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废相爆改老流氓后 第72章

是你个头你就是。

就没见过这样的奇形种,这个时候还能说别人脏的。

四个大字:奇货可居!

因子虚大大的后悔,他怎么可以忘了,权持季这个家伙确实是喜欢男人的。

马跑得越来越快,风狠狠地往脸上灌,因子虚一闭眼,还没来得及反应到底到了哪里就被权持季拖了下去。

庄琔琔脆生生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权持季却没理,因子虚顿时瞳孔地震:权府,圣上赐的宅子里面!!!

他求救似的伸/出手,朝庄琔琔死命摇了两下。

救大命!!!

你家先生疯了。

庄琔琔却傻傻的问戴三七:“先生刚刚抱着的是谁啊?”

戴三七也很傻:“不知道哇。”

权持季风风火火走向的方向是府里的药池。

权持季身上伤口多,不泡着特别的药池就要发白流脓,府里阳长特意调配了药包,留出了一间小小的屋子当药池。

水汽蒸上了因子虚的桃花眸,他被权持季丢到了池子里面。

第68章 补

蠢蠢欲动的手越来越放肆,衣裳碍事,却很好地掩饰了一切的下流。

突出的艳色被撵磨,满目的热气和氤氲的药香,隔着水汽,因子虚挣/扎一样伸/出手,没有摸上岸,却摸到了一片湿滑,再往后面摸去,是一道虬结的疤。

权持季在他面前,衣裳尽褪,线条硬朗的身体上自己的手掌微微蜷缩。

要了命了,玩这么真实?

他被摁到水池子里面,又被拖了起来,湿/漉/漉的睫毛可怜兮兮地黏合到了一处,头发滴着水,被捞出的时候,权持季揩了揩他的眼角。

呼吸声音很重,皮肤随着规律的呼吸渐渐晕染上苍白,关节处却被水汽熏得发红,艳色无双。

因子虚真的就是一只活狐狸啊。

好瘦。

权持季轻易就可以把他锁死在怀抱里面。

他对着因子虚那张带着无措的脸,戏谑:“许相,这么好看的一张脸,你倒是真舍得糟蹋。”

因子虚雪白的小臂被权持季提了起来,原来就是破衣烂衫,很轻易就撕掉了,他变成了一团烂泥,把权持季陷进去。

重刀捣细蕊,杜鹃泣血。

因子虚仰头,权持季埋头。

白嫩的脖子被吮/吸,喉结抖动,动弹不得。

因子虚里面要被捣烂了:“嗯……”

他的眼角红通通的,咬着自己的嘴唇,直到咬出了血沫子,突然就对上了权持季观赏猎物一样的眼神,下一秒,呼吸被掠夺,什么都不剩下了,脑子里面也是空白的。

今天的一切都太超过了。

权持季疯了。

因子虚……也疯了。

甚至没有剧烈的挣/扎,他们就已经在池子里面交/缠。

“被你绞得好舒服。”权持季望向因子虚的发旋,强/迫一样勾起他的脑袋,对视。

因子虚却眼神涣散,明显就是被欺负得狠了,指甲还在发狠地挠进权持季的后背。

“你……”控制不了的声音,明明罪魁祸首就是权持季,可因子虚已经失力,只能乖顺地被权持季抱着,意识朦胧:“慢点。”

权持季突然没头没尾地问到:“我高吗?”

“高。”

权持季继续问,手贴着因子虚腰/窝上的莲花疤:“我像个女孩吗?”

“不像。”

一吻落到眉心,权持季的声音低沉暗哑:"这就要受不住了,以后怎么办?"

因子虚:“……”

我去你娘的以后。

第69章 深闺怨夫

因子虚自认为他是一个除了怕死怕疼以外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在这几年的流放里,他已经毫无廉耻之心,装疯卖傻什么的手到擒来,城墙要是有他的脸皮一半的厚度,那都能算得上是坚不可摧。

