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老攻怎么还没死! 第82章

“甜。”

尝了尝陆丛舟味的苹果,也算是吃过了。

“哥哥,我跟李弋说过了,股份的流程还没有走完,让他先撤销了。你现在好好的,遗嘱不作数。”

“我不用继承你的千亿资产,男朋友,你努力赚钱,千亿资产也有我的一份,比我继承了还要管公司自己挣开心一万倍。”

“好,舟舟宝贝躺着花钱就行,我努力挣。”

霍北川话音刚落,嘴里被塞了一块苹果,是苹果最中心,最甜的一块。

咚咚咚。

顾宴一进屋就干咳了两声,他瞥向病床上的霍北川,头发半干,就知道他不会听话。

“得输点药,稳定稳定情况。”

顾宴检查着霍北川身体的各项数据,一秒切换到小顾医生。

气质瞬间就变了,连陆丛舟都感觉到了。

“霍北川,你肾上腺素飙升的很快,心跳也很快。”

顾宴视线扫过一旁站着的护士,麻溜地给霍北川扎上针,调好放药的频率立马出去。

“丛舟。”

“顾宴哥。”

陆丛舟紧张地站好,以为霍北川出了什么事情。

这个模样的顾宴才是小说里描述的那样,不可攀折的高岭之花,冷峻不可接近。

“霍北川说什么你不要听,不能任由他胡来。”

陆丛舟没太懂顾宴的意思,他接下来的一句话陆丛舟不仅懂了,还想钻地缝。

“霍北川,你要禁.欲。”

轰一下,陆丛舟脸胀的通红,某种意义上,这应该怪他。

第50章 舟舟,我愿意当你的大狗

霍北川眼睛眯了一下,视线从一本正经的顾宴身上移开,落到他身后的陆丛舟身上。

陆丛舟:“……”

看我干什么!

不怪我,不怪我啊。

陆丛舟缩着脑袋,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主要是顾宴看起来太有医生的气场,他摆弄机器时的样子,让陆丛舟由衷钦佩,医生说什么说什么,听医生的。

“顾宴,没事你可以出去了。”

“呵。”一个单音节的气音,把嘲讽的意思拉满了。

“丛舟,第一瓶药滴完你把第二瓶换上,这个药副作用有些大,有一些呼吸急促是正常的。但是,也不排除某人是故意逗你。”

“好的好的,顾宴哥,你忙。”

某人也回击顾宴一声冷笑,哪有当面拆台的。

病房又重归安静,陆丛舟就靠在窗边,整个房间离霍北川最远的地方和他对视。

窗外的树叶开始微微泛黄,吹过的风带上凌厉,陆丛舟细软的发丝被窗口的风吹起,他惬意地眯起眼睛,假装没听见霍北川的喊声。

“舟舟,你是在逃避责任吗?”

“男朋友,理理我。”

“宝宝,说话。”

霍北川只能看见陆丛舟的侧脸,从他扬起的唇角猜到陆丛舟就是在逗他玩。

他作势要起身去够挂在支架上的药瓶,边起身边发出哼闷声。

“舟舟,我胸口好闷啊。”

陆丛舟竖起耳朵,警惕地看过去,刚刚顾宴可是说了,这人可能是装的。

“宝宝,那我去找你好了。”

“霍北川,躺下。”

陆丛舟生气地瞪大了眼睛,走到床边把起身的霍北川按下去。

“都扎上针了还不老实,你想干嘛啊。”

啾。

霍北川趁机吻在陆丛舟下巴上,笑盈盈道:“想亲亲我的男朋友。”

“男朋友,别气别气,都怪我不争气。一看见你就不对劲,不听我的话,让我男朋友受累不说,还被医生警告了,太不应该了。”

陆丛舟背着手轻哼了一声,傲娇道:“你知道就好,都怪你。”

在浴室磨磨蹭蹭两小时,要是他可能就快一点。

陆丛舟转念一想,快点好像也不是什么好事啊。

哦莫,吹风把脑子吹坏了。

“舟舟,你快躺下睡一会儿,黑眼圈都要堪比熊猫啦。”

陆丛舟瞪了一眼霍北川,他指了指滴速比较快的药瓶,气呼呼道:“你是不是自己把药调快了,我得看着你,谁知道你要干什么事情。”

“没有快,一样的,你要不然躺下看看。”

霍北川一只手拉着陆丛舟,他怕扯到霍北川右手的针头,只能顺着他的力道坐在床边。

“一瓶滴完很慢的,等你睡醒一觉起来可能还有一些,快没了我叫你。陆丛舟,听话。”

