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卷王穿越者的废物对照组 第183章

眼前漆黑,时书手臂一劳,捞住了窗户的框,正拽紧,可背后,滚烫已经隔着衣衫贴了过来。时书一只手伸到窗外,眼中看见辛滨的破庙,混乱道:“谢无炽,我说不行了,不要……”

说实话,谈恋爱以后,谢无炽是个男人这件事,本身就让时书偶尔有抽离感,一回头,谢无炽上半身的衣衫都褪尽,月光照着的男性的肩颈和腰腹,几乎毫无任何柔和之处。

时书眼眶瞪大,一只手死死抱着窗框:“谢无炽,我求你了,求你了!哥,哥……”

时书脑子里一片混乱,心想要完蛋了,几秒后,时书的手臂弯了弯,脊背弓起来€€€€

时书耳朵绯红,他不敢看谢无炽,不敢夹着他的手指,还要看他的脸。

时书浑身发抖,听到了手指在濡湿的肉中抽弄的声音“咕……啾……”

时书手指抓紧,俊秀的眉头蹙起:“谢无炽……”

好奇怪,好痒……时书双手挡住脸,跪在窗前,雪白的腰往下凹,露出的白皙桃肉则对准身后。

月光照在清寂庭院中,视线变得模糊。

时书眼中发红,看向窗外:“……受不了……为什么……”

谢无炽在搅动他,唯一触之的地方,很热的是他的手指,在他的身体深处。

时书的五指握紧,想发火,白皙额头抵着窗框下的墙:“谢无炽……不可以……”

时书等他说了没两句,背后覆盖上热度和重量,时书心里一阵慌张急促,六神无主之时,被一只发烫的手按住了腰。

另一只手掐着细长的脖颈固定,时书拧着眉头,刚犹豫了一秒,后颈被牙齿尖锐咬住。

……

月光照在草屋的穹庐上。

在山林间,这只是一间不起眼的屋子,周围长满青草,一颗柚子树种在进门的地方。

隔了数百米远的破庙,辛滨正和衣而睡,但他耳力敏锐,似乎有意无意听到一些声音。

辛滨起夜了几次,看向不远处的院落。一直黑着,但今晚月光很好,因为刚过了十五。

仔细算的话,过了这个夜,就是谢都统制的生辰。他本来也不知道,但见二公子这两天仔细搜索市集,猜到大约如此。

他隐约听到有异常,似乎有两声哭喊,犹豫了一瞬,提着灯走上前去。

“咔嚓”,脚踩着竹林的枯叶,辛滨即将走近,却又停下脚步。

因为谢都统制命令,夜里不得不召自来。

辛滨回到寺庙里,吹灭了灯,再次和衣而睡。

……

屋子里,床架子正在小幅摇晃。

时书浑身上下全是汗水,汗沿着下颌,白皙的耳颈,和布满红痕的胸膛往下流。时书的手扶着床把手,头垂下去,整个人被揉得彻底软着。

“啊……”

时书被抱着回来,双手搭在他的肩膀,褐色眼眸中迷蒙的视线跟谢无炽对视。

一瞬间,时书残余的羞耻心,把脸转了过去。

这个动作,似乎刺激到了谢无炽,他更加明确地提醒时书,他正用亲吻占有他的事实。

最初进不去,时书疼得眼泪直掉,他被谢无炽抱在怀里,感觉到男人出不了这口气,只能有手指粗暴地玩着他。

时书被他掰开,那手揉着他的背,一边火辣刺激,力道十分重,几乎让时书觉得痛楚。

□*□

一直弄到半夜。

时书在疲惫中睡死过去,乌黑的头发垂在耳垂旁,唇瓣也被咬破,结着血痂。

时书睡过去了之后,谢无炽坐在床边,看着床上满身伤痕的人。

谢无炽安静了半晌,一双漆黑沉静的眉眼,低头看自己的手,似乎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直到深夜,屋子里才安静下来。

……

翌日,雪白阳光照在院子里。

八月天气,热气涌起。时书在一阵疼痛中睁开眼,刚想起床,只觉得浑身都在痛。

今天的阳光很好,雪白阳光照亮了屋子里的灰尘,也照亮了时书的身躯。

时书浑身上下都白,此时布满了红痕,有吻痕,也有谢无炽揉捏出的痕迹,而且,谢无炽没有给他清理,空气中还有他的气味。

时书心想谢无炽还在生气?听到门外有人说话,连忙随手找了件外袍穿戴好。

来的是辛滨和其他护卫,正向谢无炽禀报:“大人,今日宙池王特意邀请,请谢寻这位清客大人吃饭。小的猜大概是被诸部落催债太紧,心中动摇了。”

时书明白,谢无炽等人,目前正在煽动祸乱这位宙池王。

谢无炽宽好外衣,换成了青色的质朴澹然的文人装束。闻言,道:“下去。”

时书等在屋内,谢无炽进了门,和他目光对上。

“……”

时书唇上有伤口,眸仁褐色,直愣愣盯着谢无炽。片刻后,尴尬地转开了话题:“你要出门了?这么快?等等我,我洗个澡换身衣服和你一起去。”

谢无炽:“不用。我也不太想出门,想睡觉,也想就这么算了。”

时书:“啊?”

