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柯学世界当真死神怎么了?! 第105章

几人暂时没有异议。

更何况现在大家的进度条都没有任何动静。

头顶的嘎吱声依旧。

“可否把你知道的消息再仔细说一遍。”诸伏景光认真询问,“或许我们可以——”

砰地一声,众望所归的吊灯果不其然掉了下来。

小鸭毫不犹豫地夺窗而出,消失在蔚蓝的天空中。

“……”

三日后,他们依旧没有找到这个暗号的线索。

无论如何这些碎片都像是羽田浩司在被击打后撞到镜片,然后遗留下来的东西。

而且以那个组织的能力,要是这几个符号真的有什么意义,应该不会将东西留在那里。

“这个抓握的姿势,应该是握住了什么东西,从手上的伤痕来看,就像是——”

“剪刀。”渡边狩将接委托的电脑转了过去,“上次你说我之后,我痛定思痛,终于找到了一个新鲜的杀人案。”

“有人已经在网上将这个案子和十七年前发生的案子进行比较。”

“死者岸谷直人,在两小时前被人发现,死于钝器击打,手中紧握住一把剪刀。”诸伏景光晃动鼠标,往下划动,“国际象棋大赛。”

这听起来和羽田浩司的那场案件差不多,工藤新一立刻站了起来:“我们现在过去!”

比赛现场因为出现凶杀案的原因已经禁严,但他们在和目暮警官聊了几句之后就毫无阻碍地走了进去。

警方正在厕所内进行采集工作,尸体就这样以一种扭曲的姿态躺在地板上,一侧放着留着血印的棋子护身符,以及半个血掌印。

高木警官很快就对着他们将之前所发生的事抖落干净,这么看起来唯一成为嫌疑人的——

“白鸟警官,居然是你!”有人躲在人群里大声指认。

旁边燃起了一阵骚动,被称呼为白鸟警官的男人无辜地举起双手:“能不能声音小一点……我确实是因为小林老师送的钥匙圈丢了过来寻找,但也不能证明这就是我动的手吧?”

若狭留美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几人旁边:“你们是收到消息赶过来的?”

“和多年前的那起案件很相似吧?”

渡边狩站起身,看着站在外围的那群小孩子问道:“若狭老师,你之前就一直在这?”

“是啊,本来今天柯南也应该在场,不过生病也是没办法的事,所以我就带他们四个过来、”她停顿了一下,“过来参观国际象棋大会。”

“谁能想到居然会发现这样的事呢?”她垂着头,让人看不清表情。

那边依旧吵吵嚷嚷,渡边狩看着那边正在各自警惕着的嫌疑人,和已经进入侦探角色的工藤新一,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第99章 名侦探小渡

几道刺目的亮光在场地中依次闪过。

因为在违反了好几次规定之后都没有被上面发现,渡边狩也是逐渐嚣张了起来。

“凶手就是你!”他站在仿佛是特意为他留好的空地上,指向正在警察的环伺中听见这句话后表情没有丝毫变化的男人。

这个人的手中甚至还刚递给助理一个上面有着K字母的杯子。

“这场闹剧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他对一旁拿着笔记本愣在原地的警察说道:“还有这个人又是谁,日本警方的存在就是让人对着无辜之人肆意污蔑吗?”

高木警官马上上前一步,带着苦笑举起双手阻拦:“大河原先生,这是我们找来的……”他猛然反应了过来,“不对,你又是谁?”

“什么嘛……真没意思。”渡边狩在投射过来的各种视线中坦然自若,“你们的反应不对啊。”

“不是应该一脸震惊,马上询问我是怎么做到的,并夸奖我真是这个时代最厉害的名侦探么?”

即使你对于流程这么熟练,但这种事是不可能发生的。

工藤新一的嘴角抽了抽,内心腹诽:因为接下来还有一个流程,就是推理啊推理!突然指认凶手是没有用的。

“阿咧咧渡边哥哥,你为什么会觉得那位大叔就是凶手呢?”他想了想,决定帮上一把,“是因为哥哥你掌握了什么证据吗?”

渡边狩低下头,看着正朝着自己挤着眼睛的小学生:“嗯……总之凶手就是他!”

虽然他确实可以查看人类的资料,但是毕竟档案上显示的是第一人称,他也就能够查看到这个叫做大河原钦治的男人确实是杀人凶手而已。

“你提前将箭插在售货机附近的墙上,并划破木崎的外套播放射箭的声音,之后摆上‘清扫中’的牌子杀人并制造出自己也中箭的假象。”

大家一时之间都陷入了沉默。

“可是,这位先生。”目暮警官犹豫地说:“虽然你说的过程听起来很有道理,但是如果仅仅是这些的话,可能没办法指认凶手。”

大河原平复好了自己稍微有些慌乱的心情,虽然这个人就好像在他行动时就站在旁边那样,但是破案是要讲证据的,而最能够指认他的证据现在还在他的口袋中。

“目暮警官,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面露不悦,“你也相信了这个人的话,觉得我就是凶手?”

目暮警官马上露出了公事公办的表情,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在场的三位都是嫌疑人,作为警察,在案件结束前,我只是在合理的怀疑诸位。”

“不管,反正就是你。”渡边狩马上扯住了这个人的衣领,“快点给我承认然后捂着脸跪下忏悔!”

“等一下这位先生,不要做这种事,如果再这样,就只能请您现在离开现场了!”一侧的警察冲了过去,将人拉开。

工藤新一虚着眼看着眼前这垮掉的闹剧,重新走回尸体旁边。

赤井秀一正在认真查看尸体手指上的痕迹:“杂志边缘有五个手指的掌印,或许这才是破案的关键信息。”

“不过渡边既然已经确认凶手,那么我们就只需要反推一遍了对吧?”

