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子之我的王府驯夫记 第135章

楚昭荷也不知是多久没有好好的睡过了,眼底的乌青黑的明显,脸颊微微凹陷,虽然是美人面可憔悴起来却叫人觉得有些吓人。

“我......陛下知道你是男子了.......你外祖为了请罪去了战场,如今未归......”

为什么顾忱不相信神仙的存在,若究其原因楚昭荷占的缘故最多,因为楚家是武将世家,以往每每出征打仗都被拜一拜以求家人平安,战事顺利。

但是楚昭荷并不相信这些事情,她楚家的荣耀是一代一代血肉堆砌的,若是拜一拜这神佛就有用的话,平日里练武有何用?

不若日日守着这佛像拜着。

所以她从来没有拜过,连带着顾忱从小也不相信甚至产生了厌恶的心理,关于顾忱得身世一直都隐瞒的好好的,当年的人楚昭荷十分确定都清理干净了,可不知皇后从什么地方得来的消息,找到了当年给顾忱验身的嬷嬷。

甚至还弄到了顾忱的发丝,当着陛下的面指认自己居心叵测,当时她虽然大脑一片空白却知道空口白牙煳弄不过去,且当时顾忱正出了京,若是不认只怕会落得个畏罪潜逃的名声。

即便楚昭荷矢口否认却拦不住皇后一个又一个证据的出场,皇帝本就忌惮这种事情,当即就变了脸色将楚昭荷关了起来不听辩解,等再有消息的时候便是他的父亲一把年纪上战场的消息了。

不信神佛,却不得不信神佛。

楚昭荷被禁足在宫殿里什么都做不了,没有消息的来源,只能跪在佛像面前祈求孩子和家人的平安,做过的选择无法更改,她只是希望自己的家人平安。

第203章 不给闻

战场楚昭荷也去过,所以她更知道战场上的残酷,即便楚枫阳是坐镇军中的将军,但他年事已高如何受得了战场上的环境,本就是该颐养天年的年纪却要为自己做下的事情买单,这叫楚昭荷如何能不自愧?

而且楚昭荷害怕顾忱回来之后要面临的一起,他这样的一个孩子如何面对这些?

所以在看见顾忱平安的时候,楚昭荷才会忍不住哭了出来,求生拜佛到底还是心里没底,真正看到人生龙活虎的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才叫楚昭荷彻底放下了心来。

“母妃将眼泪收一收,先告诉儿子发生了什么好不好?”

顾忱给楚昭荷擦了擦眼泪,想让楚昭荷先冷静下来,楚昭荷被安抚的安静下来之后看着顾忱,努力稳定着自己的情绪将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皇后.......看来是坐不住了。”

“母妃你好好休息,这件事情交给我就好。”

顾忱知道自己的母亲最不喜欢做后宫争斗的事情,之前在自己出嫁的时候她也不是没有想过报复回去,只是看着顾忱婚后幸福的模样最终还是算了,没想到皇后却没有要放过他们的意思。

不知从什么地方找来了证人,偏偏挑着顾忱不在的时候出来揭发,打的人猝不及防。

“是我走了太久了,上月节儿臣带母妃去游一游江南可好?”

还沉浸在自责里面的楚昭荷哪里知道顾忱说了什么,满口都是答应,等人走了之后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些什么。

且不说他还有没有出京的机会,就说自己好了,作为后妃怎么可能一人出宫前往江南?

顾忱拜托了几个自小看着他长大的嬷嬷好好照顾着楚昭荷便出了皇宫,回到王府的时候就看见了宣旨的太监,因为不想叫他们进门直接在外面站着将罚自己禁足罚俸的旨意给领了,随后拿了个金棵子给太监叫他们回去复命。

原本还有些为难的太监看到金子顿时就不为难了,笑着将人送进了府邸之后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了,没想到来颁布受罚的旨意还能有如此大方的打赏。

一开始知道自己要来颁布这旨意给他吓得冷汗直流,毕竟这位可是出了名的暴脾气,虽然不知道现在陛下的意思,但要是盛怒之下把自己打死,也没人会为了自己一个小太监讨公道啊。

没想到这一趟没吃到打,反而吃到了金子。

顾忱拿了圣旨进屋子,关上门就随便丢开了,反正接下来的时间他要禁足,也不会有人来管他了,那些个探子想出去也没这么容易了,他也可以趁这段时间好好清理清理府邸了,脏东西混进来太多了。

