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美钓系大佬追妻火葬场 第184章

叶桑榆终于拿到手机,打给林映棠,让她连夜过来接人。

林映棠回信息给她:你真的是吓死我了。

叶桑榆:抱歉,请你务必要带足够信任,且足够的优秀人过来。

夜幕降临,伴随台风的极端天气,天黑压压的,风呼呼作响,仿佛要把她吹飞起来。

她等到被注射的人醒来,检查无误后,她等着林映棠的信息。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林映棠里普列斯海岛越来越近,她带着针剂,去找向非晚。

具体如何操作,她已经提前了解过,只要她能接近向非晚,就一定可以成功。

叶桑榆敲门,与向非晚对视一眼,便低下头。

其实她心有愧疚,她还想好好恋爱的,但生命面前,她宁愿舍弃自己的。

向非晚淡淡地望着她,问:“这个时间,你不该出现在这里,为什么还不休息?”

她垂着头进来,故作轻快道:“想你了,不行么?”

门被风吹得大敞四开,向非晚双手拉着门把,呼呼的风吹得她头套都要掉了。

她听见叶桑榆在身后说:“向非晚,你知道我爱你的吧?”

向非晚猛地关上门,回头问:“你说什么?”

其实她听清了,刚才世界喧闹,也听得见我爱你三个字。

叶桑榆双手背在身手,笑得放肆又张扬,大大方方地说:“我说,我爱你,向非晚。”

向非晚眸光闪了闪,认真道:“我也爱你。”

“能我给倒杯喝的么?”叶桑榆咳嗽两声,“我有点渴。”

向非晚应声,往里走,叶桑榆心一横,抬手针未落,向非晚已经欺身到了跟前。

她的脖子上传来刺痛,向非晚眸光暗沉,手扶着她的后颈,推入针管里的液体。

叶桑榆瞪大眼睛,似乎难以置信眼前这一幕,手里的针啪嗒落地。

向非晚抢先一步,给叶桑榆注射了药物,她眉头紧蹙,低声颤抖着道歉:“对不起。”

叶桑榆圆睁的眼睛渐渐闭上,人也慢慢软在她怀里。

或许谁都知道,这一趟九死一生,谁都想保全对方。

她闭上眼睛,软在向非晚怀里,头靠在瘦削的肩膀上,没了动静。

有泪水从叶桑榆眼角滑落,向非晚低头蹭了蹭她的脸颊,喃喃道:“对不起,小叶,我爱你,你别怪我好不好?”

也几乎是同时,向非晚的脖子突然传来刺痛,没等她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叶桑榆狠狠压在地上。

叶桑榆眼神有些散,但却力大无比,她根本无法挣脱。

这次是向非晚难以置信,她能感觉到微凉的药剂进入到身体内。

叶桑榆眼角泛红,泪水滴落在向非晚的脸颊上,她凑到向非晚的俄耳边,低声道歉:“对不起,这次换我来保护你吧。”

第139章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 叶桑榆抱着向非晚,坐在原地等了许久。

得益于她身体的抗药性,使得她保持着几分清醒。

之前缝合伤口打麻药作用甚微, 近似于硬生生地缝, 疼得她想骂娘。

这会儿, 叶桑榆感激老天爷,如果不是她的体质特殊,现在倒下的会是她。

这也足以证明, 向非晚和她存有同样的计划。

她的反应能力不算差,面对向非晚, 悲伤当头,她反应和防范能力下降……她摸了摸脖子, 针眼还有点隐隐作痛。

林映棠抵达, 已经是后半夜。

叶桑榆在李管家和随行的“陪伴”下,将向非晚抱到了船上。

夜里风大, 浪大, 暴雨欲来,整座岛都被笼罩在黑暗阴沉中,仿佛天再也不会亮。

林映棠抓着她的手不放,叶桑榆掰开她的手,旁边还跟着一个姑娘,身高和身形与半夏相似, 却又不是与冬青相似的那双杏眼。

“我们不能留你一个人在这里。”木蓝率先开了口, “跟我们一起走吧。”

“我不能走。”叶桑榆上下打量她, 问:“你叫什么?”

“木蓝。”

她不记得这个名字, 叶桑榆笑了笑,问:“我们见过吗?”

“向总搬新家那晚, 我在她家,你买了米回来,还把米丢进向总嘴里,记得吗?”木蓝如此描述,叶桑榆很难忘记,“原来是你,看来你也是向总信任的人,映棠也是她信任的人,我把她交给你们,请你们务必照顾她,再也不要回来。”

叶桑榆倒退两步,跪在地上,满天乌云压顶,后面点点灯光如攒动火苗,随时都会熄灭一般。

风吹树摇,好似要吹得天翻地覆,高耸的灯塔和哨岗,摇摇欲坠。

林映棠和木蓝想要过来扶她,李管家已经指挥人上前,把船头推开。

潮水翻滚,船身晃动,两人扶着栏杆,木蓝呼喊她的名字,都被风吞噬。

叶桑榆跪天跪地,跪风跪雨,跪世界万物,只求世间诸位神明,保佑向非晚余生平安喜乐,万事顺遂,如果可以的话,也能保佑她渡过此劫,与向非晚厮守终生。

木蓝和林映棠试图回来接她,岛上的喇叭传来警告,不允许再次靠近,否则将会发动攻击。

叶桑榆摆手,示意她们走,她也转身往回走,内心少有的一丝轻快。

她先去了趟向非晚住过的房间,拿走了她们一起玩过的那副扑克牌。

李管家在门口等她,她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提出见X先生。

她预料到李管家可能会搪塞,便主动断了他的后路:“你自己看,要么我现在见X先生,要么我现在去见Y先生。”

