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司珩伸手过来,抚摸池望洁白柔软充满弹性的肚皮,池望看他一直摸也不觉得意外,怀孕后皮肤都被撑起来了,手感还变好了。
池望有时候睡觉也会偷偷地摸,但宝宝很少踢他,倒是别人去摸,它会很快地拳打脚踢。
池望怀疑宝宝嫌他们烦,但他没有证据。
谢司珩摸了没一会儿,果然就被宝宝踢了,他手退得及时,于是两人都看见了圆润白皙的肚皮轻轻地凸出来一下,又很快隐没了。
池望:“啊,宝宝在跟爸爸击掌咧。”
池望很会说话,一句话就把谢司珩说得唇角翘了起来,嘴上却说:“宝宝刚刚也跟伯伯击了掌。”
池望:“……”
咋了,你还要跟萧复比啊?
死对头模式进行到底呗 。
池望说:“但是宝宝是你的啊。”
谢司珩:“……”
谢司珩被击倒了,垂眸看着池望肚子好一会儿才说:“宝宝是我们的。”
他低头去亲池望的肚子,池望下意识想躲,却被谢司珩扣住了半边胯,嘴唇轻轻地吻上了池望的肚子。
池望感受到肚子上柔软温热的触感,浑身颤栗,心里的躁动逐渐蔓延,像火星子似的四处点燃,以至于双腿难耐地合并蹭了蹭。
谢司珩的手滑过裤腰,他手掌那么宽大,稍微错位一下都能触碰到关键部位,池望很快就被他把握住了。
“等等,不是要胎教吗?”这发展不太对啊。
谢司珩薄薄的嘴唇慢慢往上,池望宽松的睡衣衣摆落了下来,将他的脸罩在了睡衣之中,谢司珩却浑然不觉,依然慢慢往上,声音带了几分沙哑地从睡衣里传了出来,“父母关系和谐也是胎教,我们关系好,宝宝能感觉到。”
池望:“……”
歪理这是。
池望宽松的睡裤被褪下了。
池望闭上眼,感到很抱歉,他的意志就是这么不坚定。
小望到谢司珩手里就像回到了家,他阻止不了。
……
不对,谢司珩给他解决生理问题就算了,为什么要亲他胸啊?
池望勉强冷静下来,伸手去推了推谢司珩的脑袋,“你别亲了,别咬我胸啊,你这是干嘛?”
谢司珩的脑袋在睡衣里色、情地起伏,另一只手伸出去,摸索着将灯关了。
房间陷入一片黑暗,池望推拒的动作便慢了几分,黑暗很能助长气焰,因为没有了视觉,就会更注重知觉,池望一下子就说不出话来了。
双腿弓起,双脚在床单上磨蹭,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手也没功夫去推谢司珩,因为他需要手去捂住嘴,避免让自己发出让人觉得难堪的声音。
睡衣里窸窸窣窣,池望能感觉到谢司珩在吃他。
吃完之后还不够,他又往下,继续亲池望的肚皮,慢慢从池望的睡衣里退了出来,而后往上,吻住了池望的嘴唇。
池望:“……”
他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又来啊??
显然,谢司珩已经开始将亲吻这种事情常态化了。
他不仅要亲,还要跟之前那样探出舌尖,轻轻舔舐池望的嘴唇,池望抵抗着紧闭着牙关。
但他也是被愉快的感觉腐蚀了,本是不想配合,但随着谢司珩温和的吸吮着他的唇瓣,舌尖舔舐唇缝,他没忍住,松了牙关,舌尖顺势探了进来,像条濡湿的蛇一般缠着池望的舌。
喉咙里溢出了细碎的嗯哼声,池望听在耳里都觉得万分羞赧,但他控制不住。
好可怕,池望想,原来男人的欲望是这么一回事。
这个时候池望感觉他现在更像是是一个几把上面长着个人,完全没脑子了。
就算有脑袋,也是蘑菇脑袋(x)
他感觉舌头被吸吮得有点疼,谢司珩的手掌握住了他半边脖颈,另外半边手掌和拇指撑住了他的下巴,攻击性很强的加深了这个吻,池望都能感觉到谢司珩的舌尖扫过了他的舌根。
好可怕。
池望心里颤栗着,却又很难不沉浸下去。
毕竟他还是太年轻了,还怀着孕,比平常都更躁动,他没法抗拒这样的诱惑。
结束之后,池望摊成了一块流动的饼。
整个人都软绵绵的。
谢司珩摸着黑给他擦身体,池望声音有些沙哑地说:“你现在太过分了。”
谢司珩反问:“你不喜欢?”
