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土匪搞基建 第62章

“亲什么时候成我并不在意。”秦绥之自幼在讲规矩的世家长大,但要说真的墨守成规,也不会说看上周肆,只怕早在被抢回山寨的时候,就抹了脖子好全秦家声誉。

“也是,绥之并不是讲规矩的人。”周肆通过这段时日相处哪里不晓得秦公子骨子里也刻满了叛逆,“但我的身份不一样,若不办亲事,未来将会有无数人质疑你,众口铄金,真能将流言蜚语视作无物之人世间少有,我不想到时候你我本该琴箫和瑟,却因为外人闹的劳燕分飞。”

三人成虎,流言蜚语的攻击性是尖锐的软刀子,刀刀致命,即便是周肆也做不到视之为无物,但周肆如今掌权,真要遇上了传谣的他也有办法应对,唯一怕的是他反击前流言的伤害已经造成。

“好,只要你筹备,我自当穿上嫁衣等你来娶。”说来他嫁衣已经穿过一回,还是皇上宫里尚衣局连夜赶制,那等规格的嫁衣已经算是皇后之下最华贵的衣裳,但当初他穿那身衣裳出家门的时候并未觉多荣誉,反而落得满目苍凉。

“说起嫁衣,我还记得那日绥之从花轿里出来,一身凤凰纹的红衣实在惊为天人,当时寨子里的男男女女都看呆了去。”便是火把将人衬的失色三分,也不减美人半点风采。

“那你呢?”说起那日情形,秦绥之倒也记得一清二楚,究其根本还是因为心中是怕的,先遇刺杀后遇土匪,便是他处变不惊也不免陷入恐惧。

“我?我那时候见绥之,心底只余一句话——”

“什么话?”

“皎若太阳升朝霞,灼若芙蕖出渌波。”以至于后来听人一句威胁,仿佛找到了借口要人留下来,一改之前的沉稳,出格的把人直接抗回了寨子里。

秦绥之闻言别过头,轻咬唇,耳垂都泛着殷红,他还道周肆这样喜欢抬杠的嘴说不出夸人的词,但不想这样说话厉害嘴夸起人来也厉害。

“肉体凡胎,当不得这样称赞。”从前听过的夸奖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但许是这次夸赞他的是心上人,难免窃喜。

“哪里当不得,神仙虚无缥缈世间哪个见过,再美的夸耀之词也不过是盛赞凡人的想象,而绥之正契合了我认为的神仙样貌,如何当不得神仙?”

“只有样貌契合?”秦绥之缓缓停着,对上周肆的眼睛,露出一抹揶揄的笑意。

“始于容貌,终于才华。”

话落一阵清脆的笑声从身旁传来,正要问人笑什么,就听得人开口道,“如此怎么办?我倒是从始至终瞧上的都是周大当家的容颜。”

“……我的才华半点都不入绥之的眼吗?”周肆沉默片刻追问,就算他自己是个花架子,但好歹肚子里还是有点站在巨人肩膀上获取的知识,秦公子这都看不上?

只见秦公子面露苦恼,半晌过后,猛地凑到周肆的面前,奈何周肆个子高了些,不得不微微垫脚才凑拢周大当家耳旁。

“骗你的。”

三个字落完,周肆尚还没反应过来,秦公子已经快步往寝卧中去,待周大当家回过头的时候,秦公子的门户已经被轻轻扣拢。

“管撩不管善后。”周肆心底记下这笔,来日方长,总有机会叫秦公子还账。

翌日。

周肆带着人去了红叶村,赵力一早得到消息也没下地,就在村口等着,老当家带回新稻种的消息如今在桥头县的黑熊寨人都晓得,一个个脸上都洋溢着喜悦的笑容。

双季稻,可不是如今再生稻的产量比的上的,两季收获完全能使一亩地种出的主粮翻倍,粮食多了价格自然便宜,到时候寻常百姓也不必在苦巴巴的吃糠咽菜,也能顿顿吃上大白米饭,就是从来没有过的好日子。

