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部落当祭司 第90章

“认识认识,咱们地下庇护所的军/区老领导家里就有这东西,那老头可宝贝了,每次都和大伙儿炫耀,但从来不舍得点燃让我们瞧瞧。阿念,你能给哥点上看看吗?”

常念看他好像一个发现有趣玩具的小孩儿,无奈只得将松香点上。

倒流香主要材料是松塔,因为松塔等香料粉末的不完全燃烧,除了会产生松香的气味外,它的烟雾也会比空气重,出现烟雾下沉的景色。

山峰之上烟雾迅速下坠,就好像倾斜而下的瀑布,落在最下方,他还会积累出云层的感觉,这就是“飞流直下三千尺”的既视感。

姜衡感叹:“怪不得老头子那么宝贝这玩意,当真是奇景。”

说到庇护所,常念好奇地问:“姜队,明明是我先......怎么你倒先过来?”

提起这个姜衡也摸不着头脑,他回忆道:“那日没救下你之后,我背着你又走了两日。地面上环境恶劣,别说七十二小时了,如果四十八小时找不到人,生还的机会几乎为零。当时我准备再寻找一日便回撤,毕竟没有军/医没办法保证其他队员的安全,只是还不等第三日的搜救结束,突然来了一阵龙卷风,那风刮得十分邪门,因为我压在队尾没能躲过去,连带着你一起卷进了风里。至于其他人是否躲的过去,我便不知道了?”

常念沉吟片刻,推测:“难道是那阵风?”

姜衡倒是很豁达,说:“无所谓了,总不能指望再穿回去吧?”

他初中时父母便不在了,算是孤家寡人毫无牵挂。虽然现在吃用的是有些惨不忍睹,但好在山川辽阔、风清日朗,也算是个好去处。

这话一出口,厉是几人中最紧张的,还能?回去?

“回去?回不去了!你看看这个。”说着,常念拿出阿父传给他的琥珀纽扣。

“这是,琥珀?”姜衡接过东西,不敢置信的打量。

常念点头,“你也知道想形成琥珀要多久,这说明至少千万年前便存有工业文明。所以很有可能我们不是回到过去,而是去了未来。”

姜衡摩挲着琥珀许久,才苦笑道:“我之前还寻思,能不能叫我遇见什么神农、大禹之类的人物呢?没想到......却是来了未来。”

他叹了口气,拍了拍常念的肩膀说:“别想了,地下庇护所本来就不是长久之计,或早或晚都会有那一天。”

他们两人的话厉即听不太懂也插不上,但他能察觉到小狐狸的情绪不高,正好此时玥端着饭菜来了,他张罗道:“别光顾着聊天,饭菜来了,先填饱肚子。”

提到吃的姜衡来了兴趣,待看清青瓷碟子中的一样样菜,他恨不得将口水都甩出来。

瞧他和头饿疯了的狼似的,常念失笑。“你多吃一点。”

一顿饭吃完,姜衡拖着肚子说:“阿念,哥不想回去了,那个狗屁城主谁爱做谁做,你给我安排一个住的地儿,哥替你打工咋样?”

他身边跟着的随从听了这话,吓得差点从凳子上掉下来。

“城主,这玩笑开不得,那么多人等您回去呢,怎么能扔下族人不管!”虽然这饭他吃的也是极好,但可不能让自家城主被一顿饭给收买了去。

常念倒了一杯蜂蜜水,顺手推给身边的厉,开口说:“姜队要喜欢,回头挑几个手脚麻利的,我叫秦巧嫂子教教他们厨艺,至于菜刀锅具,等你回去我给你准备几套,如何?”

因着忙活大半天两边人都累了,后面也没说什么正事,叫人拿了换洗的衣服送他们去洗漱。

休息过后,又陪着人在主城里转了转,直到天黑才歇息。

既然来了延越,自然不能叫人住在别处,厉十分积极的将自己的东厢房倒出来给了客人,他则是带着被子与常念住一块。

晚上沐浴的时候,某人都要再浴桶里泡脱皮了也不敢出去。厉敲了敲耳房的门,不怀好意地问:“念,是不是今日累着了,要不要我帮忙?”

里面趴在浴桶边犯愁的人赶忙一个激灵爬起来说:“没有没有,我就是想多泡一会儿,马上进去。”

厉看一眼耳房的木门,轻笑一声转身回屋。

听到门外离开的脚步声,常念心中暗自松了口气。眼下两人确立了关系,想再做渣男是行不通了,可是想到会发生的一些事,他一手捂脸一手捂屁/股惆怅地叹了口气。

但也不能在浴室待一辈子,他鼓足了勇气,穿得严严实实地回去了。

厉坐在炕上支着下巴戏谑:“终于舍得出来了?”

