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前妻改拿黑月光剧本 第33章

商时迁去倒凉白开,忽然想起卫以衔说她每天喝的水四千多块钱一升,于是好奇地找蓄水的地方,探究一下到底是什么样的水值这么多钱。

卫以衔呷了一口酒,刚准备端着酒上楼,就看见说要喝水的人猫在半开放式厨房里,一会儿打开这里的橱柜,一会儿把头伸进去又退出来。

她问:“怎么,你喝水之前还得先跟橱柜进行友好交流吗?再说,水也不是橱柜供的。”

这句促狭的话戳中了商时迁的笑点,她乐不可支:“哈哈哈……卫以衔,你好逗,原来你这么有幽默感!”

卫以衔:……

真是应了系统评价她的话€€€€每天就知道龇着个大白牙傻乐!

商时迁说:“我是想看看四千多的水是什么样的,里面是不是科技与狠活?”

卫以衔青筋微起,说:“别的不见你学,这些网络用语倒是学得快!”

“听陈一勋说多了,就不自觉地记住了。”

卫以衔抿唇。

又是陈一勋。

她凉凉地说:“瓶装的在冰箱里。”

刚拾阶而上,又回头:“屋里有报警装置,触发之后,不仅是别墅内的安保,连天豪景苑的安保也会出动。正好,在满足你好奇心的同时,你可以顺便替我检查一下这个装置是否失灵了。”

“其实我也没有那么想知道。”商时迁立马退出厨房。

好险,差点就社死了。

卫以衔哼笑了声,笼罩在心头的阴云忽然就散去了不少。

周一的早晨,割草机准时地把商时迁叫醒。

虽然今天围甲联赛正式开赛了,但商时迁还是决定去东城大学的围棋室。

围棋室有电视可以看直播,而且还能跟人互相讨论,比自己一个人窝在投影仪前看更有氛围。

陈一勋也举例说,一个人在家看世界杯,跟在酒吧看世界杯的氛围不一样。

不仅如此,围棋社的棋艺部部长李志申在得知文明街的棋牌馆整改后,就找到了陈一勋,请她帮忙说服商时迁继续到东城大学下棋。

商时迁从李志申的话里琢磨出来,原来对方早就知道她不是东城大学的学生,但为了能让她继续下棋,依旧愿意包庇她。

因此,商时迁也放下了顾虑。

卫以衔听到商时迁向蒲菲菲请教今日的穿搭,就知道她有外出的打算。

因此没有多此一举询问她的日程安排,只在出门的时候特意等了一下她。

商时迁自觉戴上帽子口罩。

€€€€她今天戴的棒球帽,穿的是高腰牛仔连衣裤。

这套衣服跟客房衣柜预备的衣服不是一个风格,而且这种衣服非常挑人,显然是蒲菲菲在置办衣物时,专门照商时迁的尺寸买的。

卫以衔只打量片刻就收回了目光。

上了车,卫以衔递给商时迁一张卡。

“这是什么?”

商时迁还以为卫以衔按照霸总小说里写的那样,给自己一张无限刷的黑卡。

接到手里才发现,这是一张对她而言,比黑卡更迫切需要的卡€€€€东城大学临时校园卡。

卫以衔说:“有了这张卡,你以后就可以自由出入东城大学。”

又意有所指:“……不需要借助别人的身份。”

商时迁又惊又喜:“你怎么办到的呀?”自动把她后面那句话过滤掉了。

卫以衔嘴角微微上扬:“钞能力。”

商时迁反应过来她在玩谐音梗,问:“你花了很多钱吗?”

卫以衔不以为意:“没花钱,只是捐了一批淘汰掉的旧实验设备。”

商时迁卸下心头的重负,粲然道:“谢谢你,卫以衔!”

她觉得这样仍不足以表达自己诚挚的谢意,又说:“以后的围棋课,我都不收你学费了。”

虽然不知道那些旧设备值多少钱,但如果她每天能给卫以衔上一小时课的话,二十天后,就可以让卫以衔节省十万元了。

卫以衔扯了扯嘴角:“不需要。你要是觉得钱多,可以往卡里充,食堂和便利店都能消费。”

商时迁下车后,似是想起什么,又转回去跟卫以衔说:“路上注意安全。”

卫以衔睨了她一眼,姿态矜骄:“一张临时校园卡而已,用不着这么谄媚。”

商时迁嘟囔:“我这是讲文明有礼貌,才不是谄媚。”

她关上车门走远后,司机老刘说:“卫总,您这样,商小姐下次就不给您送祝福了。”

上次不给手机号码的教训还没吸取呢?

