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万能许愿机啊喂! 第62章

“你这家伙看上去完全就是女孩子嘛,这种打扮根本不行啦!”

“哈!?本大爷可是堂堂正正男子汉,怎么可能是女孩子!蒲公英头你想打架是吧!”

炭治郎试图拉架“你们两个,不要再打了!”

可惜,二人正在飞眼刀,完全没有搭理他的意思。

“……”

为了公平起见,他给两人了一人一个头槌。

“好痛!”

“居然搞偷袭!”

炭治郎看着被自己一头槌撞在地上的两人,摸了摸自己毫发无伤的额头……虽然很抱歉,但是他不后悔。

“不能把时间浪费在争吵中,我们的目的是找到鬼,然后看看能不能在他口中问出花子的下落,这才是正经事,不是吗?”炭治郎的一番话说得两人都无言以对。

“走走走,去找鬼问出轻飘飘花花的下落!”伊之助是说走就走的行动派。

“笨蛋,你就穿这个去花屋!?”善逸揪住了他的领子。

“这样说不定会花屋的老鸨赶出来的!”毕竟一看就是没有钱的浪人模样。

“你为什么这么熟练啊!”

“当然是之前做杂役的时候看到的啊!笨蛋!”

调查的地点,三人选择分开行动,毕竟这样能够更快一些。

善逸选择了之前堕姬栖身的京极屋,伊之助选择了时任屋,炭治郎则选择了最近新兴起的风间屋。

风间屋也是报告中失踪人数最多的花屋,这里也就成了主要的调查点。

伊之助坐在一楼的矮凳上,假装在听三味线演奏,实则伸长了耳朵在听屏风隔壁的游女与客人交谈。

“您上次可是好久之前来的啦……人家好想你的……”

伊之助掏了掏耳朵,虽然起了鸡皮疙瘩,但为了任务,还是要听下去的。

“诶?您也知道那件事吗?”游女的声音突然压低了“妈妈不让说这事呢。”

伊之助捉急的恨不得去隔壁把游女的嘴掰开,给他说啊!

“哼,看在是您的面子上,我就悄悄的跟您说吧。”游女娇嗔一声,接着低声说道“上周,有位叫松坂的客人突然神秘失踪了。”

“当时已经是后半夜了,和他一起安寝的游女起床方便,却发现他不见了,她本来还以为客人只是提前回去了,结果到第二天天明才发现,那位客人的衣服和私物全都放在床边……”

“结果这么个大活人就这么不见了!那个客人的妻子还来店里闹过呢,不过被妈妈给了点钱打发走了。”

“这人还真是可怜啊。”一个男声感叹道。

“不不不,这家伙可是跟不折不扣的人渣呢。”游女喝了口茶水“之前就听说他会偷偷强迫那些河畔那些女人的孩子们做那种事呢,他失踪也算是报应了。”

伊之助皱起了眉头。

那种事是什么事?

花子今天照常在一楼的厅中端坐,沐浴着众人的目光,他已经被看习惯了。

他吞云吐雾,脸上的表情都被薄薄的烟雾遮盖,让人看不真切,却让人更想窥探“她”的真面目。

抽烟什么的只是做做样子,花子本身也讨厌烟味,现在只是为了装逼…烟雾什么的都是血鬼术去搞出来的,唉,做个高冷美女真不容易。

……等等。

花子又看了眼正门口,他刚刚好像看到长的很像炭治郎的人进了店里。

是错觉吧?

第66章 那位美貌的花屋老板

等等……那好像真的是炭治郎,花子敏锐的目光捕捉到了来人的面部特征,额角上有一块形状不规则的烫伤。

花子手一滑,手里的烟管差点掉下去,炭治郎他们是又被安排来花街调查了嘛?!

可恶,自己的黑历史终究还是藏不住吗!

“你们先去休息。”花子把手里的烟杆递给身后待命的侍女,挥了挥手让她先行离开。

侍女无声的行了个礼,退下了。

看上去炭治郎是去了一楼的另一边,那里大部分是单纯只看艺伎表演的“普通客户”。

面敷白粉的艺伎正在随着三味线的声音缓缓舞动,炭治郎只看了两眼就没再注意了,他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周围人们的谈话中。

“没想到见老板一面这么难的。”一名中年粗声粗气的抱怨道。

“要支付够一定金额才能一窥她的美貌。”与他一行的瘦高个摇了摇头“真是满身铜臭的人啊,一点都不风雅。”

“商人嘛,为了钱他们什么都能卖,那位美貌的老板也一样吧,说不定只要你给的钱够多,让她陪你睡一觉也不成问题呢。”中年男子似乎喝了酒,讲出的话越来越粗鄙。

两人对视一眼,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容。

炭治郎皱了皱眉,转而去听其他人的谈话。

“……真的吗?!这花屋里居然失踪了这么多人吗?”一个男声做作的表露出惊讶,而后又压低了声音。

“不过老板这么美丽,我就算是死掉也想在死前瞻仰一番她的美貌啊。”另一个声音充满了对那名所谓“老板”的女子的痴迷。

“哦呀,在下真是感谢这位大人的厚爱了。”略带沙哑的女声在炭治郎身后响起。

“……!”怎么会?!他根本没有察觉到有人靠近!

