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仙气火遍内娱 第41章

“岑先生。”

岑寒的样子像是要出门,头发梳理得一丝不€€,着装崭新,形象无可挑剔,就是西装只能外搭,因为左臂绑了纱布。

“苏姨在哪?”

“厨房。”林清鹤指了指,灯光下那张脸清晰暴露。

岑寒踏出去的脚步停顿,淡声提醒:“林清鹤,你的脸上沾了面粉。”

大抵是刚才不小心碰上的,双手不便,林清鹤只好在衣袖上蹭蹭,他看着岑寒问:“还有么?”

原本只是一小块地方,擦拭完直接扩大一倍,岑寒耐着性子应声道:“嗯,脸颊处。”

林清鹤又蹭了蹭,结果还是没弄干净,他长发用细带束起,几缕微乱,散在水色衣扣上,一副明眸皓齿像。

岑寒就那么沉稳站着,等待他无效挣扎,像是终于没了耐心,走向他开口:“别动。”

林清鹤没动,食指的温热在他脸上一寸一寸漫延,明黄的光线中,身前人下颚线几近完美,喉结轻微凸起,有种暧昧意味的性感。

思绪飘散,他想岑寒应该在异性里很受欢迎。

气氛有些安静。

岑寒仔细抹掉面粉,林清鹤的皮肤如羊脂玉般细腻,触感柔软顺滑,没过多久他气势微敛退回绅士距离:“好了。”

“谢谢。”

“一会儿要去公司?”苏姨这会儿忽然拿着碗碟进来,她神色如常,对两人之间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岑寒否认:“不是,有场会议要出席。”

苏容点点头追问:“那肯定不会在家里用午饭了,晚饭呢,晚饭要在家里用吗?”

“外面用,晚上顾砚他们会来香潭,都是吃过饭之后来。”

席昀母亲宴会上约定好的牌局没能兑现,傅黎他们几个提议择日不如撞日,一致同意就在岑寒的别墅里切磋一把。

苏容已经经历过好几次这样的场面,一听岑寒的朋友晚上要过来玩,那绝对就是夜场活动,没个凌晨两三点不会散,有次直接通宵达旦,她睡醒下楼,牌局竟然还在继续。

为数不多的爱好,偶尔放松,倒也无伤大雅。

但今时不同往日,苏姨温和笑了笑,隐隐劝道:“手臂的伤没问题嘛。”

才换过药,伤口已经开始起痂,只要不碰就没什么感觉,成年人有自己的判断,左手不便可以用右手。

岑寒说道:“没问题,顾砚也在。”

苏姨见他坚持,也不再多劝:“嗯,别熬太晚,还是要注意身体。”

岑寒走后,苏姨主动和林清鹤解释:“岑寒的那几个朋友平时事业比较忙,有时会小聚,打两场牌放松一下。”

“原来如此。”难怪苏姨有些担忧。

“剩下的我来吧。”苏容接过手说道:“你在剧组里感觉怎么样?拍戏的时候是不是很有趣。”

抛开吃NG和长时间重复一个动作不提,总体来讲是有趣的,导演也好,场务也好,演员也好,林清鹤喜欢剧组里大家为准备某场戏而共同努力时的热闹,他在其中会非常有参与感。

“剧组氛围和谐,角色很有意思。”

“《梦蓝月夜》我加入书架还没来得及看,刷书博被推荐到的。”苏姨年轻时候也是个爱好小说读物的奇人,曾经可以藏在被子里把心爱的书本熬夜看完,还兴奋得不行,想起某个情节又睁开眼复习一遍。

只是年龄大了,很多事都停留在了以前,现在讲究养生之道:“等哪天我找个时间补完,然后拉着我的姐妹去电影院给你捧场。”

林清鹤笑了几声:“那我问他们要几张邀请函,你可以和朋友一起去首映礼。”

首映礼一票难求,通常情况下电影主演都会出席,还会与观众进行交流互动,对电影宣传有助推效果,在这期间,媒体记者也会对主演进行一些采访,以此达到制造话题和吸引眼球的目的。

苏容眼尾笑起皱纹,开心得不行:“好啊,就这么说定了。”

第31章 默契

大概七点钟, 花坛前停了好几辆价值连城的车。

“苏姨,我们几个想你了,来看看你。”傅黎这位话不着调, 态度十分热情的社牛综合征人士刚进大门就给了苏容一个夸张的拥抱。

苏容佯装嫌弃敲了敲他的手臂:“什么想我了,你是想念乐庭里的牌还差不多。”

她拉开傅黎,看向顾砚和席昀说道:“去客厅坐着聊。”

“害, 您还不信。”傅黎花言巧语,把人哄得高兴:“早在微信群里约牌之前我就跟他们说,太久没见苏姨,有点想念了。”

苏姨调侃回他:“勉为其难地相信你一次。”

傅黎朝里走, 话说个不停:“我给岑寒打电话,他还在路上, 估计得有十几分钟才能回香潭。”

“茶水都给你们准备好了, 今晚要到几点啊?”

“放心, 现在还早着呢,可以早点结束。”

林清鹤用完晚饭后在大厅看电视, 淘到一部讲述朝堂皇权的古装剧,兴致勃勃不肯走了,守在沙发一角认真追剧。

傅黎的声音实在熟悉,他转过视线自然和他们打招呼,打完又继续沉迷其中。

关于林清鹤住在岑寒别墅里这件事,没有人因为疑惑而刻意提起,也没有任何不合时宜的表现,作为岑寒的真心朋友, 大家都分寸感十足, 交流也带着善意。

“林老师今天怎么没去剧组?”出于教养,不能让林清鹤感觉被隔阂在外, 顾砚主动开启话题。

“这几天没我的戏份,所以导演给了我三天假期。”林清鹤寻了个简单易懂的理由。

“三天小长假。”傅黎仰靠在抱枕上面,长长叹嘘:“€€,林老师打算怎么过?不能都待在家里吧?”

