让白兰晕倒。
但,但不管怎么说,隐瞒都是不好的。
她还把白兰气哭过。
她不会要追妻火葬场了吧?
“还好。就是,你怎么白天出来了?”
江雨浓可算想起来问候她亲爱的白兰姐姐了。
“她晕了。”曲明渊的语气还带着恨。
江雨浓这下也差点被吓晕了。
白兰不会是被她气得,晕了过去吧?!
江雨浓两眼一闭,装死了。
“小雨?”曲明渊摇了起来。
江雨浓摆摆手。“我,我缓一会儿。待会儿到了再喊我。”
如此曲明渊更生气了。
要不是白兰,这么难得的相处时光,她肯定得让江雨浓记住她,以后想念她才对。
既然白兰现在还在昏迷中,曲明渊也说了她没有威胁。
江雨浓想着,也可以好好和曲明渊相处。
“啊。”曲明渊乖巧的坐了下来,端端正正的,等着江雨浓教她。
她确实不太会谈恋爱。过去的二十五年里,从未接触过这样的事,有些想当然了。
江雨浓冲她笑了下。
如果是白兰,这会儿肯定要她帮忙涂了吧。
“姐姐以前……有过别人吗?”把生活用品交代完用法,洗漱完,两个人坐在阳台上,江雨浓小心翼翼的发问了。
以前都没有机会问。
“没有啊。”曲明渊理了下头发,还想给江雨浓吹。
江雨浓放心下来,拿着吹风机,给曲明渊吹头发。
“好啦,今天我帮你。下次有机会你再帮我吹吧。”
“你呢?”听着吹风机的轰鸣,曲明渊望着夜空,无所事事下,竟觉得自己有些陌生。
她居然会做这样的事啊……也真是新奇。
至少,这种体验很轻快。
她和江雨浓,如今也算在谈恋爱了吧?
舔过她还沾着水汽的发根,带走脖颈上的露珠。
江雨浓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她,她还好吗……”哪怕前不久才问过,江雨浓也还是紧张的,不自觉的发问了。
“睡着了而已。”曲明渊无视了识海内的混乱。
白兰能屏蔽她,她自然也可以屏蔽白兰。
曲明渊吻着江雨浓,一点点把空气都暧昧掉。
“可以吗?”她又问了一次。
江雨浓以为,她是想要做那种事。
她挣扎了好一会儿,纠结到又被曲明渊吻得发抖。
她终于同意了。
总归,都是她的爱人啊……
她回头,稍稍点头,旋即曲明渊贴了上来。
和她吻得很深。
两个人摔在床上,又是一轮难分难舍的热吻。
曲明渊确实更生涩。
又更大胆。
白兰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是承受方,几乎是由着江雨浓,怎么高兴怎么来。
她给的反应总会勾得江雨浓想要狠一点,再用力些,能把白兰整个包入体内才是最好的。
而曲明渊不一样,她更为主动,也会像江雨浓一样,产生些想要迫近的yu.望。
她的亲吻带上了几分不由分说。
扯着江雨浓去压制她。
江雨浓第一次尝到势均力敌的味道,比她想象中辛辣,却又那么有趣,让她舍不得停下。
上下的位次不断交换着。
江雨浓或许第一次理解,滚..chuang单的真正意味。
等两个人都没了气,不得不停下休息时,江雨浓才铺好的被子已经乱的不像话了。
曲明渊把江雨浓往怀里抱。
江雨浓也就松松的靠在她的肩膀上。
这是……几乎从未有过的体验。
毕竟她的白兰一直都很乖。
予取予求的,就算是反抗,也是调剂意味的装饰。
曲明渊不一样。
她不愿意被压倒的时候,真的会咬紧江雨浓的唇,逼着她吸气,让她身子发软,再重新推回去。
江雨浓没喘几口气,曲明渊又一次带着风暴般的激情袭来。
江雨浓被迫卷入风暴中心,淋了一身雨。
接吻就花了一个多小时。
曲明渊终于觉得够了,躺在一边时,江雨浓有些蠢蠢欲动了。
刚开始她还紧张这样不好。
可现在她满脑子都是颜色泡沫,就想解开她们最后的束缚,褪去不必要的道德。
来一场酣畅淋漓的交锋。
她很想知道如果是曲明渊,会怎么反应。
她伸手去解曲明渊的衣领。
曲明渊又捏住她的手,有些奇怪的看着她。
江雨浓这下也有点糊涂了。
“有过一个前任。”江雨浓卷着爱人的头发。
想起来,之前一段时间都是白兰帮她吹的。
她都很久没有这么吹过了。
吹风机的热烫着手指,江雨浓不经意的摸过曲明渊的耳,带起一丝红。
“她人怎么样?”曲明渊是不知道罗云笺的存在的。
“稀烂。”江雨浓毫不留情。
曲明渊发出一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