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前妻改拿黑月光剧本 第99章

她说的是下班,卫以衔就知道她的用意了,说:“就算她下班了,也会在这里过夜,你现在就可以走了。”

商小五惊愕地问商时迁:“你搬回来了?”

“也不算,我的行李还在宿舍。”

商小五:?

她怎么有点看不懂这俩的相处方式?

不知道脑补了什么,商小五立马用异样的目光打量着卫以衔:“你学围棋该不会学到了床上去吧?”

“咳咳咳……”商时迁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卫以衔面不改色地将桌面的水端给商时迁喝。

然后回答商小五的问题:“不可以吗?”

“噗€€€€”

€€€€€€€€€€€€€€€€

商四:你俩就不能让我好好地喝完这杯水是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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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双标

商小五赖在卫以衔家不肯走了。

蒲菲菲见卫以衔没有强行把人赶出去,就默默地把商时迁曾经住过的客房收拾出来给商小五。

卫以衔路过,说:“收拾客房做什么?把杂物间拾掇一下,留块纸板给她就行了。”

蒲菲菲:……

蒲菲菲委婉地表示:“如果把杂物间安排给商五小姐,我觉得以她的性子,可能会跑去跟小商睡。”

卫以衔没说话了。

负一楼,娱乐客厅。

商时迁结束一盘对局,成功升到了7D。

她从3D到7D,仅花了三个晚上。

这得益于她100%的胜率,昨晚直接升两级到5D,今晚又从5D连升两级。

而从7D开始,就只能逐级地晋升了。

不过,常规的途径,商时迁最高只能升到9D。

P9D得参加平台的专业比赛,并且20盘对局里至少要赢18盘。

越往上遇到的对手越强劲,但商时迁依旧保持着乐观的心态。

从对局中抽离后,商时迁发现商小五正坐在不远处喝着酒。

她扭头看卫以衔的酒窖。

果不其然,门是开着的。

商时迁蹙眉:“你拿卫以衔的酒喝?”

“我买的。”商小五拿出蒲菲菲送过来的账单。

商时迁一看上面的六位数,无言以对。

“钱都花了,你也一起来喝吧!”商小五说。

“我就不喝了,你也少喝点。”

商小五坐到商时迁旁边的地毯上,问:“你跟卫以衔是在一起了吗?”

想起重生后复见妹妹时的情形,商时迁反问:“你不希望卫以衔开始一段新的感情,对吗?”

如若不然,商小五也不会得知卫以衔养金丝雀后,大费周章跑来找茬。

商小五似乎被酒精麻醉了大脑,艰难地思考了很久。

忽然,她仰头将酒杯里的酒喝完,说:“是。因为每每想到她可以活着,得到金钱、名利、地位,甚至还能跟别人重新开始一段新的感情。而商棋罐呢?什么都没做错,也没招惹过别人的商棋罐却只能躺在冰冷的地下……我难道不该怨恨吗?”

她生气地大声喊:“凭什么啊?凭什么她能什么事都没有却能什么都得到,商棋罐、商棋罐……”

剩余的话都化为了呜咽。

商时迁沉默。

人心是肉长的。

即便她知道不怪卫以衔,此时此刻也没法无视妹妹的痛苦去帮卫以衔说话。

商小五哽咽了会儿,又抬头看着商时迁,说:“可是、可是……如果跟她在一起的是你,我好像又不那么抗拒了。”

商时迁正想说什么,商小五又嚎啕大哭起来:“我是个坏妹妹,因为你这张脸,就这么失去了原则,我对不起商棋罐。”

商小五此刻的心头矛盾又忸怩。

她把对商棋罐的感情寄托在了商时迁的身上,理智上厌恶抗拒自己这么做,情感上又忍不住沉浸在这种虚假的美好当中。

因此,她既能理解卫以衔的心理,又烦躁地不希望卫以衔跟她一样。

还愤愤地想:凭什么卫以衔得到了商棋罐,连商棋罐的替身都要占有?

她无视且放纵了彼此的行为。

强烈的道德感又让她为此产生愧疚。

商时迁叹息:“看来解决这些问题的办法只有一个了。”

商小五看着她。

“就是让商时迁复活。”

商小五有被无语到。

她打了个酒嗝,嘟囔:“商棋罐要是复活了,我做的第一件事一定让她远离卫以衔。”

商时迁无声地笑了笑,摸着商小五的脑袋:“上去睡觉吧,深夜容易emo,睡一觉醒来就好了。”

“我要跟你一起睡。”

商时迁拒绝:“你喝酒了,身上有酒味。”

她已经被酒鬼卫以衔弄出阴影了,要是商小五也在醉酒的状态下亲她,那可真是人伦惨剧。

商小五撇撇嘴,没强求。

把商小五送到客房,商时迁像照顾醉酒的卫以衔那般替她把东西都准备好,防止她把自己弄得太狼狈,最后再把床头灯的暗度调到最低。

做完这一切,商小五已经闭上眼,仿佛睡了过去。

准备关门之际,昏暗的房内忽然传出带着哭腔的呢喃:“商棋罐,你是不是怕妈妈骂,所以才不回家的?”

商时迁的心被攥得生疼。

她没回头,甚至没有一刻的停顿,绝情地关上了门。

回到自己的房间,她仰卧在床上,再也控制不住泪意。

豆大的泪水从眼眶滚落,顺着耳鬓浸湿了发丝。

忽然,房内的灯悉数亮起。

商时迁被突如其来的光亮晃了眼,支起身子一看,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穿着睡袍的卫以衔立在了门边。

所有的泪意戛然而止。

她问:“阿衔?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她刚才回房应该有关门吧?

这期间也没有听到开关门的声音,说明卫以衔早就在屋内了。

卫以衔走到床边,缄默地看着哭红了眼的她,说:“等你有十几分钟了。”

商时迁擦掉眼泪,从床上起来:“哦,要上课是吧?”

卫以衔往床上一坐,欺身上前,两手撑在商时迁的腰侧,险些与起身的她来个亲密接触。

“为什么哭?”卫以衔问。

第一次在卫以衔面前哭鼻子,商时迁有些不好意思。

她羞赧地说:“呃,想到了些伤心事。”

还分心地观察卫以衔的坐姿:真怕她这个姿势会扭到腰……

卫以衔抿唇审视了她一会儿,说:“你说的,深夜容易emo,睡一觉醒来就好了。所以,今晚不上课了,睡觉。”

说着上床躺了下来。

商时迁反应过来:“你听到我跟商小五的对话啦?”

那岂不是也听到了商小五骂她的事?

卫以衔“嗯”了声,刻意解释:“本来想提醒你要上课了,但听到你在安慰她,我就上来了。”

商时迁莫名松了口气:那应该没听到前面的那些对话。

卫以衔瞥了她一眼,忽然翻了个身,面朝商时迁侧躺着,再撑起脑袋:“你是真的因为商时待喝了酒,身上有酒气,才拒绝跟她一起睡的?”

这要是承认,那商时迁的“双标”标签就摘不掉了。

不过这种双标是偏袒卫以衔的,承认也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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