工藤新一单手插兜站在一侧,对这个在这种时候还不忘试探情况的FBI有些无语:“是啊是啊,他就是这么厉害。”

“所以你看出来什么了?”

“这里是国际象棋大会的场地,死者又是参赛者,或许可以用……”

“棋盘,还有棋子护身符的位置。”安室透从外面走了进来,手中还拿着一本有着填字游戏的杂志。”

并顺嘴科普了一下棋盘中棋子行动的规则:“所以按照血手印的位置,只有棋盘中的王后在棋盘边缘的行动路线是这样。”

三人很快旁若无人地陷入了讨论中。

“以及渡边说的话,所以现在的重点是找出……”

周围的警察依旧来来去去,但却很是默契地绕过了正在讨论着的三人。

诸伏景光很快就动身将人领了回来,看着前方正手舞足蹈对着警方叫嚣着要投诉的男人,和抱胸站在身侧正露出‘三天之内一定要杀了你’表情的死神。

“我们都相信你。”他熟练地运用了自己的哄人技巧,“zero他们已经找到了线索,只需要最后的证据就能够证明大河原就是凶手。”

渡边狩小声嘀咕:“我可没有生气。”但只过了几秒,他又很快速地开口:“好吧,一点点。”

诸伏景光笑了一下,点点头。

对于非常注重自己形象设计的死神而言,能够在插科打诨的途中表现出一点点属于自己的情绪已经算是一种很大的进步了。

另一边,正在认真破案的几人已经找到了准确的线索,在工藤新一的阿咧咧下,大河原很快就不堪重负从口袋中拿出了一只沾有自己血迹的钢笔。

这就是他用来伪装中箭的工具,只是因为一时之间来不及处理,所以才一直放在了自己的口袋中。

“我只是想为佐宗报仇……当年根本不是他在赛场播放的铃声,可是却没有一个人相信,即使他因为精神衰弱而自杀,也被那些人在背地里嘲讽,而造成这一切的人就是岸谷!”

他跪在尸体旁,垂着头双手撑地,好像终于被这一颗颗棋子压垮了脊梁。

“警方不会理会这种案件,那么因此而自杀的佐宗又该怎么办?”

目暮警官摇了摇头:“大河原先生,跟我们走一趟吧。”

咔哒。

是吸管搅动冰块的清脆声。

明净的窗外是来来往往的人群,渡边狩面无表情地吸着饮料,看着还在一直讨论着什么的几人。

“之前我在网上搜索过,那种类型的镜子背后一般印着‘put on mascara’”工藤新一打开购物软件,将那片镜子的照片露了出来。

“如果被表现出来的字母反而代表着删除掉的东西。”他用手沾了点杯子中的大麦茶在桌上写下了这段话,“去除掉pton,得到的就是umascara。”

赤井秀一的心微沉了下去:“那么就是,浅香(ASAKA)等于朗姆(RUM)。”

组织的所有见过朗姆的人都知道,这个人除了有左眼戴着眼罩的具体特征之外,其余人都根本没办法搞清楚这个人到底是男是女是老是少。

“如果浅香真的是朗姆,那么如此毫无顾忌地杀掉两位公众人物,是为了什么?”

他们掌握了什么秘密,就算是在那种被电视台完全转播的状况下也不得不动手的秘密。

“杀害羽田浩司的确实是浅香?”渡边狩觉得这个结果没有一点趣味性,“之前那些警察不也将失踪的浅香当作嫌疑人吗?”

诸伏景光皱眉:“正如小狩说的那样,如果推理出来的暗号是如此,那么这件案子就不会在多年后还在网上被人如此津津乐道。”

“或许还有什么我们并不了解的情况,毕竟已经过去十七年了。”赤井秀一对这个结果并不感到焦虑,“用那种激烈的方式杀掉了两人,反倒说明他们真的掌握了组织的线索。”

“不是。”安室透冷静地说道:“根据我掌握的情报来看,浅香和若狭留美是同一个人。”他迅速略过FBI的表情,“私人情报,不一定正确。”

这就是完全否认了浅香就是朗姆的猜测了。

“我说……”渡边狩叹了口气,在几人或期待或犹疑他会说出什么话的眼神中拿起了勺子,“要不然咱们先吃饭吧,不然都凉了。”

工藤新一眼中的光瞬间熄灭。

每次都期待,然后次次都上当。

“你就没有其他想说的——”

“柯南?”若狭留美打断了工藤新一接下来的话朝着坐着的几位成年人点点头,“我刚好有事情要告诉你。”

“呼。”她坐下之后用纸巾擦了擦额头上不存在的汗珠,“真没想到只是简单的国际象棋大会也会出现这种事。”

“好好的参观活动也被打断了,不过还好找到了凶手。”

听起来她好像只是随口感叹一句,但在已经了解了她身份的几人的耳中就完全不一样了。

“对了柯南,明天上学后来办公室一趟,社团在之后的文化祭上需要准备一个活动。”若狭留美朝着几人微笑,“作为少年侦探团的团长,你可要好好准备噢。”

工藤新一反应了过来,马上答应道:“啊,好的老师。我一定会来的。”

若狭留美站起身,扫过已经变成一团水渍的桌面,微笑着开口:“明天见,侦探。”

赤井秀一看着这个女人远去的背影询问道:“看来你们似乎是达成了什么合作。”他拿起手边的咖啡喝了一口:“并且和十七年前的案子有关,或许我们可以互相沟通一下情报?”

“绿川君应该已经把之前的事告诉你了吧?”

“真是不好意思。”安室透站了起来,“我还有工作,就先走了。”他的语气明晃晃地表现出了一句话,并转身挥手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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