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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宴又哭了。
和之前的哭法一模一样,他浑身颤抖,眼泪止不住地流,手指攥着放在膝盖上,这次却没有裤子给他抓€€€€是了,南解乌没给他穿裤子。
南解乌转身看到这样的场景,沉默一会儿,顿时觉得自己作恶多端。
母妃死亡没让赵宴哭,被打断双腿没让赵宴哭,塔郸侵略没让赵宴哭,磨难只会让强者更强或者变态。
可南解乌明显不属于那种磨难,赵宴被南解乌欺负,就实打实哭了两回。
南解乌并无悔意,他甚至还觉得自己玩得不尽兴,不过还是选择给了赵宴一条裤子穿。
皇帝陛下近日的问题解决了,就把贵妃赶了出去。
这一赶,就是两天。
两天的时间足以改变许多,南解乌知道赵宴正在亲自监修新型火铳,便没有去打扰,而是自己甩鞭子逗白起玩。
他玩豹子,又玩沈言深,还把各个直觉惹他不起的大臣都玩了一遍,最后留了赵宴这个最好玩的,准备今晚就去找他。
上次给他治疗那事,005给出了它的检查报告:【你似乎是对的,赵宴的前列腺没有太大的问题,而且身体年轻,处于易受孕期,激素有波动很正常。】
话虽如此,赵宴可是发了好大的火,直让他滚出去,这辈子都不要再回来。
南解乌:“那陛下的腿怎么办?”
赵宴看上去想用瘸了的腿踹死他:“不用你管!孤瘸一辈子算了!”
南解乌还想再为自己辩解,赵宴直接叫暗卫进来,把门关的严严实实,窗户甚至焊死。
也不知道现在消气了没有。
南解乌拍了拍腰带上的灰尘,手里拎着鞭子,腿边跟着白起,哼着轻快的歌就到了赵宴的屋前。门外侍卫本该如往常那般目不斜视,他正要进门,被高越挡住。
“贵妃娘娘。”高越的表情不是很对劲,额头甚至渗出汗水,“您现在……最好不要进去。”
南解乌:“为何?”
高越咽了咽口水,汗水甚至一路滴到了下巴上:“因为……”
回答未完,南解乌听到屋内传来一阵年轻女子黄鹂般清脆动人的笑声。
“陛下这珠子可真漂亮!”
年轻、女子、独处、一室。
南解乌眯起了眼睛,握紧了手里的鞭子。
脚边的白起瞬间腰背隆起,作出攻击的姿态,尾巴哒哒地拍打在地上。
“高越,本宫数三声,你最好让开。”南解乌道。
高越身躯僵硬地闭上眼睛,小声道:“贵妃娘娘,您用鞭子抽属下两下,属下好交差。”
南解乌说抽就抽,鞭风凌厉地打在高越的手臂上,高大的侍卫长被抽得惨叫连连,倒地不起。
这动静自然也被室内之人所知晓,南解乌丝毫也不掩饰,跨过高越佯装昏迷的躯体就大步往里走。
白起气势汹汹地跟了上去。
入屋,只见一美丽女子身着北方民族服饰,跪坐在赵宴对面,面色惊异地看来,又被南解乌手中的鞭子和白色巨兽吓得一哆嗦。
而赵宴竟下了轮椅,坐在镶嵌龙头的主位上。此时见到南解乌,面具透不出表情,只有嘴唇如往常一般抿紧,仿佛并不赞成他的到来。
南解乌也不客气,用鞭子指着女人:“她是谁?”
“塔郸族族长的三公主。”赵宴言简意赅道。
“哦,送来求和?”南解乌道,“都送到家门口了,还要求和?没这必要吧?”
“我不是来求和的!”那女子站起来,叉着腰和南解乌对视,又被他的脸所惊艳,脸色微红道,“我是来劝你们投降的!”
南解乌不想理她:“此女脑子有病,陛下还是早日将她逐出山安坝为上。”
赵宴:“孤……”
那女子似乎受到了极大的刺激,瞪大眼睛:“你才有病呢!你凭什么这么说我,凭你长得这么美吗!”
南解乌微笑:“你自己滚出去还是本宫让白起咬死你?”
“你!”女子生气了,“你们庆朝宫妃什么素质……”
谁知这话出口,刚刚还好说话的赵宴先黑了脸:“孤的贵妃还不容你这般污蔑,下去!”
女子跺了跺脚,终究不敢说什么,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又被侍卫们抓住,带入了另外一间房中。
南解乌盯着赵宴,赵宴捂着额头,听见贵妃不冷不热道:“陛下不给臣妾一个解释吗?”
“她是塔郸偷跑出来的公主。”赵宴道,“被细作抓住,便送入这边来。她还搞不清楚状况,尚有利用之处,你不要把她逼急了。”
“哦。”南解乌点头,“所以陛下近日对臣妾如此冷淡,是因为陛下已经把臣妾利用完了,所以也不在意了?”
“你又胡说什么?”赵宴道,“孤只是€€€€”
“你们都下去。”
南解乌打断他施法,叫周围人都下去。
等其他人退开,他开始解起自己的衣服,在赵宴难以理解的目光中坦然解下外衣,甩开扔在地上。
“陛下,塔郸来袭,天子守国门,竟无太子在朝,这可算荒谬?”
