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卷王穿越者的废物对照组 第201章

时书打岔完,继续思考:死脑,快想啊!

时书一直没想出来,谢无炽竟也没多问。一起坐上马车,在秋风中驶上了通衢大道。不过也许是谢无炽一直没说,时书怀疑是不是自己想多了,今天只是个普通的日子。

感情稳定以后,两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做,时书在屯田所,谢无炽则忙于四大州府的治理,算起来的话谢无炽更忙碌,创业阶段夙兴夜寐,每日早出晚归,披星戴月,风霜凛冽。

时书一直有种爸爸妈妈的感觉,每天出门上班,回家以后过日子。

感情稳定。过日子。

时书多想了一秒:好老派的形容。

这就是谈恋爱稳定后的感觉吗?每天都可以和谢无炽睡觉,抱着亲亲摸摸,尤其谢无炽很喜欢亲他,几乎待在一起都要亲很久,再睡觉。

时书感觉到一种平静充盈的温馨,穿越来呆了这么久,非常难得的安稳和踏实。一想到要跟谢无炽这么过一辈子,时书半夜做梦都笑醒。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爱情长跑三年,分分合合,总该享受享受了吧?

谢无炽外在禁欲,一到夜里就放荡,每天夜里给他暖床,身材劲悍温暖,时书想摸他的腹肌或者哪里都可以。

谢无炽喜欢亲密感,夜里让时书抚摸他,拥抱和接吻,好像能充上电一样,尤其是和时书做爱的时候,他很多不太正常的性癖的都能得到满足。

其实时书没有觉得他不正常,因为人本来就不一样。

时书偶尔会点开系统,上面的人数还在减少。

在马车上,谢无炽又想亲他,垂下眼来。时书抬起头,清澈的眼睛和他对视。

谢无炽:“嘴张开。”

谢无炽只要性瘾上来了,对性行为的道德感几近于消失,有一定程度的暴露倾向。不过时书没有,他会猫猫警惕观察环境,保护一下两个人。

时书确认一圈后,凑近,谢无炽的吻落了下来,充满情欲,手掌着他的脸,吞咽时颈部的青筋起伏着,将口中舔得濡湿柔软。

时书的手放在他肩膀,接受谢无炽的深吻,慢慢地变成互舔。

“咕……”响起很轻微的黏腻水声,是舌肉纠缠时的牵连声,被马车的轮辙声所遮挡,只有两个人能听见。

磁性低哑的喘声,其中蕴含的渴求,时书每听一次,就觉得谢无炽纯魅魔转世。

时书亲着他,毕竟在马车,留意着外面的举动。谢无炽却并不在意,只有舔着他的唇舌,捏着下颌轻抚。

时书和他亲了半晌,谢无炽松开手,唇边沾着些银丝,漆黑的眸子目不转睛盯着时书。时书有些羞耻但主动地和他十指紧扣,往前再卧到他怀里,让他咬着耳垂。

一回到府中,让厨子备菜过来,两个人先回了房间。

时书肩膀的衣衫褪到手腕,白皙的肩膀和胸膛都露出来,坐在床铺,手指狠狠抓进他的头发,反复松开:“谢……”

他的腿被一只手掐着抬起,踩在檀木的床沿,覆茧的修长手指和白净的腿衬色分明,推到被褥中,中心响起舔舐的黏腻声音。

时书受不了这种感觉,抓他头发,但谢无炽的力气惊人。时书浑身发抖,想踹他,但又舍不得。

“放开我……我不喜欢……”

谢无炽不仅不放,将他另一条腿也抬上去,埋头舔吻。

时书手指攥紧,低音发哑:“放开我……我恨你……”

