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为期三天的培训,沈榷现在都还觉得很无奈。
当初的培训就他们两个人参加,培训老师全方位跟他们解说了婚后会面临的各种问题。
还要布置课后作业。
沈榷那几天工作太累,培训的时候老是犯困,每次打盹都被抓个正着,毕竟就两个学生,很容易发现。
也因此,他回家后的作业比伽涟的作业多了很多,一大半都是伽涟模仿他的笔记帮他写的。
这件事现在回想起来沈榷非常感慨,也很不好意思。
要是被人知道了大名鼎鼎的沈园长作业是老公帮忙写的,沈榷这辈子就完蛋了。
“你也是,别什么都和小孩说,昨天盼达问我身上为什么没有你信息素的味道。”
伽涟吸了吸鼻子:“好像确实消失了,我们都很长时间没做了吧。”
新婚之夜结束后,两人就投身于工作,根本没空想其他的事情。
“这是重点吗?”沈榷吃下最后一口包子,腮帮子塞得满满的,“以前他们就催我找对象,现在在催我生孩子了。”
沈榷去分园巡查完,一来到多米,就被各种各样的声音包围住。
凯特:“园长爸爸,你有宝宝了吗?”
莱恩:“肚肚里有小宝宝吗?有小宝宝后我阔不阔以摸一摸呀?”
盼达:“肯定还没有啦,我小舅舅说有小宝宝的肚子是像气球一样的。”
伽羽:“前期不是,小叔叔,你有吗?”
泰格非常自然地喊出了相同的称呼:“小叔叔,真的没有吗?如果有宝宝一定要告诉我们。”
沈榷扯着嘴角笑了两下,说不上是开心还是无语。
为什么他带出来的孩子全是操心的命啊?
此时,莱恩眨巴着大眼睛问:“你们不要再问啦,也许是园长妈妈怀孕也不一定呀~对吧园长爸爸。”
伽涟怀孕……
这几个字对沈榷的冲击不亚于蔚蓝星明天爆炸。
“好了好了,马上要开始上体育课了,快点集合了。”
周觉的及时出现,让沈榷得到了解救。
他凑到沈榷旁边,凑近闻了闻:“哥,你是不是发情期到了,我闻到你信息素的味道了,不应该啊,你和伽涟没有标记吗?如果标记了发情期的时间间隔会变长啊。”
他宁愿相信两人没有标记,也不愿意认为是自己的嗅觉有问题。
不过也正是这番话引起了沈榷的重视。
他的发情期确实是今天,但是具体时间不知道。
也许是早上也许是晚上。
沈榷连忙说:“你看着他们,我先回办公室了。”
伽羽看着沈榷的肚子,冷不丁冒出一句:“小叔叔,你很快就有小宝宝了。”
随后仰头一笑,天真无邪。
沈榷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快速冲进办公室锁上了门。
早上放在包里的抑制剂和抑制贴都没了踪影,好在抽屉里翻出来一张临期抑制贴能勉强起到作用。
沈榷快速拨通了伽涟的视讯。
【作者有话说】
今天是新婚之夜依旧狂野的两口子,乖宝宝不要模仿。
十一月到啦,祝大家天天开心,追文用不断更~~~
第152章 闷骚黑豹俏三花~
得知消息, 伽涟紧赶慢赶来到幼儿园,身上的衣服因为他跑步太匆忙已经乱了。
伽涟匆忙脱下外套,披在沈榷身上。
把他的头和上半身都笼罩在了外套残留的信息素气味下。
“怎么这次这么严重。”
沈榷的手在颤抖, 和冻伤的人状态很相似。
但是脸上又不停掉落汗水。
伽涟抱起他, 快速开车回家了。
家门口的玄关柜子上放着沈榷今天出门打算背的包。
是个新包,他把抑制剂和抑制贴都放在了里面,但是出门太着急, 没有反应过来, 拿了常用的包出门。
伽涟把他放在床上。
打湿毛巾帮他擦了把脸。
沈榷难受得直哼哼, 手也在不停拉着衣服领口。
拉链轻轻一拽就能拉开,里面是一件黑色T恤,嫌它碍事,却又没有多余的力气脱下来。
就把衣扯起来用牙齿紧紧咬着,眼巴巴看向伽涟。
伽涟明白他的意思,声音微微哑:“等一下,我已经让人去买东西了,一会儿就送过来了。”
坐到床上从身后抱着他,信息素和安抚同时落在沈榷身上。
但是他并没有缓解,额头很烫, 喘出来的气也像岩浆一般炙热。
“现在就要。”
“不行, 会怀孕。”
“你不想和我要宝宝?”沈榷眼中全是震惊。
当初对这件事最抗拒的人,用一种看渣男的眼神看着伽涟。
因为工作关系, 他们早已经在这件事上达成了共识,而且沈榷每次都是严格执行。
但是发情期来临的Omega本身就是敏感脆弱的, 伽涟根本不忍心让他难过。
“不是, 你别哭啊。”
沈榷着急地去解伽涟的扣子, 咬着后槽牙说:“那就不要套了, 顺其自然。”
“你想好了?”
“老公,你怎么这么墨迹!”沈榷已经解开了最上面两颗扣子,但是也没有多少耐心,用力一扯,扣子崩开了,掉在了床上,他坐在伽涟腿上,居高临下看着他,眼中早就没有什么冷静可言,“没有套就硬不了?”
这句话点燃了伽涟眼中本就在燃烧的火焰。
他用力咬住了沈榷的肩膀,随后吻过上面的印记说:“别哭着求我。”
伽涟这句话绝对不是在开玩笑,也不是在放狠话。
说到做到这四个字跟他的人生格言一样。
沈榷眼中滑落几颗泪水,没机会没入床单,还在脸上就被他吻入了口中。
滚烫的手掌,从后面压住沈榷的脖子防止他乱动。
攻略性的信息素铺天盖地地洒满了整个房间。
和以往任何一次闻到的都不一样。
野性与火焰交织。
就连留在沈榷身上的牙印和吻痕都格外用力。
舌头舔过沈榷的腺体,他打了个哆嗦,腰软了下去。
但是被伽涟托着,根本接触不到床单。
“哈~”
呼吸不留情面,落在了他的腺体上,很烫,连带血液都冒起了碳酸似的泡泡。
“宝贝,我要标记你了。”
这次并不是在询问沈榷的意见,他们之前已经达成了共识。
而伽涟也没有给沈榷回答的机会。
易感期时,犬齿比平日更加锋利,犬齿和腺体的关系就像是鱼和水,本能地想靠近。
但是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不可以这样,沈榷很怕痛。
犬齿刺破脖颈的力道很大,但是速度很快,野兽在捕猎的时候也是这般光景。
沈榷疼得眼角掉下泪来,咬紧的牙缝中溢出一声沉闷的痛苦哼声。
脸颊变得苍白又冰凉,疼痛的感觉犹如无数根针同时扎进腺体。
伽涟抚摸着他的头,像哄小孩一样动作轻柔。
用这种无声的动作告诉沈榷不要害怕。
沈榷撑起了手。
他无法逃离这场狩猎,减轻疼痛的方法就是让自己离伤害的来源近一点。
血珠子顺着伤口往下掉。
落在了他光洁的背上,开出一朵朵红色的玫瑰。
信息素通过犬齿,一点点渗透进了沈榷的腺体中。
标记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据报道记载,S级之间的标记可以长达十几分钟。
沈榷脑子里闪过这句话。
他无力地抬起手,伸到后面碰了碰伽涟的脸说:“别着急,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