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霸总文里当男佣 第35章

谢景辞语塞,这不是池非屿问他怎么知道自己生日时,他糊弄对方的话,这家伙怎么还记着!

他幽怨地盯着池非屿,控诉着,“你耍赖。”

池非屿没有丝毫愧疚,“嗯。”

谢景辞:“……”

池非屿越是这样,谢景辞就越觉得这其中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他心痒痒的,可池非屿摆明了不会告诉他,偏偏他还拿池非屿没辙。

谢景辞哼了一声,赌气道:“下次有事我也不告诉你。”

池非屿敷衍地应了一声。

就谢景辞这有什么事都摆在脸上的性格,不用说他也能猜出来。

池非屿看了时间,想着一会儿还有事,他开口道:“你可以回去了。”

谢景辞小声逼逼,“用完就丢,无情地男人。”

池非屿似是无奈地叹气,他打开旁边的抽屉,拿出一根珍珠吊坠,十分随意地抛给谢景辞。

“补偿。”

谢景辞抬手接住,低头看向手中的吊坠。

朴素的黑绳上就挂着一颗指甲盖大小的珍珠,珍珠圆润富有光泽,透着浅浅的蓝色,细看似乎还有珠光夹杂在其中,对着光还能折射出渐变的色彩。

谢景辞不懂珍珠的价值,但池非屿送的,应该不会太便宜,不过估计也没多贵,毕竟存放的方式很简陋。

这么一想,谢景辞毫无心理负担地将东西揣进兜里。

池非屿勾起唇角,冲谢景辞招手。

谢景辞本不想理会池非屿,但拿人手短,他还是慢吞吞地挪过去。

下一刻,他的手腕被一只微凉的手握住。

谢景辞下意识就想收回手,但他的力气远比不上池非屿,他抿起唇,“放手,一会儿你又不舒服可别怪我。”

池非屿没动,他抬眸与谢景辞对视,“皮肤裸露在外时,人类的手腕达不到三十五度,准确来说能达到三十五度以上的地方,统共也没几处。”

谢景辞有种智商被鄙视的感觉,他刚想用力把手腕抽出来,就听池非屿接着说道。

“所以想碰我时,你不用有所顾忌。”

谢景辞动作顿住,他想要反驳。

人的掌心温度能达到三十五度向上,而且最常接触到他人的也是掌心,可不知怎么,他不太想说。

是池非屿主动给的‘特权’,他收下也没关系吧。

谢景辞撇过头,“我倒是无所谓,反正难受的不是我。”

池非屿笑了,他松开手,看向房门,“走吧。”

“哦。”

谢景辞摸着兜里的珍珠,走到门外,离开前,他又探进来个脑袋,小声说道,“晚安。”

“……晚安。”

咔哒一声,门被关上。

池非屿静静地坐了会,他抬手抵住唇瓣,无声轻念。

晚安……吗?

很平常的一个词,却又好像带着不一样的温度。

池非屿静静坐了一会,他藏去眼底复杂的情绪,操控轮椅来到办公桌后。

他打开电脑,在一大堆联系人中找出那一位——他名义上的母亲。

一位人鱼贵族中的大小姐,她最在意的只是人鱼族的利益,毕竟这关系着她是否还能肆意潇洒挥霍。

视屏电话很快被接通,一位富贵端庄,面容姣好的女性出现在屏幕之中。

江清雨的眼神很冷,完全不像在看自己的亲生儿子,反倒在看见池非屿身上的痕迹时,眼底才有一丝起伏。

她似是很满意这样的结果,“看来你和浅溪相处的不错,以你们的血统,应该能生出很健康的孩子。”

池非屿清楚,他和江清雨之间不需要寒暄,他直接切入正题,“我发情期快到后期了,那人在会影响我的情绪。”

雄性人鱼在发情期时会诱导雌性人鱼一同发情,大部分雌性人鱼都是在这个时期怀孕。

江清雨知道池非屿口中的那人是自己的丈夫,她沉吟片刻,本以为按照池非屿的性子,跟渝浅溪会有好一段时间磨合,至少也要下一个发情期才有可能,没想到两人进展居然这么快。

她没怀疑这些痕迹不是渝浅溪留下的,毕竟池非屿身旁这么多年,也就出现过对方一人。

繁衍一事最为关键,江清雨很快做出决定,“我会让哥哥叫他回来。”

“谢谢母亲。”

目的已经达到,池非屿打算挂掉电话,谁知这时江清雨又来一句。

“发情期到后期前稍微节制一点。”江清雨望着泛紫的吻痕,微微蹙眉,“你们闹得太过了。”

池非屿:“……好。”

……

宿舍内。

谢景辞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脑子里时不时就浮现出池非屿的身影,谢景辞试图放空大脑,但效果甚微。

当时在池非屿身上留吻痕时他没什么感觉,但现在回想起来总感觉怪怪,但具体哪里怪,他又说不出来。

难道是因为白嫖人家太多,这会儿终于感到良心不安了?