才从里屋出来的裴远便看见顾忱一脸火气的样子,下意识的有瑟缩不太敢走出去了,本想着回去再坐会的,毕竟顾忱看上去情绪很差,他怕自己碍眼了。

可顾忱的眼睛多尖啊,一下就看见了裴远,直接把人抓了回来,裴远感觉到腰身一紧好似被人死死的握着,疼的厉害但也不敢乱动,任凭谁都能看出顾忱的心情不好,自然也不会去触霉头。

只是很疼,疼得裴远的眼眶里泛起了生理性的泪水,裴远觉得自己忍耐疼痛的能力不差,所以他根本没想到自己会泛泪,更没想到会不受控制的落在顾忱的手背上。

手背上的温度灼热,顾忱趴在裴远的肩头愣了一下旋即微微松开手将人转了个方向面对自己,发红的眼角还挂着泪珠,顾忱这才松了手,带着几分亏欠的开口道:“抱歉,是不是很疼?”

也是一时间没了泄气的口子,否则顾忱也不会这样对待裴远,裴远见他好了不少连忙摇了摇头,手指有些慌张地把脸上的眼泪给擦了去,“没事,殿下可是碰到了什么糟心事情?”

因为刚刚裴远在房间里补眠,加上顾忱是在府邸外接下的圣旨,所以裴远还不知道到底都发生了些什么,自然也不知道顾忱被禁足的事情,只知道这一趟顾忱应该是会被罚的。

看着他这样生气,想来是被罚了的,不过看着身上没有伤,这样裴远就暂且放心了,起码人没有受伤。

“禁足了,不高兴。”

顾忱十分直白的告诉裴远,却没有告诉他全部,虽然他被禁足了,但不代表自己什么都做不了了,就皇宫里那群虾兵蟹将,自己出门谁还拦得住。

“那殿下想做些什么?”

看得出来他不高兴,这家伙都把不高兴写在脸上了,裴远知道能禁他足的除了宫里的那位再无他人,自己也不能为他做些什么,便只能想着法子哄他高兴,只希望这人能想开一点了。

“什么都可以?”

“什么都行。”

很显然裴远没有提出顾忱的语气里的些许意味,只当这人是难受了,便满口应了下来。

“你说的可不许反悔的。”

这时裴远发察觉出来些许不妙,但自从那次顾忱因为自己受了一刀之后裴远几乎就没有拒绝过他,所以即便是察觉出了不妙,裴远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认命般点了点头。

顾忱这就打起精神了,拉着人往里屋走,将人压在窗边柔软的小榻上开口道:“脱了我瞧瞧,你腰上是不是出印子了?”

这张榻是顾忱最喜欢的布置,外头就是玉兰树,夜里从这个位置去玉兰是最美的,尤其是月光洒下来地时候格外的漂亮,还有一个原因裴远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喜欢坐在那棵玉兰树下面看月亮。

玉兰花谢了顾忱就会看着外头的那个人,也不失为一种享受。

裴远都被人压着了想跑是跑不掉的,只能扭着身子拒绝他的动作,只可惜顾忱根本就没有给他逃跑的机会,压着人就开始解他腰带了,就算是跑了腰带估计也掉了。

总不能就这样跑出去,再说也是他自己答应的顾忱什么要求的答应的,裴远在心里拼命的妄图说服自己,顾忱现在做的不是什么过分的事情,不过是检查检查伤处罢了。

虽然这伤处是他刚刚制造出来的,现在又是罪魁祸首在给自己检查,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裴远最终还是无法说服自己,推着顾忱的胸口想让他先起来。

顾忱手上还握着他的腰封,一下就抽下来了,他身上的外袍便松散开了,顾忱见他推搡自己,挑了挑眉如他所愿的坐直了身子,手里还捏着他的腰封,“你不是说本宫要做什么都行吗?”

“哪有这样的,殿下刚刚和登徒子也差不了多少。”

裴远拢了拢自己的衣裳,无奈地瞪着他一眼,瞧着顾忱带着几分调笑的眼神忍不住想到:“若不是有副好皮囊,谁受得了。”

原本裴远觉得以外表看人总归是肤浅的,却没想到最终自己也变成了这样的人,好看的人就算他心思恶毒你也只能说上一句蛇蝎心肠,换个人估计是比这恶毒百倍的词都骂的出来。

“就当我是采花贼,你觉得谁会拒绝我?”

顾忱当然知道自己外貌上的优势,故意这般开口问他,裴远登时涨红了脸也不知是不是被他给气的,但能看出他是恼了,直接撇开头倒在床上嘟嘟囔囔的开口道:“殿下去便是,谁会拒绝殿下呀。”

“都说家花不如野花香,殿下要出去我也不拦着,免得人家说我没有容人之量。”

这话光光是讲出口就一股子醋味,顾忱感觉就像是醋缸子翻了,便也没有顺着裴远的话继续说下去,再说下去裴远要是动了真气性最后还不是要自己来哄?

