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美反派在线训犬 第11章

“本座没有义务回答你无聊的问题。”沈在心淡淡道:“看你的样子是已经将魁首纳入囊中了,届时若是出意外坏了本座的大事,就把你的皮活刮了去喂新的狗。”

青年眸光微闪,不经意道:“剥皮,是不是得先脱衣服?”

152:【……宿主,你当初在幻境闭关的时候,是不是把你的小黄书落里面了?】

这男主还能要么?!

沈在心:【你说的是哪本?】

152:【……】

“看来这五年你在幻境里学到的东西挺多。”沈在心意味不明瞅他,嗤笑一声:“本座倒是不介意将你扒光了套上狗链子在街上游行,想试试么?”

青年俊脸一红,后知后觉自己说了些什么羞耻话,扒光了游街示众的话……先不说丢人,沈在心肯定不会再要一个被人看光了的炉鼎,那他的魔后上位计划岂不是泡汤了?

“就不能只扒给你看?”青年强忍着羞涩道,深邃的眼眸中带着天真的希冀。

“……”沈在心难得被他无语到一回,深吸一口气,蓦地凑到他耳边暧昧地说:“你觉得本座什么样的没看过?”

谢临风心一沉,他突然想到出关那一日在合欢树上纠缠的两人,可他又不敢当面质问,只好忍着酸涩妒忌,落寞地垂下头。

原来没有先天灵髓,沈在心也会和别人共赴巫山。

所以,果然是他做得不够好吗?

青年的心思全都摆在脸上,沈在心一看便知,但其实说多喜欢也不见得,他也不过是好奇云时的身份罢了,毕竟这种神秘的人物,最适合用来探索了。

每一次放纵与探索之时,对方古井无波眼眸深处隐忍的痴迷与疯狂,就是最让他兴奋的催化剂。

他想,那个人实在是过于了解他,知道如何让他好奇,如何吸引他的目光,甚至知道任何一个可以取悦到他的动作,简直就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乖狗。

想到此处,沈在心唇角勾起愉悦的弧度。

“……”

那抹弧度深深刺痛了青年的双眼,心上人坐在身边心里却在想着别的男人,说不定还在想些没羞没臊的事情!这叫他如何忍得住?

月色温柔了那人的眼眸,也给赐予了他莫大的勇气,青年不再犹豫,倾身吻住那张惦念已久的唇。

152:【哇哦~】果然活得久就是好,居然可以看到宿主被强吻的一天。

果然出来混早晚得还。

浓烈带着掠夺意味的男性荷尔蒙将他包裹,沈在心从未如此清醒的意识到,以前可怜兮兮的小狼狗长大了。

他整个人都被青年拢入怀中,对方宽大的手掌小心翼翼托住他的后脑勺,指腹插入发间,颇有技巧却又略带粗鲁的舌吻技巧让他头皮发麻,强势温柔的夺取他唇间的每一丝甜蜜。

在即将失控时,沈在心倏然清醒过来,他喜欢刺激,喜欢看那些天命之子为他失控为他发狂,但他不喜欢自己被动着一起堕落沉沦。

他是一个绝对的掌控者,他绝不能接受另一方妄图引导他的情绪,即便是最欢愉的释放,也必须经由自己的允许。

在青年试图更加深入时,沈在心猛地将人推开,狠狠的一巴掌甩在那张英俊深刻的脸上。

“狗东西,在幻境呆了五年连规矩都忘了。”他冷冷道,十分的蛮横不讲理。

青年却被这一巴掌打得愈发情动难以自抑,好似爱极了他这般的凉薄无情,从善如流跪在他面前,牵起那人玉手抚上自己红肿的脸上,眸光幽深如同兀自忍耐的恶狼,语气却又像是一条摇尾乞怜的狗:“求主人……疼疼我。”

152:【……】什么垃圾男主,简直没眼看!

脑海中一阵沉默的电子音飘过,昭示着系统果断屏蔽外界开始挂机。

心中的冷意被青年可怜祈求的眼神化解,沈在心终于饶有兴致地勾起唇角,轻轻拍了拍男人的脸:“你想要本座怎样疼你?”

