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花被迫万人迷 第175章

谢珩冷道:“你不准抹黑小藻,他善良单纯,不是你说的这种人。”

霍斯言:“能不能安静点?我听不见小藻说话了。”

老好人陈迟叹了口气:“其实你说的也对,确实是我拖累了小藻……”

要是没有他,以虞藻这样貌,多了是有钱男人当牛做马,又何必在他身边吃苦。

陈迟的言语,让所有人登时沉默。

虽然早知陈迟是天选绿帽人,但一次次听到陈迟的发言,他们仍会心头猛跳,产生无法言喻的荒唐感。

他们一时不慎,将陈迟放了出来。

陈迟重新占据身体主动权。

大掌托着绵软的肉,陈迟浑身肌肉紧绷,喉间变得有几分干涩。

他盯着虞藻的眼睛,目露痴迷:“小藻,你的眼睛好漂亮。”

从前他就知道,虞藻的眼睛漂亮。

不过因为虞藻有眼疾,他一直不敢赞美,生怕戳中虞藻敏感脆弱的内心。

虞藻的眼珠乌黑纯净,似精心洗涤过的黑曜石,蒙着一层剔透水汽,色泽纯净。

也正是这双纯然的眼睛,让五官精致明丽的他,看起来有一种不谙世事的天真懵懂感。

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

虞藻说不上来,明明是一样的脸、一样的身体,他却觉得,“陈迟”像换了一个人。

现在的陈迟,更像他记忆中的陈迟。

虞藻习惯性欺负人,他搂住“陈迟”的脖子,白皙圆润的手臂与深色皮肤形成鲜明色差,他哼哼两声,神气十足道:“我本来就漂亮。”

他攀住陈迟的脖子,撒娇着问,“只是眼睛漂亮吗?”

嫩生生的面庞被阳光照得粉红,虞藻眼睛初见光明,仍带着几分不适应。

似第一次来到人世间,面对繁华尘世,一脸懵懂的小仙子。

细细密密的香气钻入鼻尖,轻而易举勾人神志、夺人魂魄。

陈迟喉结滑动,仰头看向虞藻:“眼睛漂亮,哪哪儿都漂亮。只要是你,都漂亮。”他用最笨拙的言语,表达最真实的内心。

虞藻被哄得开心,他仰着小脸,眉尖微蹙地眨了眨眼,说:“眼睛好痒。”

“不能挠。”陈迟仍记得医生的嘱咐,他哄着说,“医生说,不能挠眼睛。痒的话,我用喷雾喷一下。”

虞藻就等这句话。

他懒得自己动手,非要人伺候,达到目的后乖巧点头。

双臂搂住男人胳膊,任由男人抱着他坐在一旁的摇椅上。

喷上一层凉凉的喷雾,指腹抠出乳白色的药膏,陈迟仔仔细细为虞藻擦拭,动作温柔细致、额前起了汗。

尽管如此小心,虞藻仍要故意挑刺。

明明不疼、也没被磨伤,却还是哼唧地说“疼”,再骂他手糙,把脸蛋都蹭红了。

无理取闹的骂声,陈迟一一应下。

虞藻说的也没错。

尽管他擦得小心,但架不住虞藻的皮肤细嫩。

霍斯言手上的薄茧没陈迟那么严重,但往虞藻的小嫩脸上擦拭,依然会泛起一小片的粉晕。

乖巧坐在男人腿上的虞藻,手扶编织摇篮椅,背后是色彩浓艳的花园。

高高翘起的唇角,灵动鲜活的表情,似误入凡世间的精灵。

忽的,陈迟手指一顿。

为虞藻擦拭药膏时,虞藻习惯性撒娇,领口随着磨磨蹭蹭、不小心滑落许些。

露出颈窝的一点红。

鲜红刺目、色彩深艳。再将衣领挑开,雪白无瑕的身躯,竟被盖章似的印上大片红点儿。

陈迟愣了愣,第一反应质问他人:“你们谁干的?”

“?”其他灵魂一头雾水,“我们四个人一体,要是有人干了什么,另外三个人能不知道?”

他们倒是想是自己干的。

就算不是自己做的,是另外三人之一所为,他们也会感觉到那过分舒适绵软的肌肤触感,以及温热的、散发清香的体温。

陈迟:“不是你们干的,也不是我。那还能是谁?”

