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万能许愿机啊喂! 第65章

【看上去你对这里适应的很好嘛。】无惨阴阳怪气的笑了两声。

【无惨大人,我对您的忠诚绝无半点虚假!】虽然自己说的这句话里全是水分,但是花子依旧脸不红心不跳。

【不用在我这里耍嘴皮子。】无惨虽然喜欢下属拍动听的马屁,但现在更重要的如何一举消灭那些烦人的鬼杀队柱级成员。

【已经过了两天了,你在这里的潜伏的成果如何,汇报一下吧。】

【是,无惨大人。】

【炭治郎三人对我完全没有戒心,柱里面炎柱和虫柱是我比较熟悉的,他们两人的信任比较好骗取,水柱和霞柱日常看上去不太聪明的样子,恋柱是个恋爱脑……】花子一一讲出了柱们对他的态度。

【不要轻视这些剑士。】无惨难得说了句有道理的话【他们都是经历了常人无法忍受的磨练才能成为柱级剑士,必定会有过人之处。】

【我需要尽快看到你为我带来好消息……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遵命,无惨大人。】

屋子里唯一的窗户被遮光窗帘挡了个严实,花子是听到院子里面女孩子们的打闹声才发现已经到白天了。

无惨惯常在凌晨来视察工作,顺便听一听他的工作报告,搞的他心力交瘁,虽然现在说谎对他来说不是很难,但在与无惨交流时的压力是很大的,他要防备自己不小心吐露心声被无惨发现,也要编织出有条理,能够自圆其说的谎言来,这样才能够骗过长了七颗心脏,心眼也比一般人多好多的屑老板。

他换上了柔软轻便的襦絆和小袖,准备从背阴的廊下走过去找蝴蝶忍试药。

在拿到他的血之后,蝴蝶忍研制药物的进程大大加快了。

“啊啦,是花子君来了吗?”蝴蝶忍从一堆奇怪仪器和试管中抬起了头。

“麻烦你稍等一下,让我把药剂抽到针筒里。”蝴蝶忍摇了摇其中一支装满无色透明液体的试管,将药液抽取到针筒中,朝着花子走了过来。

“来吧,花子君,把袖子撸起来,不会痛的哦。”

明明蝴蝶忍的身材很娇小,可花子还是忍不住发自内心的恐惧……尤其是忍小姐半张脸都在阴影里,却还在笑着的样子——!

花子犹豫了一下,乖乖的伸出了胳膊,蝴蝶忍按压了几下,找准了血管的位置,果断的扎了下去!

刚开始只是正常的针管扎进皮肉的刺痛感,随着药液进入血管,像是水泼进了滚烫的油里,花子的手不受控制的猛然缩了回去,疼痛让他的肌肉痉挛了。

“……有点,痛。”

蝴蝶忍认真的看着花子的反应,听到他这么说,像是安慰小孩子一样的笑了起来“只要疼痛过去之后就会好了哦。”语气跟过年的时候要帮你保管压岁钱的家长的语气一模一样。

疼得直抽抽的花子:我信你个鬼!

不过可能有赖于卢姥爷良好的身体素质,花子抗下了这一波疼痛,他擦干了因为疼痛流出的汗水,正托着下巴躲在房檐的阴影里看炭治郎他们训练。

忍小姐说药效要等到第二天的黎明之后才会真正发力,到那时才能确定她的药物研制是否有效。

炭治郎跟伊之助,善逸正在做俯卧撑,训练是很枯燥的,而且对体力有很大考验,但伊之助和善逸碰上面的话,嘴巴一定不会闲着。

“哈,蒲公英,太慢了!”伊之助像是炫耀一样,把右手背到背后,只留左手支撑重量给善逸看。

善逸看了眼伊之助,没打算跟他做这种幼稚的攀比,他转过头打算做完这几百个俯卧撑就走,却看到了坐在阴影里的花子。

“?”虽然不知道善逸脸上的表情是什么意思……但是打招呼就对了,这么想着的花子向着善逸挥了挥手。

善逸顿时像是打了鸡血一样,也学着伊之助只靠一只手支撑,做起了俯卧撑,甚至速度比他还要快,几乎能够看到残影。

炭治郎做好了训练计划中的规定项目,起身准备休息一下,却发现身边的两人已经瘫在了地上。

“我……我的手!”善逸欲哭无泪的趴在地上,都怪伊之助非要在花子面前出什么风头……他就算是手抽筋了也决不能落在下风!