陆丛舟纠结了好久,还是脱了鞋靠着霍北川躺下,他缩在被窝里小小地打了个哈欠,嘟囔:“一定要叫我哦。”

霍北川没事了,陆丛舟紧绷的神经才放松下来,嗅着他身上的药香,慢慢进入了梦乡。

身侧均匀的呼吸声传来,霍北川才猛地呼出一口气。五脏六腑绞痛着,霍北川左手捂在心口,试图按着要蹦出来的心脏。

冷汗一茬一茬冒出来,他身上的病号服早就湿透了。

霍北川艰难地翻了个身,咬着牙把痛苦的呻.吟都吞回肚子里。

他用的是特效药,比单纯的吃药片反应激烈的多。

霍北川眼前一阵一阵地发黑,只是顷刻间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药效的副作用要持续两个多小时,他不想让陆丛舟察觉,只能劝哄着让他睡觉。

滴速不是快了,其实是慢了的。

霍北川现在身体很差很差,根本不敢太快,要不然药效的副作用就能要了他的命。

眼睛模模糊糊地看向门口,在透明玻璃之后,是拿着止疼药的顾宴。

顾宴轻手轻脚进来,拿了药片喂给霍北川。

“要是实在忍不了,就换药,你多住几天医院,慢慢来。”

霍北川虚弱地摇了摇头,低哑着开口:“我可以。”

顾宴给他找的高级病房是那种不太像医院病房的病房,刻意弱化他病人的身份,以此来削减他的精神压力,避免想起在精神病院时的经历会应激。

也就顾宴这个疯子比他还可怕,每天面对这样的环境,神经分裂之后的另一个人格还能照常上班,甚至睡在和当年相似的病床上也面不改色。

“有事按铃,我马上到。”

顾宴瞥了眼睡的安稳的陆丛舟,他比谁都了解霍北川,估计又是骗人才哄睡的。

他关门的声音很轻很轻,霍北川靠在枕头上,眼皮耷拉着,没有一丝多余的力气。

昏昏欲睡时,霍北川听到身侧有响动,他咬了咬苍白的唇瓣,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有气色些。

好在陆丛舟只是给他换了药,见他闭着眼睛就没打扰,静静地坐在沙发上陪着他。

霍北川再醒来时,手上的针头已经拔了,原本亮堂堂的病房微微发暗,他皱着眉艰难地爬起来,浑身的疼痛已经消了,后背没有粘腻的湿答答的触感,就连身上的衣服也是干爽的。

看见微弱光线里的陆丛舟,霍北川心想,完了,陆丛舟脸色很差很差,一看就是生气了。

“舟舟。”

半晌,陆丛舟才不情不愿嗯了一声。

他把病房的灯打开,把病床的位置调整好,端着水杯小心地给霍北川喂了半杯水。

“宝宝,我身上的衣服是你换的吗?”

“这个屋里还有别人吗?”

他以为霍北川是睡着了,哪成想是疼晕了。

天知道他摸上霍北川的手背,一片冰凉时是什么心情。顺着胳膊往上,后背湿儒,连带着被子都潮乎乎的,他喊了几声霍北川的名字,没有一点反应。

着急忙慌把顾宴喊来,他蹙着眉看了眼说是疼晕了。

也是这会儿他才知道,输完的药副作用有多大,也知道几天前,他就是吃着这样的药,强撑着也要给他过个生日。

陆丛舟低声骂了句傻子,又跟顾宴两人一起把他身上的湿病服换下来,他拿帕子给霍北川擦干净身体,又小心翼翼换上。

一直等啊等,霍北川没有一点动静。

顾宴反复宽慰他霍北川只是晕了,等药效过去就醒了,可陆丛舟就是担心的要命,探鼻息,听心跳,都快成精神病了。

陆丛舟那颗心像是坐过山车一样,时而高悬,时而跌落谷底。他看着手机上的时间,心想要是再过半小时霍北川还没醒,他就再找顾宴。

好在,半小时内,霍北川终于是醒来了。

“抱歉舟舟,让你担心了。”

“呵,我说怎么几次三番让我睡觉呢,原来怕我发现你不舒服啊。霍北川,你可真有能耐。”

霍北川抿着唇不知该怎么解释,只能下床把气到炸毛的小猫揉进怀里。

“小猫乖,别气别气,你打我一顿泄泄气怎么样,来,朝着肩膀打。”

还有心情插科打诨,就是得挨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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