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妆造手艺卷死娱乐圈 第120章

祁宴凝怔了怔。正是二人在天台看日出的那天。

他勾唇笑了,心里柔软成一片。

他家小狗对他之前过得不太好耿耿于怀,现在给孤儿院捐款……

他大概知道凌沧洲的心理活动。虽然他不能改变祁宴凝的童年,但让孤儿院里其他小孩过得好一点,减轻祁宴凝负担的同时,好像也是在将祁宴凝重新养一遍。

他都能想到凌沧洲的表情。明明是他之前过得不好,但凌沧洲却一脸心疼又委屈。

他有些迫不及待想见凌沧洲了。

在和祁瑜沟通了几句,并约好改天去孤儿院后,祁宴凝回到了别墅。

凌沧洲已经下班回家了。自从他搬来别墅,凌沧洲就几乎没有加过班,每天都按时下班。

他们吃了晚饭,又去外面散步,像是过去的每一天一样。

但又有所不同,凌沧洲敏锐地察觉到,祁宴凝今天的态度柔软到不可思议。

他立刻抓住这个机会,硬是赖进了祁宴凝的卧室。这是从看日出那天后两人第一次同睡。

祁宴凝先去洗漱,等凌沧洲围着浴巾带着一身香气从洗漱间出来的时候,祁宴凝已经睡着了。

他今天有点儿累到了。

凌沧洲顿了顿,有些失望,但更多的是心疼。他钻进被子,将被子仔仔细细掖好,又伸手,轻轻抱住了祁宴凝。

凌沧洲深吸一口祁宴凝身上的香气,明明二人用的是同样的洗漱产品,但祁宴凝身上的味道却格外让他着迷。

他满足地喟叹了一声,亲了亲祁宴凝的嘴角,准备入睡……

在迷迷糊糊中,他感受到了祁宴凝翻了个身,紧紧搂住了他的腰。

“阿凝,我好爱你。”凌沧洲醒来,他在黑暗中描摹着祁宴凝的睡颜,心中鼓噪的情绪仿佛要冲去身体,但却在破胸而出的一瞬间,变成了一句几乎是气音的,柔软到不可思议的话语。

“好想这样永远抱着你。”凌沧洲嘟哝道。

“睡觉。”祁宴凝沙哑的声音响起。

“抱歉,我吵醒你了。”凌沧洲一惊,小声道,“阿凝,我有点儿激动……”

上一次和祁宴凝一起睡,他几乎整晚没睡着,被祁宴凝身上的香气和柔韧微凉的身体刺激到晕乎乎的像是醉酒一样,但却舍不得睡过去。

“还是尽快习惯吧。”祁宴凝惺忪的声音带着微哑的笑意,他摸索着伸出手,揉了揉凌沧州的头发,“要不然之后永远不睡觉了?”

凌沧洲更清醒了,他敏锐读出了这话中的深意,快乐到像是要飞起来。

阿凝在邀请他之后和他一起睡!

“我一定尽快习惯!”他快乐道,一头扎进了祁宴凝的颈窝。

祁宴凝又揉了揉他的脑袋,才将他扔开,“现在能睡觉了吗?”

“阿凝你睡吧!”凌沧洲声音模模糊糊传来。

祁宴凝没再理会他,自顾自睡去。

第二天,祁宴凝一早就接到了TND经纪人秦浩宇的电话。

TND几人要上一个流量很大的综艺,他们现在的妆造师有些私人的事情要解决,所以秦浩宇想要邀请祁宴凝去给他们做一期妆造。

祁宴凝查看了自己的日程表,确认了自己那天没有事,也就答应了下来。

“这个综艺是真人秀,任务不算困难,重点是嘉宾们擦出的火花,是一个比较温和的综艺。”秦浩宇给祁宴凝介绍这个综艺。

“综艺每一期都有主题,而这期的主题是关于动物的。”

祁宴凝眉梢一挑,怎么又是一个关于动物的主题妆造?