矛头直指封景,谢珩冷笑道:“你去问问你的好弟弟。”

封景:“……”

昨夜,确实是封洋负责陪虞藻。

最近齐煜明和薄寒较忙,前者忙学业、后者忙事业,他们只有白天能陪虞藻玩上许些功夫。

含泪放弃夜晚的黄金宝贵时间。

不过,封景纳闷:“封洋应该没这么变态吧……”

照他对弟弟的了解,他弟虽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最爱装腔作势,喜欢装正人君子。

而虞藻身上的大片印记,如同打上标记那般,密密麻麻,颜色骇人。

穿上衣服后,裸露在外的肌肤倒是白净,结果被衣服盖着的地方,几乎没有一块好肉。

他们下意识看向虞藻的小短裤。

应该……不会吧?

“小藻……”

陈迟看着虞藻身上的大片红,看红了眼。手指挑来领口,轻轻捻着锁骨下方的一小块吻痕。

他哑声问,“疼吗?”

陈迟从不舍得在虞藻身上留太多痕迹。

他皮糙肉厚,虞藻却生得细皮嫩肉,有时他稍微抓重一点儿,都会让虞藻的皮肤起粉。

他怕把娇气包小藻弄疼了,平时只敢轻轻舔、嘬一口。

虽然那样也会留下印子。

但像这般深红骇目的吻痕,他无论如何都不敢留的。

密集斑驳、纵横交错的一片,像挑衅。

虞藻莫名其妙。

他眨了眨眼睛,又晃了晃小脑袋:“不疼呀。”

又绷着脸蛋,故作生气道,“你自己咬的,你还问。”

这是实话。

虞藻只是皮肤太嫩,故而显得格外狰狞可怖。

他昨夜睡得好好的,“陈迟”非要来抱他、亲他,他有什么办法?

虞藻还纳闷,以往陈迟每天都要吃,最近竟憋了那么久,也算耐力极佳。

他也早就被吃习惯了,一边打瞌睡,一边任由对方抱抱亲亲吃吃。

不过怪异的是,有点儿凉。

但他刚做完手术,很喜欢这种冰冰凉凉的、能够舒缓痒意的温度。

鼻音娇气地哼哼,有时候被咬了,又抖抖睫毛,一巴掌拍过去,把锁骨边儿的脑袋推开。

下一秒,那脑袋又跟死皮赖脸的狗似的,再度磨磨蹭蹭上来。

吃得滋滋作响。虞藻一脸无所谓。

陈迟愈发痛心,他哑声问:“……我还咬你哪儿了?”

虞藻不知道陈迟为什么要问这个。

但他还是老老实实地掀起衣摆,给陈迟看。

虞藻从小皮肤就白,肌肤嫩得跟泡过牛乳一般,莹白如玉、细如白瓷。

而如今,记忆中浅浅粉粉的小圆儿,如今变得晕红扩大。

像一块被过分嘬食的莓果。

果肉仍旧香甜可口,但表面一层薄薄的保护皮已被啃破,露出部分鲜嫩可口的果肉。

一边尤其可怖,高高肿起。

左右两边明显不对称,雪中透粉、斑驳不一的肌肤上,竟还有几个深深浅浅的指痕。

完全可以想象,这人变态到了什么程度。

估计埋头苦嗦,这边吃吃、那边抓抓,又或是同步进行,等到一方熟了热了,再狼吞虎咽地调转方向,都不肯闲着。

陈迟痛心握拳。

怎么能这么过分……他都不舍得这么对虞藻。

放在心尖上疼的、连嘬都不舍得太使劲的虞藻,却被别的男人,凶狠索取对待。

吃相难看、狼吞虎咽,似没有教养的野狗。

细细白白的手指捏着衣服下摆。

白净面庞一脸天真单纯,然而衣摆下方,却是与清纯脸蛋不同的糜艳。

谢珩鼻头发热,摸了摸鼻子,才发现他是灵魂状态,不会流鼻血。

目光死死盯着嫣红发肿的二点,痛骂道:“封景,你弟真是个畜生。”

封景也惊呆了。

他一直以为他弟是个老古板、封建残留余孽,结果这么会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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