“本大爷的手没有知觉了!”倒霉蛋二号随遇而安的打了个滚,翻了个身,区区蒲公英头还想赢过本大王,真是太天真了!

……虽然脑回路差的有点远,但是意外的是很合拍的人呢。

伊之助和善逸的晚饭是用勺子吃的,虽然只是抽筋,但还是稍微有点影响手指的动作精准度。

不过女孩子们今天准备的是方便拿勺子吃的蛋炒饭,被炒制金黄柔软的鸡蛋盖在米饭上,再挤上番茄酱,简单好吃又能填饱肚子的一顿饭就完成了。

伊之助似乎不太擅长用勺子吃饭……或者说他基本上对所有餐具都不擅长,总会把酱料和米粒粘在嘴边,但对上他好像女孩子的秀美脸蛋,又无法说出责备的话呢。

至于善逸,他是真的倒霉,他用的右手来支撑身体,如今右手没办法吃饭,就只能用左手了,可他又不是左撇子,花子看着他俩,感觉一时间好像回到了幼儿园时期。

伊之助和善逸小朋友,掉饭的话会被老师批评的哦~

炭治郎把自己的碗筷送到厨房洗好之后,再次进入餐室,却闻到了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味道——血腥味,而且不是人类的!

花子!

他连忙跑到餐桌旁,花子似乎没发现自己身体的异样,依旧和吃饭的两人说笑,吃饭效率变低的二人一边和蛋包饭作斗争,一边回应着花子的话,一直没来得及抬头看一看花子。

“花子,你流血了!”炭治郎赶忙提醒他。

“诶!?”花子摸了摸两边的唇角,发觉指腹粘上了一抹湿润,但他明明不痛不痒……?

“呜哇——!花子你怎么了!”善逸抬头一看,花子嘴角不知什么时候溢出了鲜血,被他自己刚刚用手蹭的满下巴都是,给他造成了极大的视觉冲击。

伊之助顿时觉得嘴里的饭都不香了“怎,怎么会流血,难道有人偷袭!”

伊之助警觉的看了看四周,却没发现有什么异常。

“我去找蝴蝶忍小姐!”炭治郎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花子擦了擦嘴角和下巴的血迹,却发现鲜血依旧不断的从他自己的嘴角流出来,他慌了【系统——!】

【来了来了!】系统因为之前疏忽犯了错,最近都是随叫随到。

【我怎么突然开始流血了啊,止都止不住,我寻思我也没被流血狗咬啊!】花子悲痛,不会这个世界他又要中道崩殂了吧。

【?你也没挂流血debuff啊。】系统一头钻进了资料库开始翻资料。

还没等系统翻出个123来,蝴蝶忍就和炭治郎一起到了。

“唔……看上去是药剂的副作用呢。”蝴蝶忍仔细查看了花子的情况后,掏出炭笔在小本子上记了些什么。

“因为不太确定口服药是不是对鬼有用,所以我特地带来了血管注射的药物!”蝴蝶忍从羽织的口袋里掏出了两小管药液。

“这个是收缩血管的药物,希望能够帮助你止血。”蝴蝶忍徒手掰开了玻璃药瓶的封口,掏出针筒开始混合药剂。

花子老实的伸出胳膊挨扎。

最近几天扎的针能赶上他以前几年的数量了,花子这么想着,将药液推送完后,蝴蝶忍拔出了针头,鬼良好的自愈能力几乎是在针头拔出的那一刻就愈合了几不可见的针孔。

“这下应该没问题了,炭治郎不放心的话可以和花子睡一件屋子,有什么突发情况的话可以及时通知我。”蝴蝶忍收拾好东西,麻利的离开了。

“等等。”善逸站起来说道“我反对,只有炭治郎一个人去也太狡猾了吧!”

