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别跟钟医生回家 第76章

越吻越浓密,越搂越靠近,直至时桉被抱上腿。

钟严黏在他腰间,全身被扒干净,只剩那条腰链,是钟严的玩.物,供他揉搓拨弄。

仅一个绵长的吻,就能把时桉折磨脱力。他求饶认输,靠在钟严怀里,舔胸口的胎记。

时桉听到了塑料膜拆封的声音。

紧接着,是钟严挑趣,“时医生挺会选啊。”

时桉的眼睛挪过来,凑到盒子封面。

靠,什么狗运气。

钟严撕下一片递给他,“喏,你戴。”

时桉往另一边瞟,“要不,换那盒?”

“我就喜欢这款。”钟严说。

时桉:“……”

你喜欢自己玩,别拉我下海。

“不戴?”钟严两指尖夹着薄片包装,“那我来。”

“不不不,我来我来我这就来。”

生怕钟严反悔,时桉立即拆开,把整个橡胶膜灌进水里。

时桉发愁,里面和外面都滑溜溜的,到底里面涂了辣椒还是外面涂了,或者里面外面都涂了?

时桉把橡胶雨衣扯成条,跟涮衣服似的,在水里来回咣当。

钟严眼睁睁看他忙活,还明知故问:“干什么呢?”

“有油,我洗洗,干净。”

钟严不仅不帮忙,还说鬼话,“水溶性润滑剂,干净安全,食品级。”

时桉:“....”

您快闭嘴吧成吗!

反复清洗,时桉仁至义尽,要是还辣,肯定是他当魔鬼多年的报应。

时桉又翻过来搓了两把,准备低头办正经事。周围灯光暗,又在水里,时桉抓了好几次才找到位置。

这种行为亲密又禁忌,时桉胀红了脸,牟足劲往里套,顺便抱怨两句,分散羞耻心。

“这合理吗?”

“吃什么长大的。”

“小半个尺寸,都不至于这么费劲。”

钟严伸过手,偶尔帮衬,“小了怎么给你快乐?越大才会越开心。”

时桉:“……!!!”

快关上您高贵的口腔,

留着品尝人间美食吧!

时桉不想理他,继续今晚的事业。他能摸到器官的纹路和脉搏的跳动,触到特定区域时,钟严会搂紧他的腰,并咬他耳垂。之后,时桉就重复摸那里,把人惹急为止。

终于穿好,时桉松了口气。辣椒应该洗干净了,不然魔鬼会进行究极进化,再张开满口獠牙吃掉他。

时桉搭上胳膊,靠过来。

紧张是真,期待也不假。

时桉没有了那晚的记忆,对他来说,这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

钟严托起他的下巴,用鼻尖蹭鬓角和耳垂,“知道为什么专门在这里么?”

时桉压在他颈窝吐气,“恶趣味。”

“太小看我了。”钟严的手往后滑,指尖慢慢进去,“我的恶趣味,比这个恶多了。”

“嗯!”时桉后腰一僵,软在他怀里。

他知道钟严在做什么,是缓解疼痛最简单有效的办法。

钟严的手指缓慢搅动,细密地吻他下颌,“水能缓解疼痛。”

时桉想到了待产孕妇,缓解镇痛的方式有很多。

目前使用范围最广、效果最好的是椎管内镇痛,但存在一定风险。除此之外,也有相对安全的水中分娩。

水的浮力可减轻身体对腰部的压力,同时,水中环境可以放松身心。

时桉蜷缩肩膀,手指还在身体里,“我又不是产妇。”

“多少有缓解效果。”钟严玩笑道:“又不能给你打芬.太尼。”

芬.太尼是款强效阿片类镇痛药,短时间内能有效缓解重度疼痛。

“没那么夸张。”时桉抱紧他的肩膀,“我也没那么娇气。”

“舍不得你疼。”钟严至今记得时桉哭红的眼眶,还有禽兽不如的自己。

“反正、嗯!”时桉感受到两根手指,趴在肩膀颤抖,“反正、我都忘了。”

钟严嗓音哑了些,吻他,“还是这么紧。”

“别、别说了。”突增的频率惹得人发麻,时桉的手指抠紧,“嗯、还没好吗?”

钟严又加了一根,“得做全准备。”

可只是准备,时桉却交付了一次。

好不容易结束,钟严抽出手,“喜欢在前面还是后面。”

时桉身体空荡荡的,想被填住,“听说,从后面好像、深一点。”

“嗯,我们从前面。”

时桉:“......?”

钟严捋掉他发梢的水,“想全程看着你。”

时桉把脸埋怀里,“那、你快点。”

钟严揉揉他的后颈,“你这样我怎么看。”

“进来再说。”时桉被勾得难受,“进来、就让你看。”

紧张之时,时桉眼看着钟严将雨衣拆下,丢到浴缸外面。

“你干嘛?”他费半天劲才戴上。

钟严:“碍事。”

时桉:“……”

钟严把人往上抱,触碰着没戴雨衣的目标,“在水里,你流再多也不怕。”

时桉:“……”

那东西是拦你的好不好!

“乖,要进来了。”

时隔八年,时桉的身形有细微改变,凭借当时的经验,钟严能轻易找到位置。

他感受到了时桉的紧张,和当年一样,要哄要疼才行。钟严轻声安慰,温柔抚摸。

“别怕,很快就好。”

过程依旧艰难,好在后续顺利。

时桉突然明白,为什么会有当年的疯狂,为什么钟严会念念不忘。

如果他记得一切,也许等不了八年。

钟严亲吻他、触碰他,喊他的名字,一遍一遍地问:“时桉,我是谁?”

“谁男朋友?”

“只属于谁?”

无休止地听时桉的回复答,说不好就重复,不满意就用力,用力到满意为止。

“是男朋友。”

“时桉的男朋友。”

“只属于时桉。”

时桉的人生有两大错误,第一,无节制惯姥姥开心;第二,轻信了钟严那句,“最后一次。”

鬼知道他进行了多少个“最后一次”。

魔鬼还打着故地重游,帮他回忆的旗号,在什么窗台、桌边、门框,各种地方都来了一遍。

嘴上说不带会弄得哪都是,陆续拆了七八盒,让他戴了好几次,最后都以“不舒服”为由全部拆下。

浪费,可耻,王八蛋!

克制是一纸空文,求饶毫无价值,累到要死,还被抱到身上晃了好几次。

……

一个月了,终于不用梦里见面,眨眼就能体会到他在的感觉。

欲纵过度纵多有报应,时桉在床上趴了三天,骂了钟严三天,被他揉腰三天,连续检查身体三天。

就那么几天轮休假,时桉不想趴着度过。仗着年轻身体好,外加钟严的贴心护理 ,第三天晚上就能下床了。

钟严的假期也只有五天,恋爱以来还没正经约过会。时桉打算去转转,却被钟严安排了新任务,鬼故事一般。

时桉眼珠子差点掉出来,“见家长?”

钟严把手机递给他,“给阿姨打电话,说咱们明天中午拜访。”

时桉的头皮仿佛被车轮压,“有必要这么着急吗?”

才一个多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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