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星际文里被人鱼养了 第109章

两位平时表情管理很到位的父母脸上此时写满了相似的疲惫。

此时两人也没了对彼此的埋怨,他们站在统一战线,对自己不争气的小儿子感到无比的心累。

沃克将军爬上了床,一头躺在夫人旁边,和她一起面朝天花板放空表情。

“下午还去聚会么?”沃克将军淡声问。

“去什么,挨白眼么,不去了。”女人完全放弃了挣扎。

“这孩子,真会给我增加额外工作量。”沃克将军闭上眼,脑子里还是刚才汉森元帅跟他甩脸威胁的样子。

“哈”女人很没同情心地嘲笑了一声,这一刻她也懒得装腔作调,扮什么可心的小女人了,反而很放松地和丈夫聊起了天,“他又坏你什么事了?”

“第八军那个将军,谭遇,是我们之前打算弄掉的,结果他没死回来了,尼克这孩子还惹到了他的人鱼身上。”

“元帅觉得这次谭遇回来,估计是知道什么了才冒出来的。”

沃克将军也懒得管什么机密不机密的了,有些东西憋在自己心里太久了,他感觉自己都要憋出毛病来了,今天面对和自己同样无奈的妻子,反而顺理成章地脱口而出了。

“现在要想弄掉谭遇,还得一起弄掉维诺,这孩子跟谭遇的关系太近了,可能知道点什么,留不了他了。”

沃克将军抬手揉了揉眉心。

“那不是挺好,”女人轻而易举就接受了丈夫短短几句话里的讯息,甚至还想拍手叫好,“赶紧把他俩一起弄了吧,太能找事儿了,你想想这半年,是不是所有的不顺都是维诺给你添的堵?”

“唉……”沃克将军长叹一口气,“都说虎毒不食子,我虽然不喜欢他,但也不想害他的命。只是为了有些更重要事情,我不得不牺牲掉他。”

“要杀就认真研究布局,一杀必中,别磨磨唧唧瞎仁慈。”宋黎玥简直想嗤笑丈夫,一个对大儿子不闻不问十多年的男人到现在还装什么妇人之仁,“我之前听尼克说了,维诺之前遇到的那次虫潮,里面也有你的手笔吧?”

沃克将军沉默着没说话。

宋夫人就当他是默认了,她随口说了一句,“上虫子没杀死他俩,那这次再让虫子杀他们一遍吧。”

“听说古蓝星冒出来挺多虫子,还没人去管吧?”

“让他们去呗。”

女人淡声抱怨了一句,“最近商队不敢过去,市面上天然珍珠都少了。”

“我想换一条新的珍珠项链了。”

第130章 完全崩坏

落地窗前洒满了明媚的光辉,照亮了钢化玻璃后纯白色的房间,也将跪坐在窗前的青年笼上一层灿烂的金光。

纤细的脖子上缚着白色的毛绒项圈,堪堪遮住一小部分红色的斑痕。

单薄不合身的白色衬衣裹在他瘦弱的身躯上,松垮的衣摆下露出一截细瘦的脚踝,像是一握就能断掉。

日光下,青年蜜棕色的发丝像是变成了金色一般,柔顺的披在他身后,闪烁着安静的柔光。

像是一尊不会说话不会动的人偶娃娃,他闭着眼,毫无知觉地跪着,浅色的睫毛在他苍白到透明的脸上打下浅浅阴影。

他是这个雪色牢笼里,一只被人剪掉翅膀圈养的起来的小天鹅。

身后的空间内,除了柔软的水床,厚厚的白色长毛地毯,整个房间内再也没有别的家具了,在任何一处都找不到锋利的东西可以将他碰伤。

剪刀之类的尖锐物品更是好几年前就彻底消失在了这个房间。

他被养在一个完全安全的窝里。

伊恩从早上起爬到窗边后,就一直看着窗外,看着清晨的第一缕曙光冲破地平线遥遥来到窗前,看花园里被修剪好形状的花朵在秋风中瑟瑟低头。

他看了很久,直到阳光爬上自己的脸,直视那轮明亮的光团会流泪的时候,才闭上眼,盯着视网膜上的红光出神。

像是失去了思维能力,脑子里一片空白。

身后传来脚步声。

窗边的青年没有听到一般,一动不动。

“伊恩宝贝,说多少次了,不要大早上跑去看太阳,眼睛不疼么?”

