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火葬场剧本宠妻 第123章

结果谢闻认真地问:“老婆不想要报复我的话,我可以自己动手吗?”

他将陶叙抱住,“我就知道老婆是最爱我的。”

陶叙怀疑易感期将谢闻的脑子烧坏了,否则怎么会脑补成这个样子。

只不过他还没来得及向苏凌求救,那绳子便将他绑住了。

陶叙:“……”

谢闻绑的可比他高级多了,肌肉分明,还多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美感。

陶叙:……谢谢了。

可谢闻还是觉得不够,他不知道从别墅的哪个犄角旮旯里面翻出来一些黑色蕾丝。

陶叙可以确认,谢闻的衣帽间没有这些东西。

“谢闻,你变态啊呜呜呜呜。”

陶叙被迫体验了一把女装。

易感期的第五天。

谢天谢地,最后一天了,谢闻看起来正常了不少,可以自己进食,他前面都是靠着苏凌之前给他的营养液。

一直逃避着的陶叙,终于还是感受到了营养液的可怕。

谢闻仿佛不知疲倦,快把他整个人都耗干了。

谢闻正在喝粥,感受到陶叙的视线之后,他面带愧疚:“抱歉。”

陶叙:“?”

虽然谢闻的道歉真心诚意,但陶叙还是觉得有鬼。

谢闻反思道:“是我没有控制好我自己。”

他以为他可以逃脱信息素的支配,但还是跟个野兽一样,不过在那样装扮的陶叙面前,很难不野兽吧?

这种剖析,陶叙听的还挺起劲的,他问:“还有呢?”

谢闻继续反思:“我不该在别墅里放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

虽然都是按照陶叙以前的话准备的。

陶叙无语了,他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他试探道:“那如果你的下一次易感期……”

谢闻悠然道:“还敢。”

陶叙摔了勺子,他就知道!

易感期结束后的第一天,苏凌上门来给谢闻做检查。

谢闻不解:“我为什么要做检查?”

按照系统给他的设定,A的易感期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和陶叙的发热期不同,陶叙的发热期那是被刻意诱导的。

他现在精力充沛,好得很!

苏凌看了谢闻一眼:“陶叙怀疑你在易感期把脑子烧坏了。”

谢闻看向陶叙,目光危险,陶叙差点从沙发上蹦起来。

可易感期都过了,他也不需要太怂,太怂,还是他陶叙吗?

陶叙握紧拳头,谢闻默默收回了目光,只有苏凌一个人傻乐,乐完了之后,他还问谢闻:“你是妻管严啊?”

谢闻嗯了一声。

苏凌笑得前翻后仰:“真成好A了?”

“当然。”

苏凌离开别墅后,陶叙对谢闻的那些话嗤之以鼻:“你真的是妻管严?”

谢闻回答:“床下是,床上不是。”

陶叙:“……”

他怎么就承认他喜欢谢闻了呢。

……

当初算计陶叙的三人,安阑还在重症监护室,已经是植物人了,苏凌说他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醒不过来了,至于薛天和叶显,双双因为非法改造Alpha入狱。

政府对非法改造一向很重视,两个人起码要几十年才能出来。

判决的那一天,阳光明媚,陶叙和谢闻牵着手,陶叙可以开始新的生活了。

陶叙在考虑,他以后做些什么。

原来的工作肯定不能做了,他总不能和谢闻一起在别墅里坐吃山空。

陶叙认真想了想,决定开一家格斗馆,谢闻很赞成。

格斗馆开张的那天,来了不少Alpha,其中有一部分是陶叙之前认识的,他们是来看陶叙笑话的,还有一部分是真心想来学格斗的,但他们发现格斗馆的老板是Omega之后,就兴致缺缺。

直到这些看笑话的、看不起O的A都被陶叙揍趴下,陶叙用绝对的实力说服了每一个人。

看见这一幕的苏凌沉默着拍了拍谢闻的肩膀,太凶残了,谢闻就是想不妻管严也不行啊。

陶叙一战成名,那些被他打败的A都乖乖地去排队办卡,生意一下子就好起来了。

还是拳头管用啊。

苏凌因为最近医院里医患纠纷太多了,他害怕,也在陶叙这里办了卡,毕竟陶叙的实力,他刚刚才见识过。

绝不是屈服于谢闻的威胁,绝不是!

陶叙开格斗馆之后,谢闻也拿出一部分存储的资金,干起了老本行——

开公司。

他只会开公司,简直是天选霸总。

对此,023:呵。

有谢闻这样的霸总吗?

陶叙当天从格斗馆回来,和谢闻调情:“现在你真成谢总了。”

谢闻面色古怪,陶叙笑着捶了他一拳:“至于这么反感谢总这两个字吗?”

谢闻不是反感。

他只是觉得有点神奇。

他最开始绑定系统,去到第一个世界的时候,里面的爱人就是叫他谢总。

现在兜兜转转居然又绕回来了。

不过一样的是,他怀里的还是他的爱人。

不管是在哪个世界,不管身份相貌如何,都是谢闻要共度一生的人。

谢闻捧着陶叙的脸,亲了亲他的额头,这一下亲的格外响。

陶叙都有些懵了,他推了谢闻一把,含糊道:“干什么。”

“亲你。”

“我知道是亲我……”陶叙更加尴尬了,最后不管不顾地抱住谢闻,继续他刚才没做完的撩拨。

“我的腹肌好像变硬了,你要不摸一摸?”

谢闻:“?”

老婆现在都这么直白吗?

“不摸算了。”

陶叙心烦意乱,这是来格斗馆的一位Omega教他的。

他告诉陶叙,现在的A变心太快了,这么做,一般都能抓住A的心。

陶叙本来就学不会这些,他恶狠狠地想着,如果谢闻敢变心,敢被别的O勾走,他就会打的谢闻好看,让谢闻知道知道他的厉害。

“唔。”

猝不及防,陶叙闷哼出声。

谢闻的手灵活地沿着陶叙T恤的下摆往上钻。

有时候,一个人的手太灵活也不是什么好事。

陶叙努力隐忍着,等着谢闻发现他今天的不同。

“这是什么?”谢闻有些讶异,试探地扯了扯,他用的力气不大,害怕伤害到陶叙。

“你扯下来不就知道了?”陶叙像是受不住一般,咬了咬唇,脸却是比刚才还要红了。

他将腰腹挺了挺,便于谢闻的动作。

谢闻当真扯了,扯下来之后,他摊开在手上,是常见的款式,不同的是——

谢闻将那枚戒指分离出来,他举到陶叙面前,问:“你是在向我求婚吗?”

“不行吗?”

刚才带来的刺激太大了,陶叙到现在都还没缓过来,喘着粗气,还忍不住跟谢闻犟嘴。

“可以,其实我也准备了。”

两个人在床上的默契如今逐渐发展到了床下,连求婚居然也会撞到一起,谢闻将丝绒盒子打开,里面也是一枚款式简单的戒指。

陶叙呼吸一窒,他不理解:“可以这样?”

比起他的方式,谢闻的这个,实在是太简单了。

陶叙不满:“你是不是不用心?”

“这是我亲手做的,够不够用心?”

陶叙的心软了软,慢慢冒出泡泡,他别过脸,不说话了。

谢闻笑着捏了捏他刚才取戒指的地方,“你不知道可以这样?所以你才精心打扮?”

陶叙避而不谈,谢闻明白了,他牵过陶叙的手,将那枚戒指缓缓戴到陶叙的手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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