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的喘了几口气。
嗓音沙哑:“我使用技能了。”
屋内环境冷凝,窗外的暴雨袭打着窗户。
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在六个小时后。”段怀玉道。
秦安易垂眸盯着段怀玉看,他心沉入了谷底。
如果不是在特别危急的情况下,他知道段怀玉是不会使用技能的。
所以只有一种情况,六小时后面对的危机,是他们现在没办法阻挡的。
秦安易开口:“能避免吗?”
段怀玉坐在椅子上点了点头,他嗓音发哑:“应该可以,一会你跟着我走就行。”
段怀玉大概猜到了他们引来那个人是因为进入了那个房间。
想到那个房间里的模样,黑浓雾气弥漫着。
一点光亮也透不过去。
段怀玉他们当时查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什么东西。
没过多久,叶忆和那个男人就来了
想到这,段怀玉伸手挡了挡眉眼。
“叶忆是跟那个男人一起来的。”他语气不太好,声音带着疲惫。
“那个男人就是杀了我们的那个。”段怀玉指尖垂在椅背,轻轻敲打着,他半靠着椅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段怀玉现在不知道叶忆是不是被控制了,想到这他眯起了眼。
秦安易听到这抬头,他眉间冷气加重:“什么意思,叶忆是对面的吗。”
段怀玉摇了摇头:“应该不是,看到他们的时候叶忆被藤蔓捆在上面。”
段怀玉回想了下当时的场景,他们被袭击的时候,叶忆满脸惊慌,不知所措。
秦安易松了口气:“危险吗?”
“嗯。危险程度很高。”段怀玉知道他什么意思。
“救叶忆的话会很难,在我们任务没完成前,你先不要有这个想法。”段怀玉抬头看了秦安易一眼,嗓音淡淡。
秦安易低着头看不出神色。
——
叶忆躺在床上男人被捆着手脚,压着身子狠狠亲着。
他不知道靳野发什么疯,他现在嘴唇发麻发肿。
反抗反抗不了,躲躲不开,叶忆生无可恋的看着天花板。
天花板因为烛光照射不到,再加上古堡环境阴暗,上面很多东西都看不到。
但叶忆突然发现他视力好了很多,甚至看到了天花板角落的那一堆藤蔓。
它们缠绕着整个卧室,像是被牢牢锁住了一样。
叶忆眼睛瞪得大大的,没忍住喘息一声,接着张开嘴就要咬靳野。
结果下一秒,靳野凑着唇间钻了进去。
舌尖交缠,唾液控制不住的滑落。
叶忆眼尾发红,因为缺氧含着点点泪光。
下一秒被藤蔓抚去。
靳野亲的更加用力了。
叶忆脖颈开始散发热意,整个人脑袋晕乎乎的。
甚至没忍住张嘴迎合,软软的…
嘴巴好软。
他脑袋发飘,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下一秒他的腰部被人握着,那人手很很大很凉,却刚好能抚平他身上的热意。
叶忆搂出了他的脖颈,他们接吻,身体带着磅礴的热意。
藤蔓开始变粗壮,像条能绞杀人的蟒蛇。
直到下一秒,叶忆脑袋迷迷糊糊的感受到了顶在他腿间的一个东西。
不,两个东西。
硬硬的。
睁开泪汪汪的眼睛,叶忆看着身上的人,紧了紧手指。
力气软趴趴的伸手扇在了靳野的脸上。
靳野歪了歪头,看着身下的人,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有点熟悉。
他蛇尾紧了紧。
靳野唇色红糜艳丽,如果不是短发,妥妥的一副蛇系大美人的模样。
叶忆看的一愣。
过了没一会赶紧甩了甩自己的脑袋,可恶的蛇妖,还想拿美色迷惑他。
看着他刚刚打的巴掌就跟挠痒痒一样没有力度。
叶忆鼓了鼓脸颊,拳头硬了。
半坐起身瞪着他,眼眸顺势往下看,看了了两个长相很熟悉的东西。
。。。。。。
叶忆:“?”
长的狰狞可怕,叶忆被吓晕了,他脑袋一歪倒在了床上。
他从没有此刻这么害怕过。
那个东西搞了会死人的,叶忆昏倒前这样想道。
靳野皱了皱眉,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藤蔓托起叶忆的身体,探了探他的呼吸。
伸手搂住了叶忆的肩膀,指尖放在脖颈伤口处碰了碰。
身体应该更好了啊,靳野看着身下弱唧唧的男孩。
他一根藤蔓就能把男孩绞杀,没有那些液体的滋养,在潮湿的古堡住着就能让他生病。
眉头皱了皱,靳野低头亲了亲叶忆的唇角。
紧接着蛇尾换为人体,伸手搂住叶忆的腰。
二人躺在床上睡在了一起。
藤蔓的隔音很好,封闭起来隔绝了外面的雨声。
甚至也听不到外面的惨叫声。
玩家这各自起来行动,依旧是时间线返回的进度,与此不同的是段怀玉他们延慢赶到了四楼。
因为已经走过一遍,对三楼的路程更加清楚。
二人一路畅通无阻的赶了过去。
而身侧的秦安易就没有这么轻松了,他手心紧紧握着匕首,心里压着陌生的警惕和沉重。
段怀玉刚刚告诉他的场景,重复在他脑海里。
在踏上四楼阶梯的前一秒,段怀玉回头看他。
“跟紧我。”他嗓音冷淡。
踩到楼梯上,因为设备古旧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在空荡无人的环境更显恐怖。
三楼空间不大,在密闭的空间声音回荡,传播
在三楼的玩家们,一同听到了这个声音,同时安静了下来。
他们都是数一数二的玩家,听到这个声音下一秒就反应过来了。
有人上四楼了。
他们心里一同闪过这个念头。
紧接着所有人都警惕了心神,竖起耳朵听着周围环境。
咯吱咯吱的声音响起后,接着几秒后消失不见。
耳侧传来什么悉悉索索的爬行声,如果有人向下望去,就会发现一二楼爬满了蛇。
它们顺着藤蔓顺着地板顺着墙缝,无处不在。
段怀玉伸手触碰着四楼墙壁,因为眼睛看不清。
所有东西只能靠手触摸。
顺着墙壁摸到了回溯时空前的那扇门,门框冰凉。
透骨的寒刺破他的手心,抚着门面,甚至可以摸到隐约的凸起。
段怀玉低声道:“到了。”
他没有打开门,顺着墙面继续往前走。
当时顺着月光,他大概看清了走廊的方位。
这次他们得更了解环境,想到刚刚他们发出的声响,和在身后的那些人。
段怀玉勾了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