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前妻改拿黑月光剧本 第59章

这让别人怎么想商时迁?

明明是合法妻子,却因一句“不被爱的才是小三”被贬得一文不值。

于是商小五成了卫以衔跟白月光复合路上的障碍。

但她弄巧成拙,反而促成了她们的感情升温。

她们在经历了重重磨难后,越发珍惜这份感情。

至于商小五的下场。

因交友不慎,又遭遇了感情和创作方面的双重打击,然后在别人的怂恿之下沾了粉。

被曝光后,一下子沦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声名狼藉,商家的名声、风评也跟着受损。

最后被商家送出国,彻底销声匿迹。

商时迁:……

从目前的时间线来看,商小五还没有遇到那个令她感情受挫的对象,也还没沾上那玩意。

但她能被别人怂恿,说明对那个朋友十分信任,想来是结交已久的朋友。

商时迁准备给自家大姐发邮件,提醒她防微杜渐,将一切苗头扼杀在摇篮当中。

突然,闹钟音箱响起了一串铃声。

商时迁关停闹钟,疑惑平常都这个点才来上课的卫以衔怎么还没来?

等了几分钟,门外依旧没有动静。

难道是商小五的话刺痛了卫以衔?

商时迁放心不下,决定去看看。

在楼梯口,她听见负一楼传来的动静。

下去一看,娱乐客厅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两台娃娃机,里面全是正版的娃娃€€€€价格标签都还没拆。

卫以衔穿着睡裙,原本披散的长发挽起,用鲨鱼夹固定在后脑勺,露出了细长白皙的后颈。

她左手拿着烈性威士忌酒瓶,偶尔灌几口。

右手毫无技术性地操纵着摇杆,机械地按下,等爪子一无所获,复位后,她再重复一样的动作。

动静就是娃娃机发出的。

【……她怎么了?喝的是云南菌子泡的酒吗?】商时迁找不到第二个可以交流的人类,只能戳系统。

黑月光系统很兴奋,连忙怂恿商时迁:【显而易见,她喝醉了!宿主,这是一个扑倒她的绝佳机会,快上!】

商时迁:……

就不该cue小黑统子,三句不离攻略。

她注意到卫以衔的动作似乎顿了一下,然后歪头看了过来。

似乎如系统所言,镜片之下,卫以衔的眼神醉意朦胧,脸上也是因酒精上头而染上了一层绯色……完全是醉酒的状态。

“商时迁。”卫以衔喊她。

商时迁的心跳漏了一拍。

但她曾被卫以衔在醉酒的状态下“误喊”过,因此很快就免疫了。

“我是商时与。”

她愈发适应这个捏造出来的身份了。

卫以衔“哦”了声。

“今天不上课了吗?”商时迁走过去,自然而然地伸手去拿她手里的酒瓶。

“不想。”卫以衔抓着酒瓶不肯松手,眉头还皱了皱,似乎有些不满别人抢她的东西。

商时迁说:“你这样单手操作是没法把娃娃夹起来的。”

虽然她在夹娃娃方面是个菜鸟,但不妨碍她忽悠卫以衔。

“你会?”卫以衔睨她。

商时迁非常自信:“我前不久才成功夹起过一个娃娃。”

卫以衔松开了酒瓶:“那你教我。”

商时迁将酒搁在桌上才折回来。

投入了二十个游戏币仍一无所获后,卫以衔朝她投去质疑的目光:“你该不会只成功夹起过一个娃娃吧?”

而且这个娃娃还送人了!

商时迁汗颜:你作为一个醉鬼,逻辑这么在线,有点伤人了哈。

她抛开了之前“不愿再把时间浪费在夹娃娃上”的决定,说:“能成功第一次就能成功第二次。”

卫以衔不置可否,退了半步,把这里让开给她。

再尝试了几次后,一直松动的爪子终于不再弹开,稳稳地将夹起来的毛绒玩偶丢进出物口。

“给。”

商时迁将毛绒玩偶递给卫以衔。

后者如愿以偿地得到了它,但内心并没有得到满足。

商时迁看了眼时间,不知不觉在这里耗了大半个小时。

既然卫以衔不打算上课,那还是把人劝去睡觉以后,自己也早点睡吧。

“去睡觉吧。”

商时迁说着,在直接走与把卫以衔一起带走之间挣扎了0.5秒。

然而她的手早已在这0.5秒内伸出,牵住了卫以衔的手。

几乎同时,卫以衔的纤细手指勾缠住了商时迁的五指,整个人也靠了上去。

像正在生长的藤蔓触碰到藤架,瞬间缠绕上去,绽放出春意。

电光石火间,商时迁似乎听到了火焰燃烧干柴时发出的噼啪声。

“商时迁。”卫以衔一开口,就是很浓的酒气。

“我是商时与。”

卫以衔醉醺醺地说:“你就不能当一会儿商时迁吗?一会儿就好。”

商时迁无奈地单手搂着她的腰,身子微微后仰,以便托住她愈发倾压过来的重量。

卫以衔不甚清醒地说:“我那天梦到你了。”

商时迁接话:“哪天?”

“5月21日。”

商时迁一愣。

那不是她被系统复活的那一天吗?

卫以衔又说:“你问我是不是心虚,所以这么多年都没有去看你。”

商时迁感觉颈边有一丝冰凉。

一开始以为是卫以衔的眼镜框,直到那抹冰凉顺着脖颈的滴淌到颈窝。

商时迁张了张嘴,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胸口的沉闷。

半晌,她说:“那你肯定是被哪个孤魂野鬼给骗了,我不会对你说这样的话。”

“你不怨吗?如果不是我,你根本不会死。”

商时迁问:“你认识陈宝铭,对吗?”

卫以衔的身子晃了晃,压根就站不稳,身子往旁边一滑。

眼看她要栽倒,商时迁急忙搂紧她,让她躺到沙发上。

“手……”商时迁想挣开,但没能挣开。

无奈之下,她只好用另一只手帮卫以衔将沾了水汽的眼镜摘下来,放桌面上。

卫以衔却任性地拽了一下她。

她一个趔趄,眼疾手快地伸手撑住沙发背,才没有跌卫以衔身上去。

卫以衔很是不满地用阴鸷的眼神瞪了她一眼,然后腾出拿着毛绒玩偶的手,拽住她的睡衣。

商时迁没怎么用力抵抗这股力道。

得亏这沙发足够宽,足够柔软。

她侧躺在卫以衔的身侧,也仍有十几厘米的余量。

卫以衔将她当成了大抱枕,抱着她的腰,问:“你怎么知道陈宝铭的?”

商时迁一时半会儿无从判断卫以衔是酒醒了,还是仍在醉酒状态。

她说:“很多人都知道他是凶手。”

“但是很少人知道我认识他。”

商时迁并不想暴露肖泺萌,给她带去麻烦。

好在卫以衔也没有追问。

她说:“陈宝铭是我高中的校友。”

商时迁没记错的话,卫以衔小学、初中和高中都是在同一所国际学校就读的。

高中部的学费每年40万。

能去就读的基本都是精英阶层的孩子,在入学时就基本决定了升学方向€€€€出国留学,或回家继承家业。

可她记忆中的陈宝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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