炭治郎扭头看去,穿着厚重打褂的女子正在看他,见炭治郎在盯着“她”,“她”像是觉得有趣一般的挑了下眉。

“……啊!是,是老板吗!”旁边大声表达对老板倾慕之情的男子手忙脚乱的跑了过来。

“啊啊——之前见过您一面之后我就……”男子红着脸正要对“她”的美貌夸赞一番,抒发自己的爱慕,却被花子无情打断了。

“您的心意我心领了,但恕我不能回应您这份心情……”“她”微微低头,表示歉意,露出了如同羊脂玉一般的后颈肌肤。

男子的眼睛都直了,连本来要说的话都忘了个干净。

炭治郎看着眼前两人,他从这个女子身上隐约闻到了鬼的气息,但再仔细分辨却又闻不见了……是因为喝了一点酒的缘故吗?

“在下找这位先生还有些事情,就暂时失陪了。”女子伸出纤细的手指,指了指坐在一旁的炭治郎。

“我,我么?”炭治郎不可置信的指了指自己。

他感觉有不少人将羡慕嫉妒的眼光投到了他身上,犹如针扎。

“没错。”女子再一次肯定的说道。

“麻烦这位先生跟我上楼上详谈。”

炭治郎在桌案下暗暗的摸了摸羽织下藏着的刀柄,这名白发女子是鬼的可能性很大了,但看来她不太想把打斗搬到明面上,也好,起码不会伤及无辜……

这么想着,炭治郎站起身,跟在了女子身后与她一同在这些客人们灼热的目光中走上了楼梯。

花子在上楼的时候就感觉身后的人的目光仿佛能把他点着,他还是第一次觉得炭治郎这么可怕!救命……不会待会炭治郎直接就把他一刀给劈了吧。

花子想到这,不禁抖了两下。

炭治郎见面前的女子抖了两下,而后像是十分等不及的样子,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

现在的年头,鬼这么主动的吗?

花子顺势的就把炭治郎拉到了最近的空房间里。

“这位客人,你来这里,恐怕不是前来找乐子的吧。”

明明是笑着说出的话,可白发女子整体给人的感觉却让人背后发凉。

她的白发让炭治郎想起了不久前斩杀的堕姬。

“你……你是鬼吧!”炭治郎把手放在了日轮刀的刀柄上准备随时战斗。

“诶~您在说什么呢?”女子把手挡在唇前,笑了起来,她指尖的鲜红色在昏暗的房间十分刺眼。

“人家拉你来这里的意思不是……很清楚吗?”她伸出手在炭治郎的脸上点了点。

她的指尖是冰凉的,在夏天,正常人的体温不该是这样的。

炭治郎一脸凝重的拔出了刀。

花子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只是想皮一下啊!

“等等等等!”花子闪身躲开了炭治郎的第一刀。

他可不敢空手接炭治郎的白刃啊!

“是我啦,是我。”花子狼狈的躲闪着,把自己的声音恢复了出厂设置。

“这个声音……”炭治郎挥刀的手一顿“花子!?”

“对……”花子扶了扶脑袋上快要掉下来的簪子,苦着脸坐了下来。

“诶——!”炭治郎睁大了眼睛“可是你怎么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花子看向自己身上的鲜艳女式打褂,眼神死。

“我说我是被逼的,你信吗?”

善逸有些窘迫的坐在了人来人往的大厅。

他总觉得大家都在拿奇怪的目光看着他……真的有那么奇怪吗?!

他又按了按头上的帽子,半张脸都隐藏在了帽檐的阴影中。

舞台上,有几名身着色留袖的艺伎正在转手上的扇子,善逸还听出来旁边弹三味线的人错了一个音。

“唉,风间屋居然搞什么限制每日人数,真让人扫兴啊。”刚刚从门口走进来的男子叹息道。

“要不是为了那位美貌的老板,我才不会上赶去那儿呢。”与这人同行的同伴哼了一声。

“说是老板,可她能算风间屋实际上的花魁了吧。”男子斟一杯酒,喝了一口。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那位老板,可是位蛇蝎美人呢,之前许多觊觎她美貌的人,到如今都毫无踪迹了。”男子的同伴凑近了与他耳语道。

不过这没有逃过善逸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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