李管家站到一旁打电话,偶尔回头瞟几眼她。

好一会儿,李管家挂了电话,冲她招招手,一起去见X先生。

李管家建议她换套衣服,她随口道:“没必要,我又不是和他相亲。”

一路兜绕,中间坐了一次车,她的眼睛被蒙上。

也不知开了多久,后半夜有点困,她打了个呵欠,李管家说她胆大,换个角度是说她鲁莽,说见面就敢去,也不怕有诈。

叶桑榆靠着椅背,闷声道:“死我都不怕,我还怕你有诈?再者说了,”她讥讽道,“你们X先生,好歹是个领导,要是连最基本的素质都没有,我打心眼里鄙视他。”

车子最后停下,她被扶着上台阶,进到一个空间里,隔绝了岛上的风声。

她们最终站在平坦的地面,隐约听见按键声,像是电梯。

她们一直升上去,电梯打开,她的眼罩被摘下来。

一片漆黑,叶桑榆冷不丁没适应,下意识摸了摸眼罩,已经被摘下去了。

怎么这么黑啊!叶桑榆瞪大眼睛,她可能是瞎了,伸手不见五指啊。

要不是李管家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她当真以为这空旷沉寂的世界里,只有她一个人。

“沿着这条路,往前走,前面会有亮起的地标,能走到尽头,就能见到X先生。”李管家说完,电梯门关上了,她揉了揉眼睛,确定这地方只是黑得离谱,便试探着往前走,后背一阵阵的冒凉风,应该是哪里开了冷气。

脚下踩的是硬地,不算平坦,好几次差点卡倒她。

她故意走曲线,往旁边走,咣当!直接撞到墙上。

靠!她摸了一把,粗糙的颗粒,划得她手疼。

这什么破地方,不知怎么的,突然就想起华信集团组织的密室逃脱。

或许黑暗的地方走得足够久了,眼睛稍微可以适应一点,极度朦胧下能看清周围,高墙,柱子,上面横七竖八好像还有铁棍子……

她正这样想,脚下突然踩空。

整个人往下掉,她下意识护住头部,身体沿着一块弧度的铁板往下滑。

她蜷缩身体,背部垫底,飞速下滑,人像是一支箭,嗖地一下被射出去。

高空坠落,让她有种失重感,人也有点恶心。

视线捕捉到细微的光,也看见了像是岩石峭壁的构造,仿佛还有水流声……她扑通一声,落在一块松软的垫子上。

叶桑榆翻滚起身,单膝跪地观察周围的情况,水流声不是幻觉,好像还是热水咕嘟嘟的冒泡声。

地面出现了光标,她戒备地往前走。

眼前霍然出现一片森林,叶桑榆有种重新密室逃脱的错觉,但不同的是,这里是真的树,而风声再度呼啸而过,刮得她几乎站立不稳。

没等她反应过来,身后传来咆哮声,听起来像是一种大型野兽。

她连忙助跑爬到树上,刚站稳,迎面窜过来什么东西,她本能地躲开,借着微弱的亮光,她看清是一条蛇,而身下的树干正在动,因为她站的正是蛇的身上。

叶桑榆吓得心惊肉跳,手一软,差点从树上掉下去。

蛇盘着树慢慢蠕动,她倒挂在树枝上,有什么动物正往上窜,呼出来的热气搭在她的脸上,她使出全身力气,晃动身体抓到旁边的树干,借力重新爬到另一棵树,一低头,往下绿色的光标往前指。

她算是明白过来了,想见X先生没那么容易。

这老东西,都TM不提前说一声,要不是她玩过相似度颇高的密室逃脱,单说这份黑暗就要吓得她不轻。

这会儿,叶桑榆也没什么怕的了,死她都不怕,丛林大蟒蛇算个屁!

她给自己鼓劲儿,先在树上掰断一根粗木棍,尽量把顶部掰得尖锐些。

叶桑榆挥了挥棍子,好像打狗棍,可惜她不会打狗棍法。

之后,叶桑榆在树上上下翻飞,偶尔也会摸到奇怪的东西,奇怪的触感,比如说湿滑黏腻,又或者软绵扎手,再不就是烫的手抓不住……这一圈下来,她的脸上火辣辣,掌心也是刺痛。

叶桑榆甚至庆幸自己剪了短头发,在这地方跳来跳去不至于被勾住。

最气人还是那些又大又毒的虫子,她稍微休息就能感觉到有虫子落到皮肤上,她立刻抖落开,抓着树藤继续往前跳。

这一波耗了极大的力气,没想到下面还有类似盗墓电影里设计的关卡等着她。

幸好是这一波冲击脑力,她站在原地休息一会儿,从数学到天文,从历史到心理学……叶桑榆边做题边骂娘,幸好是她这个双料博士是真才实学,才打开一道道的厚重门。

X先生很变态啊,到底多怕见人,要搞这些乱糟糟的。

万一体力不支倒在丛林里,是不是就真得死了?叶桑榆很得牙痒痒,要不是为了向非晚,她才不见狗屁X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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