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裴春水的脸一下就红了,这人是在说他*多!?
褚靳往前凑了凑,春水忽然就发现自己的脚猛然被烫了一下。
茂密的黑森林里从来没有落单的等待救援的金发公主,却有着不再蛰|伏的丑陋巨蛇。
业火燎原,滚|热的森林里总有横倒在土地上的青色树干,它们与巨蛇相生相息,此刻也不再沉睡,像是有生命一样在跳动,似乎在找一个温暖又湿润的地带才能得以解救。
春水受了惊一样躲开:“你怎么,怎么……”
褚靳歪头笑了下,忽然,他蹲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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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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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野外除了要警惕阴冷可怖的蛇,还要小心躲在巢室的漂亮蜂后。
即使再饥渴再饥饿,也不能偷食别人的蜂蜜,但是阴暗的蛇类是不会懂得这个道理的。它们觊觎蜂蜜的滋味很久了,一旦看到就要大口吞食,撕咬,吮|吸,它们疯狂的要死,像是受了诅咒着了魔,分叉的蛇信子全部塞进蜂蜜罐里还不满足。
可这时蜂蜜沾了蛇类的口|水,就会从黏|稠变得稀薄变成蜂蜜水,漂亮的小蜂后感受到了冒犯,但是却无可能奈何,只能试图用所有蜂蜜水驱逐入侵者。
但这样只会让他吃到淋漓尽致的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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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乱的钢琴声还在继续,偶尔会飘来几声愉悦夹在痛苦的哽咽,但是却有些卡顿,像是进了太多的水抑或受不住两个人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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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里几乎每一层都配备两到三个年轻且是直男的男佣,这一点是褚夫人要求的。
虽然褚家规矩多但工资福利高到离谱,最关键的是唯一住在这里的少爷很少回到这栋庄园,所以在这里工作的人可以说是提前养老。
守在不远处的男佣现在却有点面红耳热。
虽然他是钢铁直男,可是里面实在是……
他舔了舔干涩的唇,强迫自己去想游戏想工作,可都失败了。
现,现在是进行到哪一步了呢?
那,那位比明星还漂亮的先生一直在哭,哭得很黏稠很动人也很让人想入非非……
忽然,他听到一道冷冷的声音:“你,过来。”
男佣敛住神色,赶紧走到拱墙前,不过不敢往里面看,只垂着眼睛道:“褚小先生,您有什么吩咐。”
“拿套。”
男佣不知为什么有点紧张起来,点头道:“是。”
“等等。”
男佣愣了下抬头看一眼面前的人,又赶紧把头低下,这褚少爷赤|裸强壮的胸肌上全是鲜红的抓痕,还有密密麻麻的汗珠缓缓滑落淹没在腰间的雪白浴巾上。
他察觉到褚小先生的视线像是刀子一样割在他的,下、半身。
褚靳不耐又有些恼火道:“给自己拿副耳塞或者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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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一层主要是游戏娱乐的区域。
钢琴已经脏了。
他们从钢琴上转移到台球桌了。
“会打桌球吗?”
裴春水的浴袍还松散的挂在身上,只是系在腰间的带子早已经不知所踪。
他指尖泛红,紧紧攥着台球桌冰冷的桌沿,只是摇头,不说话。
“宝宝,我教你。”
在褚靳的“教导”下,裴春水的一条长腿作为支撑,另外一条腿已经搭上了台球桌。
墨绿的桌子映着雪白的皮肤,只不过那光滑的大腿上开着一朵又一朵人为的梅花。
这是一个很诱人的姿势,因为他的弱点全都暴露在别人眼前。
“我先教你最常规的手架。”
褚靳贴着春水的背,温柔又正经的指点着:“首先,你的手背要弓起,大拇指要贴着……”
他的声音太过有欺骗性,如果春水刚刚没有被他疯狂*交真的以为现在只是在进行普通台球教学。
“学会了吗?”
