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个美人攻,爽! 第18章

许应:“你说。”

“就那天、你回来接踢踢那天,门口等你的那个大帅、美男是谁呀?”韩娟终于问出了他们全医院私下偷偷好奇了几天的问题。

许应没隐瞒,“我相亲对象。”

“相、亲?”韩娟喝水被呛到,拧上杯盖问:“院长你怎么突然去相亲,想谈恋爱啦?”

许应:“算是吧。”

“那院长你应该对他挺满意的吧。”韩娟说。

许应挑了下眉,“为什么这么说?”

“不然你怎么会让他跟你一起到医院接猫?”韩娟十分敏锐地说:“而且,我还知道他肯定也喜欢你。”

这下许应更觉得奇怪了,“你怎么知道?”

“我看到了啊。”

“他那大高个大长腿往门口一站多显眼呀,当时这里老多人都往外看他,他头都没抬过。但是一听到门开,他立马就抬头看你了,那表情……嘶。”

不过那张脸是真的美,韩娟当时都被一眼惊艳到。

许应不知道还有这种细节,有点意外。

那天他只注意猫了,没怎么管傅朝年。

正想着呢,门外突然驶来一辆大G,车轮卷起路面的积水,溅起一小片水花后车稳稳停下。

韩娟眼睛一眯,立刻起身,“来诊了来诊了,林医生——”

“不是。”许应阻止了韩娟喊人。

他站起身,一边抬手解着白大褂领口的扣子,一边看向门外,轻眯了下眼说:“来接我的。”

第13章 图谋不轨

隔着玻璃门,许应看到西装革履的傅朝年撑着伞朝这边望过来,雨伞的阴影让傅律师的眉眼变得朦胧不清。

雨幕遮挡视线。

许应看不清楚傅律师的脸。

他只知道这一瞬间傅律师带来的那种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觉,让他觉得小火慢熬未必就好。

偶尔也欠点火候。

许应垂了下眼,单手抓着白大褂推门出去。

傅朝年见状便立刻大步上前,黑色雨伞自然倾斜到许应那侧,皱眉道:“你在里面等就好了,出来干什么,还不打伞。”

“没事,就几步路。”许应淡声说。

他说完怔了下,觉得这场景有点熟悉。

不久前喻白被人接下班的时候好像也是这样。

意识到这点后许应有些无奈地笑笑,觉得人的感受可真是奇妙。

那会儿他作为看客,还觉得小年轻的恋爱谈起来有点矫情。

现在轮到他这不年轻的,许应却又觉得傅美人急忙过来给自己撑伞的感觉很不错——明明他们还没开始恋爱。

“笑什么?”上车后,傅朝年看了许应一眼。

许应摇头,“没什么。”

这还是他第一次坐傅朝年的车,副驾驶的座位角度不太对,许应腿放不开,傅朝年俯身过来帮他调整。

傅律师的身材不只是看起来爽,近距离感受起来也很爽,大半个身体都向许应靠近的时候,压迫感和侵略感顷刻间向人袭来。

许应的目光所及是傅律师松散的领口和西装外襟,配合这人紧绷的下颌和衬着一颗小痣的喉结,美人禁欲气息瞬时拉满。

许应清了下嗓子,克制地把脑袋转到旁边,温热的呼吸却刚好落到傅朝年耳侧。

傅朝年耳朵痒得动了一下。

他歪头,往旁边挪了一点,脸却转了过来,眼神瞟向许应的半截下巴和微微抿着的嘴唇,喉结滚了滚。

低声解释说:“之前我妹偶尔坐这里,后来她就说她是闲杂人等了。”

许应没看他,“所以闲杂人等不能坐副驾这句话是你妹妹说的?”