赵宴看得口干舌燥,却又莫名其妙:“贵妃这是什么意思?”
南解乌足尖勾了一下赵宴的小腿,缓缓道:
“陛下,国事为重。”
“我们生个皇儿吧。”
第089章 假公主嫁给残疾暴君19
白起默默跟着其他人退了出去, 窝在门口守卫两人。
门也被笋尖似的足勾上,赵宴喉头酸涩,目光落在美人光滑细腻的香肩, 南解乌也不多言,直接就着皇帝深沉的目光刷啦一下撕开他的衣物。
赵宴:“!!”
他下意识捂住自己的胸口,色厉内荏喊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南解乌在他脸上捏了一把,把那面具顺了下来:“臣妾现在要干什么, 陛下能不知道?”
那如勾玉又如嫩白笋尖的足在眼前晃来晃去, 赵宴的面颊如同醉了般染上几分绯红,夹杂着些许疑惑:“在……这里?”
“就在这里。”南解乌娇纵道, “臣妾就要在这里宠幸……哦, 侍候陛下。”
赵宴的脸更红了, 虽然这和他预料中的初次有相当程度的距离, 仍然强作镇定, 肌肉紧张,去解南解乌剩下的衣物, 指尖都是抖的。
“陛下, 还有暗卫们。”南解乌低声提醒,“若是做起事来动静可不小, 陛下请下吩咐,让他们无论任何时候听见什么都不得闯进来。”
“……孤准了。”
南解乌乖巧地俯下腰, 任由赵宴半天解不开复杂的盘扣,那双发蓝的眼珠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俊美的脸, 一些恶趣味混杂着情.欲霎时像泡沫般从心底咕嘟冒了出来。
尊贵的皇帝陛下不会真的还以为自己是上面那个吧?
真是荒唐啊,明明有这么一副身体, 却还妄想拥抱别人……
香炉里的长烟飘起来,然后在半空中破碎。
赵宴终于解开了复杂的扣子, 被南解乌从座椅上一把抱起。
“你在干什么!”
赵宴慌张地揽住他的肩背,少年人发育期长得快,很实在的,他发现贵妃的肩背不再如最初那般纤薄柔弱,赵宴从内心升起一点最深的恐惧与危机感,这危机感迫使他总要去做点什么来弥补缺失。
当南解乌把他放在床上时,赵宴表现出了惊人的主动性,他如一头年轻暴躁的狮子一般压倒自己的贵妃,疯狂地亲吻他的脸颊、耳朵还有脖子,看见那张春花秋月般美丽的脸在身下绽放出讶异之类的神色。但唯独没有要被侵占的示弱与惊惧。
惊讶过后他反而笑了起来,任由赵宴在他身上作乱。
赵宴就像是多年无法拥有配偶的雄狮,在认定的雌兽身上发泄着自己难以出口的隐秘欲.望。他觉得差不多,要伸下手去,这时连头发都被亲乱的南解乌攥住他的手腕,来自手臂的力量让赵宴失去平衡跌在床榻上。
“爱妃?”赵宴不解地喃喃,他的头蹭着床单,手脚受到掣制,只能吃力地转过脖子去看对方。
南解乌索性将他翻了过来,浓密如缎的黑发从右侧肩头倾斜下,在两人间形成夹杂着香味的隐秘空间。
赵宴呼吸早已经乱了,他问:“你喜欢这样?”
南解乌笑了:“嗯。陛下腿脚不便,想来,这样是最合适的。”
赵宴勉强把心底那一点不安给压下去,他含着期待地低头,却被吓了一跳。
南解乌看出他在害怕,连绯红的脸色都白了回去,他把赵宴的脸掰回来,道:“陛下喜欢皇儿吗?”
赵宴下意识去看他的眼睛:“自然喜欢。”
贵妃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喜欢女儿还是儿子呢?”
赵宴:“……继承大统,需要太子。”
南解乌:“陛下这就迂腐了……”
说话间,他并没有闲着。南解乌的手不知道是怎么长的,十指都蕴藏着说不上来的力量,虽说因为骨架原因比上赵宴小上一点儿,可若是去弹奏什么乐曲,也十分足够了。
一曲毕,赵宴闭着眼睛,汗水从额角滴落,浑身肌肉松懒,南解乌微笑:“陛下舒服吗?”
赵宴红着脸点头。
他学过了防火图里的东西,等会温柔些,应该不会伤到贵妃。
虽说是男子,但贵妃肌肤娇嫩,冰肌玉骨,想来那里也是十分脆弱,需要小心呵护。
没等他脑完,南解乌道:“那现在就该臣妾了。”
赵宴连忙制止,咬咬牙道:“贵妃等一会儿,等一会儿,孤刚刚……过,暂时还……”
南解乌歪了歪头听他说,赵宴的脸顿时又红了起来,说不出话。他恨自己不争气,怎么总该慢的时候快,该快的时候慢。
“没关系陛下。”南解乌认真说,“小小的也很可爱哦。”
赵宴:“……真的吗?”
南解乌憋着笑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