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朝前出溜,开出了主线。
厨房飞出只杀到一半到鸡,拖着一行血迹正要展翅低飞逃之夭夭,转眼死在了蹍过来轮胎下。厨师追出来,差点也被迎头一撞,吓得赶紧拎走鸡,砰的摔上门。
秦漪到的时候,现场已经一片狼籍。
驾校门口站着一排人,周尔为首,按高矮顺序站着。后面的都是比她矮的学员,两男两女,年轻的刚成年,年长的四十多,全都低头挨训。
其它学员远远看着,哈哈大笑的在拍照。
教练三十岁不到,一下午过去,像老了十岁,正点了一根烟,靠在一根被撞歪的树干上,一副骂累了生无可恋的模样。
“怎么了?”秦漪走过来,眉头微蹙。
教练看了眼秦漪,下意识站直了一点,问:“你是谁?”
秦漪看了眼周尔。
教练看看两个人,说:“你就是周尔的姐姐?”
驾校学员全部看向秦漪,惊艳表情无从遮掩。今天自我介绍的时候,大家都知道周尔有一个姐姐,帮她报的名,只是没想到两个人都这么好看。
教练:“您等一下,我去理个单子。”
秦漪点头,示意损坏的东西该赔就赔。
周尔灰头土脸的,朝秦漪龇牙一笑,说:“我又犯错误了。”
秦漪看看周围,确认没人受伤,问:“都是你弄的?”
周尔摇头:“不是,大家一起弄的。”
秦漪屈指,朝周尔额头上一弹,语气含着两分教训,问:“好玩?”
“不好玩,”周尔反省,“开车很危险,我一定好好学!”
秦漪抿唇,看着周尔,说:“算了,太危险,别学了。”
其余人:“……”
周尔:“我想学。”
秦漪没再说这个,抚摸了下周尔的脑袋,继而捏住她的后颈,把人朝身前一带,问:“你怎么和她们介绍我的?”
周尔:“说你是我的姐姐。”
秦漪深深看了眼周尔,耳语道:“我又等了一周,到底什么时候可以读档转正。”
周尔嘿嘿一笑,正要说什么。一个男学员走过来,问周尔去不去吃饭,学员之间一起聚餐。
“抱歉,”秦漪礼貌拒绝,刷了卡,赔了钱,笑着打趣,“小妹要回家挨训。”
大家善意哄笑,陆陆续续的离开了。
周尔跟着秦漪上车,问:“要怎么教训我啊?”
秦漪道:“打屁股吧。”
周尔战战问:“……你不会泄私愤吧?”
“私愤?”秦漪优雅一笑,“什么私愤?”
周尔:“……”
第82章 秦一肚子里的坏水。
飘雪絮絮,落在窗棱上铺了浅浅的一层,周尔把虚掩的窗子朝上一推,鼓起腮帮子一吹,吹掉窗上的白雪,再啪嗒关严窗。
“哼哼~”周尔哼着歌,打开衣柜,翻翻找回家过年要穿的衣服。
秦漪在门外喊:“周尔。”
周尔动作一顿,高声回应了一声,客厅里没动静,以为是自己幻听,又继续哼歌,撅着屁股在柜子里翻找。
须臾手一扬,一件大衣飞出来,掉在地上的箱子里,紧跟着是毛衣、羽绒服、保暖衣、打底裤、内搭的长裙,一件接一件,像杂耍一样精准无比的在行李箱里堆成了一座小山。
秦漪过来敲门:“周尔。”
周尔:“小丫么小二郎啊,背着那书包上学堂,不怕太阳晒……也不怕那风雨狂……哦哦哦~”
秦漪:“……”
秦漪走进房间,先把周尔收拾出的衣服抱到床上,再一件件折好,重新塞进行李箱,替她收拾行李。
秦漪折好一件衣服,捧着转身,行李箱里又堆了小丘陵,她失笑,只能把箱子腾出来,再放进去。
转眼,刚折了两件,箱子边缘又挂上了几双五颜六色的袜子。
秦漪:“……”
周尔:“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求得一生乐逍遥~哎呀!”
周尔弹起来捂住屁股,一个猛转身,对上秦漪冷俊不禁却又努力憋笑的表情,纳闷问:“真要打我屁股啊?”
秦漪问:“回家呆几天?”
“一周吧。”周尔说。
秦漪:“一周带这么多衣服?”