男人站到他身后,一把抱起团在窗边的青年,将人搂在自己胸前,往房间内唯一的水床走去。

乖顺的小兔子一般的青年安静地窝在他怀里,依旧闭着眼一声也不吭。

罗伊将人放入床上,随即自己也压了上去。

“睁眼。”他掐着伊恩的两颊,颊边不多的皮肉被挤出鼓起,形成一种可爱的弧度。

乖顺的青年缓缓睁开了眼,浅绿色的眸中是一片无神的死寂,像是在春日里枯死的嫩草丛,虽然还保留着绿的颜色,但已完全失去了生机,风吹过后,就会跟着碎成一片。

男人的阴影笼罩在他的上方,完全挡住了光线,声音不悦,“你摆这幅脸色是给谁看的?”

身下的青年死了一样,睁着眼睛不说话。

“你那个懦夫哥哥死了就这么让你难过么?”

罗伊咬牙嘲讽,以前他想尽办法要折断伊恩的翅膀,想让人乖顺地依靠于他,结果真的打碎伊恩最后的支柱后,这人就彻底没了人气儿。

从他有一天随口告诉青年,他那个哥哥为了救他当了第三军团的叛徒,结果被人揪出来处死后,他的小天鹅就彻底不会振翅了。

不论被怎么玩,被怎么侮辱,都没有正常人的反应。

伊恩变得毫无羞耻感,被艹到生理高朝的时候完全不压抑自己的声音,搂着他的脖子尖叫,不论往他嘴里放进什么东西,他都会伸出一截软舌**。

像是完全崩坏了自我意识的伴侣娃娃,丢掉羞耻感、丢掉愤怒感、丢掉一切身为人应有的情绪与本能,彻底沉浸在了罗伊带给他的无边感官浪潮中。

就算他叫来好几个人一起,伊恩也来者不拒,在他们身边依旧乖顺地接纳所有行为,再也没出现过主动伤人事件,看得罗伊在旁边阴着脸皱眉。

但除了那些被迫获得生理快感的时刻,伊恩就彻底不会说话了。

他确实想掐断小天鹅的翅膀,但愿望真的达成后,他又觉得哪里不太对。

这不是他想要的乖顺小天鹅。

罗伊不再叫那些狐朋狗友来家玩了,有人怀念漂亮美人的滋味,想继续赏玩大少爷的玩宠时,被他骂了回去。

少爷困惑而暴躁。

确认达斯死亡消息的一个月后,伊恩没有再表达过一次属于他自己的情绪。

大少爷掐着小美人苍白的脸,皱着眉问他,“你差不多也该行了吧?还要闹多久的脾气?”

意料之中的,没有得到任何反馈。

甚至青年的眼神都没有改变一丝。

罗伊狠狠咬着牙根,任何前期准备都没有,粗暴而直接地开始摆布青年的身体。

而断了翅膀的小天鹅任由他随意伤害自己。

单薄的衣衫大敞,根根肋骨清晰地凸出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的苍白指尖颓然地垂落在床边,血液沿着皮肤蜿蜒流下,在苍白的床单上洇出鲜红的印渍,刺人眼球。