“新稻种驯化的事由你负责,红叶村如果没有多余的土地做试点,可以去县衙门登记给你拨公田。”从富户手里弄来的田地足有上千亩,即便有不少外来户过来安家,这地也不是立马分给人的,先种五年,这五年要缴纳不多的租子,等五年过后这些地才算划分给新来的人家。

眼下还有不少没租出去的,毕竟一家限定了亩数,从前佃户是一个人干几个人的活,现在是只给自己和官衙门干活,多余的地周肆原打算用自己寨子的人种棉,现在新稻种回来,缺地肯定先紧着新稻种用。

“大当家放心,红叶村地还是有,光是我名下能耕作的地就有三十亩。”赵力在村里这些年,既然是教村民种棉花自家肯定也是要种的,不过他和夫郞就两个人,三十亩地打理起来已经算吃力的,忙的时候还要请村里人帮忙。

“我爹还带了几个善耕作的生番回来,到时候我会把他们送到你这里,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多跟他们交流。”

“好。”赵力说着把大当家一行人带到了自个儿家门口,如今他家里正有许多娘子郎君在,同他夫郞学认字,现在越发冷起来,地里事也不多,这得空来认字的人也越来越多。

“学习班的人过来讲过规矩还说日后的工坊招收人,也要看人是否识字,会认字的便优先录取,听到这有许多娘子郎君也一改先头觉着认字可有可无的念头,趁着天冷便带了家里孩子一块过来,由我夫郞教识字。”赵力知道大当家也关注村里人认字的进度,便将村里人对认字的转变娓娓道来。

说实在话,教认字这事短时间看不出成效,且村里的娘子郎君多也吃的不好,脑子自然转不快,有心学也时常今日学明日忘,进度缓慢。

这也是常事,赵力自个儿就深有体会,刚上山那会儿,因为时常饿肚子脑子不大灵光,认字速度同村里娘子郎君差不多,等后头吃饱了饭,又有奖励在前面钓着,那认字速度就跟骑了千里马一样。

“认字是好事,你也多留意,要是村里有伶俐的人,无论是儿郎还是娘子郎君都可以往上报。”真要等人认完字再拉去做事,无疑是拖慢进度,一个村里少的几十户,多的几百户,总归还是有几个聪明人在,到时候可以先叫人进桥头县学习处理事务,毕竟这会他也不光只要用笔头的文职,能说会道,做事麻利的人也能任不少杂物。

“这个我之后会留意。”要说村里伶俐的人,那成年的都排不上号,还得是小孩儿最聪明,就单单是认字,成年的娘子郎君一天十个字记下来都吃力,可小孩子一旦认真起来,二十个都能记得,隔天一问不说全记住,也能记住八成。

交代完事,周肆打红叶村回来,发现了一件事,眼下无论是儿郎还是娘子郎君都想着进工坊挣钱,不说白日,就是一个月都不见得有几个回来的时候,现如今家里个个都养着少说两个孩子,大多都是爷奶带,少数家里没老人的,有能撑起家的大孩子在,便让大孩子带小孩子。

这样下去可不成,这些小孩子因为还没来记得培养,可塑性很强,就跟山寨书院里的孩子一样,日后出来都能做大事,别的不说认字会算盘,都比一般人要强了。

“山下也是时候建个学院了。”按照如今读书花销,肯定没几个人能供的起孩子念书,但黑熊寨已经把纸的成本打下来了,在城外修的工厂里就有一间是纸坊,和红糖坊合作,利用甘蔗渣,稻草等底价便宜的原材料造纸,完全供应的上一个县城的孩子认字。

眼下印刷术也早就成熟,大燕一朝雕版印刷都能开铺子接活,朝廷也出邸报,只是那玩意在京城随处见着,到南境这些贫穷偏远的地儿,只有地方官会收到朝廷送过来的邸报。

雕版印刷印书已经够了,但像邸报这类东西具有时效性,用雕版就显得浪费了,只是活字印刷如今还有很大缺陷,不说活字印刷排版需要工人识字,就是活字印刷的木活字和泥活字,报废率过高,拉低使用效率,铜活字又太贵,只能往铅活字靠拢。