周尔朝后一看,衣服堆了一床,箱子里还有些,确实有些多了,“那就暂时这么多吧,再挑挑。”
两个人在床边收拾衣服,周尔二次挑选,挑选完了问一下秦漪的意见,秦漪说行或不行,不行的扔回去,行的折好收进行李箱。
半个小时收出一只箱子和被一个背包,周尔吁了一口气,把零碎的东西扫到一边,甩掉拖鞋,背朝后摔在床上。
“好累。”周尔说着,感觉自己被掐着腰翻了半周,侧躺的姿势身后传来一个柔软的身体,紧紧的贴着她。
周尔不自然的扭了扭:“干什么啊?”
秦漪温热的呼吸贴在她的耳畔:“今天犯错误了,是不是?”
周尔脸顿时红了起来,下午在驾校闯祸了,秦漪刷卡刷了三千多,两个人回到景岳,都不想做饭,吃了桂林米粉回来各自洗漱忙碌,她都以为没事了……
“是……”周尔声如蚊蝇,暗含着某些兴奋,“我闯祸了。”
秦漪嗯了声,语气严厉,但周尔要是回头看她的表情,就能发现秦漪嘴角挂着的玩味笑容。
周尔乖乖道:“那你罚我吧,我败家了。”
秦漪咬了咬周尔的耳朵,“是该罚,但有点舍不得,可是那么危险,不罚下次又犯怎么办?”
周尔避了避,又自己蹭回来,紧张的问:“怎么罚?”
秦漪不语,将手伸进枕头下,摸到遥控器,把房间空调温度调到最高,继而随手扔到一边,半撑起上身,另一只手先掐住周尔的腰,然后朝下轻轻捋动她的棉质睡裤。
周尔呼吸一滞,继而微微侧身,整个人朝下趴着,把脸埋进了枕头。一副任秦漪施为的模样。
秦漪:“这么乖。”
周尔露在外面的耳朵通红透亮,依稀可以看见红润肤色下的血管。
周尔上身整齐,只在床上微微蹭乱了些,只有暴/露在空气外的肌肤,被刺激得起了一层层细细的鸡皮疙瘩。
秦漪勾起裤子布料一边,像弹弹弓一样,对着周尔弹弹弹,反复重复了多次。
周尔:“……”
周尔气急败坏,用水润湿亮的眼声瞪着秦漪,骂道:“士可杀不可辱!你要打就打,给我一个痛快的!”
秦漪扑哧一笑,半压在周尔的身上,“舍不得打。”
“……”
秦漪手上稍稍用力,问:“疼不疼?”
(此段1不含有脖子以下的任何程度的亲热、肉渣、性行为、性心理、性想象、性器官的描写或血腥暴力等色情或其他尺度超标的违规内容;
没有直接的亲热、肉渣、性行为、性心理、性想象、性器官描写。审核,我谢谢你。)
周尔把脸埋在枕头里,闷着脑袋摇了摇。
秦漪的手上带着一层薄茧,与肌肤接触时,有一种淡淡的粗砺触感,不明显,但足够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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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尔颤抖着出声:“不……等等……秦漪……”
秦漪压低声音,声音带着游刃有余的掌控和诱惑(指按摩):“重还是轻?”
末了又一本正经的笑着解释:“放松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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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没有直接的亲热、肉渣、性行为、性心理、性想象、性器官描写。审核,我谢谢你。)
周尔屏住呼吸,从枕头里仰头呼吸,眉毛难耐的拧起,脸上泛起薄红,难受而克制:“秦漪……我……”
(眉毛皱起,是眉毛。脸红,是脸红,没有毛病。)
周尔蓦然提高音量,“……你往哪里摸!”
(摸什么了摸什么了?笔交给审核,您来写。)
秦漪的呼吸也有一点烫,带着灼热的气息,全落在周尔敏感的耳廓:“办卡赠全身按摩,办不办?”
(耳廓耳廓,严格遵守了脖子以上规则,请审核也遵守规则。)
她嘴上那么问,但手已经不容周尔考虑,延伸而去。
周尔:“不……我不办。”
“新店开业,免费送。”
周尔的眼神开始涣散,不断颤抖,甚至微微朝上抬了抬,做了一个迎合的动作,“秦漪,我……我害怕。”
“秦漪低声说,“别怕。”
周尔难耐的扭了扭,说:“你……黑店……”
秦漪:“……分开一点,怎么黑店了?哪里黑了?”
周尔蹬皱床单:“你心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