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爱症 第48章

但众人不知一个冷知识。

“狗”受不了烟味。

尤其是向坞身上不属于自己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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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更让他心烦的是向坞的态度。

“你怎么想?”见向坞没有回应,他立刻追问,“你想我留着她?”

出租车还在往前开,向坞往前看了眼司机。

“是我在问你话,你看别人干嘛?”叶泊语语气加重。

向坞声音放轻些:“那是你的自由。”

于是一路无话。

下车时,叶泊语也没等向坞,自己快步往前走。

向坞下了车,人已经不见踪影。

回到公寓,室内一片漆黑。

向坞刚进客厅,就被身后一道高大的黑影缠上。

换做旁人一定会尖叫出声,向坞还是保持最基本的镇定。

衣摆重新被撩起,向坞才出声,“泊语。”

身后粗重的喘息吻上他的后颈,那片肌肤也跟着热起来。

“骗你的。”叶泊语声音闷闷,“早删了。”

向坞在黑暗中眨了眨眼睛。

是的,把人加回来不到十分钟,叶泊语就后悔了。

看着微信上两个笑脸烦,更烦向坞笑脸对着别人。

大少爷做决定雷厉风行。

这回先拉黑再删除,以绝后患。

向坞听到完整经过,很是惊讶。

但是他先说:“我们不要一直维持这个姿势。”

叶泊语不干,他浑身上下热得过分,一半是因为怀里有个人,另一半是臊的。

不想被向坞看见,他还是用力裹着人,鼻尖蹭到后颈,声音嗡嗡震动在那片肌肤上。

他说向坞这里有颗痣。

向坞肩膀微耸,克制着痒,也克制身体的敏感,

“泊语,你先别……”

“你应该让我删掉,对于来路不明的、对我有非分企图的人,都保持十万分警惕。”叶泊语说着又急了,“向坞,你到底有没有摆正自己现在的身份?”

向坞忍着笑,点点头,说:“对不起。”

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真诚。

“咱俩现在是男……男关系。”怕向坞给他纠错,叶泊语勉强改了个称呼。

“所以你也不能有。”叶泊语说。

没人再提这是假的。

向坞想,他该给方实然道歉。

他确实一再推远所有人,哪怕对方那么真诚地想要跟自己成为朋友。

他只懂得付出,却不懂得如何回应。

回应也很重要。

不过,现在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道歉的事,明天上班再说。

“泊语,是哥哥错了,可不可以原谅我?”

向坞说着。

趁叶泊语愣住,掰开对方的手臂,转过身来。

这一回,主动贴上前去。

作者有话说:

发生矛盾?没关系!叶泊语的嘴从来都不是摆设(墨镜)

第34章 狗不乐意

叶泊语被抵到墙壁上,还没反应过来,嘴唇被轻啄一下,向坞蹲下去。

其实早早就发现了,在小树林里,两个人相拥的热度就不正常,缓好久才平复下来。

向坞当时就在想,不亏是男大学生,火气如此旺盛。

好像就是一眨眼的功夫。

月光在湖面上投映出的影子,被搅浑了。

玩水变成危险行为。

向坞的唇镀上一层银白的月光,湿润地、黏腻地,被一轮弯月填得满满当当。

划船的人拨动船桨,在湖中心画圈,左右一个来回,最终停在中央。

向坞抬眼,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变迷离,咽下来不及吞的涎液。

“不用忍,可以的。”他一点点引导着。

叶泊语仰头喘息时,不可抑制地抓住他的头发。

他明明会游泳,却溺毙在着这片浅滩。

划船好累,手累,心累,向坞嘴巴麻木着,最终忍不住,扬着头问:“还没原谅我吗?”

那瞬间,叶泊语好像看到坐在石岩上歌唱的塞壬,用最优美的嗓音蛊惑人心。

他弯身,捧住向坞的脸,尽管极力克制,呼吸仍旧沉重,指腹蹭上向坞发红的唇,好软,一下陷进去了,抵着牙齿,舌尖尝到气息,更咸了。

终于,汗水抖落,落在向坞的面颊,向坞抬手抹掉了,那张长久平静的脸上有了潮红。

叶泊语靠着墙壁,也一副大汗淋漓的模样。

明明出力的是向坞,他作为搭船的那个占尽便宜,手臂上的青筋显露,胸口仍有一团燥热的火。

他去摸向坞的脸,同时凑近,被向坞躲开。

“别,脏。”向坞说。

叶泊语死死扣住他,“你嫌弃我?”

向坞:“?”

怎么会有这种解读。

但为了证明没有的事,还是让叶泊语亲了亲。

然后叶泊语说:“我帮你。”

被向坞制止了。

向坞一面保住自己的船桨,一面说:“不、不用了……你不会。”

闻言叶泊语又不爽,冷着张脸,“是啊,我是没有你擅长。”

大少爷又吃飞醋。

向坞摸向他刺刺的头发,“我看过的片子比较多。”

叶泊语一头扎进他怀里,客厅明明有沙发,俩人非要在地板上硬碰硬。

向坞靠在叶泊语的怀里,试图完成一次纾解。

没有让叶泊语看到,叶泊语却能感受到颈间的呼吸,视线里塌下的那截腰,偶尔轻盈地晃动。

他喉结滚了一滚,耳廓的热度逐渐增加,烫得惊人。

“哥,你好色。”叶泊语声音暗哑地开口。

向坞热得恍惚,没听清,抬起脑袋,露出脸,“嗯?”

脸颊被咬一口。

向坞懵。

余光瞥见半截红透的耳朵。

好像自己正在冒犯良家处男。

可,伺候人的明明是他啊。

“泊语,你还在生气吗?”向坞的声音时重时轻,像一根羽毛,浅浅刮过。

叶泊语整张脸红得厉害,哑着声音,偏过头说没有。

向坞不信,唇蹭在他凸起的喉结,叶泊语猛地往后退,后脑勺撞上墙壁,“砰”地一声响。

向坞的眼睛恢复一点清明,黑暗中眨了眨。

叶泊语有点想死。

“那不然我先……”向坞说着就想起来,自己回屋解决,刚起一半,又被捞回去。

叶泊语说不行,做事得有始有终。

那也不能是这种有始有终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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