墨也不能用现有的墨,但适用于印刷的油墨周肆一点相关储备知识都没有,可以说要发展成体系的活字印刷无异于从零开始,不过好在桥头县拿下过来,四面八方的人都往桥头县聚拢,人一多人才出现的概率也会增大,也是时候再招募一些工匠。

如果能攻破活字印刷的困境,无论是发布政令,还是兴文化,甚至说打舆论战都有莫大的好处。

“把县里的书生给我找过来。”周肆一个吩咐,下面自然有专门的人办事。

桥头县的书生没几个,县学都荒废了,自然别指望着桥头县的文化有多兴盛,整个祁州,原先也就鹿鸣府好一些,有个大儒在的山水书院。

不过要说没有书生也不可能,就是平民百姓没钱供孩子认字,在县里做买卖的富户总是有的,只是一般也不会让家里所有孩子认字。

到底在这个穷乡僻壤之地寻个能教认字的先生贵,商人也没法参加科举,家里嫡子学了字继承家业,庶子么,到时候分点家产寻个活即可,免得认了字还闹个家宅不宁。

眼下县里认字的大部分是进了学习班,一旦县里有新的政策出来,就要走街串巷,上山下乡给县里的百姓传达。

书生么,也有几个,这会大当家要书生,可不就把县里能算的上读书人的书生都给拉了过来,连街上那个已经上了年纪摆摊给人写信的写字老先生都给拉了过来,才叫屋子显得不那么空荡。

“大当家,叫我等过来可是要做什么事?”为首的是个老先生,跟杨夫子的年纪差不多,不过人就比杨夫子圆滑,半点没有读书人的迂腐,就是谄媚气多了些,秦襄这些读书人不是很看得上对方,毕竟人的学识也不怎么样,顶多给人当个开蒙先生,再高深的便不成了。

“我想在县里开办所书院。”小孩子入书院读书,也方便了家长有时间做活,一举两得。

“此乃天大的好事,不知大当家是想重开县学,还是另外办书院。”县学是官府开办的书院,里头能读书的至少要有秀才功名,桥头县学没落,和多年来没几个人能考上秀才脱不了干系。

“算县学,但此书院招收全县学子,年满五岁者皆可入学。”

“也和县学一样不收束脩?”老先生呼吸不大顺畅,这要是全县的孩子都能免费过来读书,黑熊寨给的起这么多学费吗?

给,肯定是给的起,只是桥头县免费了日后打下其他地方不也得免费,一县之地周肆努努力还能撑住,一府之地周肆咬咬牙也不是不行,但是换到一州,那就要动其他预算了,再扩展到一国,只怕还没开展内部财政就要亏空了。

真要开免费教育,也得他当上皇帝,发展几十年时间才能办到。

“收,不过费用我会定标准。”

第99章 问题

一伙书生从县衙门出来,该回学习班继续工作的自然回了学习班,而方才临时被拉过的写信先生则慢腾腾的走回自己在告示墙角附近的桌子前。

“大当家叫你去干嘛?”一旁做生意的小商贩见人回来,凑过来问个热闹。

“说是要在县里建个书院,须得一些教书先生。”这事也不是隐秘,估计用不了多久前头的公告栏又得贴告示了,写字先生自然没什么好瞒的。

“教书先生?我听说教书先生至少都要个秀才功名,你不是只考了个童生,也能去教书不成?”

商贩这话有些不好听,但也不是怀揣恶意问的,毕竟大家伙摊子都摆一块,闲暇时候唠唠嗑也都是关系不错的街坊四邻。

且这写字先生摆摊的时间可长了,比周家入桥头县还长,虽然学问不高,但写信这活做久了也有不少客人光顾,听旁人说写了这多年,别的不知道,那手字倒是练的不错。

“秀才先生教书那都是教准备科举的孩子,眼下黑熊寨过来,还能参加朝廷的科举不成?再说大当家是打算开所给蒙童开蒙的书院,我这样的童生别的教不了,《三字经》,《弟子规》还能教不得?”

