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浓记完笔记，把汤圆放进笼子，往床上一躺，起不来了。
“好啊。你还欠我一次呢。”曲明渊还记着江雨浓给的“赔偿”。
“呃……”江雨浓还想装傻。
“姐姐，我想发泄一下……”她好累，她不想再受累了。
“那我给你记上了。你总要还的。”曲明渊依着她，也不闹。
静默几秒，曲明渊再侧头，看见江雨浓已经沉入梦乡，无奈的把灯关上。
辛苦她的宝贝了。拼搏的年纪，做什么都不会容易。
曲明渊偏头，把江雨浓的被子拉好，而后抱着她入睡。
睡前给了她一个晚安吻。
晚安，最好的女朋友。
……
翌日早。江雨浓一口气睡到了十点半。
曲明渊都处理完两轮消息了。江雨浓才缓缓睁开眼。
“我这是在哪儿……”又一个笨蛋睡糊涂了。
“你在小恶魔的家里。”曲明渊放下平板，钻回被窝，把江雨浓搂住。
点过她的鼻尖。
“哦，原来是下地狱了。”江雨浓晕乎乎的，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她能感知到爱人就在身边，所以下地狱也没事。
然后脸颊一痛。
“地狱犬也要咬人啊。”江雨浓被这么一下弄清醒了。
她看着家里的“恶犬”爱人，颇为无语。
“要啊。”曲明渊收了嘴，还对江雨浓龇牙。
“都是地狱看门狗了，我很凶的。”还朝江雨浓扑。
还有眼角的红。
“不要害羞嘛。我很喜欢。”江雨浓说着，拨了下曲明渊的腰链。
叮铃铃的响声刺激得曲明渊一下绷紧，往江雨浓怀里摔。
“脚上也有诶。”江雨浓把曲明渊按倒后，看见了又一层惊喜。
她感觉自己好像在拆礼物。一层接一层的，惊喜不断。
她伸手碰了下铃铛。
铃铛发出闷响，而后曲明渊猛地把脚收了回去。
铃铛随着动作，撞出一片清脆。
曲明渊干脆拿枕头把自己捂了起来。
“别害羞。”江雨浓把卧室的灯关了。
只有窗帘的一角飘出些幽幽的光，不时落在曲明渊皮肤上，随着黑色的布一块儿，把曲明渊描绘成画。
“我喜欢姐姐。”她吻过曲明渊的脸，把一片桃花吻成火。
把小溪吻成海。
“害羞也喜欢。大胆也喜欢。”
曲明渊抓着她，没有说话。
“可以吗？”江雨浓摸出了一个毛乎乎的尾巴。
“……嗯。”她都这么穿了。
多一个尾巴，也没事吧？
当尾巴安上的时候，曲明渊才知道。
她想的太天真了。
这尾巴就像一道锁链。
江雨浓从此可以轻松的掌控她的全部。
她想躲，江雨浓只需要轻轻提一下她的尾巴。拽一把。
她就能轻而易举的崩溃在江雨浓手下。
腰链轻轻晃动着发出脆响。
尾巴摇曳在暗光中。
脚上的铃铛不时盖过两个人的吐息。
情浓意浓时分，江雨浓忽然停了手。
曲明渊眼泪决堤，抓着她不放。
江雨浓任她扑倒，被压在身下，眼睛还晶亮着。“那你是地狱小狗，我是什么？”
“你是恶魔主人。”曲明渊说罢，张开“血盆大口”。
嗷一声啃在江雨浓的锁骨上。
然后牙齿被锁骨咯痛，滚到一旁捂着嘴。
江雨浓被她这番行云流水的操作弄笑了。
“姐姐，你真当狗啊？”咬上来就算了，还能被磕到牙。
她家姐姐是什么品种的小狗啊，这么可爱。
“是你的话，当狗也行。”曲明渊还在揉。
江雨浓的锁骨是钛合金的吗？怎么这么硬。
江雨浓笑岔气，瘫在床上发出一串铃铛声。
“不要。”好半天，江雨浓可算停止了笑。
曲明渊也没再揉了，看向江雨浓的眼神多少带了点幽怨。
“我才是姐姐的狗。所以要好好的，服务姐姐。”江雨浓拽了一下。
曲明渊的衣领就开了。
“姐姐怎么说？”她伏到曲明渊身上，勾着她的衣领，吻过她的下巴。
“姐姐想先洗一下。”曲明渊难得把江雨浓推开了。
“好。我也去准备一下。”江雨浓没放手，压着曲明渊狠狠亲了一会儿才说要去准备。
而曲明渊，从衣帽间里拿出了一个飞机盒。
她上次看完漫画就买了。
这周江雨浓忙，她也不敢，就一直没拆。
今天怎么说也该拆开了。
曲明渊深吸一口气，把东西打开，而后往自己身上套。
她都不敢看镜子。身上的几片薄布什么也遮不住，一走动风吹着皮肤都能让她跳起来。
腰上的珠链也随着走动，碰撞着，发出轻响。
曲明渊忍不住去按那串链条。脚上的铃铛又随着摆动响了起来。
曲明渊顿时伫立在原地，动都不敢动。
不知过了几分钟。曲明渊只觉得自己仿佛在这儿站了一上午。
门被推开了。悉悉索索的脚步声近了。
曲明渊甚至做不到回头，她僵硬得不行，只能听见脚步声加快。
下午当然没有来第二轮。两个人出门逛街约会了。
工作的时间挪到了晚上。刚刚上任的江雨浓比曲明渊还忙。
翌日，两个人腻歪过后，一块儿去了机场。
“你姨姨从国外回来？”等待过程中，曲明渊给江雨浓买了杯奶茶。
两个人抱着热奶茶，在等候的地方闲聊。
“应该是吧……她飞机是大陆来的，我也不太清楚。我和她都起码五年没见过了。只有每个月的转账一如既往。”江雨浓都不确定自己能认出江如歌。
“你小时候她管过你吗？”
江雨浓摇头。“不怎么。可能带过半年左右？印象里她生活很忙。走南闯北的，家在港城也不喜欢回。”
曲明渊对这个姨姨有了大致的画像。
也不过半个小时，一个戴墨镜套围巾，大衣和头发拉得老长的拉风女人拖着银色的行李箱走了出来。
“雨小浓，好久不见啊。”江如歌把墨镜摘掉，随后精准的给了江雨浓一个拥抱。
“如歌姐。”江雨浓往后退了两步，还是没躲过这个拥抱。
“真乖~”江如歌拿出了一块。
金条。
曲明渊看傻了。
她其实一直以为江雨浓家境不算很好。毕竟没妈没爹，能有几个钱？
结果这位姨姨一出手就这么大方。
或许江雨浓的本家其实也是做生意的？
“这位是女友妹？”而后江如歌把视线放在了曲明渊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