“对。”傅朝年轻笑了声,“不过许老师不是闲杂人等。”

他们之间就差一层窗户纸。

许应没有说话。

他忍不住看傅朝年,眼睛一瞟,注意到了对方右肩上的水痕,大概是刚刚给他撑伞的时候淋到的。

“你衣服、”

傅朝年说:“没事。”

车内开了空调,温度逐渐升到了令人舒适的范围,熟悉的暧昧气息在一片安静中再度缓缓发酵,终于冲破了他们之间因几日没见而产生的那一层似有若无的生疏。

这种熟悉的感觉应该才是对的,许应想。

他忽然闻到了傅朝年身上的香水味。

很奇怪,明明刚才还没闻到。

许应仔细分辨了一下,忍不住说:“你今天用的香水和之前用的好像不是同一款。”

由于工作原因许应从来不用香水,但他之前在蓝夜酒吧经常会从不同的人身上闻到,怎么也能品出一二来。

他觉得傅律师今天这款要稍微浓郁一点,有点果香的甜味。

傅朝年愣了一下,似乎对许应能注意到自己香水的变化而感到意外,他挑眉道:“是换了,许老师喜欢哪款?”

许应主动凑近他颈间嗅了嗅,说:“之前那个。”

那一款闻起来是那种酸涩又清爽的,夹着一点点甜味沉淀过后的木质香。开始还有点冷淡沉静的质感,可一旦接触后就会被完全包裹,让人迅速深陷其中。

是一种既平静又野蛮的味道,像潜伏的藤蔓。

总感觉和傅律师很像。

许应这番突然靠近的举动让傅朝年不自觉屏了下呼吸,“好。”

他说:“知道了。”

许应看到他耳缘有点红,顿时觉得很稀奇。

傅律师还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他唇角很快地弯了一下,轻声问:“所以傅律师调整好了吗,打算什么时候从我身上起来?”

许应刚才明明感觉到座椅往后挪过,腿也能伸开了。

“…嗯好了,抱歉。”傅朝年后知后觉地起身,他回到驾驶位,抬手摸了下颈侧被许应鼻息打热的那一块皮肤,过了会儿才发动车子。

他们在微信上说好了要一起去吃晚餐,晚点还有一场话剧要看。

是的,简称约会。

傅朝年提前问过许应想吃什么,许应说川菜,所以傅朝年就订了川菜馆。

两个人点了四道菜,许应还没吃几口,嘴唇就被辣得通红,他却浑然不觉。

傅朝年在对面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看他表情虽然冷冷淡淡的,但一开一合的嘴唇却十分红润,好像被人亲吻过一样,很勾人。

任谁被这么盯着都能察觉到,许应停下筷子,抬眼问傅朝年:“你不吃吗?一直看我干什么。”

“许老师好看。”

许应既无奈又无语,而且他觉得分明是傅律师更美,“好看也不能当饭吃,你想什么呢?”

“想许老师。”傅朝年眼底藏着温柔的笑意。

许应:“……”

他的直白一向是许应的死穴,许应看他两秒,不说话了,低头吃自己的东西。

等许应彻底吃完放下筷子,拿起杯子喝水的时候,又听到傅朝年问他:“这么快就吃饱了?”

许应仰头喝水,喉结上下一滚,含糊应了声。

他吃得挺饱的,但感觉傅律师没怎么吃,傅律师大概是是看饱的。

傅朝年盯着许应削瘦的下巴,突然皱起了眉,“你怎么瘦了?”

明明才几天没见到,他感觉许应脸上多了些骨骼感,不知道是不是餐厅光线造成的错觉。

许应放下水杯,神色平淡地看了傅朝年一眼,心说托你的福。

自打傅朝年在他家借宿之后,许应夜里就没睡过一次好觉,连电台男主播和香薰都失效了。

他睡不好心情就浮躁,饭也吃不好,睡眠和饮食乱得一塌糊涂。

要不是现在是法制明确的新世纪,许应都恨不得把傅朝年绑回家,让他每日每夜不停歇地讲故事,讲到死。

——但也只是想想。

许应说:“最近工作比较忙。”

傅朝年的神色有些许凝重,他告诉许应工作再忙也要记得吃饭,身体最重要。

“傅律师每天晚上加班的时候都吃饭了吗?”许应反问。

傅朝年哑然。

“哼。”许应得意地冷哼一声。

他觉得每天晚上在律所加班加到恨不得废寝忘食的傅律师不配教育自己。

傅朝年有点无奈地看了许应好一会儿,“许老师教育的对,我的合伙人就不在律所加班,也经常按时吃饭。”

“他回家?”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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