顾忱顺着裴远的姿势将人抱了回来,怀里的人团的和煮熟了虾子一般,掰开也废了顾忱好一番功夫,“别闹,家花都没闻过,外头那些你看本宫稀罕吗?”

“闻过就不稀罕了,殿下还是出去吧。”

裴远才不吃他这一套,看不见这张脸就没事了,只要看不见顾忱的脸,裴远就可以做到铁石心肠。

本以为是这样的,但裴远感觉现在自己的耳根子越来越软了,甚至听不得他的声音,但凡顾忱放软了声线,他就受不住了。

“无心之言,念清不会听不出来的对吧?”

裴远捂着自己的耳朵权当自己听不见,再听几句就要忍不住原谅这家伙了,顾忱见他不搭理自己,换了一种策略,侧过脑袋趴在他的肩头把玩着裴远垂落的发丝。

“念清,你不理我做什么,我刚刚被禁足心里难受......”

顾忱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委屈,虽然轻飘飘地却一字不落地传入了裴远的耳朵,这一句话就叫裴远生不了气了,最终无奈地放下了手看向将脑袋搭在自己肩膀上的顾忱开口道:“好了,不是不理你。”

“殿下别难过,左右还有我在。”

这句话也算是轮到裴远说了,拍了拍趴在自己肩头的脑袋之后,裴远像是下了某种决定一半撩开了自己的衣裳,之前一直都是在昏暗的情况下,如今房间里还亮着灯,自然是能看清楚点。

裴远一直不是很愿意叫其他人看见自己的身体,不仅是因为自己的身份,更是因为这件事情十分私密,即便他和顾忱的之间比这还要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但还是会有些不自在在身上。

尤其是在亮堂的地方。

顾忱现在的注意力在裴远白皙的皮肉上没注意到裴远面上一闪而过的难为情。

裴远的腰身上有两道淡淡的红痕,如果顾忱刚刚在用力一些的话估计要留下淤青了,顾忱看着那痕迹没忍住上手摸了摸,叫裴远缩了一下,猝不及防的弄得有些痒了。

“没事,方才殿下也没用多大力气。”

叫他看过了裴远就拉好了自己的衣服,这样的事情果然还是不习惯的。

只是掀开这么一会就叫裴远觉得浑身不自在,顾忱捏了捏手指方才的感觉在指尖挥之不去。

“我看着都红了,给你上些药。”

顾忱把想要逃走的人捞了回来,从那小榻的床头拿出了一瓶药膏,几下就拨开了裴远的衣裳。

涂了些药膏在手指上故意在裴远的腰身上慢慢地摸着,被人吃豆腐的裴远只是抖了下便不敢再乱动了。

“殿下,你这是上药吗?”

裴远的身躯微微颤抖着,显然是不相信顾忱说的话,这家伙虽然说是上药,但手上却一点也不老实。

这里摸一下,那里掐一下的,哪里是个正经上药的样子?

“是啊,你感觉不到吗?”

“我上药上的多用心啊。”

顾忱故意在裴远的腰身上捏了两下,其实这么一点上几下就能上完的事情,顾忱却偏偏拖了小半个时辰才上完。

裴远只感觉自己浑身酥麻,好像不像是被上了药,更像是被人揉捏了一顿。

“殿下,你别闹我了。”裴远逃一般的拢着自己的衣服从他身下滚了出去,靠在窗口瞪着他,“你这哪里是上药啊?”

“不正经。”

最后三个字几乎是从裴远的牙缝中挤出来的,顾忱玩够了,心情自然也好了不少,便顺着裴远的话下了台阶。

“不闹了就是。”

心情好起来之后顾忱的神情也恢复了往日的模样,不像是一开始那般骇人了,只是看上去还是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

“殿下究竟发生了何事?”

第六感告诉裴远,顾忱现在这副样子绝对不会只是因为被禁足了,难道和裴颜说的一样?

“是不是有人给殿下使绊子了?”

裴远大抵是猜到了一些事情的,只是不清楚到底都发生了些什么而已,但看过程的样子就知道这个绊子不小。

“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裴远猜的太快让顾忱觉得有些不对,裴远和他一起才刚回到京城,自己前脚才知道这件事情,裴远没有他这样的人脉,怎么会这么快就知道这些消息的?

“猜到了一些,殿下前脚进宫后脚我那不安好心的庶弟就来找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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