写字先生不服气,虽然他也逐渐上了年纪,加上这多年靠写书信也只不过混个温饱,但好歹考上了童生,字还是认得。给蒙童开个蒙还是能做到,不然书院都招秀才,桥头县才几个秀才,教全县的孩子,教的过来吗?

“给蒙童开蒙的书院,如何说?是县里要建个给各家孩子入学的地方不成?”商贩可管不得写字先生在意的点,只听说大当家要建个书院给孩子蒙学,心思就活泛起来,“这书院如何招生,束脩又如何收取?”

“眼下只说了个章程,具体还没定,不过大当家说了,这书院招生县里所有过了五岁的孩子都能去,束脩也不用担心贵,书院定然也是把笔墨和教书先生的薪酬摊到各家头上,去的孩子多了这各家要给的束脩也高不到哪去。

如今家家户户不说都到黑熊寨手中做事,但每家每户,就是村里也多因为黑熊寨的缘故手里攒了不少银子,供孩子读书的束脩肯定能拿出来,更何况我瞧大当家也不指望书院挣钱。”

只是大当家也不光招收儿郎,还要招收姑娘哥儿,如此一来怕是孩子多的人家不乐意送姑娘哥儿过来读书。

便是晓得现在认了字,日后到黑熊寨手中寻工作也方便,但大多数人家多半还是觉得姑娘哥儿日后是要嫁出去的,就算能识字寻到好工作也是婆家得益,只怕不肯出这笔冤枉银子。

写字先生困于学识蹉跎半生只能潦倒的在街边摆张桌子糊口,但这十来年他也不是白过的,没生意的时候便时常坐在街边观察来往的行人,书中道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他两个都做不到只能另辟蹊径,见各样的人,尤其是外地走商过来的那段时日,学会了不少东西,眼下大当家要开这个书院,肯定是希望各家各户无论儿郎还是姑娘哥儿都送过来。

即如此,他若是想个法子解决各家各户不肯送姑娘哥儿过来读书的事,又何尝不是帮大当家解燃眉之急,这可是他苦等半辈子唯一能翻身的机会,必然要抓住。

“古老头,古老头——”

“嗯?怎么了?”陷入沉思的写字先生回过神。

“瞧你像是发痴了,既然日后这书院你古老头也能在里面教书,我家孩子到时候可要得你照顾了。”

商贩已经在街上摆摊好几年,家里肯定也是有孩子的,大儿子今年七岁了,这个年纪开蒙是晚了些,但从前不是压根没地方送孩子念书吗?如今有了,他这些日子靠卖货也挣了些银子,又听那束脩不贵,定也是要送孩子念书的。

如今科举是不成,可眼看着黑熊寨招人越发看重能不能识字,送去书院念几年书,出来也好寻一份稳定的差事,不比他成日在街上卖货稳当?

“你家我记得有个七岁的大儿,和一个四岁的哥儿。”听商贩一说话,古老头回忆起平日谈话中提及商贩家的情况。

“是勒,我家大儿子生的虎头虎脑,要是没有大当家这书院,只怕也是要跟我成日在街上奔走的。”

这做买卖看人吃饭,比起地里是要好一些,但从前桥头县有几个人能掏钱买卖的,那时候一日下来有三四十文收入都是顶好的。如今人多,大家伙又在黑熊寨手里赚了不少钱,粮价也不贵,自然舍得掏一点银子出来花销,这会子一日好的时候两三百文的收益都是有的,送孩子念书该是念的起。

“那你家哥儿到了年纪打算送去书院吗?”古老头心底有了个想法。

“哥儿也能去书院读书?”商贩显然根本没想过这个可能。

“自然能,从前书院不教姑娘哥儿是因为科举不叫姑娘哥儿参加,眼下黑熊寨做事的,不说工坊里的管事,就是县衙门那学习班,还有每条街道的管事,有多少是娘子郎君,这不都是要念了书才能去的。”