跪在他面前的青年由于他的话眼眸愈发显得深邃,他看见对方急切上下滑动的喉结,声音低沉而沙哑:“就如从前那般,羞辱我,践踏我。”

第12章 魔尊养狗指南(12)

如同抚摸宠物般满意地抚过青年头顶,沈在心轻笑着开口,嗓音比桃花酒还要让人沉醉:“本座疼你。”

狂风在深夜的嘶吼声被隔绝在无形的结界外,屋顶上分明没有人的踪迹,却不知从哪倾泻出一两声隐忍的情动喘息。

自那夜之后,沧澜城突然冒出了一个传说,每到月圆之夜,就会有吃人精气的妖怪跑出来,将深夜不曾归家的郎君拐进销魂窟,不但被吃干抹净吸干了阳气,连心也丢了。

谢临风是第二日等待比试时听见的这个传闻。

彼时青年正在角落里擦拭朝炎暗红色的剑身,眉梢带着缱绻的笑意,只是修长的脖颈上红紫交加,有些惨不忍睹,不像是春风一度,倒像是和谁家泼辣的小娘子厮打了一夜。

不远处偶尔传来一两声交谈。

“诶,你听说了没,南街那一带昨个夜里据说出现了食人精气的妖怪!”

“真的假的?”

“我估摸着是真的,今日清晨在南街的张员外府外发现了许多沾染上邪气死掉的鸟禽,听沧澜派的人说,是撞到那妖精的结界所致!”

谢临风拭剑的手一顿,南街,那不就是……他和那人昨夜待得地方?

“不过奇怪的是城中并未有人死亡,也不知道这妖精修的何种秘法,莫不是真成了温柔乡?”

青年莫名想到,沈在心当初将他当做炉鼎练功,五年前去华胥秘境寻渡梦莲亦是为了突破,尽管后来不知为何给了他,本以为是得了其他方法,但为何那人五年过后修为依旧在大乘巅峰不曾变过?

强行压制修为不突破不仅容易滋生心魔,更是容易损坏经脉与根基,虽然他不了解魔修是如何修炼,但总归百变不离其宗。

谢临风眼中闪过担忧,等青云举结束,他得去问问那人才是。

*

青云举在沧澜城最中心的玄天塔举行,每一层都是一个关卡,比赛状况会由留影石投射在玄天塔外的坐席前,最早登上顶层的人,就是魁首。

看似简单,可成千上万的修士被分在无数个不同的结界空间中,谁也不知前路最危险的到底是敌人还是同伴。

即便是伸张正义的修真界,同样人心难测。

高耸入云的塔顶,沈在心双腿悬空而坐,清寒入骨的风吹起他的衣袍,整个人如同惬意停驻在此的一只蝴蝶,振翅欲飞。

虽然隔云端,凭借他的修为依旧可以将下方留影石上的画面看得一清二楚,谢临风一个无门无派的散修,竟然将一众名门正派的天之骄子远远甩在身后,瞬间吸引了玄天塔前所有人的注意力。

其中谢家家主的脸色尤其精彩。

见此,沈在心轻轻嗤笑了一声,而后蓦地从喉间涌出了一股鲜血,沾染在他白皙的下巴处,分外刺眼。

152:【宿主!你€€€€】

152的机械声中难掩焦急,这五年来,沈在心早就到了突破的节点,可他却像察觉不到一般,依旧如往常般修炼积累灵力,经脉早已破损不堪也不愿突破。

虽然不知道宿主到底是为何,可它莫名感到焦急心疼。

【系统商店有治愈的特效药,只要一颗就可完好如初。】

“不必。”沈在心漫不经心抬手擦拭掉下巴处的血渍,眼中带着兴奋而期待的笑意,“看,那狗东西果然没让人失望。”

朝炎早已被他下了引子,只要得了魁首的谢临风向宁无尘挑战,那么高高在上的清融仙君,便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暴露他体内的魔气。

152隐约知道一点宿主的计划:【你怎么就能确定宁无尘会接受他的挑战?】

沈在心勾唇道:“所幸不是有朝炎。”

朝炎与霜迟,本就是一对,情敌拿着心上人的剑上前挑衅,凭借宁无尘心中那些隐秘又不甘的心思,便是再高傲冷漠,怎么可能会错过这么一个不损他仙君风度又可以挫败情敌的机会?

