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谢闻也尝了。
023:【这是春药!!!】
谢闻:?
第101章 摄政王(11)
【剧情是这样的,刚才那个内侍是云台安排在你身边的奸细,这碗春药原本是给宿安言的,但被你喝了。】
谢闻疑惑:【他没事给宿安言下什么春药?】
云台一直都想要宿安言死,这么好的机会,他不应该下毒药吗?
023大概也觉得剧情不合理,支支吾吾:【可能……下毒药的话……主角死了,接下来还怎么发展。】
谢闻沉默了一瞬:【也就是原本的政敌,现在成了助攻?】
023激动道:【他可不是想助攻你。】
只是这么一句话,谢闻却自己分析出来了,依照宿安言的性子,要是他们真的发生了关系,他醒来之后,一定会痛苦不堪,到时候就会演变成虐恋情深。
云台这是想要杀人诛心啊?
“陛下。”宿安言奇怪地看着谢闻,他的手已经伸出去了许久,但谢闻却没把药碗给他,不得已,他只能出声提醒,“臣该喝药了。”
没想到,谢闻却转而将药放下了。
药碗碰撞柜子发出轻微的声响,宿安言问:“是太苦了吗?”
他本就不赞成谢闻为他试药,是药三分毒,他担心会伤了谢闻的身体。
但谢闻一意孤行,被小皇帝这样惦记着,宿安言心内缓缓流淌着暖意。
只是……
宿安言想去找糖,被谢闻拦住了。
“皇叔。”谢闻望向宿安言,他才喝了这么一口,眸中竟然已经开始发红了,身上仿佛有火在烧。
谢闻咬牙切齿,云台这厮到底是下了多大的剂量。
宿安言被谢闻的样子吓了一跳,“陛下,你怎么了?”
谢闻艰难地握住宿安言的手,宿安言这才发现,谢闻的手滚烫一片,不止手,谢闻的脸也蔓延上绯色。
宿安言虽还没有娶亲,但基本的常识他还是有的,一看谢闻这个样子,他就明白,谢闻一定是被下了不可言说的药了。
谁敢这么放肆?
突然想到什么,宿安言瞥了一眼那个被谢闻搁置下的药碗。
他扣住谢闻的手下了床,“陛下,臣去找余白和齐明。”
“他们还没有回来。”
谢闻的灼热简直要烫伤他的肌肤,宿安言一抖:“那臣去寻个内侍,到太医院请太医过来。”
“皇叔,”谢闻在宿安言的手腕上摩挲,“要害我们的就是内侍,除了余白和齐明,谁也不要信。”
宿安言的心尖也冒着火,他被谢闻一扯,顿时跌到了谢闻的怀里,谢闻抱着他坐在地毯上。
被远处的炉子一烤,宿安言的眼皮不安地动了动,他心中隐隐有一个念头。
“皇叔,”谢闻贴着宿安言的脸蹭了蹭,他委屈道:“我的身边只有你了。”
“臣,”宿安言垂眸,最终还是狠心推了谢闻一把,“臣帮不了陛下。”
谢闻被推的一个踉跄,就这么萎靡地坐在地上。
“是臣失手。”宿安言也不知道自己的手劲怎么突然这么大,能将谢闻推开,堂堂天子变成了这样狼狈的样子,宿安言终究是于心不忍,他问:“陛下觉得如何,难受吗?”
谢闻胡乱扯着衣裳,听见宿安言问他,他巴巴地点头,“难受。”
“陛下……”宿安言也只能干着急,他没有解决的办法。
谢闻抬眼看向宿安言,他双眼红红,像是欲|望被烧的淋漓尽致,偏生谢闻此时要克制,他苍白地笑了笑,“我说着玩的,我没事,就是接下来的场面不太好看,我不愿意皇叔看见,皇叔快出去吧。”
“陛下……”宿安言欲言又止,谢闻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没事。
“皇叔,我没开玩笑,皇叔不喜欢我,哪怕是因此而死了,我也不敢亵渎皇叔。”
宿安言心惊肉跳,“怎么会死,不就是……”
谢闻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吐出来的是火,他道:“这是烈性春药,但皇叔放心,我不会为难皇叔的,皇叔快走吧。”
说完之后,谢闻就隐忍地咬住了自己的拳头,不多时,便有血从少年的唇间流下来,触目惊心。
谢闻正在遭受难以想象的痛苦。
原本要走的宿安言,就这样被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他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小皇帝这么痛苦。
“皇叔?”