“你这样说也有道理,但——”商贩面露难色,从前家里连儿郎都没钱送去念书,这会哥儿也能跟着念了,他却没法立马下决定。

“怕哥儿念了书日后嫁人把好处都带到婆家,你投入的读书银子打水漂了?”古老头补上他的话。

“也没你说的这样难听。”商贩挠头,“我这不也是怕供两个孩子念书银子周转不过来嘛,不过家里的钱都是我媳妇在管,她要是听了大抵还是要哥儿去念书的。”

古老头点头,的确一般娘子郎君疼孩子,在能力范围内肯定还是想送两个孩子都去念书,只是这束脩万一高了,怕商贩家的哥儿便念不得了。

他跟前的商贩已经算是疼孩子的,换成村里的人家,定然是不肯送姑娘哥儿过来,唯一的解决法子还是要从这些必然读的起书的儿郎上下手。

……

“怎的,大当家你已经看了街上那写字老头送来的信件小一刻钟了,难不成他还给你写出个花来了。”秦襄正在拨算盘,打算把每个孩子读书的费用盘下来,书院大当家的确没打算赚钱,甚至都做好赔点钱的准备,只要赔的不多就行。

“我昨日才把他们召集过来,只是略略提了想法,这位古先生就发现了不少问题还提出了解决之道,如何不叫我细细看过。”关于古先生说的现象周肆的确还没想到那儿去,不过就算没有想到等书院建成学生报名肯定也能发现,到时候再想措施也不是来不及,只是耽误工夫。

“什么?那写信的老头还有如此大才。”秦襄可是知道周肆这嘴轻易不夸人,于是连手里的算盘也不打了,接过信件看了起来。

周肆看人面色变了几变,就晓得秦襄这会心里只怕不得劲,毕竟山水书院出来的书生,个个都有自己的傲气,对其余读书人多有些看不上的清高,眼下古先生不过童生的名头,甚至人落魄到在街边写信维持生计,这样的读书人又如何入得秦襄几人的眼。

没想到偏偏就是这样的人,不光点出了他们没考虑到的细节,还提前想出了解决法子,隔天就托人送到周肆的案前,不是把几个不知民间疾苦的读书人摁在地上摩擦吗?

“我说过,不可小觑天下人,圣人也曾道,达者为师,你们几个若还是不肯放下骨子里的清高,估计是要栽跟的。”不提古先生,就说昨日那位被秦襄嫌弃谄媚气过重的老先生,周肆也认为其是个人才。

学识不高,但为人处世手段圆滑,就很适合与人打交道,世上少有单纯的人,周肆如今缺人可以容得下各类恃才傲物的人,但到了日后,人才一茬一茬的冒出来,优秀程度相同的情况下,必然会为人处事的人才更讨上司欢心。

“……知道了。”秦襄讪讪将信件还给周肆,其实他比起最初到山寨已经磨平了不少棱角,但从前让他栽跟头的也只有郑铁这样的莽夫,文人武将之间相互看不顺眼,那是理所应当,这回冒出个古先生,是真真切切给了秦襄一下,叫人别过于得意忘形。

“书院的山长就由这位古先生担任如何?”

“不再看看人的能力?”秦襄虽然认为此人的确有几分本事,但要管理要一个书院并非容易事,就算如今招收的学生都是蒙童不需要什么大儒的名声吸引人,可孩子多起来争执必不可少,偏小孩子之间的打闹严重些难免牵扯到大人,这时候就要考验老师甚至山长的本事了。

“我看重他的是对儿郎和姑娘哥儿的一视同仁,或许这封信件出现有讨好我的嫌疑,但他要是想一直坐在山长的位置,就得一直讨好我,而要讨好我就要揣摩我的用意,他既然清楚我看重姑娘哥儿不比儿郎少,自然会不偏不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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