常念一骨碌爬到被窝里,左右翻滚后将自己包成一个蚕蛹说:“你说什么我听不懂,时间不早了,快点睡吧。”

厉大手一捞,将他的蚕宝宝拉到怀里,“平时都抱着睡,怎么今日确认了恋人关系,你反倒跑远了?”

某人耳根一红,大脑宕机道:“天热,分开睡凉快。”

顺着他的话,厉一把扯开他裹在身上的被子,才又重新把人抱在怀里说:“这样是不是就凉快多了。”

常念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说什么不好非说热,这下他最后的“保护色”都没有了,哭!

厉贴在他耳侧蛊惑道:“怎么,怕我吃了你?”

常念豁出去了,轱辘一个转身目露凶光地说:“我告诉你啊,在我们那十八岁以下都是未成年,你要是敢,敢......你就是禽/兽。”

“原来我的念是在担心这个,可是你忘了,在延越十六岁已经算是成年。”说着他带着薄茧的手从衣摆下探了进去,摸到了常念莹润纤细的腰。

被他摸的打了个激灵,偏又不能说不喜欢,毕竟他的小念念已经非常不合时宜的支棱了起来。常念气得脸通红,恨不得将自己的东西剁了。可惜两人贴的近,厉早就感觉到了。

他不但手变得放肆,说的话也叫人面红耳赤。“我瞧念也很喜欢,怎么好说我禽/兽呢?”

常念听不得他说这些,伸手将他嘴堵住,凶道:“别,别胡来,明日还有正事呢。”

厉手上的动作不减,还张嘴含住他的手指,用犬齿不轻不重的咬舐。

某人真的觉得,厉在这方面是不是点了什么天赋技能,怎么这么会撩。不过他还算清醒,尤其是两人拉扯间又无意碰到那处,就挣扎的更用力了。

此时,厉的呼吸明显有些错乱,他将人用力扣在怀里,哑声说:“你再折腾,我就真的要成禽/兽了。”

常念闻言,这才安静下来。

两人如此抱着,不但他被顶的难受,自己的小念念也顶的难受。正在他胡思乱想时,忽的听见背后的人说:“念,能和我说说你的过去吗?我,想知道。”

翻了个身与厉面对面,月光下他能看到厉的眼神有些难过。是觉得有人比他更了解自己吗?还是怕自己突然消失呢?

“厉,我来的地方并不是祖神之地。比起现在的世界,那更像是个地狱。”

厉低头在他的颈窝里蹭了蹭,低声说:“无论你来自哪里,我都想知道。我不喜欢你和别人侃侃而谈时自己像个无知的傻子,窥不到你过去的一点痕迹。”

常念捧起他的脸,笑着说:“谁说我的首领大人是傻子,有哪个傻子能天天勾的我魂儿都飞了?”

厉只是蜻蜓点水的在他唇上亲了一下,他并不敢做太多怕自己把持不住。今晚他还要听小狐狸讲自己的过去,他要连同这个人的过去和未来一并握住。

第93章

最近天亮得越发的早了,因着昨晚两人聊到很晚,即使听到窗外的鸡叫常念也只是翻了个身,钻到厉的怀里继续睡。

厉没有睁眼,只伸手将人抱住,感觉到怀里的人似乎又要睡着,他低声哄道:“起床了?”

常念软软的嘟囔:“再睡一会儿。”

厉半撑起身子,凑到他耳边说:“哥哥,今天不能睡懒觉。”

一声哥哥让某人的困意散了大半,他抬头望过去:“谁,谁让你这么叫的?”

凑过去在他鼻尖上亲了一下,厉轻笑:“昨儿不是你说的,实际年龄比我大两岁,叫你声哥哥有何不妥。”

常念轻哼一声威胁道:“不准叫,不然,不然我饶不了你。”

厉嘴角的弧度扩大,似乎有些不怀好意。他单手抬起小狐狸的下巴,凑近了问:“哥哥准备怎么不饶了我。”

说完,他一个翻身压了上去,轻咬在白皙脖颈的一侧。

常念一边拍打他的背,一边凶道:“下去,你是属狗的吗?”