“主题是呼吁保护流浪动物,嘉宾们会用流浪动物的身份来体会它们生活的艰辛……”秦浩宇还在介绍综艺的主题,这边,祁宴凝的嘴角已经扬了起来。

和《ever me》的主题不同,TND上综艺的妆造可以不那么在乎时尚感,只要有趣就好。

那么……把TND打扮成猫猫狗狗的样子?

祁宴凝的笑意陡然加深。

第86章

综艺的录制地点在C市的一个小岛上。C市处于华国偏北的海岸线上,是一个很小的城市,经济不算发达,但居民们生活很安乐。

而这个小岛就位于C市行船半个小时的地方。小岛面积并不算大,大约只有两千多亩,差不多一个大学校园大。小岛被一个富商私人承包了下来,在岛上建造了不少非常具有特色的建筑,到处都是设计过的猫道和狗屋之类精巧的小设计,是小动物的天堂。

并且,富商还组建了团队救助,收容流浪动物,将小动物养在岛上,目前,这座小岛上已经有近一千只猫和四百多只狗了。

小岛对外开放了部分旅游项目,但严格控制了人数,每天能够上岛的人数不超过一百人。

富商本人比较低调,并不非常愿意让小岛曝光在镜头下,所以,综艺节目《全能挑战》得到这个机会是真的非常不容易。

导演几次三番上门,最后,还是他们关于保护流浪动物的拍摄主题打动了富商,并且交了一大笔不伤害小动物的保证金,他们才得以上岛拍摄。

所以,导演对这次的拍摄十分重视。他邀请了最近大火的TND作为飞行嘉宾,准备在岛上一次性拍到回本。

而TND邀请祁宴凝来给他们做这次的妆造,就是因为这个综艺一个很突出的特点了。

它虽然是个挑战对抗类的综艺,但实际上还有一个标签,就是变装。所有参与综艺的,不管是常驻还是嘉宾,都要根据节目当期的主题制作符合主题的妆造。

比如前两期的舞会主题,所有艺人衣着华丽,在美轮美奂的别墅里进行了一场大逃杀。再比如校园主题,所有人穿上了校服,在校园中穿梭完成任务。

所以,这个节目常年高居粉丝最想让自己爱豆上的综艺TOP3,毕竟,谁不想看爱豆和平时完全不同的一面呢?

祁宴凝接下这份工作之后,就仔仔细细查阅了一番这个节目的资料,并且看了好几期之前的节目,深入地了解了一番这个节目的强度之类的。

《全能挑战》节目活动量不小,是脑力和体力的双重比拼,所以,这次的妆造不能像是做杂志妆造一样,只要好看就好,完全不考虑模特是否舒适。

舒适、好看又要符合主题,祁宴凝思忖片刻,就开始绘制妆造手稿。等终于定稿后,已经是下午了。

他想了想,前往辰星娱乐的妆造部门,为TND挑选合适的服装和饰品。

顺便,安抚一下还不知道他明天要出差这个消息的凌沧洲。

祁宴凝现在在妆造部门的地位非常特殊,部门所有人都知道这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大佬,并且隐隐听说过,他几乎可以使用妆造部的所有资源。

不过他们没什么不服气的,因为祁宴凝能力就摆在那里,他们身为业内的人,自然更知道祁宴凝的能力到底有多强大。

他们中的很多人,仰望祁宴凝都来不及。与其嫉妒祁宴凝,不如趁他来公司的时候,趁机多学几手。

所以,祁宴凝找服装和饰品的过程十分顺利,很快,就将需要的东西准备齐全了。在通知TND经济团队的其他人将道具带回去后,他就施施然上楼,去找凌沧洲。

凌沧洲的助理们都已经知道了二人的关系,所以,祁宴凝一路畅通无阻地走进了凌沧洲的办公室。

“阿凝,你怎么来了?”凌沧洲有些惊喜。

他正坐在办公桌前,处理工作事务。祁宴凝的到来让他完全没想到,颇有些受宠若惊。

“我来给TND准备妆造的服装,顺便邀请逾川去吃晚餐。”祁宴凝坐在了办公室的沙发上,笑道。

凌沧州闻言,露出了一个很是灿烂的笑容,“那阿凝先等等,我很快就能将事情处理完!”