这个问题让林清鹤有些难以回答,除了待在别墅他也不清楚能去哪,西京没有可以探望的亲人,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也不能到处游玩,加上他本性使然,待在别墅还真就是最佳选择。

“应该是这样。”

“那你可太无聊了,我和顾砚明后两天要去庄园,不算远,那里娱乐项目众多,你要是想去可以跟我们一起。”傅黎大大方方邀请,顺带开了个玩笑:“趁年轻有时间多在外面走走,等你将来爆红了想去哪都不便利。”

席昀倒是很有一番心得,他的爱人是圈内人,林清鹤也认识,苏子菡影后,消息被隐瞒得很严密:“运气好点就是些笑料,差点就是绯闻黑料。”

“我说的对吧。”傅黎扬起下巴:“照你这发展镜头肯定火得人尽皆知,到时候全是狗仔。”

林清鹤觉得傅黎浑身上下都是戏,很有进娱乐圈的天赋,他笑得温润:“别捧杀我。”

“哈哈哈哈,林老师谦虚了。”傅黎大笑,每次和林清鹤接触下来的印象相迭加,最后拼凑出个有趣的灵魂:“全凭自愿,怎么样?明天要去吗?”

第一次邀请或许是客气,但连续两次邀请那就是真心实意了,林清鹤想了想回应:“如果没有别的行程,我是有意向的。”

傅黎点点头:“好啊,那就问问你的经济人吧,这次不行还有下次。”

顾砚拿了颗橘子,边剥皮补充:“来得及,明天下午才出发。”

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岑寒的为人尚且襟怀磊落,他的朋友也不会差,林清鹤切实体会到这句名言的真理。

聊了半晌,众人等待的主人公终于露面。

岑寒被好几双眼睛注视,他从容开口:“怎么?我脸上有花?”

“重要人物都是压轴出场,这不是在对你表达强烈的欢迎嘛。”傅黎从沙发上起来:“感受到了我们大家的热情没?”

岑寒给了他一个眼神,懒得搭理。

“傅黎,小心你待会儿被岑寒赢得连裤衩都不剩。”席昀失笑好心提醒。

“不可能,别的不说,裤衩还是会留着的。”傅黎摇摇食指:“我不要命,我要脸。”

席昀嗤笑:“话说反了吧。”

“林老师会麻将么?要不要玩几局?”

林清鹤有些惊讶地看向顾砚:“我不太会这些,你们玩吧,我在这里看会儿电视。”

“入门挺简单的。”顾砚说道:“教几局就会。”

林清鹤正想拒绝,岑寒开口:“上手容易,你帮我摸牌,我教你怎么玩。”

这样一番话把林清鹤的拒绝堵在了心底,他以为是岑寒的手不太便利,所以才请他一起,让他帮忙摸牌。

“好的,岑先生。”

“走吧走吧,去乐庭。”傅黎笑得意味深长,他走在顾砚前面,声音轻得只有顾砚能听见:“学到了啊。”

牌已经被自动洗好,席昀几个人落座,还剩一个位置,岑寒对林清鹤简言道:“坐。”

他从别处单手提了个凳子,理所当然放到林清鹤旁边。

傅黎扬起语调:“我先开啊,我做庄。”

桌面中央的筛子震动几秒,露出点数。

“九,从我这里拿牌,最小点四。”

傅黎抓了两尊牌,轮到席昀,然后轮到林清鹤。

岑寒提醒:“跟着席昀拿。”

席昀怎么拿,林清鹤就怎么拿,他略显生疏,带了点手忙脚乱,十三张牌立在跟前,谁也不认识谁,他看向岑寒,像是在求助。

沉冷的嗓音在耳畔响起,岑寒右手给他指牌,不紧不慢介绍规则:“三种花色,条,筒,万,每种花色点数从一到九。”

林清鹤似懂非懂点点头。

“看见这几张牌了么?每张牌有四个。”那只手养尊处优,矜贵又有力:“数出几个圆就是几筒,条同样适用,万字牌会识字就行。”

稍微有点眉目了,林清鹤将自己理解到的复述一遍:“三种牌都是九个点数,每个点数四张,这是七筒,这是一万。”

“嗯。”岑寒唇角微勾,还挺聪明。

林清鹤从左往右看,大部分都认出来了,当目光停到某处时,他迟疑问:“那....这个是什么?”

长得像鸡,但感觉又不是鸡,红色头冠,绿色身体,尾巴有几撮毛。

“一条。”岑寒告知。

林清鹤眉头微蹙,似乎不理解为什么一条要用动物表示:“这样,它是鸡?”

不知道戳中哪个笑点,牌桌上的人都笑了几声。

“是麻雀。”岑寒解释道:“也称幺鸡。”

“哎哎哎,牌都要被你们透露完了。”傅黎转一圈手中的麻将叫嚣:“岑总,快给林老师讲讲输赢怎么算。”

林清鹤这才意识到他之前把自己摸到的牌都说出去了,相当于作战时告诉敌人军中机要,他带着歉意转向岑寒。

“不要紧。”岑寒轻轻笑,稳坐如山的气势让林清鹤安定:“先打完一门花色,你随意选。”

上一章 返回目录 回到顶部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