“唔……”青年终于皱起了眉,被身体的疼痛刺激出了声,干涩的嗓音听得罗伊越发烦躁,他恍惚感觉自己像是个粗鲁行凶的刽子手,但又厌恶这种自我否认的感觉。

“非要这样你才肯出声么?嗯?小婊子!说话啊!哑巴了么!”说到最后,大少爷面目都狰狞了起来,愤怒的声音从他胸腔翻滚出来,在这个纯白的房间内震荡。

然而除了痛苦的呻银,失去自己情绪表达能力的天鹅始终没有发出别的声音。

罗伊太熟悉青年的身体了,这只被他从小调教大的天鹅,碰哪里会让伊恩皱眉,哪里会让他颤抖到尖叫,他都了如指掌。

很快他便找到了青年的敏感处。

于是随着水床的波动而颤抖的青年,面颊迅速染上了红润,他的出神地盯着天花板,发出甜腻到叫罗伊感觉刺耳的声音。

罗伊单手掐住青年的下巴,强行让他看着自己,但很快他发现,这人看着他叫时的样子,和看着天花板叫时的样子没什么区别。

伊恩确实是看着他的脸了,但并没有把他看进眼里。

“维诺去古蓝星送死去了,你开心么?嗯?杀了你哥的人马上就要死了。”

男人一边动作,一边压低了身体凑到青年耳边,低声道:“据说那个星球上早就在几个月前被虫子占了,经过这么长时间,上面虫子的数量肯定已经翻了几翻了,他这次去就是有去无回。”

伊恩这么在意他哥的死,听到这个消息后,应该会感觉痛快点吧?

男人有些期待地侧头看向伊恩的脸。

然后他翘起的唇角僵在脸上。

青年仰着头随着他的动作喘息,纤细修长的脖子如天鹅颈一般弓起,生理性的泪水划过眼角,唇齿微张,看上去相当沉浸在身体快感中。

——但对他刚才说的话没有半点反应。

接下来的事情变得索然无味。

罗伊草草发泄出来后,把自己贴在青年唇边。即使伊恩已经累得闭上了眼,他还是主动张开了嘴,把唇边湿润带着腥味的东西舔干净,丝毫没有不情愿或者被侮辱的气愤。

少爷皱着眉,被人伺候着,还是事儿逼地感觉非常不爽。

不对劲,就他妈不对劲!

这不是他想要的天鹅!

但他又不知道补救的办法,只能黑着脸提起裤子啪地摔门走了出去。

门口传来落锁的声音。

屋内又恢复了死寂。

人偶般的青年睁开眼睛,慢慢蹭到床边,狗一样爬到窗边,在被阳光照得暖洋洋的地毯上,蜷着身体睡下了。

罗伊阴着脸走过客厅,准备出门找人喝酒,被他父亲叫住了。

“你干什么去?”

罗伊满脸不耐烦,强忍着心中的不爽,“出去玩。”

“玩玩玩,玩个屁!”中年男人激动地一掌拍在桌子上,指着他大骂这个不成器的儿子,“你家都快没了,你还出去玩!心怎么这么大!”

罗伊这才发现激动地满脸通红的老头旁边,自己的母亲低着头一声没吭,他停下了脚步,隐隐感到不妙,“怎么了?什么就家没了?”

中年男人气得捂了一下胸口,左右看了看没找到趁手的东西,索性弯腰脱下自己的鞋,一拖鞋就甩了过去,“你天天就知道在家胡闹,在外头玩!天天闲出屁来了也不知道看看新闻!”

乌列尔家主怒吼,“维诺昨天把达斯给告了!军部要彻查这起内部陷害的案子!”

“但达斯不是已经死了么,”罗伊不懂他家老头干嘛这么生气,反正叛徒已经死了,这案子也没什么好查的了,“案子不就相当于已经可以结束了?”

“你怎么比我还废物!”

乌列尔家主愤怒到口不择言,一时间把自己对自己的清晰认知也骂了出来,一句话用时侮辱了两个人。

“天天玩男人把你脑子都玩废了!动动你满是精虫的脑子想想!他达斯一个无权无势的副官干嘛要背叛第三军!再想想达斯是哪个家族的!是乌列尔家的旁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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