152:【……】

下方突然传来一片哗然,果然如他所料般,宁无尘接受了。

主角虽然比宁无尘低了两个境界,但跨境界对敌对天命之子而言,根本不值一提。

在谢临风使出清融剑法的那一瞬,宁无尘周身的气息有一瞬紊乱,这不该出现在一个渡劫期大能的身上。

就像是一个不详的开端,尽管他最终将谢临风打败,可肉眼可见的黑色魔气逐渐自他眉心泛出,丹田处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他提着霜迟剑的手忍不住颤抖,剑柄几乎要握不住。

意外突发,谢临风怔愣地站在原地,他蓦地想到什么,低下头看着手中的朝炎,不自觉握紧了些。

他的心中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是魔气!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清融仙君身上怎会有魔气?难道他……”

“休要胡说!”有沧澜派弟子强忍住心中的惊慌失措,连忙维护道:“仙君几百年来为苍生做了多少事?你们怎敢断言冒犯仙君!”

“我也没否认仙君这些年为修真界做的事,可,可那明明就是魔气啊……”

“就是啊,人家也不过实话实说,你们沧澜派反应如此激烈,莫不是心虚了吧?”

耳边喧闹吵得宁无尘头疼,他的眼前再瞧不清别的人,视线一片血红中,只有谢临风脖颈间那些暧昧的痕迹清晰可见,以及那人独特的暗香隐约在鼻尖萦绕。

若非交颈之欢同塌而眠,谢临风怎么可能会沾染上长宁的气息?!

为什么?凭什么!明明他和长宁才是彼此几百年最亲近的人!

心魔从诞生到席卷宁无尘的识海只需一瞬间,耳边仿佛有声音在蛊惑着他:宁无尘啊宁无尘,你珍重藏于心底、苦苦守护的人早已在你看不见的地方与别人日日耳鬓厮磨,你不过是个笑话!

“你们!”沧澜派的弟子强任着怒气,见高台上的仙君一直沉默不语,连忙上前想要关切一二,却忽然被一阵强烈的魔气波动震飞,当即口吐鲜血。

人群逐渐躁动。

“家主,这……”一名谢家长老眼中惊疑不定,他瞬间联想到五年前的谢珩之死。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谢家主眸光微闪,先不论谢珩的死,这可是打压沧澜派的大好时机。

沧澜派一枝独秀太久,该换换了。

宁无尘虽有入魔失控的征兆,但此刻却像是被魔气反噬,正是意识薄弱之际,几大门派世家的长老们趁机用降魔链捆住了人。

见这些人竟然连探查一番都不曾便乘人之危将人困住,方才那名被魔气震飞的沧澜派弟子连忙忍着痛楚从地上爬起,目光望着高台上好似已经昏迷的仙君,心中怒极。

这些人平时口口声声如何尊敬仙君,此刻却迫不及待剥下伪善的皮落井下石,实在是欺人太甚!

“仙君不可能入魔!等仙君醒来若是知道你们冤枉他……”

青年还要继续说什么,却被自家掌门淡声打断:“于归,退下。”

“掌门,可是他们……”

沧澜派掌门是一名面容清丽婉约的女子,看似年轻,却是宁无尘这一辈的师叔,是上一任掌门的首席大弟子陆婉如。

高台上被绑着的分明是沧澜派的台柱子,可她却只是复杂了瞧了一眼便收回目光,淡淡道:“于归,这不是你能插手的事。”

沧澜派作为正派之首,登高跌重,绝不能因为一个宁无尘沾染上与魔族苟且的丑闻。

于归满心愤懑却又无可奈何,他不能理解一向最是关心小辈的掌门为何会如此无情地冷眼旁观。

“各位听我一言。”谢家主缓缓走到高台中央,待人群都望过来时,他从袖中摸出一枚冰蓝色的剑穗,面色沉痛:“各位可还记得五年前我的嫡子谢珩惨死于华胥秘境?这枚剑穗便是从我孩儿的尸体旁捡到的,但是谢家向来人微言轻,纵有疑虑也不敢随意触怒仙君威严……”

塔顶,152不可置信看着那一枚剑穗,瞬间想明白了所有:【你早就算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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