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基础:周二守不住初吻和初夜,但我不会,我一定会守护好我的第一次!各种意义上的第一次!
青:……
周尔:“……”
看见好朋友这么生气,周尔的心情莫名好了些,她关了手机,在床上翻来覆去,始终睡不着。
周尔爬起来,打开床头灯,她看着凌乱的床单,脑海蓦然浮现秦漪会对自己做的事,顿时一张脸羞红得……不对,是愤怒到犹如猴子屁股,霎时红出了40度高烧效果。
七点。
玄关传来密码锁开锁声。
秦漪打开门,放轻脚步走进来,她换了鞋,起身,转头,浑身一僵。
周尔像个女鬼一般,披头散发,眼底青黑,素颜下一脸青白,在玄关微凉的灯光下,哀怨的看着秦漪。
秦漪:“……”
周尔:“你终于回来了。”
秦漪:“……嗯。”
周尔:“我的清白,你准备怎么办?”
秦漪嘴角一抽,感觉被周尔抢了台词。
两人在玄关对峙,周尔指着胸口,痛心的说:“这个……”
秦漪心里呵呵,说:“浴缸大的吻痕是么?”
周尔:“……”
周尔顿时捕捉到了重点:“你承认亲我了!”
秦漪换好鞋,回书房拿文件,周尔一路不依不饶的跟着,目光像是在看负心汉。
“如果你坚持,我可以解释。”秦漪锁好抽屉,转身差点撞在周尔身上,只能无奈说。
周尔双手环胸:“你说吧。”
秦漪:“你昨晚喝醉了,然后……”
周尔看着秦漪,准备听她临时编织的,漏洞百出的谎言:“嗯?”
那两个字,比想象中的要难以说出口。
秦漪迟疑两秒,决定维护自己的清白,放弃周尔的颜面,说:“你脱光了衣服,在客厅大喊大闹,说‘我清白了’”
“你胸口的痕迹……”秦漪说,她的唇形状很好,虽不如周尔的饱满圆润,却有一种温润细腻感。
周尔双眼短暂失焦点,眨眼之后,才找回思绪。
秦漪:“……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我把你拖回房间时,在肩膀上硌的。 ”
“为了证明我的清白,”秦漪说,拿出手机。
周尔一脸惊恐!
秦漪把一张全裸的,一个人影在空中跳跃拍糊的照片朝周尔展示,然后当着周尔的面,把照片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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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风,无比的凉,比周尔的心还凉。周尔站在三十六层高的高楼阳台,微风吹动她鬓角的发梢,她朝下一看,顿时头晕目眩放声大叫。
秦漪连忙把人扶了下来,把手脚发软的周尔拖回客厅,拿起落地窗遥控,更改智能家装的所有窗户密码。
周尔魂不守舍的说:“我竟然裸奔了……”
周尔不介意大方展示身材的人,但比起裸奔,秀秀身材简直就是小儿科。
像大猩猩一样不着寸缕的裸奔,不仅毫无美感,而且……不不不,大猩猩还有毛发遮挡重要部位,她……
虽然她也有毛就是了……但是……周尔捂着脸,羞愤欲死,现在,她更情愿是秦漪占了她便宜。
第9章 蛋炒饭
傍晚,秦漪下班,周尔已经在家恭候多时,两人沉默不语,在桌边坐下。空荡桌面上摆着一瓶红酒、一罐雪碧还有一只秦漪用的高脚杯。
周尔已经决定戒酒了。
秦漪为自己倒了红酒,周尔拉开雪碧,两人碰杯,各饮一口。
周尔诚恳的说:“那,那这件事希望你忘掉。”
秦漪生平第一次见人裸奔,那冲击力堪比彗星撞地球,实在是想忘记都难,但她面上却毫无波澜的点头:“行。”
周尔咂摸嘴里的雪碧,问:“你有什么想说的?”
秦漪彬彬有礼道:“我占你便宜实属子虚乌有,希望你能向你的朋友解释清楚,那个叫什么猪的。”
周尔莫名觉得秦漪的语气里带了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两人又碰了一下杯子,各自喝下第二口,都没有意见。
周尔又说:“虽然那晚的事……发生了一些出人意料的意外,但也从侧面证明了,我喝醉之后确实不会占你便宜,是不是?”
秦漪挑眉,看向周尔示意她继续说,同时心想你不是要我忘记吗?怎么自己又提起来了?
周尔:“所以,也足以证明,我是直女,是吧?”
