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长他风韵犹存 第198章

第95章 闷骚黑豹俏三花~

门刚打开就碰到了出去购物回来的周觉和来蹭饭的何谓。

何谓倒是拿出了蹭饭人的自觉。

主动热情地打起了招呼:“你们好, 不介意我一起吃晚饭吧?”

沈榷摇摇头。

人多反而热闹,挺好的。

“那就好。”何谓拍拍胸口,松了一大口气说, “我们买了菜回来,今天的晚饭就让我来做吧。”

“不用了, 我……”

沈榷话说到一半就被打断:“没关系没关系, 哥, 哥夫, 你们就好好坐着休息吧, 交给我。”

哥?哥夫?

好难听的称呼。

沈榷扶额说:“你还是正常叫我们吧。”

“那怎么行,我要表现得有礼貌一点啊。”何谓下意识就看了眼在换鞋子的周觉, 又看向伽涟,疑惑地问:“还是你不喜欢这个称呼?要不叫你姐夫?”

这辈分是彻底乱了, 沈榷现在很后悔,一开始就不应该和何谓讨论这种“深层次”的问题。

转了个弯回到客厅里,沈榷一边走一边说:“都叫哥就行了。”

“好的~”

何谓现在完全是一直被驯服的哈士奇,已经乖巧到能和萨摩耶相提并论了。

无论沈榷说什么, 他第一时间都是摆出微笑唇,傻笑一番后,点头认可。

沈榷实在是没办法在这种热情过头的氛围下生存。

直接拉着伽涟去了自己房间,留下一句“饭做好了叫我们”。

刚碰到床,沈榷就趴下了, 身后的尾巴垂落在两腿中间。

耳朵也没什么精神。

伽涟走到床边坐下,一边摸着猫猫头一边问:“很累吗?要不晚上的拍卖不去了?”

“我想去。”

“好吧,那你要不要睡一会儿, 吃饭的时候我叫醒你。”

沈榷揉着眼睛, 往里面缩了缩身体, 拍拍旁边的空位。

眼巴巴地看着伽涟,轻声问:“不一起吗?”

“好啊。”

沈榷终究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

床很小,窝在伽涟怀里都还显得很拥挤。

床垫上的花朵清香味环绕在两人身边。

本来以为有伽涟抱着,能睡得踏实一点。

但是当伽涟温热的呼吸洒在他头顶的耳朵上时,沈榷觉得自己的想法真的很天真。

伽涟闭着眼睛,手搭在他腰上。

看起来完全没有异常。

这可苦了沈榷了。

在怀里扭来扭曲了好一阵,伽涟终于还是忍无可忍压着声音问:“不是要睡觉吗?你干嘛呢?”

沈榷动了动手指,在伽涟的胸肌上放肆地捏了一把,又摸了摸他的腹肌。

“睡不着了。”

“呵~”伽涟吐出一口滚烫的热气,抓住沈榷的手,轻轻在他锁骨上咬了一口,“你再不睡可就没时间睡了。”

做一顿饭怎么着也需要半个小时到一个小时的时间。

本来就只能简单眯一会儿,再这么下去,连休息的时间都会消失。

沈榷不满地转过身去,用自己“冷漠”但脖颈通红的背影面对伽涟。

嘴里还嘀咕了一句:“伽涟,你像个和尚。”

“嘶~你怎么又咬我?”沈榷偏头瞪着他。

脖子上被咬的地方并不疼,有点麻酥酥的。

在腺体旁边,对沈榷而言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伽涟抱紧他,脑袋抵在他头顶,有些无奈地说:“好好忍着,别发出声音。”

他还没有明白过来这话是什么意思,下一秒,伽涟的手就已经从衣服下摆探进去了。

像是一条冰凉的小蛇在皮肤上游走,酥酥痒痒的,粗糙的茧摩擦过细嫩的皮肤。

沈榷忍不住扭了下身体,却被伽涟抱得死死的,后背和伽涟的胸膛只隔着起不了多大作用的布料。

为了防止他乱动,伽涟的腿还压住了他的双腿,动弹不得。

他的手很凉,刚好可以抚平沈榷皮肤上的灼烧感。

简单的动作重复无数次,随之而来的是一股猫薄荷猛烈的清凉气味。

还有沈榷压抑到极致的闷哼。

身体软绵绵的,像是泡在了云朵里。

红酒香气抚平了沈榷信息素的波动。

沉重的呼吸重重敲打在沈榷心头,耳膜,还有他躁动不安的神经。

“嗯~”

宽厚的手掌摸着沈榷的小腹,一股热浪涌入身体,汇聚在小腹上。

沈榷拼死咬住下唇,才没有让奇怪的声音溢出口。

等一切结束后。

伽涟疼惜地亲吻着他嘴唇上被咬出的血印子。

“冷静下来了吗?”伽涟笑着问。

两人此时面对面躺着。

沈榷脸上的潮红被伽涟一览无遗。

短暂又急促地呼吸过后,沈榷的身体终于平复下来了。

他抬起膝盖,轻轻往上一顶。

睡裤是夏天款,料子很薄,任何轮廓都能清晰感知到。

他笑着说:“现在不冷静的人好像是你啊,元帅。”

伽涟起身说:“我去洗手。”

沈榷哼哼地把脑袋埋进了枕头里。

枕头很软,靠上去非常舒服,但是沈榷觉得还是伽涟怀里更舒服一点。

“真是要成和尚了。”他闷声说道,“得尽快去找韩英再检查一下才行。”

他可不想把自己男朋友憋坏了。

而且……

看了眼桌上的日历,沈榷的目光变得阴沉了许多。

他的发情期也快到了。

到时候他和伽涟处在一个房子里,还要坚持治疗,这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折磨。

在谈恋爱前,沈榷也不知道自己是欲望这么旺盛的人。

“我可以……”

伽涟拍了下沈榷的头,坐在床边:“不可以,马上吃饭了。”

“伽涟,你不想和我做吗?”

伽涟看笨蛋一样的眼神看着他,被气笑了:“怎么可能,你知不知道你的发情期快到了?”

“我知道啊。”

“所以现在不能出任何意外,要坚持治疗,争取在发情期来之前治疗结束,所有的问题才能迎刃而解。”

沈榷叹了口气,盘腿坐起来,垂着脑袋:“我担心把你憋坏了,刚才那种事,我也可以做。”

“是是是,下次吧,快吃饭了。”

沈榷点了点头。

他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对这种事情变得格外执着。

“咚咚。”

敲门声伴随着周觉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哥,饭做好了,出来吃饭。”

“好,马上来。”

沈榷把衣服换下来后,扔进了洗衣机里,换上了来时穿的运动装。

又等伽涟也换好衣服后,才一起下了楼。

走到楼梯拐角处的时候,他就觉得不对劲了。

好奇怪的味道,还有诡异的黑烟在眼前飘来飘去。

知道的是何谓在炒菜做饭,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焚尸作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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