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指还挺长的,我二姐也太会享受了。”
商时迁:……哈?
她逐渐反应过来,卫以徽说的“技术”是指什么。
€€€€还以为说的是私教老师的专业能力,原来说的是做饭技术?!
她避开卫以徽伸过来的手,有些无语。
差点忘了,卫以徽的“曹老板”外号可是系统亲自盖章戳印定性的。
“你说话……”商时迁斟酌了下用语,“挺没素质的。”
卫以徽:……
商时迁继续给她扎刀子:“没有边界感,油腻下流,还涉嫌性骚扰。”
“你€€€€”卫以徽气得脸上的肌肉都僵了。
她这套调情挑逗的话术在别的女人身上都很吃得开,少有女人能拒绝她的。
没想到有朝一日会被人认为她这是在性骚扰!?
不,肯定是这女人太不解风情了。
这时,休息室的门被打开。
卫以衔脸色阴沉地走进来,看向卫以徽的目光十分冷冽。
卫以徽莫名有种被捉奸的错觉。
这让她心跳加速,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
卫以衔冷声道:“出去。”
卫以徽摆出委屈的表情:“二姐,我也没对她做什么呀,干嘛对我这么凶!”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卫以徽心头一突,不敢再试探卫以衔的底线,出去了。
尹怜赶紧关上门,打开电梯送这尊瘟神离开。
坐上电梯的卫以徽换上了一副耐人寻味的表情,她眯了眯眼,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
“能让卫以衔这么紧张……看来是她了。”
…
休息室里。
卫以衔揉了揉眉心,忽然掏出手帕给商时迁擦耳朵。
商时迁的耳朵有些敏感,左耳被碰没多久就红了,左臂还生出了一层鸡皮疙瘩……右耳也一样的反应。
她悄悄地舔了舔嘴唇,问:“阿衔,你在做什么?”
卫以衔一本正经地说:“让你听到一些孟浪的话,怕你学废了,给你洗洗耳朵。”
商时迁一愣,反应过来后憋不住噗嗤一声,发出了鹅叫。
卫以衔看她笑得仰倒在沙发上,被她的情绪带动,眉梢也染上了几分笑意。
商时迁止住笑后,好奇地问:“你妹妹一直都这样的吗?”
卫以衔淡淡地“嗯”了声,显然没什么兴致讨论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
商时迁转而好奇地打听:“那你认识秦芳华、李珞知跟仇师雅吗?”
其实那天系统提到的跟卫以徽有关的CP其实不止秦芳华和李珞知,还有一个仇师雅。
她不认识秦芳华跟仇师雅,但总感觉自己在哪里听过李珞知的名字。
卫以衔面色古怪地看着她。
李珞知是她大嫂,早在十四年前,就跟卫以€€结婚了。
他们的婚姻也是两家联姻的结果。
因卫以€€患有轻型地中海贫血症,从小就身体不好,门当户对的豪门一般不愿意把女儿嫁给他。
而当时李家濒临破产,为了得到卫家的相助,就找人促成了联姻。
虽然李珞知为人低调,没什么存在感,但卫以衔跟商时迁结婚那会儿,李珞知也是有参加她们婚礼的。
倒是八年前的结婚周年庆典,因临时有事没有出席。
不过,商时迁忘了李珞知这事,卫以衔仔细琢磨后,觉得很正常。
因为商时迁跟卫家的人没什么往来,以她那围棋罐脑子,哪怕见过李珞知也不会留下什么印象。
她说:“李珞知是卫以€€的妻子,十四年前结的婚。仇师雅是卫以铢的妻子,三年前结婚的。至于秦芳华,她是卫邕€€的前女友。”
商时迁震惊。
卫以徽拿的竟然是背德文学剧本!
她是想当卫家第一裁缝师,致力于给卫家每个人都裁制一顶绿帽子吗?
等会儿,卫以徽刚才该不会是想撬卫以衔的墙角,才故意来挑逗她的吧?
…
卫以衔问:“你问她们做什么?”
商时迁语焉不详地说:“偶然知道这几个名字,想到你见多识广兴许认识,就好奇一问。”
卫以衔用审视的目光扫了她一遍,叮嘱道:“卫家所有人都不重要,所以你不用在意她们。不过你可以记住这些人的样貌,以后遇到他们记得避开。”
“我会的。”
卫以衔又说:“我并不是觉得你见不得光才不想让你见到卫家人,而是他们并不像表面那么好相处。一旦他们知道了你的存在,必然会想办法从你的身上套取他们想要的东西。”
商时迁明白卫以衔是怕自己误会才特意解释的。
“我知道。”她转移话题,“阿衔你下班了吗?”
“嗯,下班了。”
说罢,卫以衔朝商时迁伸出手。
商时迁将手搭上去,被轻轻一拽,便借力从沙发上起身。
卫以衔没松开手,商时迁便也没挣开。
看到尹怜,卫以衔沉吟片刻,说:“我想低调一些,不希望有人知道我的行程,最好是有人能替我打掩护。”
尹怜会意:“好的卫总,我知道怎么做了。”
卫以衔满意地点点头:“就让老刘顺便送你回去吧。”
她们一起下去,尹怜坐上卫以衔的豪车跟保镖一块儿离开了。
卫以衔则戴上口罩帽子,跟商时迁上了蒲菲菲开的那一辆毫不起眼的大众SUV。
“卫总,是直接回天豪景苑吗?”蒲菲菲询问。
这既是询问,也是一种暗示。
卫以衔看着商时迁,说:“现在太阳还没下山,我们去淀湖看日落吧。”
淀湖是东城最大的湖,因旁边的淀山而得名。
不过重点不是景色和面积,而是商家庄园就建在淀山之上。
商时迁心中一动,笑着应下。
*
夜幕降临。
商家庄园主宅。
商家众人正围在一张圆桌前吃着晚饭。
率先吃完晚饭的商与凤用手帕擦了擦嘴,看向坐在她对面,一副心不在焉模样的商小五。
“小待,今晚是没胃口吗?”
商小五回过神,忙说:“没有……呃,下午吃了点心,现在还不太饿。”
商时行看了妹妹一眼,没说话,低头将剥好的虾放进坐在婴儿椅的小女儿碗里。
另一边的大女儿商令初看见了,也把碗伸过来:“妈妈,我也要。”
商时行笑说:“不会忘了你的,喏,妈妈剥只大的给你。”
商令初眉开眼笑:“谢谢妈妈!”
吃完了晚饭,商与凤带着商令初出去遛猫,保姆抱商时行两岁的小女儿去洗澡。
商时行问商小五:“今天哭了吗?眼睛又红又肿的。”
商小五立马否认:“没有!”
她这样反而十分可疑。
商时行说:“我还没有老花眼。”
商小五立马说:“我中午看了部非常催泪的电影,哭了会儿。”
商时行还不至于蠢到看不出这是她的谎言。
但商小五也是个大人了,有保留隐私的权利。
商时行没有探究,说:“兰姨得了流感,要休养几天。清姨也要请假专心陪她女儿查询高考成绩、报考大学,这几天你帮我接一下令初放学吧。”
商小五:“啊?”
“我看你每天都往卫以衔那儿跑,挺清闲的,你不会告诉我你没空吧?”
商小五:……
她这几天白天都有事,要去找商时与只能在傍晚的时段。
但商令初五点半放学,商时与也是五点半离校。
看来这几天都没法去东城大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