谢闻有些茫然,他任由宿安言把他抱紧,宿安言身上的味道,让他整个人更热了,他急需要找到一个宣泄的出口。
“我不愿意委屈皇叔。”
都到这个时候了,谢闻还在将宿安言往外推。
宿安言将谢闻抱紧,咬着牙低声道:“陛下,趁着臣还没有后悔。”
“唔。”
这话像是打开了谢闻的开关,谢闻一口咬住了宿安言的喉结,宿安言搭在谢闻肩膀上的手,难耐地收紧。
“别咬……陛下别咬。”
“皇叔的声音好奇怪,”谢闻喃喃:“听起来很……”
谢闻凑到宿安言耳边说了个字,宿安言被刺激地咬住了唇,他决心不再发出半点声音。
被迫和小皇帝……就算了,他不能再引诱小皇帝。
事实证明,宿安言将一切都想的太简单了,他以为只是帮小皇帝缓解了药性就可以了,但没想到……
皇叔一直痛苦地皱着眉,谢闻的手抚过宿安言的眉毛和他的眼睛,谢闻喃喃了一句皇叔,宿安言也没有任何反应。
是不舒服吗?
谢闻腾出来的那只手,滑过宿安言的脸,滑过他胸前的红,一直到了宿安言一片滚烫的地方。
没有人会不喜欢被安抚这片地方,向来端庄的皇叔也不例外。
宿安言狠狠颤了颤,他睁开眼睛,无助道:“陛下、别、别碰哪里。”
宿安言不让他咬,他偏要咬,宿安言不让他碰,他偏要碰。
谢闻将整个手掌都覆盖了上去,他笑了笑,“可是皇叔很喜欢啊。”
“臣、臣不喜欢。”宿安言说谎的手段,实在不怎么样,他从喉咙里溢出一声闷哼,后知后觉咬紧了牙关。
不能、不能发出声音。
“皇叔好可怜啊,”谢闻吻了吻宿安言发红的眼尾了,“都已经这样了,还在一口一个臣与陛下。”
谢闻这样说过之后,宿安言再没开过口。
谢闻大概也发现了,皇叔不是不舒服,他只是不愿意开口。
那能怎么办呢,谢闻恶劣起来,办法很多,他偏要弄的宿安言重新开口。
“呃、啊,请……请……放过……”宿安言磕磕绊绊。
谢闻伸手卡住宿安言的下颚,他轻声诱哄:“皇叔叫我阿闻,我就放过皇叔好不好?”
宿安言目光涣散:“阿闻?”
“嗯。”
谢闻答应的漫不经心,手一用力,迫使宿安言张开了唇,他终于尝到了他日日夜夜都在妄想的味道。
恨不得连宿安言的舌头,都要一块吃掉。
宿安言的舌尖发麻,伏在谢闻的身上,艰难地喘着气,可是听起来很动听。
谢闻又开始热了。
将可怜的皇叔摁倒的时候,皇叔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谢闻无辜道:“是皇叔引诱我啊。”
谢闻贴着宿安言的耳朵:“身为摄政王,却在殿内引诱当朝天子,该当何罪?”
“我没、没……”
辩解的话被堵回了喉咙里。
这个姿势让宿安言很难受,宿安言只好牢牢扶着谢闻,两个人快要贴到一起。
宿安言撑着想要起来,又被谢闻使了坏心思,跌了回去。
一来二去,宿安言早就没了力气,他只能任谢闻玩弄,发出不知道是喜悦还是难过的呜咽。
……
第二日早上,要去上朝的谢闻神清气爽,但被他留在殿中的宿安言却很是凄惨。
余白和齐明什么也不知道,只听说,陛下亲自发落了一个内侍,顺便将云相一贬再贬,赶出了京城。
齐明挠挠脑袋,一头雾水,余白琢磨出来一点内情。
下了朝之后,谢闻快步赶回了长乐宫。
宿安言还在睡。
谢闻摸了摸他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烧。
他刚刚将手收了回来,宿安言就睁开了眼睛。
他有片刻的茫然,直到看见脸上带着关切的谢闻,他的意识才慢慢回笼,随之而来的,还有昨天发生的一切。
谢闻扶着宿安言起来,宿安言浑身僵硬,他手握成拳,“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