谢无炽:“找不到意义了。不过,这是你的愿望。”

谢无炽端起桌上冷掉的汤药,一饮而尽:“你昨晚让我很爽,作为回报,我应该帮你把事情做完。”

“……”时书看他,“啊?”

谢无炽拿起桌上遮太阳的斗笠:“这几天恐怕会很忙,你待着就行,也许不回来。”

“…………”

时书站在原地,没听懂这几句话,但发现谢无炽好像一晚上没睡,估计失眠,眼下绀青,加上昨晚纵欲,脸色差。

时书:“但明天你生日。”

谢无炽:“这些东西,对我没意义。”

时书费解中,谢无炽走出门,和其他人消失在了田坎间。

护卫正关照时书,没懂他嘴上的伤:“二公子,上火了?要不要小的拿点药?”

时书看他的背影,回过神:“不用了不用了。”

院子里一派响晴天气,时书站在院子里,看着嫩绿的树叶和瓜藤架,晴风柔软,吹得叶片晃来晃去。

时书到灶房边,锅里也没烧水。谢无炽能冷水洗澡,但时书不能,所以一般会给他留热水。

时书想到这里,在凳子上坐了下来。

-

谢无炽生气虽然可以预料,但时书也不知道他到底多生气。

到下午时,谢无炽没回来。

时书思来想去,反正很无聊,就去了趟城里找他。没找到。路上却撞见了宙池王的骑兵,正火急火燎往山那边赶,据说,隔壁乌善王趁他病要他命来了,想趁宙池王部落兵败的颓势,抢夺他肥沃的土地。

时书猛地回想起谢无炽对韩田道士下的命令,不用说,这里面有谢无炽的手笔。

时书见到了辛滨,但辛滨道:“大人今晚恐要参加私宴,不能回来了。”

时书:“啊?”

辛滨说:“合纵连横,战国时期的苏秦,张仪,都是以口舌之利,被奉为座上之宾。大人眼下走的正是此道。那宙池王近日压力正大,刚打了败仗,各处部落都来讨债,隔壁还虎视眈眈,正是着急盲目无头绪的时刻,容易被引诱。”

时书:“好,我等他。”

辛滨仔细观察他:“怎么了二公子?”

时书想了想:“那你跟他说,我就先回去了。明早我还来。”

时书一路往回走,捡了根小竹棍子,边走边扒拉路边的花花草草。

第二早,时书扒拉着花花草草,又来了一次,然后又回去了。

被他扒倒的小草都晒蔫了,和旁边生机勃勃的不同。时书回到院子里,护卫坐下来乘凉,大概也是佩服,他们二公子很能跑。

“谢无炽,今天你生日。”

“期待了这么久,数着日子一天一天地等,没想到真等到这天,却觉得很平淡似的,你也没有期待。”

时书心里碎碎念,揉着唇角,不知道什么原因,智齿开始痛了。

一两天前的回忆浮入脑海,谢无炽咬他的背,亲他的耳垂,很有侵略性……时书今天心情挺好的,买了只老母鸡,还有前几天下雨缸养着的鱼,猜测中午他也许不回来,就下午开始煮饭。

时书把鸡砍成块儿后再放到锅里炖煮,加上各类山药,努力搞了个糖醋排骨,最后做了个酸菜鱼。

吵架归吵架,生日还是要过吧。

时书过生日的时候,爸妈会在家煮特别丰盛的饭菜,还给他买玩具。

护卫一到饭点,就自己遁走了。时书看着满桌子菜,尝了一口味道不怎么样,傍晚谢无炽也没回来:“幸好你没回来,这些菜确实不是很好吃。”

不过时书也有些踌躇,真不回来了?

时书走到厨房,把刀放到一旁,倒上面粉和面,揉面。因为不会拉面,所以擀面后切成细细的长条,丢到锅里加上鸡蛋,煮了一碗面。

面条刚做出来更好吃,放久了容易融。时书坐着等谢无炽回来。

天色直至昏暗。

“谢无炽今天是不是不回来了?”

时书挠了挠头,不得不说,还是有点伤心。不过,时书还是准备多等他片刻。

夜色越来越深。

谢无炽估计不回来了。

时书有站在门边等。他知道和谢无炽有了矛盾,还是因为系统的事,不过,时书也不知道怎么办,如果说对不起有用的话,他可以说很多次。

但谢无炽似乎很伤心了。时书等得实在犯困,不几时,门口出现了身影,时书其实也没想到,谢无炽会回来。

油灯昏暗,时书眉梢抬起:“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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