伊之助点点头“没错!”很难不觉得炭治郎会策反自己的小弟。(特指轻飘飘花花)

花子把三人一股脑的推出了门“虽然很感谢你们的心意,但是有陌生人在的话我会睡不着。”

“……至于我的身体,你们不用太担心,鬼的生命力很顽强,只要不被日轮刀砍掉脑袋或者被太阳晒到,都不会轻易死掉的。”

“所以晚安啦!”

花子一把关上了门,顺便把窗帘给拉上了。

三人面面相觑。

“花子一个人,真的没问题吗?”爱操心的炭治郎还是放心不下。

“但是花子说的话也很有道理,我们强行要去陪他的话说不定他会不高兴。”没能进去的善逸今天也有点emo。

“轻飘飘花花看上去好像没什么问题的样子?”伊之助觉得轻飘飘花花看上去强壮的可以跟自己媲美!

终于恢复独自一人的花子咸鱼瘫在了床上,一边擦着嘴角缓慢溢出的鲜血,一边和系统一起看海绵宝宝第x季。

只是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慢,眼睛也越来越酸涩,或许是因为失血,或许是跟无惨打交道心太累,他睡着了。

听着窗外叽叽喳喳的鸟雀叫声,花子睁开了眼睛,柔和的阳光照在窗帘上,透出了朦胧的光。

他伸了个懒腰,察觉到枕头的颜色不对,本来洁白的新枕头已经被血染红了一大片。

出血量超大!

此时的屑老板,正在因为联系不上花子而愤怒。

“夜枭!那家伙居然敢逃脱我的控制!”

毫不知情的花子正满心喜悦,他的手在离窗边特别近的时候也不会被灼伤了,只是轻微有些刺痛,难道忍小姐的药剂真的成功了!?

第70章 要抓紧时间了

“似乎是因为鬼舞辻无惨的血液被排出来了。”蝴蝶忍在抽了一管花子的血液之后,这么说道。

这次的血液颜色是很正常的鲜红色。

“不过我不能确定你身体里的鬼血是否排除干净了,所以为了保险起见,花子君最近还是不要急着走到阳光底下。”

花子压抑着内心的喜悦,点了点头,摆脱了屑老板的控制,终于能够不用再担心随时随地被查岗了!

“太好了!”善逸高兴的几乎要跳起来了,他的脸因为兴奋而泛起了富有活力的红晕“说不定过不久,花子就能跟我们在屋外训练了!”

“本大爷会为轻飘飘花花狩猎更大更肥的猎物!吃完之后就能够的好的更快了吧!”伊之助的话让花子想起了之前吃的烤肉。

他连忙拒绝了“不不不,没关系的,我吃药就可以了。”

炭治郎笑着看着眼前的几人,摸了摸放在一边的木箱……弥豆子,很快也能变成原来的样子了吧。

花子几乎已经可以预想到无惨发现他背叛后的暴怒了,但这种事,谁会在意呢?

不如说他更希望屑老板能够直接被气死。

“夜晚也要出去猎鬼吗?”大半张脸被缠上绷带的产屋敷耀哉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沉静。

花子不由得点点头,突然想起眼前的人看不到,又开口说道“是的,主公,恳请您同意我的请求。”

“如果这是你的意愿的话。”产屋敷耀哉的声音里带了点笑意。

他的孩子们,真是坚强的人啊。

新的鎹鸦落在了花子头顶的帽子上“东北北!东北北!”说完,拿喙啄了两下帽沿。

花子刚出树林,有点晕头转向“啊?是这个方向吗?”

被迫加夜班的鎹鸦有点不耐烦了,扑闪起了翅膀“这里,这里!”

花子心虚的跟着鎹鸦的方向走了过去,路痴不是他的错啊!这深山老林的,谁来都迷糊啊!

花子把宽大的帽子往上抬了一点,远远的望见半山腰的一点灯火,就是那里吗?他加快了步子。

他敲了敲有些破烂的木门,有昏黄的光从门缝透出来,僧人打扮的老者开了门。

“是来借宿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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