可惜上面的人不准备放过他,细细密密的连吻带咬的已经到了肩膀。他白衫被拽去大半现出一片雪白,这大早上最是容易擦/枪/走/火,今日还有事要做可不能让他这般胡来,所以竭力克制说:“疼,别闹,今天还要和......”

因为腰窝被人不轻不重地揉了一下,常念脑子里好像窜过一股细小的电流,不疼但酥酥麻麻的,让他不自觉的“啊”的叫了一声。

由于身体的战栗,他出口的音也拐着弯儿带着些旖/旎的调子。

厉赶忙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又在快滴出泪的眼尾上亲了下,才十分不舍地下地穿衣。他心里并不想就此放过这只小狐狸,但今日确实有正式,也只得克制。某人幽怨地把自己埋在被子里边,不敢看地上的人。

“早知你这么混蛋,昨晚就什么都不说憋着你。”

想帮他把被子掀开,可惜里边的人有点倔,死死拽着不肯松手。厉哄道:“嗯,是我混蛋,别闷坏了。”

常念从被子里露出个眼睛,委屈:“你要保证,以后不准这么胡闹。”

趁着他放松警惕,厉一把将人捞了出来抱到身上。“我怎么胡闹了?”

本能环住他脖子,常念惊惶失措道:“你现在就是胡闹。”

他在那白嫩的脸上亲了一下,说:“我只是高兴,念是我的了,便很想在你身上印上我的痕迹。”

“咳咳”

常念被他说的脸红了个透,他低头咬着下唇,纠结了半天才像下了什么决定似的用额头抵在厉的肩膀上说:“厉,我们先不公开好不好,我想......再等等。”

他觉得这话说出来就很渣男,虽然之前就做过渣男,但两者之间还是有本质区别的。屋内一下安静了,他有点不敢去看厉的眼睛。

“好,等你准备好了,我们再公开。”

这声音即没有烦躁也没有委屈,常念忙抬头去看,却见他眼睛里盛着笑意。用食指戳了戳他的胸口:“你是傻子吧,还笑!不怕我吃完了就跑不负责任吗?”

厉将人放到炕上,双手支在他的两侧,霸道地说:“人都是我的了,还想往哪儿跑。”

他目光向下移了一些,见白皙脖颈上的印子消了不少,似乎只剩下一点点红痕并不明显。“起来穿衣服,一会带姜城主去东街转转。”

说完在他额头上印上一个吻,厉才转身出去。

常念伸手摸了摸被咬的地方,觉得还有些痒痒的。出来的时候,姜衡正好也刚推开门。

“姜队,昨晚睡得怎么样?”

他像老年人一样双手掐腰,顶胯转了两圈说:“睡得可太好了,别说你这炕可比我那破床舒服多了。”

把准备好的三个牙刷和竹盐牙膏递过去,常念说:“昨晚上忘了给你,今早才想起来。”

姜衡一拍大腿,喜道:“还有这玩意,可太好了!”

接过牙刷和牙膏,他用指腹蹭了蹭刷毛叹气说:“我好不容易记着点东西,书上不是说古人的牙刷是用猪毛做的吗?我就叫人试着做了,结果做出来的比鞋刷子都硬,还他娘的不如柳树枝呢!”

常念轻笑道:“这牙刷也是用猪鬃毛做的,不过是家养的猪。野猪的鬃毛太硬,确实只能做鞋刷子。”

提到这个,姜衡正色说:“回头咱们坐下来好好聊聊,你这儿的好多东西哥都想学,放心,哥绝对不会白学你的。”

“好,姜队你先去洗漱,一会儿我们去东市转转。”常念点头应承。

听说去东市,他轻咳了一声,有点不大好意思地说:“那个,阿念,哥想吃了早饭再去转。”

他身边的侍从和心腹很想替他们城主将脸遮好,堂堂一城之主,怎么这么没出息。行吧,虽然他们也很馋祭司家的饭,但大剌剌的说出来多有失身份啊!

常念失笑,“东市有小吃铺子,味道不比我家的差,想带你们过去尝尝。”

“什么,小吃铺子?你不会说的是店铺吧?”姜衡不敢置信地问。

不怪他惊讶,即使是罗王城也还没有货币,大家仍保留着以物易物的交换模式。这样笨拙的经济雏形,还不足以催生出店铺。

“嗯,东街整条街都是店铺,吃完早饭后正好可以逛逛。放心,钱我带够了,姜队看上什么都能随便挑。”常念大手一挥豪迈地说。

“哎,你等我下,我马上。”说着,他人就冲到了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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