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泥马!
姜栾气不打一处来。
这是不装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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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陷阱里也凑合了
齐绍麟把姜栾扛起来, 被讨要鹅的大婶儿撵着,漫山遍野的乱跑。
“小兔崽子,给我停下!”大婶儿拎着个擀面杖跟在后面紧追不休。
姜栾双手捂脸不敢再看, 只能催促齐绍麟跑快点、再跑快点!
齐绍麟扛着个人还跑的飞起,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艹,你还有脸笑!”姜栾骂道。
“这大娘是个高手啊,居然甩不掉,”齐绍麟嘟囔着。
他一边跑一边冲后面喊,“大婶您行行好,银子早就给您搁门上了,至于田里……您就当施肥了吧!”
“胡说八道什么呢?”姜栾锤着齐绍麟肩膀。
大婶儿的耳朵显然没那么好使, 依旧坠在后面喊打喊杀。
齐绍麟带着姜栾穿过稻田、踏过浅潭。
水边惊起一滩飞鸟, 展翅飞向落日余晖。
最后两人窜入一片林子中,终于看不到大婶的英姿了。
“停、麟哥,她好像不追了!”姜栾拍了拍齐绍麟。
这一路上姜栾被扛着跑,胃里那只烤鹅还没完全消化, 硌得难受,十分想吐。
“是吗?”齐绍麟闻言扭头去看。
他这一扭头的功夫,没注意到前方地面上的陷阱, 一脚踩陷下去。
这个洞大概是猎手们为了捕捉大型猎物挖的,足有三人叠罗汉那么深。
踩空的第一时间,齐绍麟就用身体护住姜栾, 连带着草甸一起摔进了坑底。
银月逐渐攀升到了枝头上, 洞里简直又深又黑。
齐绍麟被摔得够呛, 居然又低声笑起来。
“神经病啊你, 还笑得出来!”
姜栾一直被齐绍麟护在怀里, 此刻倒是没事。
他扒拉着这个笑的莫名其妙的神经病, “给我看看,受伤了吗?”
齐绍麟捉住姜栾的双手,声音低沉的说,“别乱摸。”
姜栾感觉到齐绍麟还ying着,便锤了他一下,“你大爷的,现在还有这心思,快看看怎么出去!”
出这个洞还不好办?
但齐绍麟现在还不想走,把脸埋在姜栾肩膀上懒洋洋道,“先让我歇歇……”
齐绍麟的心跳的很快,恐怕刚才也是被大婶儿一路捉“奸”追急了。
这大娘也确实是个人才,简直就是高手在民间。
姜栾只得让他抱着,过了会儿伸手拍拍他,“你就没有话想对我说?”
“说什么?”齐绍麟话问出口,忽然反应过来。
他把脸靠在姜栾肩膀上蹭了蹭,委屈道,“娘子,麟儿刚才摔得好痛……”
“别给我转移话题!”姜栾不理会齐绍麟的“大狗撒娇”,开门见山的问道,“你是不是……”
齐绍麟猛地抬起头来,借着月光与姜栾目光灼灼的对视着。
“你看什么?”姜栾警惕的说,“你今天必须得给我老实交代……唔……”
既然撒娇不好使,齐绍麟便开始堵姜栾的嘴。
方才本来就是做到一半被人打断,他这次当然不会错失机会,这处人工洞穴也凑合了。
“你……滚……”
姜栾被吻的上气不接下气,察觉到自己衣服又神不知鬼不觉的没了,简直是气急败坏。
但他只要一被齐绍麟抱着就毫无办法,这具身体的反应实在过于诚实。
办事的时候,齐绍麟没有让姜栾沾到泥土。
既然之前媳妇儿想在上面,那就满足他,骑着好了……
又一次被攻破防线,姜栾趴在齐绍麟肩膀上恶狠狠的咬他,“没有下次了……你……唔,你完了……”
听到姜栾这般威胁自己,齐绍麟不甚在意。
既然“没有”下次了,那这次就做个够本吧。
……
后半夜,齐绍麟抱着姜栾偷摸溜回齐府,走的屋顶。
到了东厢院内,姜栾淡定的表示,要自己走,齐绍麟便毫无防备的将姜栾放下。
姜栾腿软的开了门。
齐绍麟刚准备跟进去,就被摔上的门狠狠的关在外面。
“……”
齐绍麟敲了敲门,可怜兮兮的说,“娘子,外面真是好冷哦。”
“刚才脱衣服就不见得你冷了,”姜栾在屋内冷笑道,“滚远一点,这段时间不准进屋!”
