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恐受和龙傲崽娃综爆红 第24章

哼,真是一惊一乍!

还是去看看晚饭怎么样了吧,他闻到香香辣辣让人流口水的味道了。

顾元昭抹了下嘴巴,扭头迈着小短腿往厨房奔去。

而屋子里的沈与禾,却是捏着手机盯着屏幕红着脸颊开始不自觉地在屋子里打转。

他把顾随发的信息前前后后都看了一遍,没看见什么出格的,提起的心这才稍稍放回去了一些,只是仍旧脸颊红扑扑的。

……幸好天黑下来时跟拍大哥就已经走了,刚刚昭昭惊天动地几嗓子周围没有人听见,也幸好顾随没有发什么儿童不宜的内容带坏小孩子。

不过说起来,顾随那样温润如玉的君子,也确实想象不到说涩涩的话的样子……

沈与禾盯着手机,冷静下来仔细揣摩了一遍,觉得对方透露出来的信息应该是明天会彻底杀青到综艺上来,只是不知道具体时间,让他这段时间里都做好准备。

他想了想,认真地回了一句:

【好!】

【顾老师路上小心[欢呼][玫瑰]】

回完整个人又忍不住地有点张皇无措。

啊啊明天顾随就要来了他们俩就要开始营业了!

可话又说回来,他还从来没有和别人营业炒过cp,要是搞砸了怎么办?岂不是浪费了对方的用心良苦?

炒cp该怎么炒?啊啊上综艺前该问问郎哥的,好歹从顾随经纪人那得到点指导……他是不是得主动点?按照咖位来讲怎么着都轮不到顾随倒贴,他是不是得表现得更喜欢顾随一点?比如说人群当中悄悄给顾随暗送秋波,或是坐在一起时十分心机地哎呀一声歪到对方怀里?

脑海里蹦出那些画面,沈与禾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脚趾也想动工,可脸颊反倒更红扑扑的了,一双明澈杏眼水水润润,眼尾含羞带怯。

正想的起劲,沈与禾冷不丁地一抬头,对上旁边不远处明晃晃的一个冒红光的摄像头。

他:“……”

沈与禾握着手机周身一僵。

直播间也正起哄得起劲:

【哟哟哟想什么呢耳朵尖都红了】

【啊啊老婆你在回谁的消息我不管我要闹了!】

【回个消息都能脸红,什么纯情美人啊,每日一遍顾随你真有福气】

【一直刷到沈顾的地下恋情,从未相信,此时此刻我的信仰崩塌了,如果这都不算小情侣那什么是小情侣!(嘶吼)】

【哈哈哈哈哈我笑死了沈与禾他个呆子他是没发现这里的摄像头吗,居然脸红的发起呆了……啊啊他发现了如遭雷劈哈哈哈哈,等等,不许盖!!!】

直播间的弹幕沈与禾无从看见,他只知道自己坐这脸红发呆的傻兮兮情景有可能被网友们看见,登时整个人就更红了点。

脑子却前所未有的冷静了。

沈与禾紧紧捏着手机木着脸打开行李箱,挑出件最宽大的外套迅速盖在摄像头上。

做完这一切他才抿了抿唇,眼睛浮起一层羞恼的水雾,原地蹲下。

……啊啊啊太丢人了如果很不幸顾随也在直播间会不会也看见了他呆子的一幕?

呜呜希望顾随看不见!!!

第23章

沈与禾收拾好心情, 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般走了出去。

他去到厨房里,记起自己在小炉子上最先煲的汤,走过去掀开盖子看了看, 拿勺子搅了搅。

昭昭抓到的鸭子他分了一半,一半辣炒,一半煲汤, 那只鸭子是青头鸭, 肉质细腻鲜美,煲汤再合适不过了。一半鸭子切小段煮开焯水后,沈与禾又把葱段、姜片以及花椒放到锅里加水继续煮, 这段时间里他则是去忙其他的菜, 煮了一会儿, 汤里撇去浮沫, 又加了点莲子提提鲜, 继续小火慢煮。

前后差不多接近快俩小时,从他准备最后的菜到被昭昭叫出去, 再到平复好心情回来, 这锅莲子老鸭汤火候已经差不多了。

锅盖一掀开,扑面而来的香气。

鸭肉酥软,汤色浓白,再撒上一点小葱花, 完美。

沈与禾满意地放下勺子,扭头呼喊顾元昭:“昭昭,汤已经煮好了, 我们可以吃饭啦!”

一转头却看见崽好像只馋嘴的小狗一样, 围着木桌子打转,小脸凑近迷醉地嗅闻菜的香气, 被酸辣土豆丝和香辣鸭的辣味呛到,一双和他相像的杏眼浮现雾气,转头闷咳几声,又扭头回来继续双眼放光地看桌上的菜。

发现沈与禾的视线,顾元昭一僵,站直身子,小胳膊抱起,下巴扬得高高的,像头高傲的小孔雀,嫌弃嘀咕道:“哼,看什么看,等你好久了!”

