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个美人攻,爽! 第56章

车一路开的很快,回到公寓后傅朝年就进了浴室。许应虽然大概猜到傅朝年的“还利息”是什么意思,但却不知道具体该用什么方式还,他有点紧张,浑身都热。

许应把窗户全部都打开了,在窗边吹风降温。

过了会儿傅朝年穿着浴袍,裹着一身潮气从浴室出来,他看到坐立不安的许应,弯唇笑了一下问:“许老师不洗澡吗?”

“你要我怎么还?”许应受不了心脏悬着上下打鼓的忐忑,直接问。

傅朝年挑了下眉,走过去牵起他的手,在他曲起的指节上咬了一下,抬眸盯着他的眼睛轻声道:“我中午是怎么对许老师的,许老师就怎么还。 ”

用手吗?

许应想,果然和他猜的一样要互帮互助、礼尚往来了。

“现在?”他咳了声,绷着下颌掩饰紧张。

傅律师十分从容地“嗯”了声,抱许应到床上,帮他摘掉手上的戒指,自己靠着床头半躺,对许应抬了下眉,那样子真像个来讨债的恶劣债主,坏透了。

许应低头看了一眼,目光好像被烫到似的迅速挪开。

虽说他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刻,但三十一岁脸皮薄的许老师还是做不到像傅律师这般从容,他抬了下左手,又抬了下右手,双手悬在那儿,有点无措地看向傅律师。

傅朝年不说话,很有耐心也很温柔大度地带着许应的手握住自己。

好烫。

这一瞬间许应的手直接麻了,头皮更麻,连后颈和背上的汗毛都立了起来,他干咽了一下:“我、”

“许老师可别说不会。”傅朝年忍耐地说了一句。

许应当然不是不会,他就是一瞬间大脑空白忘了该怎么办,他觉得自己需要一点帮助,或者给他起个头也好,于是他求助,“你能不能……”

傅朝年叹息一声,无奈地带着许应的手活动,但尽管如此,许应的手指还是在发抖,握的也很虚,要碰不碰的,傅朝年嗓音哑得厉害,连额角的青筋都爆了出来,“许老师,你是在、给我上刑吗?”

“我没,我尽力,你别说话。”

许应深吸一口气,闭眼平复了几秒,下定决心自己努力起来,看他渐入佳境,傅朝年才缓缓放开了手。

然而许应以前最多也只是给自己,他感知明确所以清楚地知道该怎么控制,可是到了傅律师这里他心里就不清楚了,所以过程显得有点、坎坷。

而且傅律师的忍耐阈值好像又很高,似乎在无形中反证沈宸那句天杀的“万一他不行”的话,许应感觉自己在手术台上握几个小时的手术刀都没有这么累这么酸,手心冒火似的,他抿唇跟傅律师打商量,让他赶紧。

傅朝年掐着他的腰说可以,条件是许老师必须要跟他说点好听的话。

“说什么?”

“都结婚了你说该喊我点什么?”傅朝年再次握住他的手腕加快速度,鼻息滚烫,“叫老公。”

许应被他的呼吸盖了一脸,闭眼忍住羞耻,红着耳朵几不可闻地喊:“老公…”

“乖。”傅朝年掐在他侧腰的手猛地收紧,轻咬了下他的耳朵哑声引诱:“再喊喊老公。”

第34章 老婆大人

事实证明, 有些称呼第一次喊会让人觉得羞耻,但喊多了就会打破心里那层微弱的难堪,逐渐适应, 甚至会让人、产生恼怒。

同样是帮忙, 许应却无法像中午傅律师掌控自己一样反过来掌控他。

许应甚至质疑傅律师是故意忍着来捉弄他,以至于他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喊了多少遍。

而且傅律师坏得十分循序渐进,开始让他叫老公,后面又让他叫名字, 再得寸进尺地让他说别的内容, 声音小了还不满意, 否则他今天这债就还不完。

“老公。”

“傅朝年。”

“朝年、”

“你,你快一点……”

许应感觉自己的手心越来越热, 耳朵越来越红,周围的空气也愈发焦灼。

终于,在某个瞬间——

一切平静下来。

许应的手掌颤了下后倏地松开,傅律师像平常那样有些懒散地把下巴靠在他肩膀上,眉眼间神态餍足,闭着眼睛平复气息。

他们紧紧地拥抱着, 通过相贴的胸口能感受到两人几乎同频的剧烈心跳,耳边也只能听到两人的深浅交错的呼吸声,就好像他们经历了相同的浪.潮。

许应半晌才缓过劲儿来,他眯起眼睛动了下肩膀, 甩甩酸涩的手腕。

傅朝年便顺势握住许老师的手,温柔地亲了亲许应的脸颊,亲昵地贴着他的鼻尖, 嗓音还带着未散干净的情欲与沙哑,“抱歉, 辛苦许老师了。”

许应摇头,“我弄得不好。”

“是许老师就足够了。”傅朝年笑笑,抽了湿纸巾低头帮他擦手,眉眼温和。

许应看着他,觉得此刻褪去恶劣的傅律师莫名有种“事后感”。比起在酒吧门口因强烈占有欲而吻得很凶的时候,这会儿得到满足的傅律师简直温柔得令人沉沦。

不过许应还有理智,他还完今天的利息后有种无债一身轻的感觉,慢吞吞地从傅律师腿上挪下来去洗澡了。

洗完澡出来,许应冷静了,他才想起来把门票递给傅朝年,“徐宁给的。”

“漫展?”傅律师也已经换好了睡袍,修长的手指捏着门票,仔细看了上面的时间地点和日期,然后抬眼看许应,唇角微弯:“许老师想去?”

