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批的学生进来,上一批学成的分散各地。
厨师班的学生们接受外派,坐邵家的船去富庶的南地十城。
黎家小饭馆,开始在大俞各地开分店。
都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去南地的学生们,到了地方就在小饭馆门口挂了个牌子。
上面写着厨师学院的招生简章。
同时也给同行们传递一个信息,要是觉得他们这的菜新奇,怕被抢了生意,那就去辞州学。
托邵家商船这两年帮忙宣传,南边对厨师学院也有所耳闻。
一看新开的饭馆树起来的牌子,想打压打压的心思都歇了不少。
一道菜的菜谱,对于厨子来说是最金贵的。
真要是能去辞州学来,那搞不好就是师父开的铺子。
他们要是敢对师父开的铺子动手,这和欺师灭祖有什么区别?
嗯,不能动手。
在铺子开业后,不少餐饮人直接去饭馆里尝了菜的味道。
尝完之后,几乎都收拾收拾行囊,准备踏上拜师学艺之旅。
加上路程,左右不过四个月,学!
除了厨师技术学院外,和邵怀筠新合作的果干工坊也提上了日程。
邵家人看黎小鱼就和看财神爷一样,恨不得把他供起来。
定州那边黎长清收到黎小鱼要开新工坊的消息,连夜写信,叫人快马加鞭送来。
信的内容很简单,他也要弟弟出点子,开新工坊,给弟弟分成。
黎小鱼想了一下,给黎长清写了做芝麻糊和奶粉的方子。
收到弟弟的帮助,黎长清二话不说开始动工。
定州的商人们听到风声,都没要黎长清开口,连夜排队送银子。
黎大人,赚钱的事带带我们啊!
京城的调令这时候也下来了,黎九章要接替江渚松的位置。
而他的位置由下面的人直接接替,后面依次往上。
京城那位意思很简单,黎九章不出意外,要在辞州干到老。
但黎长语和黎长清兄弟二人,却会得到重用。
黎九章对此接受的很快,也觉得这样挺好。辞州现在也在往好的地方发展,后面一定会越来越好。
他愿意用尽一生,带领辞州走向繁华。
不同于黎家这边蒸蒸日上,侯府可谓是灾祸连连。
眼看着公主就要嫁过来,夫人和侯爷竟然双双病倒,只能躺在床上。
贺辞收到了二人生病的消息,没去看。
别人不知道,但他清楚,哪里是病啊,明明是中毒。
他爹身体壮的像牛,他娘虽然身体不好,但是也从没病的下不来床过。
是贺州对二人动手了。
既然都躺着不能动,贺家当然就是贺州说了算。
贺辞才不要去趟浑水,既然觉得贺州好,那就让乖巧懂事的贺州,好好伺候他们吧。
反正贺州不可能把人杀掉,让他们躺着不能动弹,是他唯一能用的手段。
十五公主到辞州,已经是夏季。
她从小娇生惯养,刁蛮任性,公主脾气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
进了侯府后,一个人把侯府搅到鸡飞狗跳。贺州也拿她没办法,一个头两个大。
贺辞就更不敢去了,他可不想因为左脚踏进门这种理由,惹的公主不快,被按着教训。
因为定安侯病了,他的军务大部分都落在贺辞头上,他回去的时间又延长许多。
将军府早就修葺好,但贺辞没有去住过。太大了,人住进去空荡荡的,像在无际的海里,没有安全感。
虽然他不好多回去,但他现在职位高,权利大,给了黎小鱼一块出入军营的令牌,黎小鱼可以来军营。
他们在军营的,比在家里更自在一些。
不是家里不好,实在是家里爹娘都在,哪怕不在一个屋,也不敢多亲近。
黎小鱼每次来都会带贺辞爱吃的吃食,这次也不例外。
“鲜肉虾仁饺子?包了多久?”贺辞边吃边问。
黎小鱼道:“没多久,对了我来的时候路过侯府,看到贺州被关门外了。”
贺辞咽下口中虾仁,“公主关的。”
黎小鱼想到十五公主,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此女子战力极强,“俗话说,一物降一物,当真是不假。”
贺辞饺子吃完,洗漱一遍后,把黎小鱼捞起来抱在怀里。
“嗯,确实不假。现在,到了宝贝小鱼降服我的时候了。”
黎小鱼搂着贺辞的脖子,想到接下来的事情,脸色通红。
他趴在贺辞的肩上,小声道:“你别这么说,羞不羞?”
贺辞喉间溢出一声轻笑,“我不知羞。”
军营的床榻,贺辞用心弄的很软,他的小鱼睡不了硬床。
黎小鱼被贺辞放在软垫中,微微陷下去。贺辞口勿他颈间,顺手解开他白勺衣带。
熟悉的清新香气涌进鼻尖,贺辞声音沙哑,“洗过澡了?”
“嗯。”黎小鱼人都要红透了,颈间微微泛粉。
“我也洗过了。”贺辞呢喃低语后,往上黎小鱼柔软红粉的唇。
天边泛起鱼肚白黎小鱼声音虚弱,艰难的伸出带着薄肌却白皙的手臂。
五指紧紧抓着床上铺着的床单,哭的脖子胸口全是水痕。
说话断断续续,甚至还有吞掉的字音,“贺辞,你骗子,说给我生孩子,你,我怎么,这,力。”
此时黎小鱼被密不透风的笼罩着,好不容易逃出去的那只手,也被贺辞伸手,覆盖着手背十指紧扣。
绝对的占有,圈禁在自己怀中。
黎小鱼还想说什么,谁知贺辞一直在忙活。也不知道忙活到哪了,黎小鱼某种情绪一上来,席卷全身无法控制,他突然仰头哭了起来。
贺辞听着黎小鱼的哭声,更兴奋了。他挑着黎小鱼的话听,嗓音低沉,“知道了,用力。”
黎小鱼嗅到了危险气息,拼命想跑,直接被扣着肩膀,按了回来。
外面天亮后,黎小鱼才昏沉睡去。
哭了一宿,眼都有些肿。
贺辞随便披了件衣服,弄布巾帮黎小鱼擦拭干净。处理完后,又给他敷眼睛。
贺辞躺在黎小鱼身边,把人抱在怀中,亲亲他有些红肿白勺唇。
爱你,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