在屋子里自己一个人和那个不知名的男人聊这么久!

还吃不吃饭了!

沈与禾被崽的可爱击中,眼底漾起笑意。“抱歉抱歉,是我耽误了时间,这就来了,昭昭让一让,小心被汤烫到。”

他把老鸭汤盛到大汤碗里,端到桌上,两人相对坐下。

此时已经晚上八点左右了,夜色已深。乡野间炊烟袅袅,夏日晚风徐徐,星子明亮,外头虫鸣阵阵。简陋茅草屋里的掉漆小红木桌上,满满地摆了一桌子。

有主食,有菜品,有汤,甚至还有饭后甜品!

米饭粒粒饱满,酸辣土豆丝颜色漂亮、爽脆开胃,香辣鸭也肉质紧实饱满,光是看着就让人口齿生津。更别说老鸭汤汤汁浓白香醇,莲子葱花点缀,白瓷盘中的冰糖莲子也洁白晶莹,甜美适口。

说实话,在小茅草屋里用仅有的一点点食材做出一桌子菜,沈与禾也是挺佩服自己的!

当然,也离不开昭昭的功劳,要是没有这只鸭子,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沈与禾忍不住夹起一只香辣鸭块,放到崽的碗里。“昭昭多吃点啊。”

顾元昭当然不用沈与禾招呼,他已经快被香迷糊了。

大概是老乡家里的干红辣椒特别够劲的缘故,离老远都能闻到红辣椒的那种刺鼻呛辣的味道,虽然呛,但是格外香,混着食材本身的香气,简直能让人口水都流出来。

顾元昭一筷子鸭肉,一筷子土豆丝,埋头吃得津津有味,哪怕小脸辣的通红,眼泪汪汪,一边嘶哈一边干饭,也绝不停筷。

沈与禾尝了尝,觉得茅草屋檐下悬挂的这串辣椒确实够劲。

他在家里时做饭都是偏向清淡的,不是因为他偏好清淡口,而是怕昭昭小孩子喉咙比较嫩受不了辣。这回到四方镇,纯粹是因为没有其他食材,条件不允许,也就辣椒什么的调味料管够,而鸭子不用料酒的话可能腥味去除不了,只能用辣味掩盖,所以沈与禾才会两道仅有的菜都选择了做成辣口的。

没想到崽倒是异常的爱吃。

他见顾元昭辣得鼻子通红,嘴里不停嘶哈嘶哈,忍不住有些担忧:“昭昭还行吗,菜是不是特别辣,要不先停一停吃些甜的缓一缓,或者我去给你倒杯凉白开?”

顾元昭闻言小手十分有气势地一挥:“男人不能说不行!”

但却没有拒绝沈与禾给他倒水。

顾元昭接过自己的专属鸭鸭杯,咕嘟咕嘟干完半杯,小胖手不由又拿起筷子继续奋战,嘶哈个不停。一口菜,一口饭,一口冰糖莲子,再喝一口汤,美滋滋!愉悦得桌子底下的小脚都忍不住一翘一翘的。

不知不觉,顾元昭怒干两碗饭。

最后甚至还用老鸭汤泡饭吃了一小碗。

末了擦擦嘴巴,餍足地瘫在椅子上,夏夜凉风下完美cos小青蛙。

沈与禾也被崽的饭量惊到了,不过想想也能理解,还在家里时昭昭就特别喜欢他做得饭,吃的也多,现在上了综艺,一天舟车劳顿,下午又经历比拼赛,体力消耗的多,吃得多也正常。

他看着崽饭后满意到宛如喝醉的情态不由失笑。

一桌子饭菜,被他们一大一小吃得差不多。沈与禾把份量掌握的极好,夏天饭菜常温下容易放坏,茅草屋又没有冰箱,不存在吃不完的饭菜明天还能继续吃的情况。为避免浪费食物,在最初做饭的时候,他就估摸着把量控制好了,如今看刚刚好。

沈与禾饭后没有偷懒,把桌面收拾干净清理完,才回到主屋去寻顾元昭。

进去一看,却发现崽坐在床前的小木凳上,昏黄的灯光下,上半身趴在床前,手里拿着手机,脸蛋贴在床铺上脑袋瓜一点一点的,脸颊上的肉都被挤出来了。凑近一看,崽两只形状极为好看的眼睛已经半阖上了,好像下一秒就能睡着。

沈与禾笑笑,摇了摇顾元昭的身体。

“昭昭,现在不能睡哦,还没有刷牙洗脸,也还没有洗澡,”他轻声哄着,“难道昭昭要做一个臭臭的孩子吗?”