卫以衔:……

她说:“你这么懂她,要不以后去给她当司机?”

老刘:……

卫总你是不是玩不起!

商时迁和陈一勋碰头后,陈一勋看着远去的车,问:“今天你是自己过来的吗?”

商时迁摇摇头:“卫以衔送我过来的。”

“这辆车也就百来万吧?我还以为她不会坐这么便宜的车。”

当然,便宜是相对卫以衔那辆三千多万的豪车而言的。

对大部分人,尤其是底层出身的陈一勋来说,三十万的车也是豪车了。

商时迁笑了笑:“车子多的人经常换车开的,不用在意。”

陈一勋心中只剩艳羡。

她像往常一样准备把校园卡给商时迁,自己再用学生证走人工通道。

商时迁忽然亮出一张卡,说:“一勋,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有卡了。”

陈一勋拿卡的动作一顿,惊讶地问:“你不是没有身份证吗,这卡怎么办的?”

问完,她立马意识到自己问了个蠢问题。

卫以衔能把车开进东城大学,并且直接借用专业围棋课室,那自然可以帮商时迁办一张临时卡。

这一刻,她的心里忽然涌出一股道不明的滋味,有些许落差,更多的是涩然。

商时迁对她的心境变化一无所知,说:“卫以衔帮忙办的,以后就不用总是麻烦你啦!”

陈一勋的嘴角勉强往上扬了扬,说:“其实我也没觉得麻烦。”

“可万一哪天被学校发现,你是要挨处分的吧?”商时迁想到陈一勋冒了这么大的风险帮她的忙,又问:“你帮了我这么多,我送你一件礼物吧,你有什么想要的吗?”

陈一勋开玩笑地说:“你这么客气做什么?好像要跟我撇清关系似的。”

“这不是撇清关系,而是我真的想送你一件礼物。”

当然,卫以衔的那一份也不能落了。

陈一勋笑说:“那我想一想要什么礼物。”

今天的围棋室有点不一样,才第一堂课时段就座无虚席了,甚至有几个人没找到座位,干脆拿报纸垫着坐下。

陈一勋嘀咕:“怎么这么多人?”

商时迁回忆了一下昨晚看到的对阵名单,说:“因为今天就有杜何、易靖的比赛。”

围甲联赛分男子组跟女子组,每组各16支队伍,每支队伍一共有六位棋手,其中允许一名外籍棋手当外援。

由于今年的常规赛取消了主将制,不再局限主将只能跟主将对弈,所以飞龙队的主将杜何提前下场了。

杜何跟易靖不仅是东城大学的明星学生,也是这些围棋爱好者的偶像,一大早就来支持他们的人自然很多。

前排的李志申认出了商时迁,忙把身边的人拨开,对她说:“商同学,过来这里坐。”

商时迁过去:“谢谢。”

她坐下的时候才发现旁边座位是位年过半百的女性,对方问李志申:“你说的就是她?”

李志申点点头:“是的教授,她是商时与。”

又对商时迁说:“商同学,这位是我们学校的副教授翁其正五段,也是我们围棋社的指导老师。”

商时迁眼前一亮:“翁其正五段,您好!”

她是知道对方的。

别看翁其正只有五段,在她的职业生涯中,也是获得过几次世界冠军的。

后来因为过了三十五岁,状态不及从前,所以就投身教育事业了。

但没想到对方是在这里从事教学工作。

商时迁说:“我小时候经常看您的比赛!”

翁其正一愣,旋即乐呵呵地笑了。

李志申也十分无奈,拍马屁不是这么拍的。

他看似打趣地提醒商时迁:“翁教授退隐的时候你才几岁?”

商时迁也反应过来了。

翁其正最后一次在重要级别的赛事上亮相并夺得世界冠军是在06年,之后她就创办了围棋学校,处于半隐退状态。

以她现在的外表年龄,翁其正隐退时,她估计都还没开始摸棋子。

商时迁找补:“我的意思是,我上围棋课的时候,老师常分析您比赛时的对局,让我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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