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老攻怎么还没死! 第90章

“楚喻白,你告诉我这个,是想得到什么。”

“什么都不想。”

楚喻白低垂着的眸子里闪过恨意,他想陆国华死,死了她妈就解脱了。

***

叮铃铃铃。

“舟舟,我听小张说楚喻白找你了,没伤害你吧。”

“没有,他说我妈生前的卧室可能有问题。只能再等等了,陆家现在门口全是要债的,回去不安全。”

“哥哥,你今天不洗澡么,怎么有时间跟我视频啊。”

霍北川从镜头里看着陆丛舟敞开的衣领,喉结滚动,眼神暗了暗。

“我想跟你一起洗,宝宝,你洗完了吗?”

“没,没有啊。”陆丛舟一想到要在镜头里坦诚相见,就紧张地磕巴起来。

陆丛舟原本趴在沙发上,热意袭来,慢慢爬起来坐好,欲盖弥彰地扒拉着发丝嘟哝:“会不会封账号啊。”

他可没有那么好的定力,保不齐就要干点什么。

“试试不就知道了。”

唔,眼看着镜头里的霍北川移动到浴室,陆丛舟捧着手机眼睛都瞪大了。

不是,傻狗,你来真的啊。

“舟舟,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我挂了啊,就是很想你。”

霍美人示弱的能力是非常强大的,陆丛舟立马欸的一声,认命起身往浴室走。

笑死,根本受不了霍北川压着声音撒娇。

“哥哥,会不会有点奇怪啊。”

水汽弥漫,镜头都是糊的,陆丛舟把手机放在一旁,刚好能照到侧身的位置。

“不奇怪,资料上都有。”

好嘛,天天是看资料瞎学。

“舟舟,我的手指碰到你的锁骨了,想不想我亲亲喉结。”

“想。”陆丛舟眼睛微微闭着,腰身都跟着软下来,就好像霍北川的指尖真的滑过喉结,滑过锁骨,停在他薄薄的腹肌上。

“乖宝,不要闭眼睛,看着我。”

透过镜头,他看见霍北川的眼睛,耳畔是他低声的安抚,全身心跟着霍北川走,迎合着,刺.激着。

陆丛舟靠着墙站稳,眼底隐隐有水珠渗出来,嘀嗒嘀嗒的水声渐停,他视线勉强停留在屏幕上。

“舟舟,喊我。”

“霍北川。”

“嗯。”

氤氲的水汽散开,镜头却蒙上一层薄雾,人影朦胧,陆丛舟所有的感官都调动起来,他轻咳两声,吸了吸鼻子。

浓烈的,不知所措的情绪冒出来,陆丛舟看着霍北川那边清晰的屏幕,忽然哼唧道:“哥哥,你洗的是不是冷水啊。”

“嗯。”

“怎么洗冷水,不可以的,天气凉了,你身体本来就差,感冒怎么办,快换成热的。”

霍北川轻轻应了一声,怕陆丛舟担心,还是换成了热的,他只是太热了,冷水才管用。

洗了好久,陆丛舟才慢吞吞出来,他吹着头发,有一搭没一搭地跟霍北川说话。

好吧,他确实不如霍北川,差好久。

“舟舟,你最近是不是又瘦了,感觉肉少了。”

“哪有,一样的。”

霍北川视线一瞥,陆丛舟忽然反应过来,他脸一热低声道:“没有,真没有,角度问题。”

“你好好吃饭,回来家我可是要检查的。”

陆丛舟稍稍想了想检查过程,总觉得再想下去,又得洗澡了。

“哼,哥哥,你小心我扣你实习男友的分数。”

陆丛舟都算不清加加减减到底有多少分,反正决定权在他,胡乱说就行。

“错了错了,我不说了。我还等着转正呢,不能扣我的分。”

“舟舟,今晚睡个好觉,记得梦里也是我。”

陆丛舟敷衍地点点头,别说梦里,他时时刻刻脑子里都是霍北川,魂牵梦萦。

第54章 我完整地只属于你

陆家。

陆国华一脚踢开茶几旁的酒瓶,醉醺醺地朝门口的楚喻白走了几步,他摇摇晃晃,大着舌头道:“你空手回来的,怎么连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

“去之前怎么说的,一分钱都要不是,你就老老实实去陪王总。楚喻白,老子养了你这么多年,是时候该回报了。”

楚喻白轻嗤一声,眼底满是恨意,铺面的酒气熏得楚喻白胃里一阵翻涌,陆国华被酒色掏空了身体,脚步虚浮,眼神虚焦,就连教训他都舍不得放下酒瓶子。

“陆丛舟是你儿子,说不定你去跪下来求他有用。他让我告诉你,人在做天在看,你做的那些事他都知道。”