祁宴凝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工作,他则拿起了方才许助理连同热茶一起拿进来的平板,继续斟酌TND的妆造。

凌沧洲看了祁宴凝好几眼,才心满意足转回头,继续沉入工作中。

为了更快地将今天的工作处理完成好和祁宴凝出去吃饭,凌沧洲专注极了,因此,他并没有发现,原本正专心看平板的祁宴凝,不知不觉间已经看了他很久。

祁宴凝原本在确认TND的妆造,但很快,他的目光就被认真工作的凌沧洲吸引过去。

不得不说,工作中的凌沧洲,非常吸引人。

和平时在祁宴凝面前温柔爱笑的样子不同,凌沧洲此时面无表情,因为沉思而眉心微蹙着,视线落在屏幕上,全是专注。

他坐姿端正,腰背挺拔,一只手的食指正轻轻敲击着桌面,频率随着他思考的进度而变化。

这个样子,和在祁宴凝面前粘人小狗的形象完全不同,让他看到了凌沧洲的另一面。他冷静,智慧,运筹帷幄的,符合他总裁身份的另一面。

祁宴凝勾了勾嘴角,换了个姿势,撑着下巴,一寸寸欣赏着凌沧洲这幅样子。

不得不说,很新奇,很……迷人。像是看到了在自己面前嘤嘤叫的小狗,在外面却可以独自搏击狼群。

换句话来说……

祁宴凝笑意更加浓重。

在外面独当一面的凌总,却只在他面前示弱,露出毛茸茸的肚皮任他蹂躏。掌控强大者另一面的感觉,怎能不让人沉迷?

祁宴凝将TND的妆造手稿保存下来,在平板上另开了一张画布,随手开始描画。

等到凌沧州将工作处理完成,抬头看向祁宴凝的时候,就看到了祁宴凝正在平板上描画着些什么。

“阿凝?”凌沧州快步走了过来,好奇道,“你在画什么?”

他坐在了祁宴凝的旁边,伸出手搂住了祁宴凝的腰,将下巴抵在了祁宴凝的肩膀上,垂眸向着平板上看去。

方才运筹帷幄的大总裁,在这一刻又变成了凌沧洲面前粘人的逾川。

祁宴凝并没有收起平板,而是大大方方将平板展示给他看。

“这……”凌沧州语塞,他瞳孔地震,就连抱着祁宴凝的手都僵硬了一瞬。

祁宴凝只觉得挂在自己身上的人以飞快的速度变得滚烫起来,他侧眼一看,凌沧洲整个脸颊都通红,耳朵更是红到滴血。

“怎么样,逾川,我的画不好看吗?”祁宴凝的语调不紧不慢,带着一股浓浓的笑意。

凌沧州不知道怎么回答。

祁宴凝的画自然是好看的。他的画有一种现代漫画和古代工笔画结合的画风,十分独特。

但——

这幅画画的是他啊!还是没穿衣服版本的!

这幅画并没有上色,只是线稿,画的是凌沧洲方才工作的场景。画面中,他神情专注,眼神睥睨,看起来一副认真工作的样子。

整幅画只花了上半身,看起来不着寸缕,他线条流畅的胸肌腹肌都一览无遗。因为祁宴凝真的见过他的肌肉,所以这些肌肉线条真实极了,仿佛他刚才真的不穿衣服坐在这里办公了一样!

更过分的是,他的头上被画上了两只毛茸茸的耳朵,从画面外伸出一只手,正揉捏着其中一只。看那只手上的戒指,很明显是祁宴凝今天带的装饰物。

凌沧洲整个人都快熟了,他视线像是被烫到一样从平板上的画面移开,但又忍不住偷看了一眼又一眼。

“逾川不喜欢这幅画?”祁宴凝将平板放下,伸出手向后一下下抚摸着凌沧洲的头发,声音中调侃的笑意仿佛要溢出来,“那我删了?”

凌沧州憋气,他收紧了搂住祁宴凝腰的手,低头一口咬在了他的锁骨上,想要使劲又舍不得,只能叼着一小块皮肉又吸又吮地磨牙,不多时,那一小块肉就布满了红痕和淋漓的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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