他记得之前许老师还说过他适合cos,想来许老师应该是喜欢的。

“你有时间吗?”许应爬上床,钻进被窝里,脑袋靠着傅朝年的手臂,打了个哈欠。

“你想去我就有时间。”傅朝年低头亲了下他的眼睛,“睡吧,我先把票买了。”

“嗯。”许应的身体向下滑到傅朝年怀里,揉了揉眼睛,睫毛被生理性的眼泪打湿,让他惯来冷淡的眉眼变得无辜而柔软,“不会影响你工作吗?”

“你不是还有个离婚案没有开庭,日期定下来了吗?”

“还早,许老师放心,我会提前协调好,然后专心和许老师出去约会。”傅朝年很快用手机买好了机票,然后关灯,侧身抱住许应,给他按摩手掌,轻声哄道:“睡吧,乖。”

“嗯,晚安。”许应往他怀抱深处拱了下,安心闭眼。

傅朝年:“晚安。”

……

许应连着两天没去医院,这对医院里的人来说都很稀奇。

毕竟许院长以前基本月月全勤,现在一切都变了。

于是周一晚上,许应到医院之后,就被两个正闲着的医助给围住了。

“哎呀,许院长都两天没来啦,果然有家室的人就是不一样哦~”

“院长,傅律师今天会来接你下班吗?”

自从他们知道许应结婚之后,连着兴奋了好几天,当然许院长也早有预料地躲了好几天。

现在他们已经收敛了不少热情,但看到许应还是忍不住要八卦几句,毕竟以前可没这种能看到许院长脸红的好机会。

许应在他们面前从来都是看似冷淡实则温和的性子,医院一楼没诊时候,许应对他们比较宽容,允许他们摸鱼,自然也开得起玩笑。

不过傅律师会不会来接他这个问题,许应还真没办法准确回答。

“不知道。”许应对他们摇头:“应该不会。”

因为过几天他们要去看漫展,所以傅律师要整理手头上的工作,许应猜测他这周会很忙。今天到现在为止他们就没有发过几条消息。

小助理听完就开始唉声叹气。

许应有点奇怪,对于傅律师不能来接他这事,他自己都不失望,却有人在替他失望。

他有点好奇现在小年轻谈恋爱的状态,“两个人在一起,一定要接来接去吗?”

“不是呀院长,这又不是死规定,我就是觉得如果有对象接下班的话肯定会更开心的嘛!就跟小白和他对象一样,他俩多甜呀。”

说话的女孩叫赵柒柒,说话做事向来都大大方方的,圆脸,皮肤很白,戴眼镜,给人的眼缘很好。

她是最早到医院上班的助理,综合能力已经可以当实习医生了,就是一直没把执兽资格证考下来才不能正式问诊,但赵柒柒心态好,人也佛系,从来不着急上火。

许应对她的回答不可置否,“是吗?”

“当然啦,反正等以后我谈恋爱了,就让我对象天天来接我下班,秀死你们。”赵柒柒一脸憧憬地说。

闻言,另一位男医助李洲在旁边默默接了句:“你不知道有句话叫秀恩爱死得快吗?”

“去去去你闭嘴!”赵漆漆立刻瞪他一眼,祸水东引道:“你当着院长的面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对不起院长我错了。”李洲挠头说:“药房新进的药好像还没整理完,我先去了。”

他说完就开溜,赵漆漆原地冷哼一声,然后扭头看许应,推了下眼镜认真道:“院长,别听李洲他胡说,你和傅律师肯定想怎么秀都可以!”

许应淡笑着“嗯”了声,自然不会计较他们开玩笑的言论。而且他对秀恩爱这种事很随缘,不会刻意宣扬或者回避。

“所以院长,如果傅律师来接你的话,你会开心吗?”赵柒柒好奇地问。

许应:“会。”

这是实话,回想起之前每一次傅律师来接他,在看到对方第一眼的时候,许应都觉得心情不错。

有美人接下班是一种心灵慰藉,连工作后的疲惫都能瞬间扫空大半。

赵柒柒又问:“那如果他不来接你,院长你会不会不高兴呀?”

许应像接受采访似的,摇头说:“不会。”

“那如果,是傅律师先说了要接你,然后突然爽约了呢?”

许应淡声:“说明他临时有事要忙。”

“你不会不高兴吗?”

许应不解:“这有什么值得不高兴的。”

“哎呦。”赵柒柒感觉许院长的反应太平淡,“院长你好稳定、看得好开啊,换我肯定会因为对象爽约不高兴的。”

“我们上了年纪的人是这样。”许应笑了声道。

赵柒柒仰头盯着他的脸几秒,突然开始嘟囔:“哪有上年纪啊,院长你多年轻,怎么总觉得自己年纪大呢?男人三十一枝花,你是最有魅力的花,我们都可喜欢你了。”

韩娟原本一直听着,听到这忍不住插了句嘴说:“这倒是真的,院长你要是年纪大,那我成什么了?”

她比许应还年长几岁呢。

赵柒柒附和道:“就是就是!”

许应笑了下:“好的,谢谢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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