陆国华明显一愣,手上的动作滞涩起来,慢吞吞抬起手臂,怒骂了一声。

“狗杂种,谁生谁养都不知道了,不给钱,妈的。”

陆国华只担心了一瞬又恢复正常,时间过去太久了,他不信陆丛舟一个毛头小子能查出来什么。

“楚诗琳,看看你教的好儿子,但凡他把自己的钱拿出来,咱们也不至于过到这个地步。”

晚餐就是稀粥配白馒头,陆国华一把掀翻碗里的粥,揪着楚诗琳的衣领就又要打人。

楚喻白飞快冲过来把陆国华扯开,力道之大,刚好把人推在摔碎的瓷碗碎片上,他眼底闪过一丝快意,护着楚诗琳,抬脚就踩在陆国华的脚背上。

“陆国华,你到现在还没有看清现实,你就是一条丧家之犬,不喜欢吃白粥啊,没关系,你什么都不用吃了。当然,你要是硬气现在也可以出门,滚出去我还高看你一眼。”

陆国华疼得嗷嗷叫唤,腿后扎上碎片,鲜血直流,他目呲欲裂,冲着楚喻白喊道:“贱东西,你想干什么。”

太疼了,疼得他冷汗都冒出来,在酒精的麻痹下,陆国华勉强站起来,挥着发抖的手指要往楚喻白脸上打。

啪。

楚喻白反手给了陆国华一巴掌,他冷笑道:“你还没有明白啊,没关系,你敢打我一下试试。陆国华,我现在什么都没有,正好也不想活了,你可以动我一下试试。”

楚诗琳连忙拉着楚喻白,嗫嚅着不敢开口,她往陆国华那边走了一下,又被楚喻白狠狠拉回来。

“妈,你想干什么?”

“喻白,他身上在流血,还是算了。”

“算了?凭什么算了?”楚喻白气笑了,贱骨头就是这样,还觉得陆国华可怜。

楚喻白拉过楚诗琳的胳膊,从手腕向上,再到她红肿的侧脸。

“疼吗?我问你,你疼吗?”

楚诗琳唯唯诺诺点头,眼神空洞,缩着脖子看向楚喻白,怎么感觉自己的儿子,她都不认识了。

“疼就记着,你今天敢去管他,以后就不要认我这个儿子。妈,是你求着我让我去的,你不要脸,我还要脸。讨债的一波又一波,难不成你还要跟着他吃苦受累吗?”

楚喻白把碗里的粥喝完,拽着楚诗琳就回了卧室。

“妈,你跟他离婚吧,你是被家暴到没办法才离婚,他是过错方,我有认识的律师,我想办法把债务都给他一个人,你跟我走,以后咱俩一起生活,我还有钱,还够你生活。”

楚诗琳疯狂摇头,“喻白,你不能这样,他是你爸爸,你不能这样,我们不能不要他。”

楚喻白猛地甩开楚诗琳的手,他的心一点点凉下来,他何必呢,自己生活好就好了,他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好啊,你要他,以后我不是你儿子。”

“喻白,喻白,别走。”楚诗琳呜呜呜地哭起来,她没办法,真的没办法,有些事是两个人一起做的,谁都跑不了。

得给楚喻白铺好路,铺好路才行。

“别喊我名字,你怎么就那么糊涂啊,陆国华到底有什么好。”

一个吃软饭的渣男,身上没有一点美好品质,到底是怎么样吸引到她的。

“对不起,喻白,对不起。”

楼下的陆国华哀嚎了大半夜,又饿又累,只能拖着疲惫的身体爬起来给自己上了点药,厨房翻遍了就只有两个馒头,他就着白开水吃了,眼底满是恨意。

不能让陆丛舟好过,一定不能让他好过。

陆国华忍着疼回到三楼的卧室,在暗夜里,长久不开门的卧室鬼气森森。

他捏着钥匙轻轻打开,卧室里无风自动,呼呼呼的声音像是鬼嚎。

陆国华咽了咽口水,把卧室大床上的床垫推起来,在下面来回翻找。

他原本藏在下面的东西没了,怎么没了,呜呜声又冒出来,吓得陆国华冷汗直流。

知道这个地方的就两个人,一个他一个楚诗琳,他现在找不到,是谁拿的不言而喻。

妈的,贱人,他就知道楚诗琳是个贱人。

砰砰砰,砰砰砰。

陆国华怒气冲冲敲着楚诗琳卧室的房门,反倒把隔壁的楚喻白惊醒。

“陆国华,大半夜的,你狗叫什么。”

“滚,楚诗琳,开门。”

卧室的门反锁,陆国华怒气值在一瞬间爆表,他一脚踹开房门,走到卧室床边揪着楚诗琳的头发狠狠扇了两个巴掌。

“东西,把东西交出来。”

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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