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在无限游戏里靠钓上分 第129章

彦洲是今天过生日,周二;敖泰比彦洲晚了两天,也就是周四。

敖家人的意思是明天去办理结婚证证明给,赶在敖泰生日之前,对此萧家人也没有异议,两家人就这么定了下来,而这里面唯一的牺牲者,恐怕就是那个刚刚过了十八岁的女孩萧翠芽了。

天还没黑,赵天晃晃悠悠来到萧家,先是敲了敲门,然后旁若无人朝院子里面喊:“萧明正!”

没过一会,一个长相俊秀身材高挑的年轻男人从侧屋走出来,看见来人是赵天,笑着来开院门:“你怎么来了?”

“闲着没事,到处溜达,到你家门口了,寻思来看看。”赵天笑了笑,隐晦地看了一眼侧屋的方向,“你还看着你妹呢?我今天遇到几个大妈闲聊,说你好几天没下地了。”

“嗯。”说起这个话题,萧明正神情低落,连声音也沉了几个度,“我妹妹还是闹腾,不愿意嫁。”顿了顿,萧明正长叹一声:“赵天,你说在咱们村子里,早点嫁了,是不是早省心?”

只有结婚了才能活命呢。

赵天本想骂一句狗屁规矩,但一想到自己也年纪轻轻结了婚,话在舌尖上转了一圈,道:“哎呀,话虽是这么说,但我把你当兄弟就直说了,你家小芽才多大啊,这么急干嘛,而且那个敖泰……”他压低声音,啧啧两声:“都表明了喜欢男的,你小妹嫁过去那不是守活寡吗?”

说起来,赵天和萧明正年纪差不多,一个二十五岁,一个二十四岁,赵天已经结婚三年了,萧明正现在还是单身……

村子里单身的姑娘也不少,听说萧家夫妻来也准备尽快给萧明正找个媳妇,才能安心养老。

萧明正苦笑:“没有办法,我父母已经决定了……我也劝过他们,但他们铁了心要把小芽嫁过去。”

赵天故作惊讶,嘴上跑火车:“这是干嘛呢,有什么把柄被抓住了啊?邻里邻居之间哪有隔夜的愁,还值得把闺女嫁过去赎罪。”

萧明正目光一滞,半晌才模棱两可的说了一句:“谁知道呢。”

赵天:!

有情况啊!

马春花不愧是村长媳妇,知道的就是多。

见萧明正一副不愿意多谈的样子,赵天立马发挥自己嘚瑟张狂村溜子的属性,不正经地跟对方勾肩搭背,道:“看你挺愁的,走啊,跟哥们喝点酒去?就小卖店门口的石桌那,随便喝两罐,吃个花生米,我请客!”

萧明正最近确实被家里的这些事搞的烦心,一直没机会发泄,闻言只是纠结了几秒,就同意了。

“那我去跟我爸妈说一声。”

赵天看着他走回去的背影,嘴角扬起一抹志在必得的笑。

一成不变的线索总算要有突破了,至于要不要告诉其他同伴……

看看再说吧,在游戏里谁还不自私一点呢。

马春花回到家里没多久,龙三就回来了。

他拿着一个饭盒,饭盒里是炸过的咸鱼,每一段的鱼肉都很厚,看见马春花就笑眯眯地走过来,献宝似的把炸鱼推过来,说:“晚上吃饱了没?我装了点炸鱼回来,你想吃的话我去做点高粱米水饭,你再吃一顿。”

马春花不饿,闻言只是看了一眼,便继续手上绣平安符的动作,道:“在大洲家吃饱了,两个年轻人让我帮忙指点,都挺不好意思的,一个劲让我吃,我怕他们尴尬,连吃了两碗饭才停。”

龙三惊讶道:“哎呀,那你真吃不少,平时在家吃一碗就饱了。”

马春花:“你把鱼放冰箱里吧,明早我再回锅炸一下吃。”

龙三应了一声,就去放鱼。

看着他走出里屋的背影,马春花想了想,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敖家和萧家的事稳了吗?”

屋外传来龙三隔着很远的声音:“差不多吧。”

马春花:“我还以为不能成呢。”

龙三:“怎么不能成?你也觉得敖泰和萧翠芽的年纪差太大了是不是?”

马春花嗯了一声,又说:“我记得他们两家之前有仇来着,突然要结亲家,我还以为是我记错了。”

门口人影一闪,龙三直挺挺地走进来,盯着马春花看了两秒,而后突然抿唇一笑。

“那肯定是你记错了,他们两家关系一直都挺不错的。”

第117章

马春花怔愣一瞬,面对龙三表现的诡异反应,好久都没有回神。

倒是龙三,反驳了一句之后,仍是笑盈盈的,面上看不出喜怒,转身去院子里洗漱。

马春花更加笃定自己的记忆没有出错,萧家和敖家就是有问题,可现在他们两家突然冰释前嫌,而龙三这边却欲盖弥彰。

一个真相仿佛正在努力破土而出,只要有一把铲子轻轻一铲……

现在只能寄希望于赵天那边了,希望他可以从萧明正的口中得到一点有用的消息。

村里人睡得都早,夏稚和彦洲也是。

因为天气太热,夏稚每天睡前都要把自己清理得凉爽一些再入睡,所以洗漱的时间很长,等他洗完,跟他同时间洗漱的彦洲已经躺在了炕上。

夏稚上炕的同时,顺手关上了灯。

“彦洲……”他还记着今天是什么日子,虽然这个日子跟玩家彦洲可能没什么关系,可夏稚还是小声说了一句:“生日快乐。”