谢景辞叹气,原来他还有点良心。

他翻过身,瞥见床头柜上的吊坠,月光下珍珠散发着柔和的光晕,浅浅的光芒很像慕海曾散发出的光芒。

谢景辞惊讶,真的假的?珍珠居然还能发光?

他坐起来,拿起珍珠放在月光下,霎时间光芒更加明显,谢景辞脑海里突然蹦出一个词。

夜明珠。

只存在于小说里的东西,他居然真的拿到手了。

谢景辞顿时来了精神,拿起珍珠开始研究。

结果就是第二天一早,他跟游魂一样走出房间,迷蒙的双眼,乌黑的黑眼圈,一看晚上就没睡好。

陈澄看到谢景辞这模样吓了一跳,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要不要今天请假?”

谢景辞摇头,一头栽倒在沙发上,“我只是有点欠觉。”

陈澄问:“你昨晚几点睡的?”

谢景辞将脑袋埋进抱枕中,“大概就是我十点给周公发消息,他凌晨两点才回我。”

陈澄听懂了,“两点才睡,也还好吧。”

谢景辞又摇头,他跟咸鱼似的,把自己翻了个面摊,“他回的不约。”

陈澄:“……”

原来是通宵了,怪不得一副快死的样子。

陈澄哭笑不得,“你还是休息一天吧。”

“不行。”

谢景辞爬起来,用力拍了下脸蛋企图清醒,“锦鲤今天需要检查,我得过去。”

对方伤得太重,交给别人,他不太放心。

陈澄见次,提醒道:“你路上注意一点。”

谢景辞咬着包子,含糊地应了一声。

作为当代年轻人,通宵的事他没少干过,除了感觉有点喘不上来气,又困又精神的,其他也还好。

谢景辞决定到宠物医院先冲一杯咖啡提神,但到医院门口,他发现大门居然被先一步打开了。

他有些疑惑,放下车子,抬脚走进去。

刚一进门就看见两人站在厅内,一个是谢庭,另一个则是近两天给他挂水的医生,这两人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房间内的气氛似乎有些剑拔弩张。

谢景辞不解地开口,“发生什么事了?”

医生名叫赵子易,发现谢景辞来了,他板着脸开口,“我过来给你送药,发现他从后拿出两个瓶子,其中有一个是麻醉类药物。”

谢景辞听到前面还不觉得有什么,但听到麻醉这个词,就觉得不对劲了,这玩意可不是能随意拿的东西。

“瓶子呢?”

赵子易指向桌子。

谢景辞走过去,拿起瓶子打量,确实和赵子易说的一样,是麻醉类药物,而另一个则是有神经兴奋效果的药物。

最重要的是这两个瓶子都是空的。

谢景辞皱起眉头,看向谢庭,“里面的东西呢?”

谢庭完全没有被人抓包的紧张感,“我拿到手就是空的,我还想问你,你居然私自使用这类药物。”

谢景辞听谢庭污蔑的话张口就来,一时间被气笑了,“如果是我用的,我还能留着证据,等着被你发现?”

谢庭耸肩,“谁知道呢,或许是你没来得及处理,这里又没有监控。”

谢景辞算是明白了,谢庭就想盯着没有监控这点,抵死不认,只要拿不出证据,谁也说不清这药是谁用的。

见谢景辞不说话,谢庭更是变本加厉,“这里是你工作的地方,你最好能给出一个解释。”

谢景辞可不惯着谢庭,本来欠觉他心情就挺暴躁,“解释?我解释个屁!你也知道这是我工作的地方,一大早就跑到我的地盘污染空气,我没把你喷出来的扣你头上就算好了。”

谢庭大概是没想到谢景辞会这么刚,过了好一会才开口,“没素质的家伙。”

谢景辞毫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用小声但在场的人都能听见的音量说道:“洞庭湖怎么出了你这么个碧螺春。”

“这件事闹大对你没好处,我劝你想清楚。”谢庭脸色阴沉,望着谢景辞的眼神不太友善。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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