姜栾到底还是心软,还给了个时间限制——“这段时间”。
是几个月?几天?还是离天亮前的这几个时辰?
齐绍麟也知道自己有些过分了,垂头笑了笑,合衣躺在廊下。
屋内的姜栾一边清理自己,一边懊恼不已。
该死的齐绍麟,简直就是他的克星!
自己为什么就是拒绝不了他呢?
虽然都是正当年的年轻人,两人的精力和体力未免相差的也太远。
最开始,姜栾半推半就,还挺兴致勃勃的,但出了几次货后就不行了。
但齐绍麟简直就精力充沛,像是刚刚开始一般,硬的像石头一样。
这样残酷的对比简直严重打击了姜栾作为男人的自尊心!
没错,其实姜栾最气的就是这个。
他把这些归咎为现在的破身体欠练,体质太差,待自己锻炼些时日,练成金刚芭比后再卷土重来,到时攻了齐绍麟也不是不可能啊!
姜栾想的倒挺美的,清理完后就躺床上做美梦去了。
这时屋外传来一阵悦耳的乐声。
那曲声低沉婉转,像是情人在耳边诉说情话,近来姜栾时常听到这股乐声。
他忍不住想起几个时辰前,仰躺在稻田中看到的那四方天地、万里无云的天……以及从洞里往外望去,稀疏枝桠探出头的月。
还有齐绍麟注视他的眼神。
艹,不能再想了!
姜栾知道那曲子是齐绍麟吹的,一定是引诱他开门的花招,干脆把被子蒙过了头,耳不听心不烦。
但其实齐绍麟吹埙的时候并没有想太多。
他情绪波动大的时候,就喜欢借吹埙抒发心中压抑的情感。
这埙声越过齐府的围墙,令睡在门口的乞丐十分纳闷,辗转反侧。
“都多少年没听到了,”乞丐小声嘟囔着,“为什么近来没完没了了……齐少爷,您是讨了媳妇儿开了荤,兴奋的睡不着觉,但还能让别人睡个好觉不……”
……
……
翌日,姜栾又一觉睡到了中午。
昨天那只鹅在剧烈“运动”下早就消化的渣都不剩了,姜栾一醒来就深感饿的难受,赶紧爬起来找吃的。
东厢很安静,齐绍麟和左朗都不知道跑去哪了。
姜栾难得心情不错,整理好了后去正堂吃午饭,“碍”一下夙平郡王的眼。
他还挂念着昨天夙平郡王惩戒他不成,趴进屎堆里的事,着实应当好好关心一下。
但这一次注定要让姜栾失望了。
他久违的来到正堂中,此处简直冷冷清清,与以往比不可同日而语。
齐玉恒大部分时间是在自己房中用餐,周氏一家和夙平郡王都不在,桌上只有个包着脑袋儿的齐绍阳,对着一桌鱼肉大吃大嚼。
姜栾进来后,齐绍阳只抬头看了他一眼,继续吃饭,没有理会他的意思。
见这少年如此淡定,姜栾就知道夙平郡王没有将昨天发生的事说给儿子听。
在旁伺候的下人们添了副碗筷,姜栾大剌剌的坐在齐绍阳身旁。
“你的伤怎么还没好?”姜栾问道,“你父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