虽然不是第一次,之前,时书一边吃他的一边被舔和插,受不了,完全无法享受。

枝花窗蒙了层薄薄的水纱,时书细弓一样的脊背一松,躺在被褥里擦眼尾,但再被抱了起身。谢无炽规整的衣袍松开,衣带上绣着流纹,将玉扔到一旁,把时书抱坐在腿上。

上半身衣冠端正禁欲,下半身贴合后,喑哑喘了一声,青年的细腰便厮磨起来。

时书被弄得很满,尤其是谢无炽的热度,能够感受到他的存在。这份缠绵温柔不知道多久,被加重了几下,抱着他结束。

时书被他搞困了,躺着睡了一会儿,等再清醒过来,院子里正响起走动声。不少人将新鲜的鱼,鸭,炖料和蔬菜送到院子里来,将东西都送完了之后,便纷纷都退了出去。

“哎呀,”时书兴冲冲爬起身,衣裳也没穿好,跑到院子里时,谢无炽一身素净的衣袍,正在耳房旁的厨房,准备做饭。

“你现在做饭了?”

时书一走近,谢无炽探出手指将他衣领整理好:“你坐在这里休息。”

正好是一株元宝槭的浓密树荫底下,时书抬手:“别别别,这饭我来做,我一直想锻炼厨艺来着。”

谢无炽:“嗯?”

时书早兴冲冲地接过送到院子来的鱼,鸭,和洗干净的鸽子。将鱼放到油锅里煎香焦黄,再用醋辣椒糖油调出汤汁,将鱼和香菜放到汤汁里炖煮。另外将鸭子切块,烧成红烧模样,另外在鸽子汤里加入人参红枣等药材,将锅盖都盖好。

谢无炽并未多言,被时书安排坐在元宝槭树下,每做好一道菜先让他尝一口。

谢无炽:“再练练。”

时书:“可恶,还是不行吗?我还要练习。”

一时片刻,桌上摆满了声香味俱缺的菜,时书连忙捧着碗坐过来,夹了一筷子鱼肉:“呸呸呸,什么东西这么难吃?下毒了?”

谢无炽情绪稳定:“应该总有一天,能吃到你做的好吃的菜。”

时书凑合吃,谢无炽吃得也是习惯了,米饭太黏,并未达到颗粒分明的效果。时书边吃边笑,问:“对了,今天到底什么日子?我确实忘了,你告诉我。”

谢无炽:“难道不是妈妈的生日?”

“啊?”

咬不动的鸭子“咚”一声掉碗里,时书跳起来:“你怎么知道我妈生日?!我没有跟任何人说过!”

谢无炽:“两年前,从东都流放到太阴府的路上,你一直贴身衣不解带地照顾我。每晚到了驿站,便冲在第一个去预订饭食,或到厨房做饭,免得没有饭吃。”

时书捏着筷子,缓慢回忆。

“那晚上运气不错,驿站的锅里还有粥饭,你买来陪我一起吃了,我在静坐时,你去厨房悄悄买了一碗鸡蛋面,躲着我,吃的时候哭了€€€€”

“够了够了够了!”时书被踩了尾巴似的,“别别别,别别别!别说了!怎么我哭了你还知道?”

谢无炽:“从一开始,我就一直在看着你。”

时书:“你€€€€”

记忆也回到时书的脑海,别说,流放路上确实太辛苦了,虽然时书是只记好不记坏的人,但偶尔也很有压力,尤其是柏墨女士生日那天,想到爸妈还指不定在想什么,但又怕跟谢无炽说矫情,毕竟表露感情很羞耻,时书就自己去买了碗面吃。

眼泪掉进汤里,面汤越来越咸。

时书生怕被人看出来哭了,很丢脸,好在当时也冷,他吹了好一会儿风等天黑了才进屋,谢无炽躺在床上睡了。

他以为谢无炽不知道,只记得一上了床,谢无炽就抱着他。体温灼热,给他冻凉的身子暖热了,再凑近吻他。

深吻,吻得时书也抱住了他,情爱还不明晰,却在那间漆黑的房内,和一个男人不明不白地沉溺地热吻,分开再紧贴。也许是黑暗,掩盖和模糊了越界。

时书想起来:“那时候,你亲了我的眼睛,你€€€€”

“我当时……”

时书想着想着:“我爸妈……”

万般复杂心情,时书笑容清朗:“我爸妈大概没想到我在这儿能变成这样吧,他们要是知道了,肯定为我高兴。”