一旁的男人没有说话,黑暗中响起的呼吸声格外清晰。

夏稚以为他不开心了,连忙说:“我就是想起来,今天是‘彦洲’的生日……你是彦洲嘛,所以想跟你说一声生日快乐。”

说完,夏稚也不再开口,转过身背对着彦洲,尴尬地闭上眼。

完蛋了,果然多此一举。

今天是彦洲的生日,但说到底也是蒲兰村‘彦洲’的生日,跟玩家彦洲一点关系都没有,只是今天忙来忙去,却忘记了这本该是个值得庆祝的日子,夏稚就想着,好歹跟对方说一句生日快乐。

结果彦洲真的不太喜欢……

好吧,也不算超出了他的意料,只是真正被忽视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有一点小小的失落。

一旁突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被子被掀开,随后又有什么轻轻掠过,带来一丝热意。

夏稚很奇怪,刚想转过头去看,就感觉身后蓦地附上一道炙热的身躯!

夏稚猛地瞪大眼,心提到嗓子眼,声音颤抖地喊了一句:“彦、彦洲……”

男人没有回答,反而更加过分地伸出手,从后面抱住夏稚,如铁链般结实滚烫的手臂缓缓收紧,仿佛要将他融入另外一具身体之中。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裸丨露的脖颈之上,与此同时,像野兽一般粗重的喘息声也清晰地传进夏稚的耳朵里。

这是怎么回事?!

夏稚都快吓哭了,反应过来之后拼命挣扎也无济于事,彦洲的身躯像一座山,将他笼罩在大山的阴影中,不论他怎么走,都走不出这崇山峻岭。

“彦洲!”

“彦洲,你还好吗?”

“你说句话呀……”

只能无助地一遍又一遍呼唤男人的名字,可他得到的回应却是逐渐变得危险的亲密动作。

后脖颈的一块白嫩软肉被轻咬、舔丨舐,湿润的舌犹如一条粘腻的水蛭,使夏稚的心中徒然冒出恐惧的感觉。

一只大手钻进被子里,隔着薄薄的背心摸上他的小腹,顺着那精瘦软肉一点一点向上,差点隔着衣料碰到敏感的地方,还是夏稚挣扎着攥住他的手腕,才阻止成功。

“唔……彦洲,你快放开我!”

脸颊透出羞耻的红,夏稚微微喘息着,身后的男人好似已经听不懂人话了一样,没有任何预兆地开始对他做这些事,即使现在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怒火,也不放手。

为什么?突然间是怎么了?!

夏稚无法理解,明明睡前的彦洲还是正常的,现在是怎么了?

几秒钟的时间里,夏稚脑海中掠过无数中可能性,比如说彦洲发现了什么,正在演戏;又或者是他在梦游,所以听不见自己的话;再直接一点……可能现在操控彦洲这具身体的人,根本不是他本人?

想到这里,夏稚浑身一抖,而恰在此时,身后的男人猛地将他翻了个身,从背对自己变成正对。

夏稚小脸苍白,在黑暗中努力看去,对上的却是一双猩红的眼。

“啊!”

惊恐地叫出声,夏稚已经顾不上其他,开始拼命挣扎,动作幅度大到男人一个不防,还真的被夏稚挣脱。

快速朝炕边爬去,可是没离开多远,就被抓住小腿,男人的手很大,五指收拢稍稍用力,就将夏稚拽了回来。

被压住的那一刻,夏稚的眼中盛满泪水。

“彦洲,你清醒一点!”

然而回应他的,却是男人更加过分的举动。

脑袋埋在少年的脖颈处,细嗅专属于对方身上的淡淡香气,那是一种跟村里人身上截然不同的气味,没有山,没有土,没有铁锈般的血腥气息……

彦洲发觉自己着了迷,大脑被毒素麻痹,不受控制地进行一些动作,比如撕开那碍事的背心,抓起少年细弱的手腕固定在头顶,嘴唇吻过柔软的肌肤。

彦洲好似也挣扎过,在自己的心里,跟这股莫名的力量拼搏了几个回合。

然而最后,他都会被少年身上的每一处吸引,在那一瞬间跟那股莫名的力量融合在一起,做着自己一直想做的事。

彦洲也知道,这是不对的。

他看见少年眼泪汪汪,脸色苍白,感受手下的身躯颤抖,嘴巴一张一合,他却听不见一丁点声音。

为什么不发出什么声音?想听他叫出声,哭出来也不错……

——叫出来,哭出来,痛了还是舒服了?还想要我怎么做?

意识到自己有所渴望的刹那间,不知名的束缚突然消失了。

眼中的红色渐渐褪去,彦洲大汗淋漓,耳朵似通了一般,开始接收周围的各种声音。

率先传进来的,就是少年的哭声。

“呜呜……”

彦洲僵住,即使刚才的一切像做梦一样,但真正要他自己面对的时候,一种无助的恐惧感袭来,他脸色开始变得难看。

傻子也能反应过来,刚才的他被控制了。

“对不起。”干涩的声音有些低沉,彦洲也确实口干舌燥,甚至有些头晕。

他缓缓收拢了手上的力道,拿起一旁的薄被子将少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挡住,整个人坐到旁边的时候,眼前的黑暗仿佛凝聚成颗粒,从四面八方旋转着占据他的视线。

晕过去的前一秒,彦洲看见少年因为恐惧而躲远的身影,内心泛起阵阵苦涩。

连解释都不知道怎么解释……

躲到一旁的夏稚翻找彦洲的衣服,找了一件宽大的半截袖穿上,本想跑去小屋躲一晚,把主屋锁上,看看明早是什么情况再做决定,却没想到自己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都没晕,差点把自己办了的男人突然就晕了,整个人倒在坚硬的炕上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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