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别跟钟医生回家 第71章

“有什么介意的。”时桉翻身对着墙,把头裹进被子里,“快关灯,我都困了。”

时桉不动,心里念咒。

不走不走不能走,敢走跪着喊爸爸!

房间暗下来,没有开门的动静。时桉松了口气,好险,心里的算盘珠差点蹦没了。

时桉能察觉钟严的靠近,漆黑的夜里,感觉器官都因紧张而缩起。

铁质床架,木质床板,受外力挤压时,会产生吱吱呀呀的声音。

钟严靠在他后脑勺,“就一床被子。”

时桉蹭蹭身,腾出一部分被子。

一米二宽的床,两个成年男性躺在一起,稍微拥挤。

钟严的呼吸喷在后颈,“一直背对着我?”

这可是你说的,那我就不客气了。

时桉原地转身,蹭地钻进钟严怀里。一只手贴腹肌,另一只扒胸口,身体热腾腾的,紧紧贴着,像个小火炉。

看再多的照片,也没摸一把来得快乐。

爽!

钟严纵容他的行为,侧过来,说了晚安。

时桉双眼紧闭,心里急得团团转,用强大的意志力熬时间。等钟严的呼吸彻底平稳,时桉暴露本性,敲锣打鼓,欢天喜地。

时桉缓缓抬头,确保钟严睡熟,他活动了手指,先去“光顾”胸口。

房间暗,看不清胎记,但能摸出齿痕。

时桉自省,当初实在没眼光,他可太会咬了,就像镶嵌在艺术品外的保护膜,绝配。

第一件“艺术品”欣赏完毕,时桉从胸口开始,一点一点的往下,拐弯、摸索,再……

路线还没过半,手掌横空出世,把他按在原地。

“干嘛呢?”钟严说:“还不睡。”

时桉缩回脑袋,却理直气壮,“摸摸都不行?”

钟严压紧腿,“摸出反应了,你负责吗?”

“负责就负责。”

这方面,时桉有多年临床经验。

他挣脱束缚,继续下移,刚触碰就吓到收手。

靠,我也没干嘛呀!

一把年纪了,需求还这么旺盛?

钟严翻身,把人压住,“时医生,你是想单方面帮助,还是互帮互助?”

时桉蹭腿,“你要是非帮,也不是不行。”

上次的帮助,时桉记忆犹新。

还没准备,钟严直奔主题。时桉惊慌失措,没料到这么快。

好歹说一声啊!

前奏都没有。

时桉好不容易适应,吱呀呀的床声和呼噜打断了进程。

四目相对,彼此同时转向墙面。床是贴墙摆的,所有宿舍的规格相同。初步猜测,拆了这堵墙,两张床的直线距离不超过半米。

时桉用气音说:“对面是……?”

“呼吸科冯主任,七十多了。”

“呼吸科都没治好自己打鼾?”

“医者不自医,你懂。”

时桉不想懂,他只想知道,“冯主任睡眠质量怎么样?”

会不会被奇怪的声音吵醒。

“睡眠质量不知道。”钟严也调低声音,贴在他耳边,“但他有个外号,叫顺风耳。”

“……”时桉气都不敢喘,“那怎么办?”

钟严把人拽起,“去浴室。”

时桉:“……浴、室?”

狭窄空间还有水汽,朦胧环境里,气氛更刺激。

时桉有种干坏事的心虚,“这行吗?”

潮湿的空间没有灯,钟严缓慢向他靠近,“当年,咱们在浴室做.过三次。”

时桉:“……?”

钟严吻他耳朵,“不信?”

时桉反思与自我反思,“我真有那么狂野?”

“不仅。”钟严把人转过去,让他双手贴着墙壁,“你很喜欢这个姿势,还喜欢边洗边继续,腿都站不直了也不让停,不停求我说,哥,我还要。”

“…………”

破案了,全是胡扯。

片看多了,有妄想症。

“妄想症”编的故事生动精彩,足以让时桉自发生热,脑补各种环节流程。

钟严从腰间顺进衣服,“时医生,准备好了吗?”

“不是嗯、互相帮助吗?”

钟严胸膛贴他后背,“我先帮,你照着学。”

时桉感觉自己在飘,风一吹就能跑,“嗯唔,别小看我,这种事我也……”

话到一半,两个人都侧着耳朵,墙壁对面有哗啦啦的水声,还有破锣似的嗓子,哀嚎似的高歌。

“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再强的人也有权利去疲惫……”

时桉:“……”

比我唱的还难听。

钟严:“……”

跟小糊涂蛋一样难听。

时桉:“这个是?”

钟严:“耳鼻喉科的王医生,人称小喇叭。”

时桉:“…………”

看多少嗓子,也拯救不了歌喉。

时桉怀疑职工宿舍是豆腐渣工程,所有的墙面都像纸糊。

时桉的兴奋几乎吓没,“要不改天?”

人被钟严转回来,板着冰块脸,“你男朋友被你弄成这样,现在跟我说改天?合适吗?”

“那怎么办?”

卧室有七十岁的顺风耳,浴室有正壮年的小喇叭。等天亮时,时桉还想做个能正常出门,拥抱太阳的好青年。

可钟严不放人,他们被迫改在窗台。阴暗环境,隔着窗帘,映出贴紧的人影。

所谓的互相帮助,重点在于“互相”。

时桉靠窗边,钟严站他面前。

时桉心里七上八下,超大的怪东西就在手心。

高中那会儿,时桉年轻气盛,也没少自己偷鸡摸狗,特别是对着钟严的照片。

他没想到,这种技能会反馈在当事人身上。

生活处处有经验,

偷鸡摸狗没白练。

时桉被抱上窗台,三角布料挂在右脚踝。

原本没兴致的时桉,又变回激动。

钟严的东西还在他手里夸张,时桉有点后怕,“当年,你就这么进来了?”

“不然?”

“禽.兽啊禽.兽。”时桉心疼自己,怪不得肿了一个星期。

钟严揉揉他的耳朵,“当年的时同学很喜欢,快乐得叫我不要停。”

“别说了。”时桉握得紧了点,“怎么只有我帮助,你在偷懒吗?”

钟严虽然也托着,但全程把玩,根本没认真对待。

“我怕太卖力了,你接受不了。”

“小看谁呢。”时桉加快频率,听到呼吸急了才满意,“我很强的。”

“是么?”钟严很舒服,手指伸.进发丝,“时医生,想玩点不一样的吗?”

“什么?”

钟严把两个人的衣服都垫在时桉后腰,“认真学,我只教一次。”

“别!”时桉的推拒毫无用处,只能被掐得更惨。

钟严比亲吻时还灵活,时桉仰头喊他名字,几乎没有克制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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