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谢闻认真地问:“老婆不想要报复我的话,我可以自己动手吗?”
他将陶叙抱住,“我就知道老婆是最爱我的。”
陶叙怀疑易感期将谢闻的脑子烧坏了,否则怎么会脑补成这个样子。
只不过他还没来得及向苏凌求救,那绳子便将他绑住了。
陶叙:“……”
谢闻绑的可比他高级多了,肌肉分明,还多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美感。
陶叙:……谢谢了。
可谢闻还是觉得不够,他不知道从别墅的哪个犄角旮旯里面翻出来一些黑色蕾丝。
陶叙可以确认,谢闻的衣帽间没有这些东西。
“谢闻,你变态啊呜呜呜呜。”
陶叙被迫体验了一把女装。
易感期的第五天。
谢天谢地,最后一天了,谢闻看起来正常了不少,可以自己进食,他前面都是靠着苏凌之前给他的营养液。
一直逃避着的陶叙,终于还是感受到了营养液的可怕。
谢闻仿佛不知疲倦,快把他整个人都耗干了。
谢闻正在喝粥,感受到陶叙的视线之后,他面带愧疚:“抱歉。”
陶叙:“?”
虽然谢闻的道歉真心诚意,但陶叙还是觉得有鬼。
谢闻反思道:“是我没有控制好我自己。”
他以为他可以逃脱信息素的支配,但还是跟个野兽一样,不过在那样装扮的陶叙面前,很难不野兽吧?
这种剖析,陶叙听的还挺起劲的,他问:“还有呢?”
谢闻继续反思:“我不该在别墅里放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
虽然都是按照陶叙以前的话准备的。
陶叙无语了,他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他试探道:“那如果你的下一次易感期……”
谢闻悠然道:“还敢。”
陶叙摔了勺子,他就知道!
易感期结束后的第一天,苏凌上门来给谢闻做检查。
谢闻不解:“我为什么要做检查?”
按照系统给他的设定,A的易感期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和陶叙的发热期不同,陶叙的发热期那是被刻意诱导的。
他现在精力充沛,好得很!
苏凌看了谢闻一眼:“陶叙怀疑你在易感期把脑子烧坏了。”
谢闻看向陶叙,目光危险,陶叙差点从沙发上蹦起来。
可易感期都过了,他也不需要太怂,太怂,还是他陶叙吗?
陶叙握紧拳头,谢闻默默收回了目光,只有苏凌一个人傻乐,乐完了之后,他还问谢闻:“你是妻管严啊?”
谢闻嗯了一声。
苏凌笑得前翻后仰:“真成好A了?”
“当然。”
苏凌离开别墅后,陶叙对谢闻的那些话嗤之以鼻:“你真的是妻管严?”
谢闻回答:“床下是,床上不是。”
陶叙:“……”
他怎么就承认他喜欢谢闻了呢。
……
当初算计陶叙的三人,安阑还在重症监护室,已经是植物人了,苏凌说他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醒不过来了,至于薛天和叶显,双双因为非法改造Alpha入狱。
政府对非法改造一向很重视,两个人起码要几十年才能出来。
判决的那一天,阳光明媚,陶叙和谢闻牵着手,陶叙可以开始新的生活了。
陶叙在考虑,他以后做些什么。
原来的工作肯定不能做了,他总不能和谢闻一起在别墅里坐吃山空。
陶叙认真想了想,决定开一家格斗馆,谢闻很赞成。
格斗馆开张的那天,来了不少Alpha,其中有一部分是陶叙之前认识的,他们是来看陶叙笑话的,还有一部分是真心想来学格斗的,但他们发现格斗馆的老板是Omega之后,就兴致缺缺。
直到这些看笑话的、看不起O的A都被陶叙揍趴下,陶叙用绝对的实力说服了每一个人。
看见这一幕的苏凌沉默着拍了拍谢闻的肩膀,太凶残了,谢闻就是想不妻管严也不行啊。
陶叙一战成名,那些被他打败的A都乖乖地去排队办卡,生意一下子就好起来了。
还是拳头管用啊。
苏凌因为最近医院里医患纠纷太多了,他害怕,也在陶叙这里办了卡,毕竟陶叙的实力,他刚刚才见识过。
绝不是屈服于谢闻的威胁,绝不是!
陶叙开格斗馆之后,谢闻也拿出一部分存储的资金,干起了老本行——
开公司。
他只会开公司,简直是天选霸总。
对此,023:呵。
有谢闻这样的霸总吗?
陶叙当天从格斗馆回来,和谢闻调情:“现在你真成谢总了。”
谢闻面色古怪,陶叙笑着捶了他一拳:“至于这么反感谢总这两个字吗?”
谢闻不是反感。
他只是觉得有点神奇。
他最开始绑定系统,去到第一个世界的时候,里面的爱人就是叫他谢总。
现在兜兜转转居然又绕回来了。
不过一样的是,他怀里的还是他的爱人。
不管是在哪个世界,不管身份相貌如何,都是谢闻要共度一生的人。
谢闻捧着陶叙的脸,亲了亲他的额头,这一下亲的格外响。
陶叙都有些懵了,他推了谢闻一把,含糊道:“干什么。”
“亲你。”
“我知道是亲我……”陶叙更加尴尬了,最后不管不顾地抱住谢闻,继续他刚才没做完的撩拨。
“我的腹肌好像变硬了,你要不摸一摸?”
谢闻:“?”
老婆现在都这么直白吗?
“不摸算了。”
陶叙心烦意乱,这是来格斗馆的一位Omega教他的。
他告诉陶叙,现在的A变心太快了,这么做,一般都能抓住A的心。
陶叙本来就学不会这些,他恶狠狠地想着,如果谢闻敢变心,敢被别的O勾走,他就会打的谢闻好看,让谢闻知道知道他的厉害。
“唔。”
猝不及防,陶叙闷哼出声。
谢闻的手灵活地沿着陶叙T恤的下摆往上钻。
有时候,一个人的手太灵活也不是什么好事。
陶叙努力隐忍着,等着谢闻发现他今天的不同。
“这是什么?”谢闻有些讶异,试探地扯了扯,他用的力气不大,害怕伤害到陶叙。
“你扯下来不就知道了?”陶叙像是受不住一般,咬了咬唇,脸却是比刚才还要红了。
他将腰腹挺了挺,便于谢闻的动作。
谢闻当真扯了,扯下来之后,他摊开在手上,是常见的款式,不同的是——
谢闻将那枚戒指分离出来,他举到陶叙面前,问:“你是在向我求婚吗?”
“不行吗?”
刚才带来的刺激太大了,陶叙到现在都还没缓过来,喘着粗气,还忍不住跟谢闻犟嘴。
“可以,其实我也准备了。”
两个人在床上的默契如今逐渐发展到了床下,连求婚居然也会撞到一起,谢闻将丝绒盒子打开,里面也是一枚款式简单的戒指。
陶叙呼吸一窒,他不理解:“可以这样?”
比起他的方式,谢闻的这个,实在是太简单了。
陶叙不满:“你是不是不用心?”
“这是我亲手做的,够不够用心?”
陶叙的心软了软,慢慢冒出泡泡,他别过脸,不说话了。
谢闻笑着捏了捏他刚才取戒指的地方,“你不知道可以这样?所以你才精心打扮?”
陶叙避而不谈,谢闻明白了,他牵过陶叙的手,将那枚戒指缓缓戴到陶叙的手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