裴春水没有喝酒,但是他觉得自己醉了。
他竟然又和褚靳搞在了一起而且还是他自愿的,甚至可以说他的双|性身体同样疯狂的渴求褚靳。
“我带你练习一下。”
裴春水被迫身体微微向前,在褚靳的帮助下刚摆好手势,球杆还没碰上那群色彩鲜明的球,忽然,他“嗯~”得一声,手一抖,松了手中的球杆。
“宝贝真棒。”
褚靳在他耳边舒|爽的低|喘:“一杆进|洞。”
“混,混蛋。”
裴春水大口喘着气,用力的掐着褚靳铁一样的胳膊,不断溢出哭腔。
进的不是球。
第33章
半个小时后, 游戏从台球桌转移到酒柜下方的真皮沙发上。
台球桌是褚靳的主场,而在精致松软的沙发上裴春水忽然“表演”起来。
表演了一出《反客为主》。
褚靳万分震惊春水忽然的表演,在感官和身体刺激的双重影响下, 他差那么一点点就要闹出天大的笑话。
而裴春水一开始“舞姿”略显生涩,尝试练习了好多次,后面便渐入佳境。只见他洁白的手腕懒洋洋的搭在褚靳肩膀上,汗湿的黑发旖旎的贴在鬓角,雪肤桃腮,湿红的唇微微张着, 掌握着完美又拿捏人心的频|率。
裴春水的美称得上风情明艳,皮肤白的发光,纤瘦但又不干柴, 就连蹙眉呼痛, 贝齿咬唇都让褚靳觉得他在勾魂,于是紧攥掌心, 手臂青筋显现,黑眸死死的盯着眼前的人。
裴春水又垂着湿眸看一眼褚靳着迷又强撑的神色, 红唇溢出一声笑。
既然拒绝不了诱惑,那就一起沉沦吧。
他又不是不爽,没道理每次都让褚靳占了上风。
忽然, 褚靳不按常理出牌, 猛地坐了起来,裴春水舒服又痛苦的“啊”得一声整个人被他抱在怀里, 雪白的长腿无力的垂在沙发下。
“你做什,什么……”
这个“舞姿”就有点太, 太……有难度了。
褚靳的喘|息重重落在春水耳边,语气像是恼怒又像是完全被迷惨了:“宝贝, 你的眼神告诉我,你好像把我当作玩具了……”
裴春水眼眶湿红,难耐的微微向后仰头,雪白的脖颈也猛地被褚靳咬住了。
他闭了闭眼,在赶赴下一个终点时,他还在想,褚靳的*真是一个不乖的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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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两个男佣在负一层打扫卫生,本着不听不看多做的原则,两个人很快就收捡了所有垃圾,清理所有污渍。
完工之后,两个人脸色都不太正常,回去路上也都没说话,等远离主墅监控区域时,男佣甲看一眼同事:“你收拾了几个?”
男佣乙回头看了眼,低声道:“两个,还是三个?”
“你呢?”
男佣甲年纪小,脸色红了红:“和你差不多吧,你说这有钱也太糟蹋人了,这一晚上那么……我好像看到那位裴先生都昏……”
“人家情投意合的,你替人操什么心啊。”
男佣乙瞪他一眼:“走走,睡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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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春水是被疼醒的,睁开微肿的眼睛一看,自己身上横着一条强壮有力的胳膊。
他微微侧头,便看到睡相安静又乖巧的褚靳。
裴春水没想到有一天能用“乖”这个字形容褚靳,可此时此景,褚靳松软的头发垂了下来,鼻梁高挺,向来强势俊美的五官有种毫无防备的柔和,很像他大学时期在宠物店打工时最喜欢的一只阿拉斯加幼崽。
床边的传来手机振动,春水摸出手机一看是一个陌生号码。
难道是工作?他最近一段时间给许多娱乐公司和剧团都投递过简历。
他按了接听,习惯性的说了一句你好,这才发现自己的嗓音哑到离谱。
他又清清嗓子:“你好,请问你是……”
对面安静好一会儿,然后传出一声低沉的男声:“是我。”
裴春水一怔,清醒过来赶紧挂断了电话。
打来的人是庄峥。
庄峥。
他以为离开H城那一天他就把这个人忘记了,没想到再一次出现,还是让春水愤恨和紧张。
这个人做出那些绝情的事情后怎么还有脸给他打电话?
难道是还等着他去求他?
紧接着手机又传来几声震动,春水冷笑着全部挂断拉黑,手机才消停一会儿,就又弹出几条信息。
陌生号码:春水。
陌生号码:我和章小姐已和平解除婚约,我知道你在北环,我们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