池望:“……”
所以才显得谢司珩更过分了!
池望嘴硬说:“不喜欢。”
谢司珩一顿,很自然地说:“好,以后不做了。”
池望:“……”
不是你也太丝滑了吧!
是不是男人!?
池望没吭声,过了一会儿,很男儿本色地说:“不喜欢但是可以继续做的。”
谢司珩问:“为什么?”
池望憋了憋,说:“宝宝喜欢。”
谢司珩:“……”
池望:“爱是最好的胎教。”
黑暗之中,谢司珩笑了起来。
有时候不怪谢司珩越来越明目张胆,池望的态度纵容了一切。
*
一大早,楚青和谢云霆到了H市。
虽然跟谢司珩说了要过来H市看他,但楚青很机智地没有说明是哪天。
谢云霆觉得有些不太好,但楚青做主,他便没吭声。
楚青拿了秘书给的地址,这些都是谢司珩在H市的窝,加上酒店,一共有二十几个。
楚青不禁感慨,“声声跟个兔子似的,整这么多窝干嘛?”
谢云霆觉得这点跟楚青是像的,楚青就很爱买定产。
但想想跟自己也挺像的,他也爱买定产。
啧,原来是一脉相承的。
楚青安排谢云霆,“这一排你去突击检查,这一排我去突击检查。”
楚青还美名其曰:“给声声一个惊喜。”
谢云霆:“……”
要是没金屋藏娇还好,那的确算个惊喜,要是真的藏了人,怕是惊吓,儿子肯定要生气。
但他没说。
说了也没用,家庭地位没有一点。
楚青跟谢云霆出了机场就劳燕分飞。
楚青身边跟了一个秘书一个助理,谢云霆身边也跟了个秘书,分别去排查谢司珩的住处。
谢司珩有没有住酒店是很容易查出来的,一个电话过去基本就清楚了,人不在酒店。
至于那些定产,就更好查了,直接去物业查,没有进出记录说明人根本不在这儿住。
一一排查,最后查到了H大附近。
楚青坐车到了H大,H大寒假倒还不关校门,很多老师都在学校里过年,所以食堂还开着火。
楚青当年也是H大毕业的,回到母校,有些心动想进去走走看看,便叫人停了车。
她下了车,带着人进了H大,看着距离校门口不远的图书馆,乐呵起来,“这图书馆建得倒是很快。”
三年前她给H大捐了一座图书馆,H大干这活儿一向慢吞吞的,特别磨蹭,去年冬天办公来看了一眼,还没建完,现在倒是建好了。
谁家建东西建个三年才堪堪建好?
楚青对此也是没话说,谢司珩是半点没享受到。
不过他估计也不是很需要。
看了一圈H大,楚青也懒得坐车了,直接走着过去谢司珩在H大附近的住宅。
他们拐进了那条僻静的住宅街区,楚青看见了一个很眼熟的人,她眼睛一亮,招呼起来,“池望!”
池望这个时候穿着厚厚的羽绒服,正在遛狗。
也是太闲了,这个活被他强行搂到了手里,虽然早上很冷,但池望给小米穿了鞋套,不会冻到它的脚。
他听到楚青叫他,抬眼看过去,认出人来了,他没太激动——也没什么好激动的。
他慢吞吞地走了过去,每一步都很小心,走到了楚青面前才喊:“阿姨,你怎么在这儿?”
楚青看他慢吞吞的走路也没多想,看了看底下的狗,“哟,你还养狗啊。”
池望说:“是啊,它叫小米,小米,跟阿姨打个招呼。”
小米很矜持地“汪”了一声,很有礼貌的样子。
楚青不禁笑了起来,只觉得池望养的狗都很乖巧。
她问:“你住这里?”
池望拉高了围巾,遮住了被冻红的脸,说:“是啊,阿姨你也住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