“……什么!”顾元昭听到关键词一激灵醒了,两只杏眼睁圆后怒瞪沈与禾,“哼,我顾元昭血脉纯净,堪为修道奇才,千年难得一遇,你才臭呢!”

沈与禾就算已经习惯了崽时常会语出惊人,也难免会被崽新出的语录惊到。他闻言愣了一下,下一秒不由得扑哧笑出声来,怕伤到对方宝贵的自尊心,收回笑意轻咳了两声,十分善解人意地顺着道:“好,我知道昭昭聪明伶俐,那么我们现在去洗澡刷牙怎么样?”

顾元昭不满沈与禾把自己当小孩的语气,别以为他没看到沈与禾刚刚在偷笑!

但是听到洗漱,又安静了。他也受不了自己脏脏的去睡觉,于是勉为其难的被沈与禾带去小院里。

沈与禾事先已经烧开了一整锅水,足够他们一大一小冲个热水澡。

茅草屋简陋,没有常规意义上的浴室,要想洗澡,只能摸黑在隐蔽的小院角落里洗。出来之前,沈与禾已经检查过茅草屋所有被节目组放了摄像头的地方,并都拿东西盖住了,防止拍到他们。

在露天小院里洗简直是前所未有的体验,但这里黑漆漆伸手不见五指,又很好的遮掩了这一点。

乡下不比城里,茅草屋就更别说了。就连屋子里的灯,也是老式的那种灯泡,扯着长长的线子挂在屋子当中,灯泡发出昏黄的光。这样的灯院子里也有一盏,刚刚好得以照亮小院里的一隅之地,再远的地方,由于靠近湖泊,又是四方镇的偏远地带,人烟稀少,未能安装路灯,还都是黑漆漆的一片。人在其中,好像回到了上个世纪,带着难得的纯朴。

夏日天气热,很容易就一身汗,不洗肯定难受。还好天色黑,周围除了他们又一户人家也没有,小院里的灯一关,他连昭昭的脸都看不太清,不然沈与禾打死都不可能干的。

顾元昭起初也以为洗澡是像他们还在家里的那种洗,被带到小院刷完牙洗完脸了才后知后觉,眉头一皱,迟疑问:“我们在哪洗澡?”

沈与禾淡定回:“就在这里。”

“什么?这里!”顾元昭不可置信,小手颤抖地指着地面,地面上还水灵灵的长着一根草,“这里怎么能洗澡?哪来的水?”

沈与禾端来了大锅,锅里满满的热水。

还有一只大红盆,屋子角落里拿来的,洗刷干净了,足够顾元昭一小只坐进去冲洗。

顾元昭接受不了,小嘴重重一抿,摆手,扭头就走:“这澡,不洗也罢!”

然后被沈与禾眼疾手快地拉住了。

沈与禾柔声劝导:“条件差,昭昭将就一下,这里没有其他能冲澡的地方了,难道我们要在睡觉的屋子里洗吗?不洗的话身上黏腻腻的,昭昭的纯净血脉都要浑浊了,乖乖的,我们冲快一点……”

顾元昭听到沈与禾说他的真龙血脉会浑浊,气不可遏,刚想气哄哄反驳,嘴刚一张开,就被提着衣角整个上衣不翼而飞,衣领卡在脖子那,卡的顾元昭发出一串怪音:“啊哇哇哇哇哇€€€€!”

音调怪得顾元昭不由得眼前一黑,实际上也是物理意义的眼前一黑。

再能看清的时候,他已经整个人光溜溜的站在大红盆中了,被沈与禾拿着水瓢一瓢瓢地往身上浇温水,这搓搓那搓搓。

顾元昭从未如此与人坦诚相见,脸红的像煮熟的虾,小手不知道是该捂上边,还是捂下边,气的奶音咆哮:“不许碰我!不许搓我嘎吱窝!不许摸我咕噜噜噜噜噜噜€€€€!”

话还没说完,又被从头到尾浇了一瓢水。

顾元昭小手一抹脸,杏眼瞪圆,颤抖指着沈与禾:“泥太过分了!泥介个冷漠无情的人,窝永源都不会原酿泥,永源都不会!!!”

音调都扭曲起来了。

事态紧急,沈与禾对崽的无情指控充耳不闻,专注于眼前事,很快就花费了半锅水给崽洗了个战斗澡。洗的干干净净,沈与禾满意一笑,拿出行李箱里带来的浴巾把崽从到到尾一裹,夹在腋下送到了香香软软的床上。

然后翻出崽的金色小行李箱,挑出衣物递给对方,温柔道:“接下来的衣服我就不帮你穿啦,昭昭这么聪明伶俐,文武双全,盖世无双,所向披靡,应该会自己穿衣服吧?”

一串彩虹屁拍得红温的顾元昭都降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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