但是,面对一睁开眼睛对上权持季的鼓鼓/囊囊的胸这一情况。

因子虚罕见的接受无能了。

谁能告诉他,昨天晚上,他和权持季到底发了什么癫。

起伏的欲/色挥之不去,浑浑噩噩,稀里糊涂就把什么不该干的东西都干了。

其实,因子虚是有一点相信所谓神神鬼鬼,造化弄人的东西。

他这么倒霉,很大程度被他归结于所谓的鬼缠人。

比如现在,他想:如果沈问的幽魂还在自己身边贼心不死的话,估计沈问的棺材板都要订不住了。

沈问大逆不道肖想了这么久的东西,自己随随便便就给了权持季。

手指伸/出来,因子虚立刻胳膊一酸,发出一声痛叫,他没有想到自己连手都抬不起来了,腰酸背痛,不难回忆起昨天浴池里的疯狂。

权持季蹙眉,把因子虚的手掰了下来,四目相对。

一个装睡的,一个闪了老腰的,彼此皆是大大的窘迫。

一/夜的荒唐过后,一拍脑袋就只剩下了尴尬。

因子虚多么体贴的一个人,他明确地知道,为了打破这样沉默的氛围,必须要有一个不要脸的人挺身而出,而他,因老板,就是干这种事情的天选之子。

于是,他拍了拍权持季的肩膀,安慰道:“没事,不要有任何的心理压力,我当然也不是什么清白人家,就算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在下也不会缠着你的。”

因子虚坚强地竖起了一根手指头,坚定道:“我很好打发的,能用银子解决的事情,先生可以不用那么苦恼。”

“当然,如果先生实在是良心不安的话,可以多给一点……”因子虚话音未落,他似乎是忘了一件事:在朝堂上混迹的人,很少有良心这种东西,权持季这样见惯了死人了,尤为是。

权持季死死地盯了因子虚好一会,突然就呼出了一口气,好像是下定了决心。

“这一晚上……”他又抿了抿唇,这才可以出声。

权持季耳朵有一点红。

因子虚这个老不正经的,觉得真可爱啊。

直到,因子虚听见权持季的话,面前这张娇/羞可爱的脸,突然就变得面目可憎了起来。

权持季说的是:“这一晚上,因老板辛苦了,我会叫戴三七准备好银子和文书,让你风风光光回到奉安城,你不是想要销金寨吗,现在,它是你的了。”

因子虚忍着腰痛抓住了权持季的腕子:“你什么意思,先生。”

这句话和白/睡有什么两样。

睡都睡了,还要赶因子虚走的意思?

因子虚逼近一点,与权持季眼对眼,鼻观鼻:“我这样,还算是拿不出手吗?明明我可是行了所谓侍夫之道,到头来,就是这样。”他戏谑道:“先生真是凉薄。”

“我可是许沉今,我留在这里对先生来说,可是百利无一害,不是吗?”因子虚感受到权持季一根一根掰开了自己攥着权持季腕子的手指,屹然一副翻脸不做人的架势。

权持季在干什么?

纯纯有病。

因子虚就没见过权持季这样的人,百利无一害的事情还能拒绝,宁愿把销金寨拱手让人都不能友善快乐稳赚不赔地和因子虚合作。

哦不,这样的傻子还有沈问。

当初沈问背叛自己的时候,可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最终结论:权持季,一个像沈问一样的傻子。

真晦气。

庄琔琔推门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阴间的场面,权持季和因子虚都/裸/着身子,两人以一种奇异的姿势肌/肤相贴,被衾难以蔽体,身上都是红痕和指头印子,因子虚的手还攥着床单,恼怒急了,眼角还红着:“先生,你可真是大手笔,人家青/楼里面的恩客都知道遵守承诺,您这样的,睡了就忘恩负义的浪/荡子,怎么没被弄死。”

自觉告诉庄琔琔,这可不是他该看的东西。

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

权持季丝毫不见慌乱,他还是一样直勾勾的看着因子虚,眼睛里面的情绪叫因子虚说不清也看不明,气息渐渐交缠。

因子虚不齿:“……”

他娘的,还来,吃了一次白饭还不够?

可是出乎他的意料,权持季只是看着他,表情是多么的正人君子,他好像是不解一样喃喃:“为什么……你要这样作践自己呢?为什么要把自己比作倌儿。为什么,就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

是啊,为什么呢?

他的书生只会把自己比作高山之癫,比作不息的汶水,比作文曲星下世,比作凤毛麟角……

现在的因子虚呢?

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他可以说自己是贱/人,可以卑躬屈膝,可以轻易跪下。

不该是这样的。

权持季的手指头微微颤/抖,指尖抬了一抬。

他不确定,如果继续呆在这里,因子虚会不会变成另一副样子,最后的骨头都软了。

昨夜的荒唐不过是给自己留的一点儿念想,权持季知道,纠缠得越深,对因子虚来说越没有好处。

上一章 返回目录 回到顶部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