时书把头靠在谢无炽的肩上:“我也要好好生活,不能让他们担心。”

碗里的菜难吃,还是吃了一大部分,剩下的来福吃了。来福犹豫了一会儿才下嘴。院子里一阵风吹过去,叶子落了满屋,落到石墩旁的衣摆上。

今天晚上下雪,雪花纷纷扬扬,映在暗红色的天空。

第127章 (修)

吃饱喝足,时书上床睡觉。谢无炽坐床沿,时书伸手脱他外衣的扣子,橙光照在他的后背。

时书伸手摸他脊背的伤痕:“最近感情稳定?你脾气都好了很多。”

谢无炽:“我早说过,我不是一个攻击性很强的人。”

时书:“…………”

“你认识自己吗?”

谢无炽:“心情好时,我也会给人好脸色看。”

“反正横竖都是别人看你脸色。”

时书膝盖撑着不方便,索性坐到他腿上,撩他耳边一丝不乱的乌发,谢无炽抬眼,鼻梁的阴影冷淡。时书仔细端详:“都谈了大半年了,你偶尔看我还像看狗。什么家庭啊,给你教成这样。”

时书稀罕地摸他,摸到手腕的伤痕,贴近吻。谢无炽让他吻了片刻,低下头,再托起时书的下颌。

时书抬头,想起以前的种种:“我要爱你一辈子了。”

谢无炽抚摸他的脸:“嗯?”

时书:“你以前天天给我带饭,陪我睡觉,半夜起床解手。在寺里,在流水庵,在森州的小院子……你对我很好。”

谢无炽:“这些就算好了?”

时书:“当然了,人不能总想着别人对自己好,我也要对你好。”

时书一个打滚,把他压在身下,谢无炽伸手掌住时书的腰。冬天寒冷,屋子放着火盆,时书迅速把被子盖上来,将人遮得严严实实。时书凑在他耳朵旁的头发呼吸,半晌才说:“我在屯所和医药局的工资,都攒着了。”

谢无炽:“怎么?”

时书:“你这行很危险,大起大落,以后万一再像被流放三千里一样,抄家了或者一穷二白。我有钱,可以和你浪迹天涯。”

谢无炽淡淡道:“那你的幻想注定破灭,我不会失败。”

“……”

时书费力地抬头呼吸:“你。”

刚说完,灼热的吻再覆上来,时书在谢无炽的吻中努力地道:“好事,你不会失败是好事。”

亲了很长时间,直到时书困了,这才埋在枕头里睡着,和他一起感受平静和温馨。深秋天气转凉,时书忙着在屯所里干活儿,夜里赶得及便回大营,偶尔骑马回去,以便能和谢无炽同床共枕。

谢无炽则忙于整顿四大府州,军中内务,从永安府和部府收受资源。此时他已尾大不掉,新来的安抚使已经无法再融入燕州势力,与他制衡,四座州府的民政、财政和军权都在谢无炽手中,只能闲居公廨,甚至害怕被杀死。

谢无炽在众人眼中照样端方矜贵、阴重不泄,心思深沉,无可挑剔,不过他却给时书留了个门,一到夜里,时书时常得让人护送着,去他的中军帐。

一到休沐之日,时书宿在谢将军的床上,都说兄弟情深,其余一概不细问。

如此过了一段时间,这天,天上下着鹅毛般的大雪。

年关将至,农事已毕。时书和杜子涵闲在城里游荡,下午,时书拎着一只卤兔子,出城去了军营,找仍在忙碌的谢无炽。

军营内一片肃穆沉重,风掣红旗,辕门积雪。时不时有快速的队列经过,巡视左右。时书拎着卤兔子,脚踩积雪,大步往前走,忽然间,听见一阵€€€€€€€€如碎玉般的声响。

时书一抬头,原来有一列人正在雪中疾行。这一列人穿圆领罗袍官袍,腰环绶带,红蓝大袖翩飞,个个神色肃静,非富即贵。背后还跟着许多从人,弓腰侍奉,起送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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