秦漪想说你喝醉裸奔到你不会在酒后占我便宜,继而得出自己是直女这一结论,这之间有什么因果关系吗?但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
秦漪:“我也不会占你的便宜,我是直女。”
两人又碰了一下杯,各自喝下第三口。
与此同时。
周尔心里:呵呵,信你才怪。
秦漪心里:又开始了,欲盖弥彰。
秦漪起身收拾高脚杯和红酒,颔首:“杯酒泯恩仇,这件事就此揭过。”
周尔就问:“那你还搬走吗?”
秦漪沉默两秒,事实昨晚她没回来,就是去看了新的租屋,稍晚后,则后去苏恣悦家中暂住。
秦漪委婉的说:“等找到合适的房子和新室友,我可能还是需要……”
周尔蹭的站起身,越过桌子,脸庞突然逼近秦漪,不悦的说:“你出尔反尔,不是都泯恩仇了吗?还要搬?”
女人的表情急切,看秦漪像是看一个负心妇,秦漪没说话,转身去了厨房,清洗完杯子后又回房拿了衣服去浴室。
周尔亦步亦趋,追问:“你到底要怎么才不搬?”
浴室门口,秦漪转身抬臂将周尔拦在门外。
周尔杵在门口,听着门内传来上锁的声音,顿时冲着里面叫嚣:“你锁门干什么?我好歹也是拥有12345个粉丝的体面人好吗?说是直的,就不可能弯,否则我一辈子都红不了!”
门开了,秦漪裹着浴袍,长发柔顺披在双肩,平和看着周尔,说:“体面人,把你的……从衣篓里拿开。”
周尔:“……”
于是周尔满脸通红的进了浴室里,抓走换洗下的贴身衣物,去洗衣房搓洗干净,再拿回自己卧室的小阳台上晾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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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周尔起床已经下午五点,客厅里传出悠扬的巴赫乐曲。
落地窗,瑰丽的窗帘被一阵风吹拂而起,周尔眯起双眼,目光里,仿佛天堂的圣光洒下,耀眼夺目,璀璨光辉,而在那耀眼的光辉里,一个人慢慢转过身来。
周尔顿时屏住呼吸。
秦漪盘腿而坐,右手朝身后,轻点在地上,侧身侧头,以一个瑜伽姿势看向窗内的周尔。
秦漪沐浴在下午的阳光里,头发被高高挽成一个发髻,两缕垂下来,贴在汗湿的脖颈,和莹白平直的双肩上。
周尔走到窗边,呆呆看着秦漪。
秦漪一脸无聊:“……”
周尔猛然回神:“你今天休息?”
“嗯。”秦漪正回身,她穿了一身运动套装,运动内心薄薄的布料还不足以遮掩前胸后腰的曲线,她在考虑要不要遮一下时,周尔已经离开了阳台。
周尔冲了一杯速溶咖啡,她是咖啡党,不仅是每天活力都依赖于此,现在更急需一杯咖啡,让自己清醒一点。
秦漪练完瑜伽,披上毛巾,出入卧室浴室,半个小时后,她打扮好准备出门。
周尔已经清醒了,看见秦漪的装束,诧异问:“你……要去约会啊?”
秦漪:“回家吃饭。”
秦漪今天穿了很正式的一身衣服,丝绸衬衣的胸前搭配了一枚大身烟灰轮廓勾金的胸针,白色西裤收腰效果十分好,衬得两只腿笔直修长。
干净利落,高贵优雅。
周尔再次出现了那种头晕目眩的感觉,问:“回家吃饭穿成这样?”
秦家的司机已经在楼下等候,秦漪换鞋出门,又被周尔叫住。
“那个玫瑰花,你带出去扔了吧。”周尔说。
秦漪没做它想,抱起那捧已经焉巴一半的玫瑰下楼。
司机将车开到楼下,西装革履等候在车边,见秦漪出现,立刻上前接过秦漪的手包和玫瑰。
“这是您的男友送的?”司机表情欣慰,继而正色道,“秦二小姐回来了,如此,您的耳根也能清净些。”
司机为秦漪挡住车门,又将玫瑰小心的放在秦漪旁边的座位上。
秦漪明白司机误会了什么,却鬼使神差的选择了将错就错,保持缄默。
车辆驶出景岳,秦漪这才道:“以后不要来单元楼下接我。”
“是,大小姐。”司机规矩说,然后朝秦漪解释,“老夫人十分想念您,嘱咐务必接您回去。”
秦漪转头看向窗外景色,车流人流一齐后退,回家途中,她的脸上并没有太大的喜悦。
秦家。
祖上可以追溯到明清,秦漪祖父是朝中太医,听说曾经官至三品,爷爷子承父业也是太医,还在世的奶奶曾经的老师,也是宫里负责皇室一族服饰的女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